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入青楼/被小厮强jian/发卖成下等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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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隔着花窗,但只一眼秦氏就认出了俯趴在院子里受罚的女子正是淳王妃——岑月。 她如同方才秦氏等人一般,撅着雪白的臀瓣,吐着嫣红的花瓣在受着训斥。而训斥她的不是什么老mama,竟是府中那个有子嗣的侧妃。 那侧妃衣冠楚楚的坐在上位,王妃却衣衫不整的在下面被抽xue。 秦氏看着岑月嫣红xue瓣受不住疼似的开合着,她身下肿痛xue口也难耐的张合着,如同一张喂不饱的小嘴让她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开始磨蹭。 rou与rou的相贴摩擦终究感觉差了点意思,秦氏夹着湿漉的腿间蹭到窗脚下的一盏石灯前。 那石灯有着四个挺翘起来的尖角,秦氏微微分开双腿,拨开粘腻的rou唇,用那烂枣一般的阴蒂顶弄着那粗糙尖细的灯角。 酸涩带着点胀痛的快感让她沉迷不已,双手竟不自觉的抚上胸前的两团软rou开始揉搓起来。 她放任自己淹没在欲海里,快感冲刷着她的灵魂。眼前的事物变得模糊不清,她颤抖着,满脑子只有rou体之欢。 忽然角落里伸出一只大手,揽住她的腰与她滚入路旁的花草之中。 秦氏讶异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是她不曾见过的面孔,看衣着应该是个小厮。 她涨红了面孔,羞恼的挣扎起来。 而对方却是干惯了体力活的,轻松便钳制住了她的挣扎。 秦氏呜咽一声,口中发出一声轻斥:“你是哪房的小厮!竟敢如此无礼!” 陈有不在意的笑了一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说着他的手便开始不规矩的在她柔嫩的身躯上探索着,细滑的肌肤比他见过的任何布料都要柔软。 他压制着身下人的反抗,急切的俯下身去吸吮那对白皙的rufang。 秦氏厌恶的推了推他,却激起男人骨子里的征服欲。 他倏地放出胯下之物,在满是青草和土腥味的路旁占有了她。 她被折磨得红肿的xiaoxue火辣辣的疼,在男人没有章法的顶弄中不堪重负的流出一丝血迹。 她被迫屈辱的承受着这场强jian,她想着,事情的最初是她撞见了皇帝和亲王共御一女,而后她的人生便如同开了闸的大坝急转直下。 她躺在那片草丛里,日光温柔的舔舐着她的肌肤。她想不会有比这更坏的情况了。 其实还是有的。 那日回去后不久,她怀孕了,而淳亲王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她了。 她听到时全身如坠冰窖,冷汗涔涔的冒出来。 为她诊脉的大夫是王府里的,不到一个时辰淳亲王便知道了此事,并打发人送了一碗汤药过来。 她饮下后在床上疼了半日,生理和心理的痛苦反复煎熬着她。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她满脸,她想,淳亲王会怎么处置她。 她心中有些怕,她是怕死的。不然她不会在这一场又一场的羞辱中熬了这么久。 她在不安中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她躺在一块绣工精美的地毯上,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甜腻的熏香。 面前一个衣着华丽的女子背对着她在与什么人说着话:“这样的皮相做下等生意倒是可惜了。” 黑暗之中传来一声暗哑的嗤笑,“钱不少您的,您按吩咐办便是了。我家主子说了,这是个水性杨花的贱皮子,那就让她从最下贱的做起。” 女子娇笑一声:“是是是,你们都是大爷,放心吧给您办得妥妥的。” 说罢那女子转过身,看容貌四十岁上下,脸上精心上了妆到也颇有几分风韵,见秦氏盯着她:“哟,醒了。” 她将秦氏从地上拖起来:“你可是得罪了大人物,从今儿起你便在我这做个低等娼妓吧。” 秦氏似是被娼妓二字惊到了,半晌才开口问:“你们这?” 那女子勾唇一笑,眉梢眼角透着一股风情:“我们这叫醉仙楼,你可以叫我卿卿姐。” 卿卿带着她来到一间只够放单人床的小隔间,对她道:“你今后便住在这里,每日戌时开始上工,下等姑娘每接一个客人是十文钱,楼里拿一半剩下一半是你的。” 说完她推了一把还在呆愣着的秦氏把她推入房中,临走又嘱咐一句:“对了别想着逃跑,不然有你苦头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