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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火遠く 木隠れの星 見ゆるなり

    【于郁郁葱葱间,窥见远处夜空无声烟花之散落繁星】

    “礼物,本大爷就收下了,确实是一份大礼,不知道北方那些老顽固知道少将背叛他们后会是怎样的表情~”

    迹部宅邸,顺从留洋归来的继承人的喜好,将餐厅改为西式,一开始还不太习惯的幸村,如今也能从容地坐在长条桌的一端,垂眼专心品尝迹部每次为他准备的丰盛和食。

    今天是黑鲷……吗……自己应该不会像家康公那样死于小小黑鲷吧,虽然迹部景吾确实桀骜,却也不至于让自己就这样命丧于此,何况他们现在算是勉强联手对付北方的状态,而且……

    “啊嗯?鱼派的少将还会怕一条黑鲷吗?收起你那些小心思,这具身体本大爷还没玩够,暂时舍不得让它变得僵硬呢~”

    皮肤如同被猛兽舔舐,针扎般的感觉透过军装蔓延而上。角落侍奉的仆从将头垂到地里,毫无存在感,可幸村却似乎听到他们内心对自己的鄙夷与嘲讽…

    是啊,每次借着交换情报之由,与这个男人厮混在一起,被迫承欢交合,那薄薄的纸门如同月色一般什么都遮掩不住…

    但,一切牺牲都是值得的。

    “承蒙迹部少爷厚爱。”

    幸村筷箸未停,将一整条黑鲷细细拆分,除了刚刚有一瞬间指节变白,再无异样。那双鸢紫色的眼睛似乎平静无波,对上长桌那头随意穿着黑色和服的男人。

    灰蓝色的锐利瞳眸一如既往地探究自己,那张令无数男女失魂落魄的俊脸,在精美银质刀叉的反光中如同上好的雕像,嘴角熟悉的弧度赋予其guntang的血rou,和将一切牢牢握在手心的强势。

    盘中,略微焦黄的鱼rou整齐码放着,亲手分离出柔韧的骨架,吞下男人回赠的美味毒药。

    自己如同这盘中鱼rou,被名为迹部景吾的刀俎剥皮拆骨,吞食入腹,不论是颠倒日夜的意乱情迷,还是正襟危坐的公事公办,总有一天,他会将利刃插进自己的心脏,夺走这条碍事的命吧……

    幸村不自觉地勾起唇角,蓝色发丝顺从地垂落脸侧,唇舌努力想要分辨口中珍馐,却逐渐味同嚼蜡。

    耳边传来刀叉摩擦盘底的声音,一块带血的牛rou被对面的男人优雅地送入口中,触碰到下唇的一丝血色原地洇开,深红的舌尖灵巧将其卷入…

    藏在黑色军服下的隐秘花园,已然不顾主人意愿泛滥不停,白色裈的布料黏在湿漉漉的rou瓣上,诚实地哭诉空虚。那舔去血水的guntang舌尖,游走过自己的全身,品尝过花露的甘甜,在耳边作乱,在乳尖打转,侵略他分分寸寸的敏感……

    ————

    窗外,闷雷阵阵,翻腾的乌云如同黑色的大海,掌舵者艰难转向,却逃不出漩涡的吞噬。庭院中蓝紫相间的紫阳花层层叠叠,向长满苔藓的石叠路蔓延。

    被庭院包围的十畳和室,壁龛之中也放着今早新鲜采摘的紫阳花,而后一幅空白无物的垂落悬挂墙上。

    和服架上,一件新制的白色浴衣,点缀水蓝色菱形花纹,静静地等待主人的爱抚。数月前那件绘满椿花的浴衣早已被蹂躏的不成样子,昂贵的布料只存活了几个月便被大少爷付之一炬。如今这件更加轻薄,被人从木架上取下,套在还未结痂的胴体上。

    和室的主人不喜欢被反抗,他第一次拒绝穿的后果,每次想起来,蜜xue深处都在隐隐作痛。

    幸村将自己的黑色军装叠好,放在和室的角落。自己换浴衣,是他和迹部恳求来的,大少爷最终同意了。每次踏进迹部宅邸,结局都一样,亲手将自己送到野兽嘴边,剥开所有的尊严与矜持,换上属于囚犯的美丽枷锁…

    在第一滴骤雨落在紫阳花瓣上的一瞬,纸门被拉开,逆光而来的身影将幸村遮蔽,在关门的一瞬间,有闪电呼啸而过,似乎击中了远处的树木……

    空无一物的和服架突然晃动起来。

    用庭院里的一棵樱花树制成的樱木衣架,有着沉稳柔和的纹理,本应微微泛红的木材,却突兀出现着凌乱的伤痕,颜色也深浅不一,如同浴衣遮掩下斑驳的皮肤,此刻又在双腕上形成新的束痕。

    迹部扯下两人的腰带,绕上幸村的双腕,将它们绑在这个他亲手砍下樱花树制成的和服架上。新制的白色浴衣向两侧散开,露出腰间工整垂落的白色布料,纠缠的绳带绕过细腰,露出隐隐咬痕,是不久前,面前这个男人留下的。

    迹部看着幸村的腰间,轻轻嗤笑一声。男人肌rou分明的躯体毫无遮挡,锁骨下有些许结痂血线,不规则地为他平添危险。胯间巨物隐隐有抬头之势,青筋爬上柱体,贲张叫嚣着…

    “面不改色的吃鱼,其实下面已经湿透了吧,小母猫?啊嗯?”

    “别那样叫我……嗯……”

    黑色折扇顺着腰间向上,抬起幸村的下巴,微微颤抖的鸢紫色瞳眸避无可避地对上男人炽热而戏谑的视线,下一秒,膝弯被有力的双手分开,双腿向两侧打开,架在身后的横梁上,蜜xue传来一阵凉意,垂落的白色裈布被强行塞进嘴里,露出遮掩的风景。

    “果然……湿透了呢~”

    包裹住rou瓣的薄薄布料,已经被不断流出的蜜液濡湿到透明,粉嫩饱满的两片一颤一颤的,透过布料也看的一清二楚,顶端可怜的小rou球也耸立着,像是看见主人的宠物,哭泣着寻求爱抚。

    “呜嗯……!!!”

    坚硬的扇骨猛的朝rou瓣拍去,骤然的痛感让幸村忍不住浑身颤栗,呜咽出声,那处脆弱又贪婪的rou瓣在击打之下水滴四溅,落在作乱之人的手上。

    然而并没有喘息的时间,密集的拍打带着噗嗤噗嗤的羞耻声回荡在和室中,蜜液如起舞的雨点落下,像是窗外紫阳花瓣弹起的水滴,却快不过再次砸落的冲击,在狂风暴雨的侵略中,颤抖着抓住唯一支撑自己的花枝。

    被腰带绑在和服架顶上的双手无助地抓着绳结,想要躲避身下的重击,身体却在无意识地迎合,蜜xue深处有什么不受控制地想冲出身体,尖叫着想索取更多…

    “呜嗯!呜……不……!”

    涌出的蜜液越发急促的滴落,一阵阵颤栗疯狂冲击着大脑。幸村开始浑身抽搐起来,在越发清晰的啪啪声中,大量的晶莹奔腾而下,顺着扇骨倾泻在地面上…

    “呵呵……真敏感啊,小母猫~流了这么多水,是馋了吗?别急…这就喂给你……!”

    黑色扇柄直接隔着已经被泡湿软烂的布料挤进方才高潮过的蜜xue,开合的rou瓣猛的鼓起,难以置信一般仿佛要破开阻碍而出。

    大脑一片空白……白色布料从口中滑落,遮住了男人的手腕,而作乱的凶器依旧隔着布料在蜜xue中抽插,坚硬的扇柄顶着对于嫩xue来说有些粗糙的布料,被失控地挤压、推出,复又急切地吞入、碾转……

    “不……不要了……呜呜……”

    “啊嗯?咬着不放的人明明是你……”

    熟悉的低音贴着耳垂游走,被纸门阻拦的暴雨声沉闷绵长,随着下身的侵入而破碎的理智又一次四散在脑海,某种不可名状的空虚抓心挠肺起来……

    那脆弱的布料终于抵不过扇柄的坚硬,缓慢却不可阻挡地将自己扯开,顺着断裂的棉线蔓延而上,水淋淋的rou瓣噗地从束缚中解脱,被摩擦地有些充血,乖乖含着黑色的扇柄不肯松口。

    破碎的裈布发出最后的哀嚎,被撕碎丢弃在角落,挣扎中腰间摩擦出的红痕越发醒目,沾满蜜液的折扇随意躺在榻榻米上,火辣辣泛疼的蜜xue涌出汩汩细流。

    蓝色发丝无力垂下,模糊的视线中生理泪水滴滴坠落,却又被迫抬起头,微张的唇被一阵冰凉刺激,还未回神,一个冰冷坚硬的方体就被塞入口腔。

    是冰……

    余光瞥见和室一角的冰盆,盛夏时节,能储存如此量冰块的宅邸,其中必有迹部家。舌尖下意识地转动冰块,棱角在炽热的口中逐渐被磨平。下巴始终被人抬起,男人饶有兴致地观察着那与透明冰块起舞的粉红舌尖。融化的冰水混着口腔分泌的晶莹顺着嘴角流出,被男人俯身舔吮,带着雷霆之势勾起小舌与冰块纠缠。

    没有遮挡的肌肤紧紧相贴,挺立的巨物摩擦着无比敏感的小rou球,身体下意识地想要迎合而去,却无奈被紧缚手脚,只能难耐地将蜜液沾满柱体……

    “真是诚实啊……小母猫……”

    “呜嗯……我…我没有……”

    巨大的空虚在全身挑火,焚烧残存的理智,最后一点冰块在两人的舌尖消失,不正常潮红的脸颊贴上男人玫瑰香气浓郁的脖颈,求欢一般委屈又急切。

    好像有另一个自己在空中冷眼俯视,从冬至夏,被调教的无比yin荡的身体,已经完全不能拒绝迹部的任何触碰,甚至越发贪婪,想要被撑开、填满……

    然后等待那人宣布自己死刑的日子来临。

    在那之前,不如就堕落在名为迹部景吾的蛛网中,随着他的撩拨而释放自己真实的欲求……

    就在这个囚笼里,无人知晓的秘境,只有他与他,被名为欲望的怪物掌控囚禁……

    “什……啊~!!”

    冰冷坚硬的方体贴上下身最脆弱的地方,幸村失声尖叫着,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只被液体沾湿有些泛红的手,将一块冰推进自己的蜜xue之中。

    方才被摩擦地有些充血的花道骤然降温,在巨大温差的刺激下死死收缩着,如同贪凉的调皮孩童扑在冰块上,冰水rou眼可见地从方体上滑落,顺着男人的手指流至手腕,汇成温热的水滴掉落。

    榻榻米上,一滩滩透明的液体渗入缝隙,无尽的雨一般落下,而人在雨幕中失魂落魄……

    一块块冰在温暖的花道中失去形状,幸村已经没有了下身的感觉,冻僵一般,后知后觉感到跳动的刺激。最后一块冰即将消散前,被男人抠出蜜xue,抬手塞入已经不能闭合的口腔,捏着他的下巴以吻封缄。

    “唔……尝尝自己下面的味道……甜的……”

    小小的冰块尸体在两人的唇舌间分崩离析,裹着蜜液在口腔中流淌,溢出嘴角,滚落在修长手指上,双唇吮吸着情迷意乱的舌,在它还来不及收回前用温凉的指尖覆上,欣赏本能驱使下的舔弄含吮。

    和服架颤抖了一瞬,复又恢复安静。束缚双手的腰带被扯下,浑身发麻的幸村失去平衡倒在地上,白色浴衣瞬间被潮湿的榻榻米渗透,深浅不一地开花绽放。

    挺立的乳尖被什么东西玩弄着,垂头望去,是一只没有沾水的毛笔,柔软的笔尖蹭弄着粉红点点,幸村难耐地躲闪着,却避不开在身上作乱的触感。

    挣扎中传来器皿被打翻的声音,壁龛床板处滚落瓷白小碟,原本盛放其中的蓝粉末洒落一地,边缘几团被湿润的液体捕捉,渐渐融合、化成蓝雾…

    “普鲁士蓝……”

    “不愧是少将大人,见多识广~”

    作为上好的进口画材,幸村自己珍藏着一小块舍不得用,那无比纯净的深蓝色,如同神奈川的海一般,宁静美好。而此刻,那原本高贵雅致之物,被混杂着自己yin液的水侵蚀,又被一支毛笔蘸取,洁白染上深蓝…

    “哈啊……嗯……”

    湿润冰凉的笔尖顺着幸村裸露的身体游走,细腻的皮肤在刺激下忍不住起伏颤栗,笔触从锁骨至下腹,留下一道海蓝色的痕迹。

    “本大爷第一次画画…感到荣幸吗?小母猫~”

    “呜嗯……别……别在那里……哈嗯!”

    四肢还处在酥麻的状态,稍有动弹便是从脚底直冲而上的敏感刺激,这样的双腿一条被男人用膝盖顶开,一条被踩住内侧软rou。迹部闲适地坐在幸村身前,手中毛笔在暴露的rou球上打转,被水包裹的笔尖溢出些许绸缎般的蓝色,从顶端丝丝流入下方花瓣,又被表面饱满的液体裹挟而下,最终在身下斑驳的白色浴衣上洇开一团蓝染。

    脆弱被轻柔玩弄,与方才狠厉的撞击不同,一阵阵算得上若即若离的撩拨,让幸村忍不住大口喘息,像搁浅的鱼一般震颤抖动身体,胸腔发出细弱的悲鸣,无助的双手在空中乱抓。壁龛中的花瓶被挥倒,今晨新鲜采摘的紫阳花落在狼狈的发间,被双手揉碎,撕扯,浅色的花汁顺着用力到发白的指节,滑进泛红的额角,与大滴的泪水一同没入发间。

    暴雨,与偶尔传来的雷声,都不能打动男人分毫。不论幸村怎样的挣扎,都被迹部轻松化解,执笔的手如他拿刀一般沉稳,低垂的睫毛遮住那颗标志性的泪痣,一笔一划在面前两团水淋淋的rou瓣上作画。

    再细微的刺激如今也会被放大,无法停止、伴随着笔触的轻重缓急而传遍全身的异样,让蜜xue根本无法控制分泌爱液…

    “啧…好不容易画的,都被小母猫的水冲走了,真是不乖啊……”

    笔尖剐蹭着两团rou瓣中吐出的花舌,方才被玩弄到充血的花舌刚刚沾上浅蓝,复又被冲刷而下的水流洗净,双臀之下的浴衣已经完全变成斑驳蓝海,缓慢的侵染扩散…

    作乱的触感停止,幸村空白的大脑终于拨开云雾,却听见男人轻笑一声,手中的毛笔突然迅猛地射向壁龛墙上,叮地一声,空无一物的垂落失去支撑,在挂轴的牵引下,落进蓝色的战场。

    “还是得留下纪念才行啊……”

    白色布帛被男人扬起,印在方才作画的rou瓣上,男人的手隔着布帛用力按了按rou球的位置,引来身下人的哭喘求饶。

    空无一物的垂落,如今散乱地染上深浅不一的蓝,布帛中间,一团水雾四散逐渐变蓝的蝴蝶状纹样,被忠实拓印下来,宛如那朵被高潮时扯坏的紫阳花,将细碎的花瓣铺在发间,和榻榻米上散落的普鲁士蓝之中。

    纸门被男人拉开,还未习惯突然照入室内的天光与放大的暴雨声,身体就被翻转过来,横在腰肢上有力的手臂支撑着几乎脱力的幸村,双膝颤抖地跪在地面。而身下,静静躺着那张有了颜色的布帛,隐隐反射着还未被吸收的水光…

    “听说少将大人擅长画画…此时风光正好,不作画一岂不可惜~”

    低沉又魅惑的声音又沿着耳垂钻进脑海,浴衣被人撩开,火热的胸膛贴上光裸的脊背,那处今日尚未宠幸蜜xue的巨物,坏心地摩擦着早已饥渴难耐的rou瓣。

    眼前,灰暗压抑的天空下,被暴雨持续进攻的紫阳花池,在风雨中倾泻一地蓝紫。绿色包裹的池岸边,慈眉善目的石像静立,仿佛在悲悯这场错乱的交易……

    幸村从石像上移开目光,颤抖着拿起旁边掉落在榻榻米上的毛笔。他知道的,他无法拒绝这个男人所有的请求,多少个日日夜夜的骨rou缠绵,让他的身体已然习惯了这可怕的习惯。

    当饱蘸蓝色的笔尖在布帛上落下第一笔时,迹部猛的向前挺身,方才拿着冰块的手此时越发炽热,将身下人的下腹紧紧压住,巨物连根冲入温热紧致的蜜xue,又破开一处更加紧窄的入口,硕大的头部整个挤进……

    一瞬间,所有声音都消失。

    幸村能感觉到迹部狠狠咬住自己脖颈的剧痛,然而什么都比不过身体最深处,zigong口被强势入侵的、前所未有的感觉。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嗓子正在发出一声无法遏制的尖叫,身体实实在在地被塞满,不留一丝缝隙,蜜xue内瞬间翻腾汹涌的爱液甚至顶起了下腹,却找不到一点出口,困在体内横冲直撞,隔着薄薄的肌rou,与那只贴着的手掌一起颤抖。

    迹部在冲进宫口的一瞬间亦是屏住呼吸,那极致的紧死死勒住入侵者的命脉,又安抚一般悄悄蠕动起来,整根柱体都被火热的花rou包裹,仿佛再也没有明天飞蛾扑火地搅住自己,抵死缠绵…他扼住身下人高昂的脆弱脖颈,那样纤细,一只手就可以折断夺取的生命,却坚韧地如同庭院里被摧残也不低头的紫阳花,热烈地绽放。

    “继续……画……别停……”

    两人渐渐从那销魂蚀骨的感觉中恢复神智,男人吮咬着泛红的耳垂低声催促着,身下开始一下下重重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破入宫口,伴随着体内激荡的水声,狠狠cao弄着空虚已久的蜜xue。

    身下人已然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执笔的手跟随本能与震动,在布帛上留下一道道凌乱的印记,星星点点,时深时浅,分不清眼前的花池是真实亦或幻境,这无尽的雨,和为之悸动颤栗的心,到底多久才能停歇……

    -我也会死在这样的大雨里吗?被那曾经冲入身体的利刃,真正破开心脏,血色蔓延在那人的眼睛里,会留下痕迹吗……

    那沙哑的、哀伤的、缠绵的声音,溢出嘴角,落入暴雨打碎的紫阳花池……

    横在下腹的手臂青筋暴起,男人的牙尖没入雪白的皮rou,黑色与白色的浴袍交织起舞,用把一切思绪都冲散的猛烈冲击最深处…在高亢与低沉的喘息中,布帛被guntang的热流冲刷,凌乱的蓝色瞬间被染成一片。肿胀的rou球无法停歇地喷射,蜜xue用十成的力量挤压收缩,zigong被灌满,下腹微微坠下,巨物的每一寸都被勒得发紫,巨大的快感让男人发出长长的喟叹,汗水从眉间流下,滑过鼻梁,落进身下人颈窝的咬痕。

    “哈……太棒了……我的小母猫……”

    略微平静下来的巨物缓缓撤出花道,无数爱液裹着白浊从缝隙中争先恐后地涌出,滴落在布帛上的声音密集而迅猛,甚至来不及吸收更多的液体,已然变成了流动着蓝色的半透明状态,只有上下两端的挂轴还能证明它原本的洁白。

    焦急等待后的性爱如同海上漩涡,一次便将灵rou撕碎,已经完全昏迷过去的幸村,在最后一刻听见的,是来自耳边的声音…

    “明天晚上…一起去看烟花……”

    持续了一个午后的夏日暴雨,在傍晚停了。

    金黄色的夕阳洒进空无一人的和室,黑白交叠的两件浴衣,散乱在一众yin靡之景中。庭院中,被风雨打散的紫阳花,抖落着花瓣上的水珠,在黄昏中勾勒出一圈金边,生机勃勃。

    ————

    夏日祭典,是每年夏天江户必有的盛大节日,祭典上除了各路摊贩大显身手,还有人们最喜爱的烟花。

    幸村半靠在迹部怀里,白色浴衣点缀水蓝色菱形花纹,黑色的腰带束出窄腰,浴衣下方隐隐有蓝色的痕迹,个别想要一探究竟的好奇份子,却在看到窄腰上的手后歇了心思。

    那是拿刀杀人的手,占有欲极强地搂着属于自己的东西,黑色宽袖遮住让人浮想联翩的圆润双臀。男人戴着狐狸面具,嘴角勾起桀骜的弧度,垂头看着戴着小猫面具,小口舔着苹果糖的人。

    明明一开始还不肯戴小猫面具,一根苹果糖就听话了,真的是很爱吃甜啊,小母猫……

    人流攒动,若不是昨日被弄的太狠,后来在浴室里又被迫xiele不少,今日也不至于如此虚弱,不得不靠在始作俑者的身上寻求一丝支撑。

    不过,戴上面具也好,没有人认得自己,就像一对普通的恋人一般……

    迹部有些疑惑地看着身边人突然停下,戴着面具的脸看不清眼睛,却似乎被泪水浸湿了整颗心。

    “啊嗯?怎么了?”

    “嗯…没事,我想去捞金鱼。”

    依然是那样平静的言语,迹部却分明能感到一些变化,那个蓝发的身影自顾自地向金鱼摊走去,留下自己空荡荡的手有些尴尬地留在空中。

    大少爷挑了挑眉,走到已经蹲在金鱼池边的那人身后。

    “你知道有多少人在盯着你的屁股看吗~小母猫?”

    熟悉的热气喷在耳边,狐狸面具碰到自己的小猫面具,迹部如愿以偿地收获了那人通红的耳垂,心情变好地望向池里游动的金鱼,和明显不太会捞的幸村。

    在破了第五个纸网后,幸村能感受到身后那人忍俊不禁的颤抖。羞赧爬上脸颊,正欲起身离开,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却从身后伸过来,重新拿了一个纸网交到他手里,而后握住他的手,熟悉的玫瑰香气贴上后背,算得上温柔,却让幸村忍不住颤抖起来…

    “冷静~小母猫,本大爷捞鱼可从未失手,敢断了我的记录,有你好看的……”

    那只炽热的手稳稳地握着自己的,纸网轻轻破开水面,悄无声息地盯住一条尾巴带着金色的小鱼,在它反应过来前,轻柔向上将它带离一点水面,却又不至于让它挣扎。屏住呼吸耐心地等它习惯数次后,迅速将那尾小鱼揽入准备好的玻璃罐里。在幸村心脏狂跳中,身后男人放声大笑起来。

    他听不见摊主的恭喜声,有些呆滞地从迹部手中接过装进透明袋子里的小鱼,抬头,对上面具后那双依旧狂妄、锐利的灰蓝色瞳眸,以及肆意勾起的唇角。

    “嘭——”

    人群喧嚣着,巨大的烟花在头顶绽放,惊动了鱼池中的鱼群,刚要将鱼捞出的小孩委屈地撅起了嘴,父母笑着将他们抱起来,指着夜幕中转瞬即逝的美丽发出惊呼。

    向烟花涌去的人群摩擦过伫立之人的衣袖,没有移动脚步的两人相对而立,风掠过发丝,那夜空中用一瞬燃尽一生的光芒,在他们脸上留下璀璨的痕迹。

    -如果这是我的最后一天……

    远离人群,夏季特有的郁郁葱葱,带着遮天蔽月的视觉冲击,林间不同于海滨祭典的热闹,只有点点飞舞的萤火虫,被偶尔传来的喘息惊扰飞行轨迹。

    面具散落在草地上,幸村被迹部抱在怀里,身下尚且红肿的rou瓣却疯狂地承受着猛烈撞击,垂直落下的体位方便巨物更加深入腹地,每一下都冲进宫口,蜜液在大开大合间不断滴落在草地上。

    急切地,近乎撕咬的吻,由幸村居高临下地主动着,手指插进那人灰色的带着玫瑰香气的发丝,捧着他的后脑没有章法地亲吻着…

    迹部少见的没有好奇,看似顺从幸村的胡来,托着双臀的手却重重地揉捏着,偶尔在幸村啃咬过重的时候打一下臀瓣,换来蜜xue一阵搅紧…

    有微咸的液体顺着两人的唇舌溜进口中,在迹部反应之前,却被那人盖住双眼。越来越多的液体滚入口中,如同不小心呛到的海水那般苦涩,迹部发狠般将哭泣的人向下压,直到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喘息溢出喉咙,那人沾满泪水的美丽脸庞,在倾泻而下的月光中,如同离开水面的小鱼,如同被揉碎的椿花,失神地望着被深绿分割的夜空。

    郁郁葱葱间,远处夜空的烟花,已经听不见声响,只有点点散落的繁星证明着梦境的真实。

    -如果这是我的最后一天……

    希望是死在你怀里。

    (烟花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