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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我亲眼看见了她在走廊拐角和你告白的.只是我当时沒有勇气听下去......我发现.在你面前.那个敢作敢当.无所畏惧的宁蓝.好像就不是我了.我害怕.害怕你喜欢别人.害怕你拒绝我.害怕我们会因为处境尴尬而渐行渐远.所以.我一直都很辛苦.很辛苦的保持着我们的关系.就算是朋友.我也是唯一一个.可以每天和你一起回家的人.”她吸了吸鼻子.泪水滑过脸颊.“沈幸.在国外的五年我过得一点都不好.我想见你.我想待在你身边.可是我回來后.看见的却是你身边已经有其他人了.我......我真的不奢求太多的.可以再见到你.已经是五年來最奢侈的事情了.知道了你是T君.我真的沒有办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很激动.却也很悲伤.激动是因为我终于找到了除了你以外其他在音乐上我可以信仰和依赖的灵魂.不需要知道他是谁.只是知道有他.我也能继续拉小提琴了.悲伤.是因为那个人.却还是你.我这一辈子.都逃不掉你的影子.”宁蓝恍惚的笑了一下.用手胡乱的抹了一把脸.“沈幸.我不后悔遇见你.遇见你.是我这一生最美好的事情.感谢你让我在少女时代不断成长.感谢你给了我一个不一样的绚烂的青春.往后.天涯海角.旧熟人陌路.我也不会忘记.曾经有一个少年.会在楼梯拐角等我放学、会担心我掉进水坑会不会受伤、会为了我放弃了大好名校和我填报同一个志愿、会给我买好吃的、会欺负我却不忘记给我擦眼泪、会为我伤心难过、会......会爱过一个平凡的我.就像我爱他那样.这么多年.”眼前早已模糊一片.有什么滴在了手背上.凉凉的.沈幸缓缓的靠倒在沙发上.抬起手臂遮住眼睛.他从來沒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这么狠过自己.为什么又让她伤心了呢.为什么总在让她流泪呢.为什么明明深爱.却要不停的折磨.不肯放手呢.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他到底狠狠的往她的心上.刺了多少个伤口.他听见屏幕里传來她哽咽的声音:“沈幸.这些话.不管你最后能不能听见.都是我真心的.你和阮清和的婚礼.我就不去了.我已经和温哥华的学校联系好.等你们订婚宴一结束.我就去国外进修.我不是说过嘛.我觉得一工作我就老了.还是给点心理安慰.去多读读书好了.最后......希望你能得到幸福.真的.祝福.我的少年.愿你平安一生.那......再见.”是哪里传來的痛.哪里传來的痛......沈幸捂住胸口.沉沉的、沉沉的.弯下腰去......***“大哥.这女人好像有点不对劲.”“是啊大哥.她的样子看起來像是发烧了.或者染上什么病毒了.脸这么红.而且还一直发抖.”“......”“大、大哥.我们要不要找个小诊所医生过來看一下.”“妈的.找个医生不就暴露了我们在绑架吗.”“哦.哦.是.是......可、可这样下去.她死了怎么办.”“哪有这么容易死.这才第三天.奶奶的这么弱.不就饿了她几顿.还给老子弄出一身麻烦的病來.看了就晦气.”我倒在地上喘着气.身子不停的发抖.可是头却很沉、很晕、很全身很烫.我的意识已经开始慢慢不清醒了.那小眼男人突然走上前來往我的肩膀踹了一脚.我被他踹得直接背砸在后面的箱子上.疼得我弓起身子直抽气.他粗鲁的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整个人拖起來.阴森森的在我耳边咬牙切齿:“你这**究竟有什么好的.竟然把阮小姐害得这么苦.未婚夫直接抛下她走了.是你对不对.嗯.阮小姐说了.让哥们好好的伺候你.先把你给玩烂了.再丢到贫民窟的巷子里.让那些欲求不满连畜生都能拿來发泄的男人好好骑你个够.要让你生不如死.”我虚弱的冷笑.额头冷汗涔涔.身子却热到发痛.“她是这么说的.她就在和么恨我.我真替她的未婚夫感到高兴.抛弃了这么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她根本配不上沈幸.还有.就算她的未婚夫抛弃她.关我什么事.路边的阿猫阿狗随地大小便.也要给我家开罚单吗.”那小眼男人狠狠的甩了我两巴掌.我被打到脸颊火辣辣的疼.耳朵发鸣.然后他猛的一推.我的后脑勺重重的敲到了后面的箱子上.我已经疼到舌头都在颤抖.倒吸了一口凉气.眼前一片忽闪.“你......你这个阮清和的脑残粉.不过是她养的一条狗.还狐假虎威以为自己很威风.你不过被她利用了而已.还死心塌地的就等着被送进监狱.”我气息奄奄的看他.眼睛已经渐渐沒有了焦距.视线变得模糊.不知道是不是刚才那两巴掌还有那重心一敲.我的头现在一动就很疼.不知不觉我在这间肮脏又潮湿黑暗的屋子里待了三天.这三天要不是那个瘦小的男人偷偷的送些水來给我.我恐怕早就支撑不下去.我觉得现在的自己一定很丑.又脏又黑.还全身都是病.脑袋昏沉中.不由得有些愧疚.我想起不久前.那个因为偷偷帮我而被兄弟举报的瘦小男人.被一怒之下的自己的大哥打到浑身都是血的场景.三天了.若是沒有他在一旁周旋.我恐怕早就成了这些男人发泄欲*望的玩物.只是现在......我早已听不清那个男人在我耳边粗鲁狠厉的咆哮些什么话.也渐渐看不清他们的脸了.只是感觉我整个人被狠狠的丢在了地上.然后他肮脏的身体骑在我的身上.手疯狂的撕扯着我的衣服.周围渐渐围上來笑容猥琐的上下其手的男人......等了三天.终究音信全无.我本以为掉落在天鹅湖庭后院的手机会成为他们用來发现我被绑架前來救我的一条线索.可是.沒有人发现.或许那支手机被阮清和的人捡走了.也或许.被天鹅湖庭的服务员发现收了起來.以为只是哪位宾客掉的.无人认领就不再注意.他们可能都认为.我已经回了温哥华.或者去了其它地方.毕竟在他们的心中.我因为伤心.因为害怕.就总想着逃避.那些令人作呕的双手已经贴上了我的皮肤.上襟被撕扯得支离破碎.我死死的抓住裙子的下摆.却还是绝望的听到了那一声布料撕扯的清脆断裂声.牙齿已经咬住了舌头.真的.沒有希望了吗......泪水滑落眼角.终于一声抽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