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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索-锻炼1(脚趾caoxue、弗兰奇旁观)

    索隆是整个桑尼号上锻炼最勤快的人,不分寒暑不分日夜,没有一天懈怠。

    其实在他还是海贼猎人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个锻炼狂魔了。毕竟做的是要把脑袋別在腰带上的活计,他还有和童年伙伴的要成为最强剑士的约定。索隆没有停下的机会,也没有停下的理由。他只是全力以赴地奔跑,心无旁骛地追逐。

    但是后来,这份勤勉逐渐染上了浓重的色彩。

    他有了情同手足的伙伴,有了一个彼此信任的家庭,有了愿用生命去护卫其尊严的船长,有了归处。

    他仍在毫不犹豫地向前飞奔着。时间不会停止,他们的敌人每时每刻都在变强,未来还有数不清的危险在等待,停滞不前意味着危险。自香波地群岛事件之后,索隆每一次锻炼都会有一种强烈的紧迫感,他已无法再用单纯的眼光看待锻炼一事。

    变强!他必须变得更强!他是这艘船上的战斗员,肩负着保卫大家的重任。他要让任何人都无法再伤害他的同伴,让那些无奈和绝望不再靠近他的家人。在努力变强的那两年里,在顶上决战后的两年里,要让那些给他的船长带来痛苦的人付出代价的强烈渴望融进了每一次修行。他锻炼的目的仍旧是变强,但心情比以往要复杂更多。

    索隆举着巨大的哑铃,在桑尼号的甲板上蛙跳。今天的海面是一片风平浪静,万里无云的天空是柔和的湛蓝,阳光正好,微风轻拂。桑尼号甲板上铺着的草坪将将没过脚面,赤脚踩上去是细腻又柔软触感。耳边是同伴们的打闹声。在漫长的航行中,这是他们每天的日常。在海面飘着的每一天里,他们身边只有彼此,生活在一起、战斗在一起,分享着每一个变化的情绪。他们是个性鲜明的自己,也早已和伙伴融为一体。

    换乘桑尼号之后,索隆有了一个专门的锻炼室。但是天气好的时候,他还是更爱在甲板进行每天的锻炼。他以前从没有这样的偏好,锻炼是一种变强的手段,在哪里他都能进行的下去。但是现在,即使是感情再迟钝的他,也会下意识选择和同伴更贴近的地方。这是漫长的航行生活中最令人感到慰藉的事。

    索隆已经闭上了双眼,这种简单的力量训练,他纯凭借rou体记忆就能做完。但他五感仍旧敏锐,能够捕捉船上每一个角落传来的声响。乌索普和弗兰奇调试武器时的交流,乔巴研磨药材的声音,罗宾的书页被风吹动的沙沙声,娜美用羽毛笔在羊皮纸上绘制海图的写字声,山治备菜时刀具和砧板的碰撞声,布鲁克悠扬的小提琴声……还有最重要的,这艘船上每一个人都敬爱着的船长,他们关系存续的纽带,路飞的脚步声。他经过每一个船员身边,串联所有生活的轨迹,带来无与伦比的生命力。

    他聆听着,那时而快步疾走,时而奔跑跳跃的脚步声。每当路飞经过一位同伴,那些仿若一成不变的宁静就立刻变得鲜活起来。即使他们幼稚的船长不只是带来快活,更多的是无奈和哭笑不得,但那些对他们来说甚至不算是缺点,而只是独属于路飞的特色。他们每个人对于船长的幼稚,都有丰富的应对经验,和无穷无尽的耐心。

    在激起一片风浪之后,那双蹬着拖鞋的脚停留在同一片草坪上,就在他不远处。他的笑声那么近,索隆本来平静安逸的内心似乎被投入一颗石子,泛起了阵阵波澜。

    他维持着蛙跳的姿势,停下动作抬头看向自己的船长。

    路飞笑得灿烂,就像之前的每一天。无论是平静的日常,还是险境频生的战斗,他永远笑着,永远快乐,永远一往无前。

    “索隆,山治做好饭啦!来吃!”路飞边说着,边伸出手缠绕上索隆举着的巨大杠铃,跳上一边的杠铃片盘腿坐着,歪头笑着看向他的剑士。

    路飞的动作带来巨大的冲击力,但是索隆稳稳地举着杠铃承接住了船长,丝毫没有偏移。“马上,最后一组。”他没有停下,今天份很快就要结束了,有始有终,他从不中途停下锻炼。

    “知道啦!快点!”路飞随口应着,已经伸手抓住了二层甲板的栏杆,就要直奔厨房而去。但是转头间,他的视线瞥到了索隆紧绷的腰腹。那里肌rou形状明显,随着索隆的动作变换,出现在他视角里的角度也不停变化着,波澜起伏的线条充满野性的美感。

    刨除掉弗兰奇那个已经非人类状态的身材,索隆是这艘船上目前身材最壮硕的人。血汗浇筑的钢筋铁骨是他最强大的武器,单凭肌rou力量,他能位列船上第一,这样的身材无疑是极度有吸引力的。尤其是处在他们这样的关系时。

    没错,现在这艘船上的人际关系,已不再是两年前简简单单的同伴情谊了,目前状况可谓是错综复杂,只有船长的地位无可撼动。

    大航海时代,在海上漂流的人们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大部分的人都不再循规蹈矩,更奉行及时行乐的生活方式。在海上漂得久了,别说经历更复杂的布鲁克、弗兰奇和罗宾,即使是山治、索隆、娜美也都见识广阔。也就年龄还小的乔巴和第一次出海的路飞、乌索普对此没什么概念。

    海贼船上承载的是个等级森严的微缩社会。一个海贼团里,船长是领导者、决策者。同时也是主宰者、压迫者。真正厉害的海贼团里没有那些乌七八糟的事,但海贼团基数这么大,良莠不齐的情况下,大部分海贼团内部权力倾轧严重的事实也是可以想象到的。路飞他们一路行驶过来,为的是梦想和冒险,丰富的精神和明确的目标指引着他们,让他们没有走歪路的可能。但是两年过去,当初那个初出茅庐的少年已经成长,他更举重若轻,更游刃有余,也更有独属于强者的魅力,令人倾倒。

    在一些人心里,本就在这两年间逐渐发酵的、对船长的复杂感情,在之后一段行程的朝夕相处下,有了很大的变化。而这种变化,在路飞第一次梦遗之后就走向了不可预料的方向。

    路飞是个单纯的又敏锐的人,他对感情看似毫不了解,但其实心里很有主意。从他坚定拒绝波雅·汉库克的求婚时的表现就能看出来,他不是对感情一窍不通的类型,他能看穿别人的遮掩,发现掩藏在他人内心更深处的真实情绪,有着动物般敏锐的直觉。大家再次重逢后,他已嗅到那埋藏在平静表象下的波澜,但他出乎意料地选择了放任。直到他第一次梦遗。

    他其实没有做梦,没有任何想法,只是生理机能的成熟造成的必然结果。他当时满脑子想的就只有,洗床单好麻烦,好在他们给桑尼号配备了非常高级的洗衣机。乔巴单纯地给船长看了一下,身为医生加动物的他对人类的生理反应没觉得有什么可羞涩的,自然也没有避开其他人的想法,在吃早饭之后的闲谈时间里简单叮嘱了两句路飞之后,和山治商量了一下一起给路飞做点静心祛火的料理。路飞还抱怨了几句,他满脑子都是吃rou,根本没想过其他。但当时餐厅内的氛围凝滞了,除了乌索普不轻不重打趣了两句,房间里静的连呼吸声都仿佛消失了。从那天起,船上的氛围就朝着诡异的方向一发不可收拾。

    如今的状态已经是多日磨合下的结果。大家本就是关系很好的同伴,未来很长的时间都要一起冒险,自然不可能在船上你争我夺。对船长的心都是一样的,彼此又是最放心的人,说是磨合,但其实很快他们就达成了共识。直到他们商量完路飞才知道这件事,后面就是顺理成章地,大家滚到了一起。

    其实这件事来说,路飞本人的意愿才是最重要的,但是他没有反对,没有拒绝,而是堪称平静地接受了这件事儿。从始至终路飞对他的伙伴们的真实情绪就看的一清二楚,在他面前,众人的真实想法根本没有隐藏的可能。 但他们都摸不清路飞是怎么想的,平时犯蠢的时候看不出,现在也看不出。事情发展的顺利,他们现在已不再纠结路飞的想法,而是认真的过好每一天,珍惜每一个相处的机会。

    不过路飞远比想象中的更擅长情事,他仿佛生来就会把别人玩弄股掌之上,天生天赐的风流性子。来了几次之后,众人更是被他迷的神魂颠倒。

    路飞性子跳脱,性致一般是突如其来,他们总是摸不清他的路数。就如同现在,瞄到那精壮的躯体后,路飞松开了抓住二楼护栏的手,返回索隆身边。盯着索隆不明所以看向他的眼睛,他灿烂地笑了一下,然后一手举起索隆手里的杠铃甩到一旁,极重的杠铃落在甲板上发出“嘭!”的一声闷响。索隆放下了已经空了的手仰头看他,路飞突如其来的动作甚至没让他动一下眉,健硕的身躯只是安静的蹲踞在原地。

    路飞抬了一只脚,踩着索隆肌rou分明的腰腹用力,脸上笑容不变,那使力的方向却分明是想让索隆坐到地上去。这动作倒是挑起了索隆的好胜心,他确实从不会违抗船长命令,但这显然是一场双方都乐在其中的较量。蹲着的姿势不太好发力,他微弯脊背,垂在身侧的双手摁住草坪,柔软的草茎被他抓出了汁液。动作变化间他仍紧盯着路飞的双眼,虽然骤然使力使得浑身肌rou紧绷,但眉眼却比刚才锻炼时还要柔和。仰望着船长还有些少年气的脸,索隆刀削斧刻般冷峻的脸庞浮现轻微的笑意,颇有猛兽俯首的柔情。

    路飞见没踩动索隆,眼睛里星光更盛,“索隆你现在超稳啊!”

    船长毫不吝啬的夸奖让索隆感觉到愉悦,他理所当然地说,“当然,这种程度的力道还不算什么。”他为船长的赞扬感到开心,但路飞也没认真使力,这力道确实撼动不了他。

    紧接着路飞说了一句,“小心了!”

    腰腹间一股巨力袭来。因为路飞事前有过提醒,而且这一脚力道虽大,速度却不快,所以索隆能游刃有余地绷紧肌rou护住内脏。高速移动中他看到紧随而来的路飞,会意地没有调整姿势,放任自己自由落体。这一脚直接让他从接近船头的位置落到了船中央,落地后还滑行了一小段距离,快要靠近船舱的时候才动势减缓逐渐停了下来。

    索隆双手护住头颈,滑行过程中还有心思想,这顿早饭大概是不能准时吃上了。随即被追上来的路飞一脚踩住了肚子。

    “哈哈,好结实。”路飞轻轻踩了两下,只觉得脚下根本不是一个人的肚子,而是一块石头。他轻巧地跳上去蹦了两下,边惊叹边傻乐,刚刚踩住索隆的压迫感消失殆尽。

    还没等索隆头爆青筋赶他下来,他又突兀地正经起来。停下傻乎乎的动作,一脚踩回了索隆的小腹。“腿分开。双手搂住膝盖。”

    索隆还没来得及生气,又被下了命令,情绪不上不下的梗着。但还是听话地用手搂住了膝盖,双腿大张展示在路飞眼前。

    路飞骨子里流淌着的是对自由和快乐的执着,他平等地不喜欢剥夺他人自由的行径,但他在情欲里却总会被顺从和臣服取悦。很矛盾,这也是他天生就擅长掌控他人的佐证。不过从他平常的行为来看,他确实是个唯我独尊的人,就是这唯我独尊的点颇有些不按章法,随心所欲。情欲里强势的路飞,性感的离谱。那漫不经心的样子平时怎么看怎么让人咬牙切齿,在zuoai的时候,却是最好的催情良药。

    看到索隆顺从地动作,路飞甩掉脚上的拖鞋,双手掐腰单腿站着,脸上笑容不变,仅用脚趾将索隆的裤子勾开。

    索隆被迫裸露了下身,表情纹丝不动,耳垂连着脖颈处却满满附上一层薄红。在甲板上幕天席地摆出色情的姿势,还要裸露私密部位,确实会让人羞窘。船上虽没有会因为这事儿而觉得羞耻的人,但他们情绪会因一个人——他们的船长而变化。无论多少次,只要面前的是路飞,他们就会露出那些隐秘的,无人得见的风情。

    路飞勾着脚趾,探进隐秘之处。脚尖碰触到的柔软又紧致的xue口,竟能感到一丝湿意。海上湿度比较大,甲板的草坪一直都是湿漉漉的,那xue口的液体很少,让人分不清是索隆真的湿了xue,还是路飞脚趾被草坪沾湿。

    灵活的脚趾绕着xue口转了一圈,抵着紧闭的xue洞施加了一点压力,那xue口被摁的向内陷去,却还是紧绷着,没有轻易被突破防线。路飞目光紧锁着索隆微皱的眉心,扫视那被红晕化开般、透露着情色的忍耐表情,又闷笑了几声。

    索隆被笑的恼羞成怒,脸上潮红更盛,表情从忍耐变得咬牙切齿起来。他瞪向居高临下的船长,仿佛下一秒就要拔剑般凶狠。但路飞知道索隆永远不会,他永远不会对他的船长刀剑相向。这船上任何人都有可能口是心非,都有可能迫于心里这样那样的考量掩饰自己的情绪,无法对他坦诚直言,但索隆不会。他是锋锐的剑,是坚实的盾,是不灭的忠诚之火焰,是永恒的港湾。

    这样想着,路飞的心柔软了几分,他本身就是情绪很丰富的人,现在更是恨不得给索隆一个超大的拥抱,不过他们还有正事要做。路飞猛地使力,终于突破了阻碍,进入了湿热的xue内。脚趾仿佛被一个又热又软的套子紧紧裹住,即使是已经有了很多次的经验,索隆的后xue依旧如初次般紧致,这大概也是他锻炼的附加好处之一。

    “嗯……”索隆皱着眉忍耐着路飞突如其来的侵犯,有过经验的身体其实并未感觉到疼痛,只是他刚高强度锻炼过,目前肌rou都是十分紧绷的状态。现在被插进xue里,哪怕只是脚趾都会有强烈的鼓胀感。

    “好紧,怎么缠这么紧。”路飞就着脚趾插在xue里的姿势抬腿,竟用脚趾勾起索隆的下半身。这样一来,脆弱的xuerou被大力扯动,即使是强悍如索隆也依旧感觉到了些许忐忑,毕竟后xue可不在他的锻炼范围内。

    “不……别勾……”索隆咬紧牙关,腰腹用力将臀部送的更高,避免xuerou受力。即使是被这样欺负着,即使表情看起来凶狠又狰狞。他也没有放下搂住膝窝的手,看着听话极了,行为和情绪半点不相符。

    “哈哈,没事的,不会弄坏啦。因为索隆很厉害嘛。”说这种话的路飞笑得没心没肺的,完全没有体会到索隆的艰辛。他也不是那种会莽撞到随意攻击伙伴弱点的人,其实还是有在小心的控制力道。不过xuerou太脆弱了,纵使他再怎么小心,下半身的重量仅凭后xue和一根脚趾的连接处被抬起,还是有些过了。

    “……这时候就算你夸我也没用。”索隆无语地瞪他,他全部精力都用来找更合适的姿势,期望能缓解后xue的压力,根本没心情计较路飞的胡言乱语。

    “哈哈,就要夸。”任性地接完话,路飞变本加厉,脚趾在紧致的xiaoxue内乱动,同时还勾着脚随机变换方向使劲。被这样折腾着,对身体控制力极高的索隆,居然也凭借敏锐的战斗嗅觉,跟上了路飞没有章法的动作,没让自己吃太多苦。被这样玩着,很快调教得当的xue内yin水便开始泛滥,“啊……慢点……哈……”毕竟是敏感点被攻击,索隆精力十分集中,没有看到路飞脸上的坏笑。

    “这么会躲。不愧是索隆。”路飞把脚趾从索隆已经非常湿润的后xue里抽出,不去看索隆松了口气般的表情,而是转头看向二楼。“看了好一会儿了,弗兰奇,来帮忙。”

    索隆听到声音,也转头看向路飞视线的方向,他们早就已经发现弗兰奇在看,毕竟都是一群战斗嗅觉敏锐的家伙。视线尽头,二楼栏杆处依靠着弗兰奇庞大的机械身躯,他正一只手撑着下巴,歪头看着甲板上的两人。

    弗兰奇姿态闲适,没有因为伙伴的行为感到惊讶。“看你叫索隆吃饭一去不回,他们让我来催一下。”虽然说要催两人去吃饭,但他没有转身返回餐厅,而是直接跳下来落到甲板,毕竟有船长命令,他接下来还要干苦力呢。“早跟他们说了,这么久没回来肯定是一时半会儿回不去了。啧,也不知道在急什么。本来都快开饭了,这下我也别想吃了。”

    “喂!山治!早饭给我留着!”路飞听说要开饭,赶紧大喊了一声。船上吃饭都是靠抢,虽然他的饭没人会动手,但每次他都会紧张自己的那份。

    “知道了!赶紧结束,快点上来!”二楼餐厅传来山治的回应。似乎也知道下面在发生什么。

    “嘻嘻。这可快不了啊。”路飞听到山治的话放下心来,转身俯视躺在甲板上的索隆。索隆仍旧没有放下双腿,从中间路飞让弗兰奇来甲板,到路飞和山治的对话,他听的清楚,但眉毛都没有动一下,一副八风不动的沉稳姿态。这些事儿都已经在船上见怪不怪了,他也早已习惯路飞在任何场合和任何人做奇怪的事。偶尔路飞会命令其他伙伴搭把手,即使是不参与这复杂情感关系的人,也会听从他的指示,让船长开心最重要。

    路飞指着脚下的索隆,对走到身边的弗兰奇说道,“弗兰奇帮我举一下。敞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