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葵水要怎么个堵法
小谢娘子完全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一路上看陈狡的脸色阴沉的吓人,也不敢多问一句,尽管双腿发软还是一声不吭的紧跟在陈狡身后。 二人一前一后,一言不发。 她猜测可能是那猫又尹娘子借了她的身体惹了什么祸,可具体是什么她也不得而知。 陈狡拎着的食盒儿小谢娘子看着眼熟极了,是春怡馆外带的食盒儿。难道陈大人去了妓院?自己在家等他,他竟去了妓院,小谢心里暗暗伤心。 自己一颗心都扑在他身上,他怎么还去狎妓?想到伤心处,她悄悄的抹着眼泪。 到了陈家,陈狡转身关上了门,这才看到身后的小谢哭的梨花带雨。 “你哭什么?……是在薛大人那里受了委屈?”陈狡出言冷嘲热讽,他控制不住的去想那些yin靡香艳的画面,就在刚才,小谢和薛晋才在牢房里背着他做了苟且之事,他怎么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他虽然知道那时候的小谢娘子是被修炼成精的猫妖附了身,可身体仍旧是小谢啊。 “……陈大人何出此言?我和薛大人……发生了什么?!”小谢瞪着无辜的眼泪迫切的看着他,她想知道,被尹娘子借走身子的时候都发生了什么。 “薛大人薛大人你倒是叫得亲切,从今往后你不许提他,更不许见他。”陈狡不想让小谢看出来自己的心思,他宁愿让她怕他,也不想让她知道自己喜欢她。 喜欢,便是有恃无恐,便是让自己处于困境。他陈狡绝不让自己陷于如此境地。 “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奴家可有什么地方惹恼了大人?”她怕陈狡厌恶,更怕他要把她送回春怡馆。 “你为何出现在衙门,又为何与薛晋见面,你不知道吗?这几日你可曾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东西?”陈狡将她一把扯到身前,伸腿将她瘦小的身子禁锢在修长的双腿间,双手像铐镣一般钳制住她的手腕,抬头质问。 “……大人放手!”她挣扎几下换来的是更加用力的禁锢。 “奴家又不是犯人,大人这是在审问奴家吗?大人出门办差,又何故会拿着春怡馆的食盒儿?” “昨日我意犹未尽,去了春怡馆狎妓……怎么了?”陈狡似笑非笑的盯着小谢,那眼神有种说不出的毛骨悚然。 “你果然……”小谢娘子气不过,侧着脸儿啜泣起来,可这啜泣声儿又让他想起方才在牢房门口的那一幕。 “含秀儿不是你的好姐妹吗,她伺候的舒服爽快多了……我正想着,不如一同收了房,我们三人同乐呢。”陈狡恶狠狠的盯着她扯了个谎故意气她,错的明明是她,她倒委屈上了? “含秀儿?”这回她真的当真了,心里凉了大半,原以为他肯为她洗清冤屈,言出必行,便定然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可现在看来,他与其他男子并无不同,甚至更会隐藏本性,更加危险。 饭桌之上,小谢娘子委委屈屈的不敢多言,吃了两口便觉得小腹酸痛,捂着肚子哼出了声。 陈狡早就吩咐了家里的老奴,烧好了热水,在偏房里摆好了沐浴的大桶等着。 此时见小谢好像不舒服,他便放下了筷子,拉着小谢往偏房去。 “脱了。”陈狡示意她脱了衣服进去沐浴,她忍着小腹的不适感,拖的只剩了一件贴身小衣,和贴身的薄透罗裙,迈腿进了桶中。 她雪白的身体侵入温热水中,湿发一缕缕的贴着肌肤,小衣已经打湿完全透明的贴在胸前,透出亮点娇红的乳晕。 陈狡并没有离开,坐在水桶边,挽起袖子将手臂伸入水中,探向了小谢娘子的两腿之间,二指毫不留情的顶着肿起的花苞口,一用力便刺探了进去。 “啊!”小谢娘子猝不及防的叫出了声,下意识的夹住大腿。 “把腿打开,我帮你洗洗干净。”陈狡的手指触到她的滑腻之处,动作轻柔了许多,她的xue肿得厉害,湿滑逼仄的yindao里竟是些没有排干净的浑浊jingye。 他用手指扣挖着,帮她清理……心里不是滋味。 突然他手指感觉到一阵新鲜的液体流了出来。 抽手一看,竟然是一手鲜血。 “……陈大人,还是奴家自己洗吧,奴家……奴家好像来了葵水。”她羞怯的背过身。 “来了葵水就快些出来吧,别着凉了。”陈狡丝毫不介意手上沾染的血迹,在水桶里洗了洗。拿了条干燥的毯子裹着小谢娘子将她抱出来。 “陈大人,你真的……要了含秀儿?……你是不是真厌倦奴家了?”她缩在毯子里,脑袋贴着陈狡的胸口,鼻子一酸又掉下眼泪来。 陈狡哑然失笑,这娇憨的女子把他随口的瞎话当真了?看她又落泪,他终究是心软了。 “我永远不会厌倦你,谢梨。”他低头亲她的唇。 “……真的?”她不放心的追问。 “真的。小谢娘子……谢梨……就算有一天你跟了别人,你也要记住,你是我陈狡的人,永远都是。”他抱紧她再度低头亲了上去。 陈狡本想让小谢好好睡一觉的,可小谢躺在他怀里动来动去的不安分,闹的他也睡不着。 小谢因为听陈狡承认自己是他的女人心中窃喜,兴奋的翻来覆去。 “别动了,快睡。”陈狡无奈的睁开眼说道。 “奴家来葵水,肚子酸……睡不着。”小谢拿葵水做借口。 陈狡翻身压住她,“我拿东西给你堵上,你看如何?” 从她湿身沐浴开始,他就蠢蠢欲动的想要了她的身子,可是他知道,来了葵水不宜做那男女之事,姑且先忍住了。 可是他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自然不行,葵水要怎么个堵法啊。”小谢知道他在说什么,顿时腾的一下红了脸,小声的反驳。 “我有我的办法。”他压住她的身,将胯下的东西放在她两腿间磨蹭,三两下便硬的像根铁,又烫又硬的顶在门洞前。 “别顶……葵水、会弄脏大人的,会沾上晦气……”小谢皱着眉,双手推搡着想要推开男人。 开弓哪有回头箭,胯下那孽根子已经硬的厉害,如何肯轻易放过这口软乎乎的yinxue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