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牙历险记
拔牙历险记
何继楼打了车,从放学收拾书包与他汇合,我与他没有再说过话,好吧,是我心虚的不懂说些什么,加上他故意吓我,所以要记他一仇。 现在在车上,我的眼睛一直盯着窗外的倒影,到下一个十字路口,司机停下,何继楼接到了一个电话,听到关键词,我忍不住靠近竖起耳朵去偷听。 “没有,有些急事。”何继楼伸手摁住了我的脑袋,“她有点调皮,嗯,是这样,我今晚就赶回去。” 我收回脑袋,问:“哥,你今晚就要回学校了?” 何继楼断掉了电话,“嗯”了一声。 我躺在座位上,突然心里闹起了别样的小情绪,咕哝的说:“哥,我想吃老街的麻辣烫了。” “闹什么小脾气?”何继楼掰过我的脸,问。 “没闹,就是想吃了。”我嘴硬。 “还说没有,你看你的脸颊大得都比得过两个小笼包了。”何继楼掐了掐我鼓起来的rou,“你知道的,夏天老街的那家麻辣烫店可不开门。” “哦,那我要吃糖葫芦。”我不理会,继续胡闹。 “下次冬天补给你,你先吃这个。”何继楼从书包里掏出一颗香橙色味的棒棒糖。 我接过,鲁莽的用牙齿咬开,放进嘴里含了几分钟,大牙那块儿开始发痛,我捂住脸颊靠近何继楼:“哥,我牙齿疼。” 何继楼的虎口卡住我的下颚:“张嘴。” 他的另一只手举着手机在我的口腔里照,拇指伸进去摁住了那颗牙齿:“这颗?” 我点头。何继楼收好,拿纸巾擦掉了沾在手上的唾液,另一手打开手机去预约牙医。 “哥,你会陪我去吗?”我捂着右侧的脸颊。 “你自己一个人可以吗?”何继楼收起手机,看了我一眼。 我摇摇头:“不可以,我未成年,哥。” 何继楼愣住了一秒,伸手用拇指指腹赌气般的摁住我牙疼的地方,他听着这话像是在含沙射影,有些嘁切:“嗯,哥知道。” 我被疼得眼角逸出泪花,伸手对着何继楼挥去:“呜呜呜,疼…” 何继楼恶趣味的摁下一次,立马收回,微微扬起嘴角,像是愉悦的笑容:“到了医院就不痛了。” 到了何继楼预约的牙科医院,他带着我一路风尘仆仆的奔向诊疗室。诊疗室里坐着一位看起年轻帅气的医生,他很亲切。 虽然隔着蓝色的医用口罩,我还是愣住了,他的眼睛和何继楼的好相似,我不禁一愣一愣。 他动作轻盈的站在我的面前拿着手电筒为我了检察,我扫到了他的工作牌,这位温柔的牙医叫余同杭。 工作牌上的证件照露出了全脸,不细看还真以为是跟何继楼的双胞胎弟弟。 余牙医初步诊断是智齿发炎了,需要拍片看看,何继楼拿起病历本带着我去缴费处排队,一系列下来我都懵了,不过也做完了。 在等结果的间隙,mama打来了电话,何继楼拿着手机走到医院外面接起。 我牙齿还在痛,等待期间我坐不住,蹲在地上,把脸枕在膝盖上,摁着。何继楼走来的脚步声愈来愈近,他的声音再上方传来:“很痛吗?” 我从膝盖上抬起头,眼眶被疼得湿润了几分泪水,有了几分的委屈,语气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般开口:“很痛,哥哥。” 何继楼垂在身侧的手紧捏住手机,蹲下来,道着歉:“对不起,茜茜。” “哥哥道什么歉?”我问。 何继楼说:“因为哥哥坏心眼,对着茜茜的痛处下重手了。所以茜茜现在才会那么痛苦。” “不是因为这样。”我解释。 确实不是因为何继楼的恶作剧,是哪颗坏牙齿,实打实的痛起来了。我欲要解释,痛得我无法出口,恰好这时结果也出来了,何继楼扶着我回到了余牙医这里。 余牙医看了一眼结果的x光片,又看了一眼我的情况:“确实是智齿发炎了,需要拔出来。” 后续的画面,我就跟走马灯似的,一下晃到刺眼的手术灯灯光一下又坐在了出租车上,我靠在何继楼的肩膀里,喃喃自语:“已经结束了吗?” 何继楼摸了摸我的发丝:“已经结束了,茜茜。” 外头月色皎白如玉,晚风习习,吹开了热乎往外呼吸的毛孔。在回家的一段小巷子里,哪的路灯坏了,何继楼扶着我摸黑往前走。 我突然开口:“哥。” “嗯?”何继楼错声应着。 “你以后是不是不要这个家,也不要我了。”明明只打了一点点的麻药,我却跟醉了的状态一般。 “没有不要…”何继楼把后一字的声音压了下去。 “那你为什么上了大学就很少回家。”我问。 何继楼忍俊不禁笑出声:“我以前不是一直很少回家吗。” “是吗,我不记得了。”我说。 “是啊,是因为以前的茜茜不会在意哥哥,所以才不会记得哥哥一直都是很少回家的。”何继楼语气轻松的道出。 我暗暗地低骂:”坏哥哥。” “是茜茜比较坏吧,一直在忘记哥哥对你的好。”何继楼捏了捏我的鼻子,却又不忍心捏死,留有余地。 “哥哥坏…”我说。 “好,哥哥坏。”何继楼犟不过我,只好顺着。 “哥哥,今天医院的那个牙医跟你长得好像啊。”我看着他的眼睛,伸手抚上。 “是吗?”何继楼抓住了我的手,声音有些沙哑。 我灿烂一笑,抱住了何继楼:“是啊,但我还是最喜欢哥哥。” 何继楼掰开我的手,无奈的说:“茜茜,今天拔了牙,怎么变得那么粘人?” 我更用力抱紧,脸埋在他的怀里闷闷的说:“哥哥,亲人间的拥抱是被允许的。” “嗯。”何继楼不再阻止。 我看面前的人,安静下来,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下巴、嘴唇,何继楼的身子僵住了,下一秒推开了我:“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点头,认真的说:“我知道,我在亲吻自己的亲哥哥。” 何继楼不可置信的猛缩瞳孔,往后退了一步,却又想起我怕黑,恢复镇静,主动的拉过我的校服衣领,带着我走回了家,途中我不安分的伸手想要与他手牵手,都被何继楼一一阻拦了。 何继楼将我送回家中,又借口学校课业很忙,连夜逃回了哪所避难所。我自嘲的扯起嘴角,但又不得不折服于现实,认命的去拿起睡衣洗澡,一个意外把手机带来了浴室里,我解开校服短袖领口的扣子。 解开了第二个扣子,抬头望见镜中的自己表情有些苍白,但胸前的沟壑明显,稚嫩的校服穿在身上,压住了这一丝的性感,我咬住下嘴唇,松开时红润了片刻,加上我的头发丝有些凌乱,一股恶趣味从心中腾然升起。 我洗好澡,穿好睡衣,刻意解开了胸前的两颗扣子,露出白皙的沟壑,我偷拿mama的口红涂在嘴上,拿起手机,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也把那一片风光照了进去。 把照片发送给了何继楼。 我又换上了睡裙吊带,拍了同样几张照片发过去。 我又摁着语音,掐着嗓子粘腻的开口:“哥…好难受…” 一套下来,我心中的魔头因为何继楼的冷落得到了疏解,擦去口红,躺在床上,抱着玩偶美美入睡。 床头柜子上的指针指到了凌晨三点,我睡意正浓的翻了个身,另一边的何继楼也翻了个身,他的身下涨得难受,起身来到了卫生间,戴上手机,手机插着耳机,他靠在门板后,反复听着那句语音,还有几张照片,上下撸动着下身。 何继楼嘴里溢出的低吟声夹着几句:“茜茜…” 感觉快到达顶峰,何继楼加快了速度,屏幕上是女孩妩媚的照片,他快速扯出几张纸巾,来不及,那一股nongnong的白稠液坠在了屏幕上的女孩脸上。 他喘着气,去清理手机屏幕上的液体,处理过程中,又不小心点到了那条女孩嗔怪的语音——你这个大骗子,我的眼睛又肿了。 还残留一些,他听到那句语音,心脏没来的紧,手指颤抖的去打字——那,茜茜原谅大骗子好吗? 末了,他慌乱的等了几分,没有回复,他又破天荒的紧张发送——哥哥知道错了。 被情欲染上的何继楼,下身肿涨褪去,缓过来,看着粘腻的屏幕,觉得自己很荒谬,靠着墙闭上眼睛,黑了屏幕,长长叹一口气。 半夜起床上厕所的舍友,发现了颓废靠在厕所角落里的何继楼,吓得赶紧飞过来确认:“何继楼,你没事吧?” 何继楼摇摇头,手机屏幕亮起,舍友眼尖的瞥见了何继楼眼窝下的乌青和眼眸里的红血丝,又是这颓废的模样,以为是他失恋了,捏了捏他的肩膀:“没事的,兄弟,下一个更乖嘛。” 何继楼抬头看着他,一字一顿:“才、不、要、下、一、个、呢,我只要她。” 舍友连声附和:“好好好,不要下一个。哪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何继楼一顿,低下脑袋:“是我混蛋,怕这怕那,惹她生气了。” 舍友叹了一口气:“我还以为是什么,情侣之间说开了就好了嘛。女人嘛,哄哄就好了,况且你长那么帅,是吧。” 何继楼若有所思的“嗯”了一声,瞌上眼睛,睡过去了。第二日的时候,他在厕所睡了一夜,不是舍友不抗他回床,是因为他这体格,舍友吃不消,就任由他这样睡了一晚。 何继楼扭了扭酸痛的脖子,下意识的摁开手机,结果没电了,他起身去给手机充电,洗完漱便出门上课去了。 上完了早上的课,何继楼回到了宿舍,发现手机依旧是没电的状态,连接着充电口,充不进一点电,他不太明白好好的手机为什么就坏了,就跟他有时控制不住的感情一样。 所有的一切一切,都是因为禁忌二字在枷锁着,也害怕我少不更事,做了错的选择,会在未来某天后悔。 何继楼总是这般,所以我才一直不懂为什么何继楼会问我对你不好吗? —— 作者:来点碎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