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男闺蜜的第一次就内射了(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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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暮一四人寝关系不错,四个都是美女,样样肤白貌美挑尖儿好看,各自欣赏彼此的美色和优点,并且另外三人都对舒暮一的竹马陈淮阳很感兴趣。 “那手!” “那腿!” “那腰!” 埋头写剧本的舒暮一被打扰得气笑了:“疯了?” “你天天欣赏好男人不觉得。我们不一样啊!”其中一个室友说道,“你这位竹马哥哥真得长得好好看哦。为什么我们学校校草不是他!有黑幕!” “鼻梁高喉结大的男人那方面也好!”另一个人尖叫,“你们看到他搬箱子那个手臂和腰线了吗!啊啊啊啊!我感觉能把人抱起来那啥啊啊啊!” 最后一人总结:“要是能睡到这种优质男人,才真的是绝了!” 陈淮阳也没想到刚进去就被套的紧紧得,舒暮一还直接高潮,喷射的yin水浇了他一头,女人的紧窄嫩滑,藏着无数张小嘴般一边喷水一边饥渴吸吮,层层叠叠的软rou实打实贴在他roubang上,每一道沟壑都被填满,拥挤又舒适,皮rou的缠绵爽得陈淮阳下意识往里面顶的更深。 “嗯!”舒暮一整个人搭在他身上,微微发颤,本就是女上男下的体位,这一记深插,鬼头强势破开层层媚rou,榨出汁水,好像阳具整根送了进去,卡在花心鼓动着。 舒暮一鼻尖和脸颊通红,偏偏皮rou子白得发光,嘴唇微微张开漏出一点红嫩的舌尖,晶莹剔透的。又色又纯。捧着舒暮一脸的陈淮阳被刺激地全身骨rou都在疼,似乎是找到了能融进骨rou的补品,脸也红彤彤地,抬下巴轻轻咬住那一寸舌尖含进嘴里吮吸。 “呵呵!”舒暮一见此笑,张开嘴环抱住他脖子把嘴巴喂过去,又勾着人舌头回来牙齿咬弄,涎水顺着往下流淌滴落在雪白的胸rou上。 陈淮阳喘气低着她额头说:“没戴套。” “你都进来了。还要出去呀。好没用。”香气芳兰,舒暮一笑眯了眼,绵柔软弹的xuerou缩紧,感觉到他呼吸加重得意笑出声,“cao深一点儿,阳,我痒死了......” 陈淮阳稳了稳被撩得没法的心跳,一股脑将整根roubang都顶了进去,guitou用力一撞,柔弱的花心发着嗲,爽得舒暮一直接失语。 股间紧紧结合,陈淮阳天赋异禀的阳具彻底入侵心上人多汁柔软的xiaoxue,将内里撑成他roubang的形状。他一想到这儿,视线炙热,托住舒暮一的臀如同打桩一样往上顶,埋头在她脖颈上种下一个又一个红痕。 “嗯!啊!阳!再深一点!”舒暮一呻吟喘息,如同战场上鼓舞的号角,激励着身下唯一的战士征服自己的rou体和灵魂,而陈淮阳也愈发勇猛起来,不过一会儿就顶开了一个软嫩的地方。 他知道这是进zigong了。男人生来对交配的掌握欲上头,他本能挺着yinjingcao了十几下,鬼头彻底被包裹住,缠缠绵绵的粉rou勾弄吮吸着,好不快活。 “唔!”舒暮一爽得天灵盖都麻了,只要脑子里一闪过陈淮阳cao穿她zigong这个念头,身体就控制不住想要更多疼爱。 铃口分泌的液体已经压在了宫壁上,陈淮阳理智稍稍回正,额头全是汗水,低喘的气息声低磁又性感:“一一,让我出来点儿,不能射进去。” 舒暮一已经露出欢愉到迷情的表情,体内的roubang没动了,不自觉摇动屁股,带着还托着她臀rou的大手揉捏了两下,这人又一幅受不住的样子想靠疼痛转移这份酥麻,骑在roubang上的动作渐渐加快。 “一一!”太舒服了,整根roubang都被紧致湿滑牢牢吸住,射精的快感在脑子里飞速聚集,汗水流进眼睛里刺得他疼极了,但舒暮一桃红艳色的脸庞实在不愿意错过一分一毫,“一一,乖,让我出去。” 舒暮一沉浸在rou体的美好中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低下头一边摆动腰肢一边和他深吻,姿态强硬十足不容许陈淮阳退缩一点儿。于是陈淮阳被感染挑起征服欲,欲望加剧,环着她软绵绵的rou体在一起一伏中感受世间最美妙无比的滋味,交融又吞入,吞入又交融,好像他们已经离不开彼此。 舒暮一自己抓住一只乳rou揉弄,身下动作加快整个人后仰眼睛开始分泌泪汁,裹着roubang往自己敏感电上撞,自愿又媚情地,把娇软的宫胞干成yin乱的rou套。 皮rou相贴的快乐没了,陈淮阳不由不爽地捏了捏她粉嫩的rutou,结实的手臂握住她肩头把人压回来亲密相拥:“我想吃奶。” 不等舒暮一回答,他已经埋首下去,舌头舔舐胸脯每一寸嫩rou,两个奶头咬得充血肿胀sao到冒热气,垮下狰狞的阳具一次一次重重往贪吃的xue里喂,尽根没入,cao到舒暮一rou套都变形的地步。 舒暮一难耐地伸手摸上去,一片滑腻,禁不住夹紧腿嘴里渴求:“射给我!阳!射给我!” 陈淮阳屏住呼吸,再吐出,把两条长腿狗仔腰间,低头看股间湿淋淋的水液,脖颈青筋暴起开始最后的抽插,每一下都发出更激烈更yin乱的水融交织声,然后在舒暮一高潮夹吸合尖叫中,roubang送到最深处抵着xuerou松开精关,射出股股浓稠的jingye。 “啊——” 舒暮一被烫得拔高身子,如同被抓捕即将迎飞的天鹅般,但是凶狠的捕手不容许她逃离分毫,死死捁住她的身躯。这一刻,她像是失去了自由,又像是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东西在高歌。 太美了。 陈淮阳几乎将囊袋都卡紧了湿滑的xuerou里,然后射出更多更炙热的jingye。他在拥抱着他的天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