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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这天陈北尧却暗中嘱咐保镖,务必加强防备,尤其是保护好慕善。这边陈北尧夫妻心灵相通互相怜爱,那边刚刚被拒绝的张痕天,坐在加长轿车的后座上,脸色沉肃。白安安缩在角落里,尽量跟他隔得很远。他也不在意,自顾自沉思。车子走了一会儿,前排助理转头道:“老板,已经跟丁珩约好,明天下午三点。”张痕天淡笑着点头道:“一山不容二虎,那就丁珩吧。”心意已定,他也就不再思虑,这才转头,看着神色冰冷的白安安。“坐过来。”他声音含笑,略有狠意。白安安极怨恨的看他一眼,声音狠绝:“张痕天,你杀了我吧。”张痕天声音阴冷:“你是我的心肝,我的女人,我怎么舍得杀你?”“你这个禽/兽!”白安安身手如电,一拳狠狠打过去。张痕天猝不及防,头被打得狠狠一偏,脸上结结实实中了一拳。“放了我家人!”白安安打了他,反而又怒又怕。张痕天缓缓转头,脸颊有些红肿:“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你的父母、弟弟,就是我的父母、弟弟。你怕什么?过来!”白安安咬着下唇,脸色涨得通红。张痕天头都不抬一下,对前排助理道:“砍掉她弟弟一只手。”助理拿出电话就打,白安安气得浑身发抖,起身就要去夺助理电话。张痕天伸臂将她的腰一捞,抱进怀里。“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不动你弟弟。”他盯着她的双眼。在那双眼里他看到了恨,却没看到他熟悉的爱意,这令他心头愈发恼怒。白安安沉默不动。“那个警察有没有睡过你?”张痕天一把将她抱起,压在后座上。白安安忽的笑了。她的声音有些飘忽:“很多次,他比你强多了。”张痕天静默片刻,抬头对前排道:“停车,滚下去。”此时车子已经开进张痕天在霖市买的别墅,诺大的花园里安安静静。前排助理和司机闻声立刻熄火,打开车门走下去。后面几辆车见状全部停下。助理对他们打个手势,全部走开十几步的距离,远远守着。车上,张痕天按着白安安的身体,抓起一旁的安全带,绑住她的双手双腿。白安安虽然身手很好,可真的动手,哪里是张痕天的对手。一转眼就被绑了个结结实实。张痕天扯开她的衬衣,剥下她的裙子。他自己衣衫整齐,只脱下拉链,露出昂扬,毫无准备毫无预警的恨恨贯穿。助理和心腹们不敢站得太近,也不敢站得太远。还是能清清楚楚看到车体微微震动着。因为之前白安安开了半扇窗透气,此时沉闷的撞击声,和女人痛苦的低声呻/吟,便隐隐约约传来。渐渐那声音逐渐大了,似乎被张痕天弄到了极致,女人的声音像是从紧咬的牙关透出来,因为压抑,而显得更加撩人。整个过程,始终没听到张痕天的声音。明显他这个主导者强迫者,却拥有更加强的自控能力。车旁的男人们听得心猿意马,有胆大的回头一看,透过车窗,隐约看到男人麦色精壮的身躯,两条细白的大腿被他扛在肩头。过了很久,车上的动静才停止。白安安静静瘫在后座上,身上白浊的液体和汗水混杂在一起,最为嫩白的胸前和大腿内侧,更是处处有隐约见红的深深咬痕。张痕天的那物已经强迫她用嘴舔舐干净。他起身拉好裤链,又抓起她的脸,狠狠一吻。这才淡淡道:“那些资料有没有流出去,你不说,我也能查出来。”白安安坐起来,从地上捡起自己几近破碎的衣物,像木偶一样,缓缓穿上身。张痕天看着她纤细的腰身、漂亮的脸蛋。看着她堪称幼嫩的娇躯上,全是与自己欢爱后的痕迹。他忽然叹了口气,笑道:“想不到我竟然为一个国际刑警神魂颠倒。”这样的情话,令白安安愈发心如死灰,又恨又痛。她双手紧紧抓住裙子下摆,关节都捏得发白。张痕天见她因自己情绪波动,反而笑了,推开车门走了出去。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都好有爱啊,昨天俺抱怨一下评论少,大家就可劲评论。令某墨觉得自己实在太傲娇了……咳咳,无以为报,只能抓紧码字了另,本章非我要rou,实在是群里姐妹非要看车震第五十二章真假自上次在民政局前见过慕善后,丁珩收敛心神,专心做生意。他虽然不像陈北尧是金融天才,却也擅长房地产和实体经济的商业运作。加之在慕善处受挫,多少令心高气傲的他心有不甘、做事越发果断强势。几个月时间,他成功将吕氏的毒品生意与正当生意全部剥离。并且利用吕氏一些老臣的野心,让他们独立主导毒品生意,只需在他的监控下,每年上交一定比例的利润即可。这个举措很快取得成效。原本被他打压的吕氏旧人如鱼得水,致力将毒品发扬光大。而他一方面做着幕后主导,另一方面手上只剩白道生意,但同时也控制了吕氏和曾经榕泰的大部分黑道势力。五月的时候,他正式成立新的榕珩集团,宣告与吕氏的脱离。吕夏依然在美国求学,丁珩每个月会给她打个电话。听到丁珩将榕珩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赠予自己名下,吕夏在电话那头沉默片刻,动容道:“你真是个好人。”丁珩失笑。收到张痕天的正式请帖时,丁珩没太在意。他当然听过张痕天的赫赫声名,但他跟陈北尧想的一样,并不觉得自己需要依附张痕天这棵大树,更不想产业被他吞并。在霖市,他也不怕张痕天会把他怎么样。答应见面,只是因为他给这个大陆教父面子,见一面就罢。可丁珩没想到,与张痕天见面的结果,出乎自己的预料。他们约在一间茶社见面。丁珩到的时候,茶社内外已经清空,只余张痕天的手下。丁珩将自己的人也安排在外围,只身走入包房。初夏的阳光明媚,张痕天一身青色中式短衫,坐在竹塌上。抬头看到丁珩,微微一笑。他的容貌气质儒雅中透着英武,倒是令丁珩心生好感。同时丁珩注意到,一个年轻女人坐在距离竹塌四五米的窗边,静静看着窗外,容颜清冷似雪。丁珩不动声色的坐下,张痕天提起刚泡好的功夫茶,替他满上。然后笑道:“久闻丁少大名,果然一表人才。”丁珩客套两句,话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