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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想方设法打断她和李氏谈话的丑态。不过这也给宁若兰提了醒,王氏这回想的办法漏洞太多,一眼就能辨出真假所以没能得逞。但是她既然存了这个心思,保不住哪天又折腾出啥幺蛾子来,还真是不得不防。下晌刚过,景惊蛰就回来了。宁若兰给他打来热水后就站在旁边,见他洗完伸手递过去帕子,景惊蛰没了胡子洗起脸来也快了不少。“媳妇,你吃了没?”“没有,我等你一块。”听宁若兰这么说,景惊蛰急忙带着她往堂屋走,一面埋怨说:“媳妇你不用等我,我以后上山都不知啥前儿回来,你以后别等了,自个先吃,啊?”宁若兰点点头,伸手给他拿了苞米面干粮。“我晓得。你今个和杨二哥只是去下套子,我约莫着不会太晚这才等的。”景惊蛰嘿嘿笑了两声,大口吃起饭。媳妇做饭就是好吃,明明只是土豆和白菜炒在一起,可味道就是不一般,还有另一大盘的叫啥渍菜粉的,他头一次知道酸菜和粉条也是可以这样做的,唔唔,真好吃。“晌午那会儿弟妹来了,说娘病了叫咱们拿钱去请大夫,还说娘没胃口,要咱买点点心啥的送去。你不在,我就跟着去看了看。”景惊蛰停住筷子,听宁若兰这样讲便皱起眉头:“娘咋样?犯啥病了?”“就是早起吹了风,有些头痛,我去那会儿娘正喂鸡,看着挺好的。”“哼,就知道她整天没想好事。这事你别管,她再来你就说钱在我这你手里没有,有啥事等我回来说。”一连落了几天雪,地面上堆着厚厚一层,伸脚进去一下子就能没过脚脖子。宁若兰揉揉酸痛的身子起来,就听到外头传来刷刷的扫雪声。穿好衣服洗好脸,出去一看,一身青色棉袍的景惊蛰卷着袖子抓着把大扫帚正费力的扫雪呢。只是雪太厚,扫了半天才扫出一条小道来。“别干了,先吃饭。”景惊蛰抬头见宁若兰站在门口喊他,应了一声放下扫帚走过来,到了门口使劲跺跺脚这才进屋。“媳妇,你咋不多睡会?”宁若兰盛饭的手顿了顿,脸红了红,“天都大亮,不睡了。”景惊蛰一面帮着端菜,一面偷眼瞄她,见她走路动作不太便利,赶紧放下手上的盘子,几步窜到宁若兰跟前接过她手里的碗,“我来,媳妇,你,你还痛不?”话一问出口,宁若兰的脸一下子爆红,狠狠瞪了眼景惊蛰,磨着后牙槽说:“我没事。”景惊蛰被瞪了眼也不恼,反而觉得媳妇这幅羞怒的模样分外撩人,继而又不由自主的想到昨晚媳妇的情态,嫩滑细腻,温香软玉,这两个词是他知道的唯一能对得上媳妇的,正因为这样,加之第一次时他顾忌媳妇难受没敢尽兴,所以一时没忍住,稍稍过了些。现在看媳妇走路的姿势他才有些后悔昨晚太过孟浪。“媳妇,你吃。”讨好的剥好一个鸡蛋放到宁若兰碗里,景惊蛰左看右看都觉得自个媳妇养的越来越好。原先还有些蜡黄的脸色,如今越来越白生,咋看咋喜欢。“你今个不是要去山上吗?”前几天下的套子景惊蛰和杨二哥约好今天去取,只是没想到半夜起就下了大雪,整整下了一宿,早起大门都要被堵住了。“不急,我把院子里的雪扫干净再去。”就靠那把扫帚啥时候能扫完?宁若兰想到前世在老家时,几乎每家都备有一个雪推子,一把下去,一大片雪都能推走。而且雪推子做法简单,用料也少,根本不费事。想到这,宁若兰就和景惊蛰仔细说了下雪推子,景惊蛰边听眼睛边亮起来,之后直夸宁若兰:“媳妇,你脑子咋这么好使,我这就去做。”说完大口扒完最后一点饭,放下碗就兴冲冲的实践去了。等宁若兰吃完收拾好碗筷走出门,院子里叮叮当当的声音也刚好停下。“媳妇,你来看,是不是这样的?”院子里,阳光下雪地里,剃了胡子的景惊蛰身姿挺拔的站在院子里,手里拿着一个刚做出的雪推子,一脸兴奋的看着宁若兰,活像一个正等待表扬的大型犬。“嗯,就是这样的。”宁若兰话音一落,就见景惊蛰迫不及待的用起来。一把下去,院子里平坦洁白的雪地上就出现手臂宽的一趟,来回几次,就把屋门前到大门的一片雪推个干干净净。“媳妇,你看,真好用。”景惊蛰像是得了新玩具的孩子,嘴里呼着白气,亢奋的来回折腾个不停。“景叔,景婶,你们用的是啥啊?雪推得好快啊。”大宝小宝趴在隔壁杖子上探出个头好奇的问。宁若兰冲他们招招手,笑着对景惊蛰说:“差点把杨二哥家忘了。”回头对大宝小宝道:“回去叫你爹爹过来,景叔有事找呢。”大宝答应一声,蹴溜一下跳下杖子,跑回去找他爹。没一会儿,杨二哥就从大门进了来。“你们家这个好啊,几下子雪就推干净了。我那边还在用扫帚,一早上就扫出门前一小片地儿来。呦,剃了胡子啊。”“哈哈,把这个拿去,以后照着做一个,推雪就不费劲了。”景惊蛰递过雪推子,得意的说:“这可是你弟妹想出来的。”杨二哥惊讶的看向宁若兰,“弟妹心思就是巧。”宁若兰赶忙谦虚两句,这时候男子为大,她可不能太出头。景惊蛰算是好的,没啥大男子主义的想法,当初若是运气不好遇到那脑筋不清楚又死要面子的,这会儿听到自个媳妇比自己强,还能有她好日子过?宁若兰终究不是这里人,一直暗暗告诫自己,凡事不可太出头,不然吃苦的可是自己,要知道这时候可没家暴这个说法。“成,那我拿回去了,你再等我会,扫完雪咱们就上山。”等景惊蛰走后,宁若兰就揣了副没绣完的鞋垫去了杨二嫂子那。杨二嫂子和宁若兰搁屋里对坐着绣鞋垫,大宝小宝正是爱玩爱闹的年纪,又不怕冷,这会子戴着手捂子,正在外头堆雪玩。宁若兰听着他们天真无邪的笑声,嘴角也不自觉带出笑来。“昨个王氏过来干啥?”杨二嫂子拿针挠挠头,问道。“没啥,说是婆婆病了,叫我们出钱请大夫、买点心。”“呸,我就知道她肚子里没存好水。我跟你说千万别信她,这种事她不是做了一次两次了。早前儿惊蛰刚搬过来那会儿,你婆婆是三天两头的病,王氏和景惊风俩就一天两回的往这跑,硬是叫惊蛰掏银子。要不是后来次数太多,景惊风又嘴里没好话,惊蛰也不会狠狠揍他一顿。”“难怪昨个我和惊蛰说起,惊蛰啥反应都没有。”“事不过三,闹得太多谁信啊。谁家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就知道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