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屁股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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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茶盏掉落在地,碎作几片。 站着的青年肩头衣襟也晕开了一小片,那双略显幽深的桃花眼眨了眨,记忆波澜泛起,十几载光阴恍如一瞬。什么前尘原身不必去想,现在,他就是贾琏了,荣国贾府的长房嫡子。 贾琏这时只觉额角刺痛,一抬手抹了一手血。 眼前这个飞掷茶盏的男人是他爹,兀自还在叫骂:“……一点小事都办不成,支了你五百两都没能为,人家抖抖袖子就能送来,怕不是糊弄老爷我呢!” 贾赦气头上,见砸了儿子一头血也没什么动容。“……还敢顶嘴,作死的孽障,真是越发了不得了!”顺手抄起东西,对着他仍是劈头盖脸一顿打骂。 贾琏回过神来,挡开那些飞页玩意儿,三两步上前就制住贾赦,将他脸朝下反手按在了桌上。 这突如其来的一遭把贾赦给惊呆了,他反应过来更是火冒三丈,怒骂道:“小畜生!你干什么?!反了天了还!” 话说这贾赦如今也不过三十几岁,从知人事起就女色不断,又酗酒无度,早就掏空了身子,虚得不能再虚。贾琏这大小伙子一只手都能按得他动弹不得。 贾琏可不管这老纨绔是不是他亲爹,虽有记忆但对这个便宜爹也没啥真情实感,犯到他头上,就要给他个教训。 见这桌上一侧正摆着几把古扇,也算是今日的一祸由。他从中随手拿了柄玉竹扇。唰——展开一看是幅杏林春燕图,画工精妙。 啪—啪—啪——贾琏拿着扇子拍打着贾赦的脸,冷哼道:“老东西,差不多得了,你别给脸不要脸。”这父子俩倒是一脉相承的桃花眼风流面,贾赦长得倒也不差,只是面色晦暗眼唇发黑,就是有十分的俊也只剩三分了。 “惫赖歪卵,猪油蒙了心昏头发瘟,贱皮子欠削敢这么对你老子,还不快放开!来人!来人啊!拿绳子来!”贾赦挣又挣不开,脸都涨红了,叫人也半天没个响应的,气得又是各种难听的污臜话乱喷。早在贾赦开骂之前,门口侍候的丫环小厮们都躲得远远的,唯恐被这父子局波及撒气。 “啧,您老这嘴怎地恁脏。”贾琏嫌他吵得头疼,一边啧啧摇头,一边从案上捡了个抱月玛瑙鼻烟壶,就塞进了他爹的嘴里。这样一来,耳边就清静了许多,只溢出些吱唔声。他手中折扇转了两转,点在贾赦口中那半露的珊瑚小盖上。这鼓嘴瞪眼一点凸红的模样,看着有些滑稽。贾琏像是满意了笑:嗯,这个大小可恰巧正好。 这贾赦往那一趴,就显露出一个大屁股来。平日里长袍氅褂没人留意,谁想到底下竟有个圆滚滚的大瓠瓜。他还想不明白,正懵着呢,一向任打任骂的儿子,今儿怕不是撞了邪才有这狗胆包天。 就听贾琏笑道:“有道是父慈子孝,老爷这般慈爱,儿子今儿该好好孝敬父亲一回才是。”这话一落,贾赦就有种不妙的预感,不知这逆子还要作什么癫。 说着话,贾琏便从底向上掀开了他爹的藏青色外袍。扇柄灵活地绕了几转,就挑开了内里系着的玫红汗巾子,那大红亵裤直接滑落堆在小腿处。 贾赦只觉屁股一凉,睁圆了眼,心中满是荒谬震惊,纵有万千怒骂也被堵回了肚子里,只听得唔唔嗯嗯,口水也兜不住从嘴角流了半脸。 贾琏甩甩手,扇骨打得那绵软的大白屁股啪啪的响。又取笑道:“老爷这屁股雪白得很……“才打没两下,软白大面团就浮起了霞色。“音儿也好听!着实是配大红色才相映得趣呵。” 贾赦恨不得晕死过去,想他从小祖母骄宠,连老父亲都没动过他一根指头。向来都只有他欺凌别人的份儿,现如今一把年纪了,反而被他的亲儿子这般羞辱。 贾琏也顾不上他爹如何心潮起伏,玩儿似的将那大腚当作rou皮儿鼓,噼里啪啦就是一通好打。贾赦也是身娇体贵的公侯子弟,只上了年纪皮rou有些松软。不多时,便被打得rou臀乱颤红痕交错。 只是扇子再怎么打,不说有多痛,反倒是痒得人心慌意乱,恨不得再痛上几分好杀杀痒。 贾赦这厢痛痒难当,双手紧紧地扒着桌沿,也没意识到什么时候被松开了辖制。他趴在桌子上,撅着个大屁股扭来晃去,难耐得哼哼唧唧,似是要躲又似是讨打,两条腿也不住的抖。 贾琏老神在在道:“父亲扭得这样欢,可见是受用得紧呢。”又照着隆起的红棱狠狠削了几下,他嘴角噙着笑,下手一点也不留情。 “唔唔——”手底下的身子跳了两跳,双腿无力打着摆子,红彤彤的大屁股像个薄皮多汁蜜桃子,挂在案头左右摇摆着。 打过了兴头贾琏就觉得无趣,先前那几分恼意也早消了。他摩挲着手里玉扇的葫芦头,触之润泽,手感颇佳,也算是个宝贝。又向贾赦道:“这宝贝亲近服侍父亲这一回,也是它的大造化,算是不负父亲对它抓心挠肝日夜不忘。” 说着勾起嘴角,在那烂熟红臀颤颤巍巍中,将那葫芦头慢慢从尾椎滑向中间的幽深秘处。 “唔唔唔……”贾赦这时哪还想得起什么扇子宝贝呀,只盼着不要停再痛快些。 “儿子借花献佛聊表孝心,还望父亲不要怪罪,这就完璧归赵——”贾琏话落手中用力,那杏子大小的葫芦头就直直捅开了贾赦的后庭菊,没入两瓣红臀中。 “嗯~”贾赦鼻子里哼出一悠长婉转的浪吟,寒噤一哆嗦就瘫软下去。却原来他那前头的yin根不知何时早就翘起,这一刺激立马就去了。神思明显还陷在欲沼中,贾赦喉头滚了滚,又不由自主的吸吮了几下鼻烟壶表面溢流的涎水…… 那红白叠印的肥臀中间紧紧夹着把玉扇,就好似一只被拔得只剩尾羽的秃毛公鸡,还微微发颤。贾琏嗤笑一声,直起身来,掏出块手帕,仔仔细细擦干净了手。 帕子飘落在地,贾琏推门而去。 二门外闲聊八卦的小厮们,见贾琏出来都赶紧问候:“二爷!”见他半头血也吓了一跳,忙低头不敢多看,也不多嘴。贾琏吩咐道:“老爷要静坐一会儿,你们不要冒冒失失的打扰了。”小厮们自是应喏。他的小厮兴儿迎了上来,贾琏就带着他回自个院里去了。 书房里的贾赦才缓过劲儿来。他软着身子扣出嘴中鼻烟壶,涎水淋漓;又拔出下面玉扇,带出落红。心中咒骂,上头酸涩,下头肿痛。又气恼又愤恨,还有几分说不上来的委屈,也掉了几滴猫尿。 别看贾赦色中饿鬼似的,却是一向只好女色,且因开荤过早无节制,总要吃点子药才勉强成那么一回,事后还得腰酸腿软抖三天。如今屁股被儿子开了苞,耻辱混合着疼痛,虽屈辱也是近几年从未有的爽快。今日这一遭没法说出口,自己还得遮掩着,不知想到什么贾赦的目光落在那几柄古扇上,思绪又飘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