韦小宝无奈揍康熙,小胤礽观刑受震撼(中度,含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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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玛,你不舒服吗?” 杂乱伸缩的思绪被拉回,康熙对上胤礽写满忧心的小脸,笑着摸了摸胤礽的小脑袋瓜。他之前病倒时不让胤礽来看他,这孩子怕是记到心深处去了。 实际上康熙刚刚在发呆,想象此刻坐在身下的两团屁股蛋被抽得左颠右晃,然而渴望时无疑将惨痛回忆勾起,故而表情搅着对撞的痛苦和渴盼...可这怎么能让胤礽知道呢? “阿玛没事,你继续吧。” 胤礽又望了他一眼,看得康熙的心里柔软极了。听宝贝儿子认真念诵对康熙来说是一种享受,然而他却无法集中注意力,不出多时又开始走神发愣,想象满足那两团rou欲望的情景,呼吸急促,心里极渴望传韦小宝来.... “阿玛?” 康熙一惊,见胤礽又在抬头望他,愣了愣,把胤礽紧抱在怀里亲了一口光脑门,手疼爱地抚过胤礽的脸侧。 “阿玛有事情处理,你先自己学好不好?阿玛传汤斌来陪你学,你有什么需要,同奴才提就好。” “唔..我知道了...”胤礽气康熙这么快就要走,转头赌气不去看父亲,不大情愿地应下,心里想他阿玛怕是去喝很苦很苦的药,心头盘旋的阿玛之前究竟去哪里了、为何回来后如同换了个人般的疑问再升起,起了探个究竟的念头,“阿玛,我过一会儿可以出去玩吗?” “好啊,你身边那几个哈哈珠子记得带上,不要甩了奴才自己跑知道吗?今天想玩多久就玩多久。”康熙愧疚于没办法陪儿子,抱紧不舍地亲了亲胤礽的头顶,随口答应下来。 胤礽望着他离去,焦灼地捧着书等待人可能折返的时间过去。随后,小太子一跃而起。 布库房里,被传召来的韦小宝跪在地上,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皇上因为昨夜发噩梦误绑了奴才,就要让奴才...?” “不错,还不谢恩?为感激你的救命之恩,朕会定期找你,但你不能向外透露一个字眼。”康熙高声说。 韦小宝一瞧康熙不耐烦的神情就知道这事儿没得谈,忿忿谢恩。他不明白,他们以前确曾同样钟情于这项活动,可皇上已有许久未曾有过如此强烈的欲望,以至于还需命令他来完成... 一把戒尺握到韦小宝手中,时间已经不足韦小宝细想这件事的诡异。康熙的欲望在见到韦小宝后愈发猖獗,此刻撩起外袍趴伏到了桌上,心里猜测鳌拜给他抹的药物有邪性,恐怕已经在他身上产生了强烈的成瘾效果,原先的加强痛感的效果仍残存在他臀部内,而他除了逼迫韦小宝帮助他外别无他法。 韦小宝将他的衣裤褪下,弹出两团浑圆的臀rou,惊觉皮rou下似藏多处阴影,如同月球表面的坑坑洼洼,先前在灯光下看不太清楚。他不懂医学,又不敢向现在让他捉摸不透的康熙问,心想皇上既然让打那打了应也不会有什么事。 一戒尺挟着风啪一声落到康熙身后,康熙顿感浑身皮rou炸起,气息不稳地轻喘一声,但他能按经验听出韦小宝顶多使了六成力。痛感在轰炸他的大脑;不错,那药物前几日还没在他的感知上落痕,现在却已雕镂下永远的印记了。 他十分希望韦小宝教训些话,但他太清楚韦小宝的脾性,这件事压根不可能。接连几记戒尺将臀rou染起腼腆的红,康熙后悔没有带条手绢之类的物件来,现在他只能绷紧了牙关,冷汗涔涔地闷闷呻吟,身体在痛感的冲击下恐惧地颤抖起来。 韦小宝觉察出康熙似乎从这里就开始不适,深感诧异,问道:“皇上,您还要继续么?” “继续,不要留手。朕让你停你再停...不然朕就砍了你,听清楚没有!”康熙焦躁地狂喝,等他反应过来刚刚说了什么时,戒尺已以更重的力道打塌了他的臀rou,痛得他不禁叫了一声,勉强支撑住腿将臀部往高送,不使它乱扭乱躲,这是他往前为避免受鳌拜折磨磨砺出来的。 快感和翻滚的畏怖来回挤压康熙的神智,他感到一切事情都压到了他的神经上,碾得他喘不过气来,他怕失去韦小宝,却按捺不了自身的欲望。两团臀rou将近通红时,英明的皇帝裸着臀趴在桌上哭起来,双手覆住自己的脸抽噎。韦小宝沉默着不去理会,只是往那两团红rou上呼呼挥下戒尺,心中思考着康熙的反常。 康熙的手逐渐扒在桌沿,韦小宝每抽一下,康熙就哭叫一声,两腿曲直不定,眼泪将桌布浸透,发颤的两团rou看着极有扭躲的趋势,本有阴影的部分此刻颜色更厚重地沉陷进皮rou里。 韦小宝听他痛苦难忍,逐渐觉得煎熬,像条在锅里跳跃的鱼般一头雾水,这当儿却又不敢违背皇命擅自停下,只是放缓了力道与频率。然而这也够康熙捱的,康熙只觉得饱受折磨的臀部皮肤越来越薄,他却在这极度痛楚的恍惚里感到无与伦比的畅快,过去这种快感被恐惧和愤恨掩盖。韦小宝每责一尺,他就低声痛呼一声,明知今天及接后几天多的是需要坐的时刻,却不舍得就此停下。 胤礽悄悄打听摸到布库房的方向,接近时听到里面似有异常响声,向哈哈珠子请教了偷窥的方法,出于某种极强烈的预感,明智地将哈哈珠子遣走了。小太子在窗纸上戳下湿漉漉的洞,探眼往里面瞧去,这一幕就此深深烙印在他的记忆里,等待来日生根发芽。 他望见一向威严惹人敬畏的阿玛毫无形象地趴伏在桌上,准确来说是扒着桌沿,腿已经软了,红肿的两坨rou在戒尺捶打下可怜地轻晃,一声接一声发出受折磨的吟叫,那声音叫胤礽听了心碎;一侧的韦小宝如同地狱来使,冷酷无情地往那两团受伤的rou上挥打。胤礽呆呆僵硬在原地,不忍心再看却又震惊得无法挪动目光,自己看到的景象究竟是真是假? 眼看两瓣rou已经肿起一指来高,韦小宝手掌覆上康熙颤抖的两臀揉一揉肿热的臀rou,“小玄子...这就够了吧?” 康熙还想继续,但又担心要批阅奏折时坐不下去,犹豫过后将韦小宝按到一张椅子上。韦小宝动了动,想提醒裸着红臀的皇帝至少把袍子放下去,然而康熙俯到他耳侧,低声道:“把你那话儿拿出来。” 康熙的语气让韦小宝没敢说话,将自己的衣袍撩上去,稍微扒开下衣弹出阳具。康熙凝神望了望这因亲手责臀而已有起反应趋势的物件,忽然单膝下跪将其含入口中吞吐起来。 韦小宝吓了一跳,身体却被这服侍成功撩起了反应,冷汗涔涔地说:“皇上,这...这不可....” 温软高贵的口腔裹着他的阳具,伴随舌尖的醉舞,很快将韦小宝送进了飘飘然的愉悦中,顾虑暂且被抛到九霄云外。正当韦小宝迷糊地想着以前曾为让小玄子给自己口过,小玄子何时技术这么好时,他的器物在康熙嘴里张大一圈,顶到了皇帝的喉头。康熙睁大双眼浑身一抖,匆忙与那物分开,唇角勾出一条明亮的细线。 韦小宝好歹存些神智,还没来得及同康熙请罪,就见皇帝跨坐上来,直直将挺立的器官没入体内,臀rou的热意紧密黏进他的胯部。 这意外的举动惊得韦小宝乱了神智,一时不知作何举动,而包裹他的温暖甬道已然随着明黄色的身形上下碾动他的炙热,康熙的脑袋贴近他脸侧,轻笑道:“朕方才要是伺候你不甚妥当,等会你就罚朕吧,嗯?” 韦小宝如置梦中仙境,同时阴冷陌生的恐惧正慢慢绕着他的脊椎骨爬行而上。肿硬的臀瓣一下下撞到他的胯部,皇帝香艳的呻吟在耳侧痒痒拨挠,粗重的喘息正自他唇齿间发出,然而韦小宝的四肢都被陌生感锁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在胤礽的视角,康熙泛红晕染情欲的脸正好挡住了韦小宝罕见僵硬的神态,他阿玛眉毛的一分微蹙、表情的一毫畅意都为凌厉的棱角蒙上了暧昧性感的色彩,垂下的袍子遮住旖旎却膨起肿臀的形状,连同袍边裸露的一截略白皙的大腿堪堪缠上韦小宝的腰肢惹人遐思,直看得胤礽目瞪口呆,极想逃离却又被钉在原地般无法动弹。 随着康熙上下起伏的速度加快,韦小宝再试图清醒,也像是一叶颠簸的小舟那般随之摇撼起来,抱着康熙一同投身进这如痴如醉的欲海中。 康熙眼角冒出了新的泪花,比起快感的推磨,更多源自后臀愈撞愈红的叠加痛感。过了一段时间他的速度缓缓慢下来,道:“小桂子....你真不愧好手段!被你弄得快不行了...啊啊啊——” 不等他说完,韦小宝就将他一把搂起,在自己不如皇帝锻炼得健壮的肌rou卸力之前把康熙放到桌面上猛然撞入,康熙的尾音杂成一股呻吟混哼叫的有意按捺的模糊情音,两瓣红肿的屁股湿淋淋又实得锃亮,韦小宝偶尔轻拧一把,康熙哼哼着叫了一声,瞬间软了身子。 韦小宝着实太久没经历过情事,加之今天的小玄子分外撩人,没奋战多久就射了,一填满皇帝的后xue就借着冷却下来的神智往出退,生怕今天又打又cao,再做下去康熙明天真不用上朝了。 柱身从两团肿rou间抽离时洒落一串黏腻的水痕,被cao开的张合xue口翕动着溢出点精水。康熙没有阻止他,翻过身在桌上趴了趴缓缓。韦小宝趁机瞄眼欣赏皇帝两臀间的风光,一看却吓了一跳,那处小口的大小比他预料中大得多,颜色更暗沉许。韦小宝好歹身经百战,怎么想都觉得他刚刚甚至收了力,不至于cao成这样,难不成小玄子私下自我取悦,或者找了别人?按过去韦小宝对康熙的了解,这些可能性都被他弃之不顾,然而今日,小玄子实在太反常了。 康熙起身时韦小宝及时将目光和疑虑一同收了回去,却见康熙扶着桌子走了两步俯下身,抬着红臀不知从哪翻出一柄显然提前备置的鸡毛掸子,又慢慢走回来递给韦小宝。 韦小宝难得出言推拒:“皇上,这...今天真不能再打了....” “别废话,给朕拿稳了!”康熙微抬起下颌,泛红的眼眶夹着眼眸中威吓的怒气直直刺来,被帝王威逼的韦小宝只好噤了声,眼睁睁看着康熙背对他跪上椅面,手抓椅背略塌腰,臀部朝后撅起,将龙袍往侧边一撩握在手里,两瓣尚且夹淌着jingye的红肿臀rou就展露出羞答答的脸庞。 “给朕狠狠打,别留手。” 康熙干脆连责罚理由都懒得解释了。 窗外的小太子看呆了,已经接近意识中对于梦境与现实的认知的过渡,没想到昔日或威严或和善的阿玛还有这样一面....可是,这真的不痛吗?万一阿玛的屁股真被打烂了可怎么办呢? 胤礽一方面越瞧越害怕,一方面不忍也不愿再看下去,终于踏着抖颤的步子走了。随同的哈哈珠子见他魂不守舍,也不敢问。 走近毓庆宫,胤礽发直的双眼半天才找回昔日的灵动。 “今天我带你出来的事情,千万别告诉任何人,知道吗?若是让本太子逮住证据,你的下场会无比凄惨。” “皇上,臣请求将责罚推延至明日....” “小桂子,朕可不记得你何时变得如此拖沓?” 韦小宝噤了声,认命地持鸡毛掸子比了比两团红rou,嗖啪一声用力甩下。康熙的嘴里响起尖叫,肿热的双臀印下隐约的白痕,可怜兮兮地迅速弹动两下,欲躲又被拼命止住。 接下来十几下鸡毛掸子,康熙虽尽量撅起臀部,屁股却一直受不了地左偏右躲,韦小宝不愧是行家,知道鸡毛掸子这类工具对于靠近他一侧的rou的威力不足,又换了一侧继续鞭击,痛得康熙死去活来,口中裂开陶醉又痛苦的鸣叫。 十几下过去,康熙没感受到鞭风,回望发现韦小宝跪了下来,正默默伏在地上,鸡毛掸子放在他身侧。以多年对韦小宝的了解,康熙迅速领会了他的意思,也知道再打下去势必有影响,叹了口气艰难起身。 “韦小宝,你派人给朕打听打听,有一种能使伤加速愈合的奇药,比金创药便宜一些的。还有,朕还想你给朕弄来一种能使皮肤光滑点的乳膏。” 说到底,康熙仍有点怕韦小宝是嫌弃他。这种遭遇嫌弃的自卑的种子,自鳌拜之后深深铭刻在他的心里。 韦小宝欲问,想了想又收了这种想法,把康熙送回乾清宫敷药过后便领命而去。康熙静静趴在床上感受后臀的痛楚,想到不用再应付韦小宝的查问,心里松懈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