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次元壁，被打破了?

    假如玩家抽到的五星会讲话！

    日常沙雕向＋奇幻冒险向＋游戏cao纵者视角

    脑洞产物，长篇系列：我不死文不坑

    目前抽到的限定五星：魈，钟离，万叶，温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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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武器是用你自己的，‘摩拉’买的？”

    魈一下子没记住‘软妹币’这个名词，只好用提瓦特的术语代称。

    他分明记得当初你说矿石锻造的。

    你生无可恋的破罐破摔地点头:“而且可贵了。”

    魈沉默。

    你觉得这一只小鸟好像要原地蒸熟了，反过来把他的手拉住:“别跑，你想听的，就得听我说完。”

    少年的刘海动了动，是一个点头。得知自己不小心强迫你抽错了卡池的少年rou眼可见的蔫了下去。你拍了拍他的肩膀:“没逝，原石我能挣回来，不要担心了。”

    ——别人说不要担心可能是假的，但是比木头还直的你说，就肯定是真的。

    这种想法从脑海里飘过的一瞬，像一种被泥壤根深蒂固的厚实感掩埋上来，魈先压抑的寻找着这种错觉的来源，片刻后发现处处皆是这一细小的星光。这一种叫做‘信任’的东西，早已如同点点微光将他习惯。

    少年得到了你的信任，而你也赢得了魈的信任。他对你的每句话都早已百分百接受。

    魈低垂着眸子，攥住你的手却不肯松开:“你从何处取出相机？”

    “小道具和背包都可以。”

    魈:“打开地图呢？”

    你灵巧地划出左上角小地图。

    魈:“与他人……缔结‘契约’呢？”

    你点向右上角的抽卡。而且只划了一下。

    “退出……我所处的此方世界呢？”

    先左上角‘派蒙设置’，再左下角‘退出游戏’。

    他虽看不见界面，却能清晰区分四个方位，将之一一对应你的cao作。你透过蓝光的屏幕看过去，发现半透明的界面后魈的面容也仿佛因为过于讶异的表情而变得半透明。

    从此你没有任何cao作能瞒着他。

    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魈忽然想起方才‘你确定要我讲吗，降魔大圣’的问句，猛地回神意识到那并非对他的审查，而是你对自己的。——是你即将和盘托出之前最后的托底。

    “…多谢信任。”

    一个轻轻的触碰落在你的脸颊上。像一句小心翼翼的‘我知道了’。没有任何声音，却包含了所有声音。

    你紧张的盯着他看，发现那只手的主人浅浅勾了一下唇角。

    这次，仙人的笑容没有在你看去之时倏地收回，而是安静坦然地绽开。

    魈向你笑了。

    有意的，故意的，想要你看见的。而且是笨拙的。

    因为这是凡人表达“友谊/情谊”的方式。——他记得你说过。

    …而你原来为他付出了这样多。那些他以为无所谓的东西，都是你一点一滴攒下来的。而你本身在另一个世界还有另一套忙碌的生活。

    你顺着气氛戳了一下他的脸:“魈笑起来真好看。”

    “那我以后，多对你笑。”仙人像个被调戏的良家妇女，但是没有拒绝。

    但你仔细盯着他看了几息，轻微摇头:“我不在的时候也可以笑啊，魈，你可以对自己笑。”

    “…”魈听不懂。但是魈点头。

    “还有什么想问的？”你克制地把摸够了的手收回来。脸红的仙人虽然今生难得见到一次，但是太放肆的话，怕魈有你在‘见色起意’的感觉，所以你痛心疾首地只摸了亿下。

    他:“还有哪些东西是你辛苦得来的？”

    你思考片刻:“圣遗物吧。”

    刷得头晕眼花，现在都还在坐牢。只不过打圣遗物你没让魈上，而是次次都拜托‘好友大佬’帮忙。

    魈愣住。那五个奇奇怪怪的小装饰品？

    自从‘圣遗物戴在身上不显示’之后，那五个小饰品的存在感近乎为零。

    －那竟然是你耗费精力最多的？

    可你给他的时候那笑嘻嘻的样子一点不累，与辛苦工作挣得一星半点的凡人之样不同，你是完全自愿、高兴、积极地给他递上去的。

    所以他也以为，无足轻重。

    魈又不说话了。你点了点他的肩膀:“怎么了仙人？”

    “此等好物，不必——”半晌后小仙人淡淡开口，立刻被你眼疾手快地堵住嘴接道:“——必须给你！”

    魈被你捂住的脸颊显得有些圆乎，而且很软。你忍不住又捂了一下才收回手，而他也没有再说话。沉默的表达了‘随你’。

    他继续盘问，“还有呢？”

    ——那可多了。你说道。像是天赋、突破材料、还有那10086盘杏仁豆腐……

    不过也不是专门给他一个的，其他人的天赋和武器和圣遗物你也没落下，只不过都没有魈的尽心尽力。

    你想用这一事实宽慰魈仙人，却见少年立刻脸色从红到黑。

    你默默收回手。你又说错话了？

    那一双金眸像是从水里捞起来打磨好的利刃，重新将你钉住，你拘谨的站在原地。等来了魈咬牙切齿的继续追问:“你还给了他们什么？”

    “呃、原、原石？就是一种只有我能用的货币…”

    “比‘摩拉’珍贵？”这一句当头砸来。

    你立刻点头:“嗯嗯。而且你用的最多！你和钟离先生都…都用的特别多。”

    “……”

    这是在夸他还是骂他？

    小仙人又抱着双臂，金色的眸子微眯一下，仿佛一句‘我不关心’。

    然后你看见魈的好感度已经要飞到天上去了。

    你汗颜:这是好感度？这是攻略进度条吧？！麻了。

    算了。魈开心就好。

    但下一秒绝顶聪明的少年似乎又想到什么，眼神骤然将你按回椅上:“那用的最少的呢？”

    嗯嗯？抽卡最少的？“那肯定是我的好伙伴万叶啊！他一个十连就来了！还有温迪也不错，没有歪……”

    说到这个，你兴高采烈。然而你高兴的太早，魈当即从你的反应看出你真的很看重‘原石’，以至于说到‘万叶一个十连就来！’的时候，你的表情都生动了，眼神也欢天喜地的，像开了一朵朵小花。

    魈的脸色更黑了。

    方才说他大保底的时候，你可没笑这么开心。

    你讲了两句忽然觉得很冷，气温骤降，被魈的表情吓得心里咯噔一下，立刻飞快的闭上了嘴:“那个，你们都是我的伙伴。”

    “哦？”他抱着手臂淡淡吐出一个字。

    “嗯嗯！”你疯狂点头。

    然后气氛陷入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望舒。

    完了。

    你觉得魈在默默生气，可能是气你看重他人来得早，可能是气自己大保底，但因为不好明说，所以他的怒火和委屈在一点点铸就一个‘酸酸的仙人’。

    你拉了一下他的广袖，“魈，那些都过去啦，我没有计较。”

    他垂眸盯着你悄悄拉扯他衣服的手，抿紧的唇线一点点松开，从里面落出一点轻轻的细长的叹息。“……我知道了。”

    你终于笑了一下。然后魈的叹息变成了一个跟着你笑的气音。他就是拿你没办法。

    “笑什么？”你有点恃宠而骄了，反问道。

    魈却认真起来。“你曾说不许我随便风轮两立，那你可否答应我…也不要当着我的面离开‘这里’？”

    别当着他的面退出‘游戏’。退出‘提瓦特’。

    你拽着他的袖子的手当即停了一下，仿佛那个袖口承载了好多话，未出口的心思像蜘蛛网，把你的手都黏在上面了。

    …这是患得患失吗？他不想看见你消失，却不说‘永远留下’，而是‘别当着我的面走’。

    就像你第一次告诉他‘上线’和‘下线’的那一天，魈的回答即非‘我不信’，也不是‘我懂了’，而是‘夜深了，睡吧，你的话我会考虑。’

    …。你思考片刻，点头，“好。”

    你从空中拉出一个禁制，一道熟悉的白色的长方形出现在二人面前。

    “你做什么？”魈立刻惊慌地小声问道。但这个答案他自己已经知晓，他只是不相信你会…

    “把这条加进契约啊。”你抬手就开始写契约，“难得仙人你第一次开口找我讨要条件，我可得认真对待。”

    “而且这次我一个字一个字读。”写到一半，少女从白纸黑字后面冒出头来，冲他笑了一下。魈感觉望舒客栈的窗户都亮了一分，才发觉与你已经促膝长谈到了半夜，窗外早已无天光。…那这光从何处来？

    你继续宽慰地补充:“所有和你有关的东西，我也不想再遗漏。”

    三个呼吸之后，魈再眨了眨眼，你已经把手中之笔交给他:“签吧。”

    每次契约更新，都需要双方签字。不过你无所谓，不怕麻烦，每次都召唤出契约写字。

    “你可知钟离大人给你立下的契约是何种形式？”他却忽然说道。（前文第12章抽钟离）

    怎么忽然说起契约之神了？你茫然摇头，片刻后微妙地点头。最后还是摇头。

    魈咬了咬唇:“以后无需更新，我也，与你抛弃纸质的契约，以神行作笔。”

    …等等、什么作笔？你尚未没听清那几个字，下一秒额头熟悉的痛感传来，你“坞！”了一声往后倒。

    额前的冲力瞬间将你点得腿软。他却在前方接住你的身子，一道风轮将你安稳放在了案几的椅上。

    钟离的那种契约方式……？

    弹你脑瓜子是吧？！

    你在桌上默默趴了一会才缓过来。抬起头见到魈一直在盯着你，观察你的一举一动。他还记得你第一次承受那种形式的契约就被岩神的力量烫的晕了过去。因此不敢怠慢。

    而空中的契约，早已以一种全新的字迹签下了你的ID（数字编号而非昵称）和‘魈’之一字。

    那双金眸又像是观察自己的猎物一般打来:“清醒了？”

    …不敢清醒。

    你好像又把自己卖了。

    沉默片刻后仍旧是魈率先开口:“今日晚间，我替你点错了选项，貌似因此耗费了你许多钱财。抱歉。”

    ‘抱歉’二字尤为斟酌，在口中细细发音之后才小心翼翼送到你耳边。

    你只好继续叹气:“没事，魈上仙，我也说不计较了。”

    “而且你手气很好啊，”你无奈地打趣道:“你帮我抽的‘终末嗟叹之诗’还没歪。好多人抽武器还要歪其他的武器呢。”

    即便千算万算仍然大保底，你也会拼命肝出下半卡池阿贝多老师的那一份。“若你还是愧疚，就帮我多做任务吧。”

    换言之，建议他卖身偿还（啊不）

    …又是纵容。夜色下那一片金显出猫儿似的幽绿，在少年向你望来的眼瞳中星星闪着。不懂何为温柔的少年似乎还是觉得自己不该被这样宽容，但你摇了摇他的手，语气稀松平常:“过几天我要回蒙德参加‘佳酿节’，魈要不要一起来？”

    他闭上眼，轻轻叹息。似乎自从遇见你，无所不能的降魔大圣就变得黔驴技穷。

    为什么呢？

    “好，我一定去。”片刻后，找不到答案的少年放弃寻找，顾自回捏了一下你的手心。

    TBC

    ＊＊佳酿节:3.1版本蒙德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