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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蓝顿了顿，“还有工作。”柳玉挑眉，“能不能推推？”苏蓝沉默，杨明玉道，“就这么一点工作，推一下也没什么，如果真急就算了。”柳玉笑，手拍了拍苏蓝的手，“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想你陪我们逛逛街。”……苏蓝是不太乐意的，尤其是这个杨明玉姑姑在，但柳玉却是祁东的mama，她很为难，想着拒绝却没想到更好的办法，她态度不够强硬，推工作也推不动，再说了，下午确实不是有太忙碌的工作。慌都不会撒。柳玉抬起苏蓝的手道，“怎么？很为难啊？我就是挺无聊，想带你逛逛而已，你不用心里负担太重。”苏蓝想抽回手，但她没敢，迟疑了下道，“好，我陪您去，我先打个电话跟公司说一声。”“行啊。”柳玉松了手，视线却还是落在苏蓝的脸上，心思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轻抿了果汁，看着苏蓝拿起电话。杨明玉偏头，跟柳玉讲话，柳玉笑了笑，语气却有些不耐，“还行啊，小康家庭的姑娘差不多就这样了，跟你没得比啦。”杨明玉也笑，“祁东要喜欢这样的姑娘，大把了。”柳玉低头，拨弄了下自己的衣服，是啊，要这样的姑娘，大把呢。苏蓝打电话给实习生，说了自己下午不回公司的事情，让她通告一声朱芝，随后挂了电话，她看向柳玉，“好了。”“那走吧。”苏蓝嗯了一声，拎了包，先去买单，柳玉压着她的手道，“我来。”苏蓝却没有听，坚持买了。她从来没陪这样的贵妇逛街，但她知道她们买的东西不会太普通，一般的百货就更不用说了，不会进去。柳玉倒也不是追求什么厉害的牌子，而是因为这些高档的牌子，在普通人眼里望尘莫及，在她们的世界里只是很普通的消费而已，上了车，便开去了一处奢侈品购物中心，苏蓝看了一眼，没看多两眼。柳玉则看了眼苏蓝，有些诧异，心想她不喜欢这些？苏蓝乖巧地站在柳玉的身侧，三个人上楼，就有某些店的服务员看到，立即迎着柳玉进去，柳玉跟杨明玉都是VIP会员，一进去就被女王般对待，苏蓝因为陪同，自然也被这样对待了，苏蓝尤其不自在，柳玉拍拍苏蓝的小手，“没事，喝吧。”苏蓝捧着咖啡，轻抿了一口。杨明玉看了眼苏蓝，拽了一个包包问苏蓝，“喜欢这个吗？”苏蓝说道，“这个适合你。”她没说自己喜欢不喜欢，只说适合你，杨明玉又有些诧异，柳玉笑问，“苏蓝，你认识这个牌子吗？”苏蓝点头，“认识啊。”朱芝常常用的牌子，她目濡耳染，自然也认识，柳玉跟杨明玉对视了一眼，其实柳玉也不知道想要苏蓝什么态度，要么就大大方方地承认自己喜欢，甚至眼睛发光也可以，要么就完全不认识把这些东西当成粪土，来彰显自己来自普通家庭的小家子气。但是她即认识却又无动于衷，就好像，真的是陪她们来而已，她自己是个局外人。柳玉有些好笑，看了眼苏蓝，她眼睛干净，喝着咖啡，视线都没乱撞，倒是从一旁拿起杨明玉刚才的那个包包，说，“姑姑，这个更适合你。”两个颜色，一个紫色一个桃红色，苏蓝选了桃红色，看着是比杨明玉手中那个再适合一些。杨明玉接了过去，比划了一下，“是还不错。”……接下来，还在继续逛，但柳玉没再试探苏蓝，这会倒真的是逛街了，走到一家纽扣店，苏蓝倒是感兴趣了，而苏蓝选得还是男纽扣，柳玉在一旁看着她摸那些玉色的纽扣，问道，“你买给你爸爸？”苏蓝摇头，“不是，我爸很少穿衬衫的，我买给东哥。”柳玉，“……”苏蓝继续挑，她主要是想起那次，她喝醉酒了，把祁东的纽扣给扯了下来，想到这个，她脸都红了，又继续挑挑看看，柳玉也看了一些，随后帮苏蓝一块挑，“纽扣要跟衬衫搭配，祁东的衬衫大多数都是白色的，选玉色的倒是可以。”苏蓝一笑，有些欣喜，“那就选玉色的？”柳玉嗯了一声。苏蓝欢喜地去买单了。价格挺贵的，这些纽扣都是玉做的，稍微一碰就花不少钱，不过苏蓝倒是舍得，花的也是自己的钱。杨明玉在一旁抱胸看着，“你上班工资看来挺高的？”苏蓝说道，“我存了两年多。”“还存钱啊？”苏蓝点头，“是啊。”杨明玉，“……”她的女儿还有侄女，谁存钱？哪个不是每个月花的比工资还高，领得一两万的薪水，却要花三四万，甚至更多，光在车子上砸的钱就不少了，读书的时候花家里的钱，毕业后还是花家里的钱，工作了还是花家里的钱。将来嫁人，家里还得给她花钱，谁都不会想到存钱的。杨明玉跟柳玉走到一边，低声道，“果然还是普通人家的姑娘……”这话不算恶意了，算是杨明玉的一点妥协，但她也没表达好感，柳玉这心里就再次跳出了小家子气四个字，柳玉唇角再次一干。逛完了街，去喝了下午茶，柳玉就把苏蓝送回了公司，苏蓝下车时，司机也跟着下车，紧接着从后座拿了两个袋子递给苏蓝，苏蓝一愣，“这是什么？”柳玉摇下车窗，对苏蓝道，“这是给你的，谢谢你上次送的丝巾，我很喜欢。”苏蓝往后退，“伯母，我不要。”司机看向柳玉，苏蓝一直不肯伸手拿，柳玉顿了下，朝司机摇头，司机才没再塞，苏蓝松了一口气，站在车旁，看着车，司机回了驾驶位。柳玉朝苏蓝笑了下，“那我们走了。”苏蓝差点鞠躬，说恭送娘娘。她也跟着笑，有些僵硬地摆手——车子启动，驱离了公司门口，苏蓝看着车走远，脚几乎软了，她呼了一口气，转身往大厦里走。上了楼，朱芝不在办公室。实习生出来，把一叠文件递给苏蓝，“朱总出去了，说你要是回来，把这份文件整理一下。”“好。”苏蓝接了过来，把文件放在桌子上，便起身去了茶水间，喝了好几杯水才回来工作，直到下班，朱芝也没回来。苏蓝只能打的回了家，她的驾驶证已经到了尾声了，这周末就要去考科目二了。第二天，祁东回来，下飞机的时间刚好是下午四点，苏蓝为了去接他，只能早退了，朱芝拎着稿子站在她桌子旁，笑眯眯道，“小蓝蓝，姐让你早退。”苏蓝耳根微红，把文件递给她，“我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