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今天就以你被cao尿出来作为结束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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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1) 你把砂金身上层层的漂亮外衣脱下,露出里侧更为美丽的赤裸躯体。趁他还没醒,你耐心地给他做了充分的扩张,然后对准放在你独家改造过的“快乐椅”上。你把他两条花白的大腿分别固定在两侧的扶手上,手腕用丝带绑在背后。紧接着,你将快乐椅的开关打开,椅面上如今深入金发青年体内的按摩棒缓缓运动起来。然后,你拿出一面镜子开始整理自己的头发和衣领,紧张又期待地等着砂金醒来。这是你送给他的见面礼,希望他会喜欢。 (2) 你,不记得自己已经活了多久了,足够长的生命让你得以拥有很多马甲,你是繁衍令使,是假面愚者,也是忆者的一员。 你每天都在无聊且无意义地消磨时间,有时候与假面愚者们一起在陌生星球里找乐子,有时候则会安安分分地在某个小城度过百年。你做过高举叛旗的革命新王,也当过毁灭星球的幕后黑手。 就当你以为日子还要这样无聊的混下去的时候,你遇到了砂金。 (3) 这一天,你正在隶属于星际和平公司的某资源星的路边摊吃烧烤,远远便看到一个绿色的身影。得益于你优秀的视觉能力,你首先看到他熠熠的紫蓝色眼眸,淡粉色薄薄带笑的嘴唇,脖颈侧的黑色纹身,花枝招展但审美优秀的衣装下白得耀眼的奶窗(…)和不足一握的细窄腰臀。他的发丝用发胶打理的层次分明,金色的刘海划着优雅的弧度垂至漂亮耳廓……你突然特别想将他白嫩的耳朵含在嘴里,嘬成红色。 也许是你的视线太过热切,砂金似有所觉地向你这边撇来一眼,没能留意到和一群人一起看热闹的你,他随后又将目光放回正在交谈的对象脸上。他唇畔的笑意加深,似乎是在向那人解释刚刚为何偏离目光。如今的你还不知道他是如何的巧舌如簧,只是目光追随着他与其他人一边走一边愉快地聊天,直至完全消失在你的视野里。 而你的思绪已然停止在他的目光看过来时,那惊艳的一督中。你的三条命途在那一刻同时炸开了绚烂的烟花,【欢愉】让你的大脑和身体陷入无比的兴奋,恨不得把刚才那人揉进怀里猛吸一口,【记忆】向你疯狂传输他的过去,让你有种自他还在襁褓便跟随在他身边的错觉,而【繁育】……这么说吧,你已经想好和他的第八个孩子该在哪个星球上学了。 这一刻,你无比确定,砂金,是你命中注定唯一的老婆!! (4) 等待的时光也是欢愉的,因为砂金的rou体已经足够吸引你。平时用华丽服装将自己武装起来的他看着有些消瘦,而剥去这外在,藏起来的却是柔软又紧实,锻炼得恰到好处的流畅肌rou。 你将手放在砂金的小腹上,贪婪地用手心感受腹肌在自己手下划过的感觉,只觉得舒适极了,嫩豆腐般的滑嫩触感让你流连忘返。而这白豆腐之下,还传来微微的震感。那是你特意为他准备的按摩棒在兢兢业业地向他的身体传递愉悦信号。私人定制的按摩棒很长,顶端恰好能抵在青年的结肠口。没忍住,你心情甚好地亲了亲那块颤动的肌肤。 你愉快地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头顶传来一声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哽咽,才发现砂金不知道什么时候清醒了过来。 你不仅有些懊恼,不确定自己现在的发型是否还如刚刚打理过的那样完美。但没有时间想那些了,你抬头便对上了青年没来得及藏起的迷茫和慌乱的眼神。那双将你的脑海搅得天翻地覆的紫蓝色眼睛,曾经只停留在别处如同抓不住的绚烂蝴蝶,如今则定定地审视着你。 难以形容欢愉感自心尖酸涩地蔓延至全身,上次你有这种感觉,还是你带领革命军冲入皇庭,将鞋底印上那皇帝倨傲又惊恐的脸时。 原本想好的开场白被统统抛之脑后,你微抬起身,在金发青年想说什么的时候快速吻住了他的嘴巴。好软! 接吻的时候你没有闭眼,他也没有。你不想错过他那神赐般的绚丽眼瞳中一丝一毫的变化,惊讶和恐慌一闪而过,快得仿佛不存在,之后那眼眸变得平静又冷漠,之后竟染上了一丝笑意。那眼睛太美了,你愿意用一切去换取他的注视,也想看到其中迸发出更加复杂且快乐的神态。于是你加重了这个吻,舌头扫过他敏感的上颚和后齿,激烈地夺取其中每一丝津液。 还不够,那双眼睛依然平静,藏在笑意之后的审视并没有丝毫动摇。 好想看到这双眼睛被快感冲得崩溃,涣散地渴求地欢愉地映照着你的样子啊。你带这些欲求不满地将快乐椅的工作等级上调至最大。 “呜!!” 你终于听到他喉咙中含含糊糊的呜咽。他紫蓝色的眸光染上些许泪意,平静被愤怒和屈辱取代,很快他不再看你,而是挣开你的亲吻,仰起头,反弓着腰背想要逃离身下的剧烈刺激。原本只是有微微震动的小腹,现在已经被顶得一凸一凸的,色情得紧。 但很快砂金就意识到自己被牢牢固定在这张椅子上,他能做到的最大挣扎,不过是摇晃屁股,略微改变被身下之物侵犯的角度罢了。他不得已将目光重新聚焦回你身上。 你趁他挣扎的时间飞速拿出镜子,重新整理了仪容,放回镜子,自信等他开口。 “先生,”你听到金发青年尽量平稳呼吸开口,“能先让这场酷刑停下来吗?我想我们之间应该有些误会。” 误会?不存在,你确定他是你的老婆。以及这不是酷刑,这是你精心为他准备的能带来欢愉的见面礼! 砂金见你没说话(其实你只是被老婆和你说话了的快乐击沉了),只是用淡漠的眼神看着他(老年人自带的平静脸 buff),只得退而求其次地改变策略,不再提关掉快乐椅的事,“或者,我是否能知道您的姓名……作为这场别出心裁的会面的开始?” 别出心裁的会面!老婆夸我用心,他心里有我! “当然,”你清了清嗓子,用自认为最动听的音色说,“你可以叫我阿格里亚。” “好的,呜呃啊……阿格里亚先生,我们现在有话直说,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砂金强忍着后xue里越来越凶烈的刺激,尽量平静地问你,“如果想要钱,我可以立刻转给你你所提出的任何数额。如果……哈啊……你想得到公司的情报,那不妨说说看,也许我恰好知道呢?” 老婆说话的声音很好听,清冽又甜蜜,像是裹着酒液的蜜糖。只听他的话语,完全想象不到,他正全身赤裸地被束缚在椅子上,被按摩棒贯穿而入,肚皮被yin腻地顶得快速鼓出又回缩。 这样的砂金太招人疼了,你安抚性地揉捏他被顶起的腹肌,摸着有点湿,毕竟此刻他浑身都冒着汗。 “我想让你感受欢愉~”你控制着表情解释到,露出自以为亲切的笑容,“然后要你……”要你做我的老婆。后半句还没来得及说完,手下的砂金猛然痉挛起来,他脚背勾起,暴露在外的roubang抖动,把jingye射在了你的裤子上。 砂金瞳孔涣散,大口呼吸着。“停……先停下……让它先停下来,不!停……太过了,呜!” 你当然不会停下,刚高潮后的不应期是身体最快乐最敏感的时候,正是累积欢愉的最佳时期。 “阿格里亚先,先生,呜呃,”他低垂着头,弯起腰,像是累极了,“求您先暂停一下,我已经,啊,充分理解了您的诉求,所以我们是否可以谈谈让我,呃嗯,感受欢愉的具体方法?”青年将头抬起,柔顺的发丝被汗水湿塌塌地贴在额头和脸颊上,他用示弱的可怜目光望着你,“现在这样,我只会嗯,感到痛苦。” 你被他看得硬梆梆,如果你不拥有忆者对精神的精确感知,你恐怕也要被他骗过去。青年的耳朵和胸膛已经被情欲蒸得粉红,身下漂亮的rou茎也再次被刺激得抬起了头,可是他的精神似乎和rou体隔离开了,只有冷静和恨意。 你毫不怀疑,如果现在松开青年的束缚,他会立刻用身边能用的东西刺入你的胸口。当然,你不会放开他,即使放开,他也做不到成功袭击你……美人计除外。 怎么说呢,这样表里不一的他实在太可口了。你不理会他的话语,俯下身去啃咬他的嘴唇,在他挣扎躲避的时候,顺着他不去纠缠,而是亲咬他没什么rou的脸颊、耳朵、眼角,最后舔吻上他的眼睛。 在你舔到他的眼珠时,砂金完全僵住了。他不知道这个满口“欢愉”的变态会不会直接用舌头把他的眼珠挖出来。还好,这个变态舔过瘾后,就转战他的颈间,去吸吮他作为茨冈尼亚奴隶时的商品编码。 你的手也没闲着,像是为了反驳他“只会感到痛苦”的危险发言,你抚摸上了他下面的欲望,然后满意地听到了他抽泣似的惊喘。你太知道该怎么让一个人沉沦于快感中,砂金在你手下没能坚持一分钟,就再次缴械投降了。这次,他的薄唇里没再说什么扫兴的话,似乎变得沉默起来。 他沉默了,你反而更加不满意,这样就仿佛是你在强迫他一样。你把快乐椅的功率向下调了调,然后去接了一杯水,放在他的嘴边。他偏过头去不想喝,你就把水含在自己嘴里用吻渡给了他。最后,这杯水大部分都落到了他的下巴和胸膛上,但还是有一小半被他咽下去了。你勉强满意,毕竟今天还很长,而你并不想让你的老婆脱水。 (5) “……砂金,”你忐忑地激动地第一次叫出他的名字,“我们来给今天的快乐定个目标吧~” 他不说话,只是漠然地看着你,没有了笑意的嘴唇显得有些锋利。他似乎已经打定主意将这当做一场飞来横祸,一次私刑,放弃交涉,打算靠自己硬熬过去。 你看着他,只觉得下身硬得发疼,“那今天就以你被cao尿出来作为结束怎么样?” 你看到他的眼睛睁大了。 (6) 你第三次喂水给砂金,这次他没有拒绝,乖乖将杯中的水全部喝下。你们俩的身上被他射得乱七八糟的,地毯上也积了不少白色和无色的黏稠液体。你们都很清楚,砂金的身体正在被快感击溃,他的奶头从原本的凹陷变成突出的小石子,雪白的臀腿也色情地粉红起来。他克制着不去呻吟,可你坏心眼的变速和抚摸总能从他的喉间激出意外之喜。 终于,你把他从他的专属快乐椅上放下来。他软得像一团面团,只能任你摆弄。 你把他摆成跪在快乐椅上的姿势,他的双手被你搭在椅背上,你本想让他这样自己支撑住身体,可这是徒劳的,他没有一点力气了,只是不停的滑落。 你不得不分出一只手将他纤细的双腕扣在椅背上,借此固定住他,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腰腹,缓缓将自己进入他的身体。你的roubang当然比按摩棒粗的多,因此哪怕有之前过激的开发,进去时仍有些阻力。当你把自己全部放进去时,你听到了他低泣的呜咽声。 他没有哭,屈辱的欢愉的一概没有,哪怕他的精神体在你看来已被过量快感搅得混沌,他也没有在你面前展露一丝丑态。他似乎有独特的技巧,可以规避掉大部分rou体刺激对精神产生的影响。啊,这就是公司高管的实力吗?公司的培训里难道有反拷问培训吗? 你当然不是在拷问他,你只是想让你俩都感到快乐,但你知道他就是这么想的。 这一次,你把他的roubang从根部牢牢绑住,在他经历了数次干性高潮时,你成功从他嘴里逼出了不少好听的声音,你有点后悔这次没有带录音设备,不然这声音美妙到足以成为你往后的睡前曲。 下次,下次一定把设备备齐!你在心里默默盘算。 终于,在你第二次抵在他前列腺射出来时,解开了对他的束缚。他拼命仰头,反弓着身子射了出来。你怕他跌倒,只能握住他的脖颈让他把头靠在你肩上。在射出jingye后,青年可爱的几把抖动着,再次射了出来。 他尿了。 (7) 砂金昏过去了。 你小心地公主抱起他,带他去浴室清理干净。之前大脑被对老婆上下其手的欢愉冲昏,现在反应过来,你是有些忐忑的。 其实做到后面,你也意识到自己好像过分了,但是大话都放出去了,做不到就很丢人,以后绝对会被老婆嘲笑的,所以最后你还是硬着头皮完成了目标。 后悔,但是真香。 你把砂金放进水池中,小心翼翼地在他红肿的后xue中扣挖,给汗津津的头发和身体打上沐浴露,彻底洗干净,然后裹上浴巾擦干净,头发吹干,最后把他抱到为他准备的房间,塞进松软的被窝里,盖好被子,然后轻手轻脚地离去了。 不是不想和老婆睡一个被窝,但是内心的负罪感压倒了你,别问,问就是你现在想自己找个搓衣板跪上去?? (8) 你离开房间后,躺在床上的砂金睁开了眼睛。 他悄悄松了一口气。 在他还是奴隶的时候,会被扔进时间长短不一的真人逃杀游戏中,供奴隶主们取乐。他在那里练出了在高压下保持清醒的能力,睡着意味着死亡,他不敢睡,更不敢昏迷。因此,在你给他清理的时候,他一直都是清醒的。而你当时被淹没在愧疚里,没能注意到这一点。 砂金侧躺着,尽量不压到肿起的xue口,平复着身体中过量的刺激。你在清理时温和的手段让砂金重新评估起你对他的态度,然后逐渐降低你对他的危险程度——你很变态,但并不想把他彻底玩坏。事实上,他已经做好了在清理时被你压在水里再干一炮的准备了,但你没有这么做。 他见过很多变态的奴隶主,会把手里的奴隶折磨得不成人形,他曾经的主人本来也想有样学样这么做,就被他找机会杀了。他原本以为你也是这种变态中的一员,但你似乎对他另有图谋。你没有再用锁链或是别的什么把他重新束缚起来,他现在躺着的是宽敞舒适的卧房,而不是笼子或地下室。 他想撑着身子起来探查所处的房间,可是精神的清醒不代表rou体还能承受。 再说一遍,你是欢愉和繁育的令使,你判断他的rou体因快感崩溃了,他就断不会存在还能从床上爬起来的可能。 最终,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多巴胺褪去,酸痛浮出水面,砂金到底还是在安静的房间中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