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岛上的乖巧忠贞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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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捡到了一条鱼。 人鱼。 曾无数次在书上读过,他们拥有令人叹绝的美貌,和魅惑人的声音。 可当亲眼看见时,大脑一片空白,移不开眼。 在太阳照耀下闪着光的蓝紫色鱼尾,线条锋利的翼状耳鳍,眼角下细碎的鳞片。 来自非人的异类美感,不断地刺激着你的双眼。 你咽了下喉。 海浪上涨,拉回了你的神智。 这里是荒岛,连鸟都不愿意从这里飞过。 人鱼尾巴在水里,上身趴在岸边,不知是死是活。 你蹲在他旁边,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脸。 挺软,皮肤挺滑。 嗯,手感不错。 不知不觉改戳为摸的你,像个流氓似的对人鱼上下其手。 突然传来了哼唧声,人鱼的眉头皱了一下,然后缓缓睁开了双眼。 你把自己不老实的手移开了,看着这个人鱼的动作。 他一副迷糊的样子,慢慢撑起了上半身。 然后他发现了你,浅蓝色的瞳孔急剧收缩。 脑袋仿佛一根针穿过,刺痛感强烈,你痛苦地抱着头。 他张嘴了。 听说人鱼的声音如同天籁。 可惜了,你听不见。 感觉头被轻轻拍了拍,疼痛感慢慢减淡。 你抬起头和他对视。 对方却好奇地看着你,羽扇般的睫毛张张合合。 他歪了歪头,又说了一句话。 你没有跟他对话的想法,而是在思考把他诱拐回去的可能性有多大。 虽说这个时代不乏变异种,但人鱼却从未出现在大众视野里,连这个物种是否存在都有待考证。 于是你完成学业后在研究所待了两年,觉得差不多了就收拾收拾东西来进行伟大的事业。 在来这个岛的一个月后,也就是昨天,你在海里洒了点诱捕药剂——只是对普通鱼类的。 人鱼是超智慧的海洋生物,还能迷惑人的心智,你压根没对这个药剂抱有什么希望。 结果现在,他在你的面前。 闪着细碎的光,眼里盛满整个天空。 这条鱼此刻才发现与你沟通无望,露出了失落的表情,尾鳍不快地拍了两下。 手在口袋里捏紧了注射管,你不禁地放轻呼吸。 要赌吗? 那条人鱼似乎还没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女人是条盯上猎物的蛇。 他还在沙滩上写写画画什么,整个人都很单纯无害的样子。 没有戒备心对你来说是好事,但这也太蠢了点。 你松开了口袋里的手,伸出来戳上了他人身与鱼尾的交界处。 毕竟你也不是什么魔鬼,如果有更温和的研究方式,那当然最好。 他的耳鳍扇了两下,脸上染上绯红,一脸害羞地指了指他刚才画的东西。 你把视线移过去。 依稀可以辨认出是一个穿个裙子的小女孩,真是眼不像眼,嘴不是嘴,胳膊还带拐弯的。 难以想象如此好看的生物画出了丑得人神共愤的东西——不过在人物下面写着的“eimsha”倒是很好看。 他还一副求夸奖的样子。 因着身体机能的缺失,你与人鲜少有交流,所以没什么同理心。 你皱着眉,脸上是赤裸裸的嫌弃和不理解。 人鱼半透明的耳鳍向下垂去,看起来十分低落。 你却没有耐心再在这耗下去了,此刻的求知欲达到顶点,恨不得直接趴他身上研究。 你站起来,转身向后走了两步,然后再回头,朝眼巴巴看着你的人鱼伸出手。 要跟我走吗? 他几乎是立刻将手搭了上来,想要向你靠近,却只能挪动一点点,尾巴在沙上划出一道印。 你想着把他扛回去还是拖回去时,人鱼转头看了看自己的尾巴,又看向你,然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转身潜入海里。 站在重新归于平静的沙滩上,望向遥不可及的地平线,你反思自己对研究对象是否过于温和,以至于落得一场空。 正后悔没对那条鱼下药时,他又从海里钻了出来,趴在沙滩边。 他眼角含着泪,一脸委屈地朝你伸出手。 你连忙蹲在他旁边,将他紧紧抱住。 哭了。 你听不见哭声,但能感觉到他在不停地抽搐,和颈间一股一股的湿润。 海浪渐渐地从他下半身退去,退一寸,鱼尾就变化一寸。 你看着这两条修长白皙的人腿,大脑当场死机。 我那么大一条鱼呢? ?? 你直接将他抱了回去,公主抱。 比同体型的人类轻多了,可能是种族差异。 岛上独一栋的别墅,是你父母十年前修建的。倒不如说更像座实验室,里面的设备齐全,系统也是私人搭建的,数据没有外泄的可能。 别墅里的智能池终于有了作用——养鱼。 他自从变出双腿后,就一直迷迷糊糊的。 听闻几百年前的社会,有一个人鱼公主为了爱人化为泡沫的故事。虽不知道人鱼到底会不会成泡沫,但你目前还是希望他身体的各项机能是正常的,为了你的研究。 你把池子的模拟海水功能打开,将他放了进去,然后揉了揉他那头水蓝色的短发。 凭触感可以判断出来,不同于人类的结缔组织,人鱼的头发更软,且防水。 他的上半身趴在池边,似乎颇为享受你的触碰,还动头蹭了蹭。 比起鱼,更像条狗。 你的手撤走,却陡然被他抓住。 急切的动作荡出哗啦啦的水声,你定睛一看,他已经变回鱼尾了。 比起人类的外形还是这副样子更合你心,择日不如撞日,你将他从水里捞了出来。 他的胳膊揽上你的脖子,眼神盯着你拖住鱼尾的那只手,好像生怕你做了什么。 实验室就在水池不远处。你发觉他的目光,直接动手摸了一把。 一个轻颤,他直接将脑袋砸进了你的颈窝里,双手死死抱着你。 美人在怀,但窒息。 将他放在实验台上,拿出记录板后,你审视乖乖坐在台上的鱼,下意识转动手中的笔。 说是研究,倒不是想进行一系列残忍的实验与解剖,把人鱼从里到外、从细胞到系统都了解清楚,你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一点好奇心而已,也不会把人鱼的存在公之于众。 毕竟人类的善与恶都没有上限,秘密拍卖场是贪婪的最好证明。 你在板上写下一行字:看得懂吗? 写完后就举到他的面前,对方眼睛眨都不眨地盯了会,然后迷茫地看向你。 看来语言文字与人类不共通了。 你揉了揉眉心,苦恼该怎么让他配合你。 两两相望,他像条砧板上的鱼。 算了,直接捆起来吧。 你朝他伸出手,他欣喜地把头低下去。 果然还是更像狗。 ?? 因着这条鱼意外地很配合,所以之后十几天的研究很顺利。 你并没有用高科技的设备记录结果,而是用几百年前传统的手写记录。 当初你来这个岛上研究所的人是知道的,只不过你没有明确地将目的上报,至少大多数人都以为你是来混日子的。 手中的耳鳍突然撤走,你回过神,见对方一脸委屈地看着自己,像是在埋怨你的心不在焉。 你揉了揉他的头,他这才又重新凑过来。 从外形上看,翼状半透明的耳朵跟人类大相径庭。测试完后,发现功能也有所差别。 人耳的主要作用是听,人鱼的耳朵虽然也具备听力,但主要作用却是感知,通过某种介质,可以直接知道指定生物的想法和情绪,简而言之——读心术plus版。 也就是说,初见时他就知道你有把他迷晕带走的打算。 你静静地看着对方,思考着他的动机,一时只剩下仪器嘀嘀的声音。 他似乎受不了如此的静默,不安地望着你。 你眉头一跳。忘记了,他知道你在想什么。 他有什么目的你也懒得去猜了,至少就目前的过程而言对你是有利的。 ?? 夜。 海成了倒过来的天,天上星是海的磷光,月亮潜入海底。 你望着窗外凝思,伸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穿着绳的蓝紫色鳞片在夜里流淌着异光,月色之下更为梦幻。 ——你要回到那片海去。 父母去世前不止一次地这么说过,你一直不理解这句话。 海浪不停拍上岸,翻涌着,似乎要吞噬一切,将呼吸都掠夺。 溺于深海,绝望之渊。 沉到快要看不到阳光的时候,逆着光出现在眼前的水之精灵,游曳着。 蓝紫色的尾巴,浅蓝色的眼睛。 人鱼。 你猛地睁开眼。因为昨晚迷迷糊糊睡着之前没有拉窗帘,被透过窗户的阳光刺了下,不适地又眯了起来。 正要下床,你陡然看见,床边趴着一个人。 他的上半身趴在床上,两条腿却软若无骨般地瘫在地上。 似乎是察觉到你的动静,他缓缓地睁开眼。 纤长的眼睫打开,露出宛如天空的眼睛,里面映着十二岁的你。 ——于是你回到这片海。 ?? 他待在别墅的这几个月,看过不少书。 人鱼确实是智慧生物,他已经学会了人类的文字。 亚希。 他在纸上写下这两个字,然后指了指自己。 你理解这是他的名字,在心里默念。 可以的话,你想听听,用人鱼语言念出来他的名字是怎样的,也更想知道他的声音。 遗憾也只是一瞬的,你并不对自己失聪的事感到悲伤。隔离在世界的声音之外的日子已经十年之久,该有的负面情绪早已平息,现在完全适应了默剧世界。 而且,你是在坠海中失去了听力,换来的是从那时一直挂在胸前的鳞片——眼前这条美丽的人鱼。 这么想也不亏。 你无意识地在纸上涂涂画画,一笔连着一笔,胳膊手腕像是在自己工作。 在你察觉自己还有这种肌rou记忆的时候,手下的画吸引了你的目光。 一个奇形怪状的小女孩——两个潦草的圆圈眼,M和W结合的嘴,胳膊带两个拐。 亚希凑了过来,看到纸上的内容,笑着拍了拍掌,好像在夸奖一个小朋友。 你若有所思地盯着他,手上转着笔。 不知是那时候脑子进水了还是受刺激了,其实你不太记得十年前发生的事,但大致走向能推断出来。 只是有一点:人鱼是和外界没有交流的,亚希十年前救了你可以勉强归结为他好心,那为何在这之后,他还会和你来往呢? 亚希看了你一眼,又写了什么。 你看着他极为僵硬的笔画凑出的两个字——心鳞。 你捂住自己的锁骨间的地方。 亚希没在意你的动作,又写了一个“嫁”字,然后指了自己,又指向你。 动作瞬间停下,又是一室沉默。 他也无法读出你的想法,因为你大脑一片空白。 重新开始运转后,你想的第一件事是:有生殖隔离吗? ?? 说干就干。 于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晴天,你对亚希下手了。 你是完全持着科学探索的求知精神,敢打包票自己绝无其他心思。 可是这条人鱼好像很抗拒。 要不就是躲躲闪闪,要不就是一脸哀怨地看着你。 过程有点麻烦,但总算是大概摸清了他的生殖系统。 ??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距亚希上岸已经过去了快一年。 一年的时间完全足够习惯一件事物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所以你也习惯了亚希的存在。 大多时候都化成双腿无所事事地趴在你的旁边,偶尔实在不舒服了就变回鱼尾在池里游游。 你不知该如何给他下定义。宠物,亦或者伴侣? 宠物过于贬低人鱼这种生物了,伴侣却也称不上——至少你是这么认为的。 出于好奇,你问了亚希。 【我们是什么关系?】 亚希看着纸上的字,没有犹豫地,写下了“eimsha”。 这似乎是人鱼的文字,你理所当然地看不懂。 【用人类的语言来说是什么意思?】 亚希这会才把眉头皱起来,一副苦恼思考的样子。最后,他摇了摇头,委屈地望着你。 你也不知道他委屈个什么劲,但他经常撒这种无意义的娇,就随着他去。 揉了揉他的头发,你站起身,从池边走开,准备去实验室。 刚转身,背后就有了压迫感。 亚希急急忙忙地上岸,跟他自己的腿还不是很熟悉,就倒在了你的身上。 他很黏你,这是无疑的事实。 但他爱你吗?你不知道。 在你的记忆里,似乎并没有什么闪闪发光的点能够让他动情,他现在在这里也是因为挂在你颈间的心鳞。 你没有思考过把鳞片归还他的可能,你有私心。 人鱼的吸引力确实是致命的。 你揉了揉太阳xue,不想去思考双方感情不对等的情况。 转手一勾,就把他揽在了怀里。 因着他用腿走路会很痛苦,你已经完全习惯把他公主抱了。 亚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你,你似乎从中感受到了……哀怨? 良久。 你无力地抬头望向上方,疯狂默念专业名词,试图把脑中的想法清除。 一不小心就忘记了,人鱼会读心。 不过,他既然知道你心中所想,又是抱有个什么态度。 能维持现状那当然好,要是他想离开—— 你皱了皱眉,脚步不停,感应门自动开了之后,你直接将亚希扔在了床上。 他摔在床上,用手臂支着身体,先是疑惑地看了你一眼,又扭头新奇地打量你的房间。 这种情况很少有,房间对你来说只是个睡觉的地方,平常大多数都是待在实验室那块地,连带着亚希一起。到了夜间他就回到池里,所以几乎没进过你的房间。 你心中窝了团无名的火,脑子更是一片乱麻。 人向来都是贪得无厌的灵长类动物。你一开始以为他待在你的身边就够了,而今却不满足于现状。 你看着他,若有所思。 人鱼里似乎没有衣服这个概念,一开始,他化为人形后,除了他身上原本的纹路,几乎可以说是一片雪白了,在你强烈的要求下,之后就会敷衍地套条运动裤。这次估计是上岸太急,他躺在床上一丝不挂。 带有奇妙的蓝紫色纹路下的白皙皮肤开始染上淡粉。亚希挪开了目光,似是不好意思与你对视,耳廓通红。 你情不自禁地喉间发力,嘲讽似地轻笑了一声。 穿过你的血你的骨,透过纵横交错的神经,他知晓了你心底最隐秘的欲望。 被看穿的感觉很奇妙,但却意外地很适合你这种耳不能听口不能言的人。 你只用等着,对方会给你什么样的结果就行了。 亚希被抱习惯了,就没想着练习如何用腿走路,而且这种方式也挺疼的,以至于他的腿不太能使上力。 于是他就用手撑着身子,慢慢地朝前,爬到你的面前,然后攀着你,试探地将唇贴在你的嘴角。 脑子出现海浪拍岸的画面,耳边似乎有潮水的声音。 你伸手环住他的腰,不得技法地啃咬着对方。 接下来的事,已经不受理性控制。 ?? 他的体温一直是微凉的状态,你逐渐升温的身体贴着他好似拥抱着一团火。 然后火将水淹没,烤干,蒸发。 汗液滴在他微阖的眼皮上,激起纤长的眼睫如蝴蝶轻颤。 一个用力,他的嘴便被撬开。带有指印的胸膛起伏,估计是发出了声音。 你用空着的手将一边的头发向后别,露出泛红的耳骨。 这个时候,倒是有点可惜失去的机能,不能听见对方的呻吟。 两瓣樱红之间,时不时暴露出无措的尖牙。 漫长的时间,寂静的空间,你看见他的喘息,无法自抑的颤抖。 一双浸了水的蓝眸,含着委屈瞪了过来。 你毫不心虚地揉了揉他的头发,略作安慰。 亚希无力于多余的动作,只能吸气,呼气。 ……做得过火了点。 ?? 夜晚的风吹得头脑清醒不少,发丝飞扬扎过脸。 月亮沉入海底,水面波光粼粼。 浪向岸边卷来,像摇曳过来的游鱼。 你的脑海里又响起波涛声,一下又一下拍着神经。 空灵的声音回荡着——eimsha。 你垂眼。 他抬头望着你,整个身躯在黑夜里仍然熠熠生辉。 深海中的精灵。 eimsha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想。 最亲爱的—— 他的声音直接涌入脑中。 灵魂。 ?? 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 亚希被迫躺在实验台上。 这是你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禁锢他,双臂和鱼尾都被束缚着。 他虽然知道你没有恶意,但难免不安。 你在旁摆弄好道具,拿起其中一个就准备上手。 毕竟物种不同,你一下也没找准地方,只能先用手摸索着。 僵硬。 亚希扭动腰肢,试图避开你的手,但是徒劳。 鱼尾上有个裂缝。 亚希彻底不敢动。 你思考着这样是不是犯罪,手指不经意地摩挲着。 不过数分,你感觉到一股水意。 手指变得有些粘腻,亚希梗着脖子。 侵略进一片柔软湿润之地,将这片沼泽翻天覆地。 变成烂泥之后,你换了内窥道具。 把喘息与呻吟全部隔绝在耳外,说不清是恶作剧还是研究。 总而言之,亚希有生殖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