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妓院赎身 被心上人的好兄弟caoxue内射
陈狡穿着衙门里的衣服来到了春怡馆,姑娘们知道这是官爷,来这儿为的公事儿,都纷纷避让起来,陈狡还没上楼,就有眼尖的跑堂儿龟公把老鸨子叫来了。 老鸨子四十多,一脸的媚笑,“官爷!好些日子没来了……快请上房里歇着!含秀儿!上好酒!” 一个颇有姿色的雏妓端着一壶酒,上来就倒了一杯恭恭敬敬奉给陈狡。 “老mama莫急,问你个事儿。”陈狡不接酒,只是坐下来问话。 “您尽管问,老婆子我知无不言!” “谢梨的卖身契在何处,取来。”陈狡面沉似水,面对老鸨子的嬉笑讨好不为所动。 “官爷这是怎么了?是那下贱胚子没把您伺候好?…我叫其他姑娘陪您。”老鸨子顾左右而言他,推脱不肯拿。 “她那个官司……难办了,原告无缘无故的死了,你说说这还怎么查?赶紧把卖身契拿出来,我们一一核对了,那谢梨是何人,有无亲属,原籍哪里,因何发卖……” 陈狡说道此处顿了顿,斜着眼睛瞥了老鸨子一眼,“要么你把卖身契拿来,要么你就跟我去衙门里面走一趟,把这些问题都交代清楚。” “哎哟,官爷……我们可都是本本分分的生意人,去衙门里面交代什么。你要卖身契,我去拿便是了!”老鸨子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这又是怎么惹了这铁面的罗刹,他往这儿一坐,她春怡馆还做不做生意了呀。 不多时的老鸨子便拿着一张卖身契来了。陈狡接过来上下一看,是谢梨的卖身契,几个月前从一个姓柳的大户人家卖身到了春怡馆。 “谢梨原是柳家的奴婢?”陈狡询问。 “是、是外地的商贾,随柳家商船运货来的本地,船在海上遇到暴雨,货物损了,这小娘子便被主家给卖了。”老鸨子小心翼翼的回答,生怕有什么不妥。 “货没了,拿奴婢换点钱?”陈狡气得心里发闷,这是恩师的千金啊,怎么到了别人手里就如同个猫儿狗儿似的,随手发卖。 这张卖身契的手印儿,是几个晕染了的褐色发黑的手指印,陈狡太熟悉这种颜色了,是用血按的。 “官爷……这、这……我们也是掏了真金白银买来的娘子,他们要卖,我们要买,我们也没有错处啊……”老鸨子看陈狡脸色不对,先就软了膝盖,扑腾跪下解释。 “老mama,我也没怪你啊,起来近前说话。”陈狡突然换上了一副笑眯眯的嘴脸,吓得老鸨子更加不敢说话,乖乖的站起来,上前两步。 “……老mama,我跟你说个实话。小谢娘子实在是个妙人儿,让我放了她回来,我还真舍不得……多少银子,你说个数,我不会亏了你的。” “可不敢啊官爷!……您、您看上小谢那是她的福分,也是我们春怡馆的福分……什么银子不银子?听着多生分啊!”老鸨子一听是这个缘故,心总算咽进肚子里去了。 原以为这个陈狡是借着小谢娘子的事由要朝她坑个几百两,没想到此番折腾只是好色,老鸨子松了口气。 “该给的得给啊,你们也是真金白银买来的……” “瞧您说的,我待小谢就像亲闺女似的,他有个好归宿,我比谁都高兴!”老鸨子笑的脸都开了花,当场撕了那张卖身契,张罗着姑娘们上酒上菜。 “那我谢老mama成全。”陈狡这才接过了含秀儿手里的酒。 含秀儿之前一直端着酒,大气都不敢喘,胳膊酸了麻了都不曾动一下。直到他们谈妥了,陈狡才接酒。 看老鸨子撕掉了小谢娘子的卖身契,含秀儿心里羡慕极了,小谢jiejie残花败柳之身都能得这位官爷的青睐,自己还是雏儿,这位官爷怎么就不看看自己? 借着倒酒,含秀儿故作手滑,酒水倒在了陈狡手上。 “官爷对不起!对不起!我帮您擦。”含秀掏出手绢在陈狡宽大的手掌上乱擦。 “多大了还毛手毛脚的没规矩,这可不是外人,这是你姐夫,你可要好好伺候……”老鸨子见惯了姑娘们留客的手段,知道这小丫头动了春心,有心成全便故意这么说。 “官爷,小谢在春怡馆的时候就和含秀关系好,俩人亲姐妹似的,恨不得穿一条裙子。她这是舍不得姐妹了。” 陈狡心知肚明这二人在玩什么花招,头也不抬的冷哼一声,“舍不得常去看她便是了,难不成……还要我都带走不成。” 一句话羞臊的含秀儿不敢抬头,眼泪夺眶而出。 老鸨子看陈狡没兴趣,便挥挥手叫含秀儿出去了。 “官爷,男人有个三妻四妾很正常,秀儿身子干净……要不您也带回去玩玩,叫她们两人一起伺候岂不快活?哪天厌倦了再送回来也是一样的。”老鸨子媚笑着讨好。 “你还真舍得……叫厨子再做俩菜,我打包。” “您……您这就走啦?”老鸨子喜笑颜开,巴不得赶紧送走这个瘟神爷爷。陈狡都提着食盒儿走了大老远了,含秀依旧站在楼上吧嗒吧嗒掉眼泪。 老鸨子翻了个白眼,骂骂咧咧:“不争气的玩意儿,留着你那两滴眼泪在床上做戏去吧,少在这儿哭丧着脸!” 陈狡从春怡馆出来,还没到歇班回家的时辰,便折回了衙门里,想着和三班的几个头儿商议下梅山赏月宴的事儿,毕竟已经接近中秋了。 下午的衙门比较闲的,几个班头平日随看不上陈狡的为人处事,可是看在巡查大人薛晋的面子上,也就应了梅山赏月之邀。 陈狡在巡查司找了一圈,也没看到薛晋,便往牢房走去。 狱卒远远的看看陈狡,冒了一身虚汗,他知道薛大人正在牢房里面和那小谢娘子浓情蜜意难舍难分,可小谢娘子分明是……是陈大人费了心思弄出去的,这……这不是要遭殃了吗! “大人!……大人哎!您怎么来这儿了?大热天的您不热啊?手里什么好东西?”他故意扯着嗓子大声嚷嚷。 陈狡觉得今天这狱卒笑的很假,过分热情,必有原因。 “你犯人跑了?” “啊?……没、没有的事儿。我看您拎着食盒儿。您这是打哪儿来的?”狱卒不停的搭话。 陈狡心里明白,这里面有事儿,抱着胳膊问,“犯人畏罪自杀了?……你到底什么事儿?” 狱卒脑门冒汗,不敢再说话,只是用身子拦着不想让陈狡进去。陈狡越发觉得不对,放下食盒儿,一把推开狱卒冲了进去。 牢房亦如常态,再往里走两步,转过拐角才渐渐觉得怪异,牢房异常安静,从深处传来阵阵销魂的呻吟。 有人竟然在此做那苟且之事?听起来像是交媾到了紧要关头,急促喘息声伴着女子的媚叫声在牢房回荡,还有些啪啪的巴掌声。 陈狡心烦意乱,只觉得这声音无比耳熟,他心里不断的否定自己,不可能是她,她在家里呢。 可是越走近,那声音越清晰。 的确是谢梨没错了。 陈狡险些一个不稳,扶了扶墙才站住的,心如刀绞的痛,他痛的是小谢娘子叫得那样疯狂和快活,好像命都交给那个人似的舒爽到啜泣。 小谢和自己真的是心甘情愿的吗?自己和她欢好时,她的欲拒还迎实则是抗拒吗?为何她和别人也这般放浪…… 她对自己,是真的有好感还是……还是因为她只是想要个男人? 陈狡捏拳,指甲扣进了rou里。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走到他们面前,那个压在小谢娘子身上的男人竟然是薛晋。 薛晋正发力猛做,听到声响猛然抬头便看见一脸阴沉的陈狡。 “不要过来!”薛晋用自己的衣衫罩住了身下女人的脸大声喝道。 他不能让陈狡看到小谢娘子,他不想因此和陈狡决裂,可是正在这样一个紧要关头,身下那朵娇花正猛烈收缩,一张一合的吮吸着他的孽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