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者,传道授液解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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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青春期的性爱经验几乎全部来自于我哥丁程鑫,或者说我们青春期的性爱经历全都来自于他。不过他不只是我一个人的哥哥,他就像一支吸饱了颜料的毛笔,只随便一画就在好几张纸上留下了他浓墨重彩的一笔。 我第一次见到丁程鑫的时候他还是个小孩,大概十三四岁吧,不过他那个时候像个小大人一样,明明也没有比我大几岁吧,但是摆出一副很老练的样子。在我哭哭啼啼要回家的时候,他把我揽在怀里,说以后把他当哥哥,他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我家里没有哥哥,倒是有个jiejie,不过她不怎么管我就是了,所以我也不清楚哥哥究竟要干什么,或者说我并不清楚兄弟之间的界限。 阿程哥一直对我很好,他对我们都很好,我总是能从他身上感受到一种,母性?或许这个词形容一个男生并不合适,但这是我唯一能想到来形容他的词。他对我很好,打雷了会来我被子里陪我睡觉的那种好,其实我也不是很怕打雷,实际上世界上没有几个男生会怕这个,我只是单纯的想和丁程鑫睡觉而已,补充一句,这里的睡觉都是名词。我们的关系到这个时候应该还是正常的兄友弟恭。 丁程鑫不止陪我一个弟弟睡觉,我偶然撞见过他陪敖子逸睡觉,动词的那种。 那个时候我已经隐隐约约从早熟的男同学那里听来了一些关于男欢女爱的事情,甚至被我后桌的女同学科普了一些两个男人之间的事情,她讲得眉飞色舞,我听的口干舌燥,满脑子都是阿程哥那张脸,他看起来清纯又无所不能,我忍不住脑补他被情欲浸染的样子,虽然我很快克制了自己进一步邪恶的意yin,但这个念头就像一颗蒲公英的种子,在我的脑子里飘啊飘最终飘到脑子里的某个角落偷偷的生根发芽了。 言归正传,敖子逸比我大一些,他和丁程鑫的相处模式更像是同龄人之间而并非哥哥弟弟。不过他也喊哥就是了,只是偶尔他会倒反天罡的称丁程鑫为小丁,比如现在。敖子逸一边喊着小丁,一边把丁程鑫揉到怀里,动情地cao/干着。我从来没听过这样甜腻的声音从丁程鑫嘴里发出来,好像被灌了一勺蜂蜜似的。他仰着头,像一条缺水的鱼,嘴巴微微张开,然后被敖子逸用嘴堵上,连同那些甜腻的娇喘被一同闷在了这个深吻中。 我站在门口,目睹了整场性/爱,当天晚上我就梦到丁程鑫了。在我的梦里他穿着一件白衬衫冲我招手,等我靠近了他就开始自己脱衣服,一颗一颗地解开扣子,然后是裤链,最后他一丝不挂的站在我身前了。丁程鑫拉着我的手说“别怕,哥哥教你” 他骑在我身上,大腿夹着我的腰,嘴里呢喃着我的名字。“浩翔,浩翔......轻一点吧......”他说。眼睛里是水光粼粼的一片,我们在梦中接吻,一吻结束他搂着我的脖子,“你长大了,浩翔”他看我不再是看弟弟的眼神,而是在看一个男人,一个和他旗鼓相当的男人。 然后我醒了,身上全是汗,身下是黏糊糊一片。在我急匆匆的把床单塞进洗衣机时,丁程鑫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笑嘻嘻的看着我说“浩翔,你长大了哦”我咽了咽口水,脸上烧的更厉害了,是啊,我长大了。敖子逸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边揽住丁程鑫,一边跟着他调侃我,丁程鑫没反抗还往敖子逸怀里靠了靠。我盯着敖子逸的手出了神,说不上来心里什么滋味,好像有点酸酸的,涩涩的。 那个时候我老是想,丁程鑫是喜欢我多一点还是喜欢敖子逸多一点呢,又或者其实他最喜欢林墨?不过很快我就不用纠结这些了,因为我们公司的老板和老板娘离婚了。这也意味着我们这些小孩也要像婚内财产一样被分割了。 后来的事情很复杂,我不想再多说了,简而言之就是我和丁程鑫一个跟了爸一个跟了妈,在我跟了妈一段时间以后,我又后悔了。所以兜兜转转我又和丁程鑫在同一屋檐下了,只是这段分离的时光就像一道疤痕,直愣愣的横在我们中间,搞得重逢后的我们进退两难。 几年不见,丁程鑫看起来已经是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大人了,我不知道这些日子他经历了什么,当我再见到他时,他已经是我们所有人的哥哥了。这很不妙,因为我不能像小时候一样仗着自己年龄小对他卖萌撒娇了,刘耀文比我更小,也没有立场对他光明正大对站在他身旁陪他面对风雨,走了一个敖子逸还剩一个马嘉祺,这前后夹击实在让我焦头烂额。 其实马嘉祺人挺不错的,对人也温柔,说实话他脾气比丁程鑫好多了。丁程鑫跟他生气马嘉祺都乐颠颠的去哄他,左一个阿程右一个鑫鑫的,rou麻的要死。但我也没有多想,都是兄弟叫得亲密一点怎么了?所以等我意识到他们也有一腿的时候,他俩都不知道在宿舍干了多少轮了。 最初是因为我注意到了丁程鑫脖子上的红痕,“你脖子上面怎么了?” “哦,蚊子咬的。”丁程鑫不自在的把衣领往上扯了扯,“呃.......你要喝点水吗?”他生硬试图转移着话题。好吧,我承认我有的时候有点迟钝,但是大冬天的她妈的哪里来的蚊子? 等一下,这个蚊子不会是我的某一个队友吧?此时此刻我终于意识到,即使敖子逸走了,这世界上还会有马子逸,张子逸,赵子逸,丁程鑫很有可能会和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上床。在意识到这个事实以后,我在郁闷之余突然有了一个大大胆的想法,既然他们都可以,那我为什么不行?都是弟弟,难道丁程鑫要厚此薄彼不成? 我开始有意识的制造一些和丁程鑫的肢体接触,一开始练习时借着舞蹈动作在他腰上轻轻拍一下,再后来进化成用食指扣弄他的掌心,最后直接演化成没由来的搂抱,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只恨不能再进一步,不能完完全全的占有他,这兄友弟恭的日子我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好在我并没有等太久,因为我的生日就要来了,这是我和我哥久别重逢后的第一个生日。丁程鑫问我想要什么生日礼物,我盯着他一字一顿的说“要你。” 我想过很多种可能,也许他会给我一巴掌,或是破口大骂,但我确信他一定会同意的,所以我还是说了。出乎意料的是,丁程鑫同意的很干脆,他说,“好”。 从小到大我想要的丁程鑫都会满足,比如小时候发烧我说想吃榴莲,丁程鑫大半夜骂骂咧咧的爬起来满大街的找没关门的水果店,后来我说我想要自由,丁程鑫呸我一口说,好吧你滚吧,永远别再见到我。再比如现在,我说我想要他,他也就同意了。所以我说,丁程鑫这个人嘴硬心软不出意外的话批更软。 事实证明,没出意外。他的批比我想象的还要软。我对于那方面的经验同所有劳动人民一样,来源于我的双手。长年累月练舞的手,手感怎么样也比不上丁程鑫身下的那个小口。 爽得有点太超过了,丁程鑫在床上和平时简直判若两人,床上的丁程鑫好似深山中专靠吸食男人精气为生的狐狸精。他缠上我的身体,一件一件的将我的衣服剥开。他修长的手指从我的腹肌上划下,然后是腰,大腿,最后他缓缓地握住了我的几把。 “浩翔,你发育的很好呢”丁程鑫眨眨眼。他的眼睛是那样的澄澈,我甚至能从他波光粼粼的大眼睛里看见我红透的脸。 然后他张开艳红的唇,含住了我的yinjing。丁程鑫的唇很有rou感,他们都说嘴唇薄的男人薄情,那丁程鑫算什么呢,我宁愿他薄情,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像个滥情的婊子一样来者不拒。 身下的yinjing被火热的口腔包裹着,丁程鑫的舌头灵活地滑过我的茎身,我感觉下身被温泉浸泡着,一时间室内充斥着我们的低喘声和啧啧的水声。他含的更深了些,喉口收缩着裹紧了我的yinjing,在这样的刺激下没过几下我就全数射了出来,他也不躲只是将浓精尽数吞下。末了还冲我讨好地张开嘴,向我展示他成果。 我没忍住,张嘴吻住他艳红的唇,吮吸着他的舌头,舔弄他的牙齿,不断的汲取他嘴里的空气,我感觉我的yinjing好像又勃起了,死死抵着丁程鑫的大腿根。他身上好香,嘴唇好软,像一块绵软的水果蛋糕。今天的生日蛋糕太甜腻了,我本来就没有多热衷于吃这些甜食,何况我还记挂着真正的大餐。 “哥哥,接下来该怎么办,你教教我。”我将丁程鑫搂在怀中,拉过他的手握上我的yinjing,他的手很白还有点茧子,和自己握上去的感觉很不一样。 丁程鑫一手撑着我的肩膀,抬起腰,就对着它缓缓坐了下去。进去的一瞬间他发出了一声闷哼,腿都打着颤。我掐着他的腰往下一按。 “啊.....”我曾经在暗处听过无数次的甜腻的哀叫声终于从他的嗓子里发出,我松开手又去捧着丁程鑫的脸,指腹摩挲着他的脸颊。 “你和他们都做过吗?”我说。 “一部分。”他说。 “以后能不能只和我做。” 丁程鑫摇摇头,“决定权不在我,在你们。” 我有的时候真希望丁程鑫能骗骗我,无论多么拙劣的谎言。他总是这样,一视同仁的对我们每一个人,我爱他对我的情,又恨他不肯只给我一人。我扬手给了他一巴掌,他白皙的脸上很快就浮现出一个红肿的掌印,“你真贱,丁程鑫” 我极少这样对他直呼其名,但至少此刻我希望他对我不仅仅是兄弟情谊。 我挺腰动了起来,每一下都往最深处凿去,身下被柔嫩的内壁紧紧的包裹着,随着我的动作他的小口不断的分泌出水液来,丁程鑫的声音也从开始的闷哼,变成了一声声抑制不住的低喘。 我捏上他的乳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双性的缘故,他的胸乳比我们都大一些,饱满的乳rou一部分从我的指尖溢出来。 “别捏.....啊....”丁程鑫发出一声尖叫,身下的蜜液好像分泌的更多了。 “哥哥,这里也是你的敏感点吗。”我凑到丁程鑫的耳边,咬住他的耳垂,轻轻地用牙磨着,“你抖的好厉害啊,丁程鑫,你和他们也这样吗,嗯?” 丁程鑫没回答,他偏过头来和我接吻,试图把我的质问都封缄在这个吻里。我一边发狠地蹂躏着他的唇瓣,一边cao着他的小批。爽得丁程鑫上面流泪下面也出水,他的双手死死搂着我的脖子,就像落水的人抓着一根浮木。 我把丁程鑫换了个姿势面对面按在床上,他顺从的把腿缠上我的腰,我减缓了速度,一下一下的顶着,丁程鑫像被我cao开了一样,没再收着声音,顺着我的顶弄发出一声声欢愉的呻吟。 “你喜欢我吗” “我喜欢......嗯.....你们....所有人....啊...” 我死命掐着他的脖子,看着丁程鑫因为缺氧在我身下挣扎着,眼睛上翻,“你知道,我不想听这句话。”我的手越收越紧,我感觉下一秒我可能就要掐断他的脖子了,然后我松手了,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 丁程鑫的脖子上出现了一道鲜红的掌印,他剧烈的咳嗽者喘着粗气,等他缓过来以后,他直起身子,给了我一个耳光,我的几把还在他的批里,此时它不合时宜的又硬了几分。 “我今天生日诶,你连骗我高兴都不愿意吗?”我抬眼看他,一副被伤害后泫然欲泣的模样。如果忽略我现在比铁还硬比钢还强的几把的话,我这副姿态倒还有几分可性度。 不过面对这样拙劣的演技丁程鑫还是心软了,和我料想的一样,他抚摸着我泛红的脸颊,伸出舌头舔舐着,弄得我的脸酥酥麻麻的。“还疼吗,真的抱歉。”他愧疚的说。 我摇摇头,“该说抱歉的是我才对,阿程哥。”我握住丁程鑫的手,牵着它按上我的胸口,“别再欺负我了,阿程哥我这里好痛啊。”眼泪适时的落在丁程鑫的手上,我都要感慨若不是晚生几年,这影帝非得是我严浩翔的囊中之物了。 丁程鑫看起来更难过了,眼眶红红的,扑过来吻我,从胸口一路向上,我脸颊上的泪水被他全部吻干,他捧着我的脸说,“浩翔,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以后和哥哥在的每一天,都是新的一天。” “那你还会继续爱别人吗?” “会最爱你。”丁程鑫搂着我,就像小时候那样。 好吧,没关系,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