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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集》(高H 外面的床又宽又大 放开了做)

    恢复了生气的集市上虽然没有春日里的人多,但也是顶热闹的。长青按照湘宫说的,自己拿草药和药铺老板兑钱,她不是个熟人,不了解行当没法换得好价钱。而湘宫就留下来帮他看摊顺便也帮他卖一卖东西。

    湘宫长得好看,来往过客要么驻足要么远远观望,有的便撒钱买了东西,很快长青打的山野兔便卖一空。等到长青回来的时候,摊位空着,湘宫的人却没了。

    他手里捏着药铺老板那里换的钱票,心里就像那空荡笼子,四处张望也不见湘宫的身影,巨大的失落笼罩着他,长青心里清楚,湘宫是不可能跟他在一起的。而这次下山多半也是他一个人回去,他都猜到了。

    长青坐在摊位边一直等待天黑,本来冬日太阳就不多,意识到再不启程回去,就得摸黑走山路了,还冷。母亲会担心。他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安慰自己,脑子里却都是湘宫的脸。

    沮丧中看见从墙角拐出来的身影,长青木楞的站在原地,湘宫走近拍了拍他的脸说:

    “离老远就看见你拉了个驴脸,怎么了,是药草没卖到好价钱吗?”湘宫手里提着捆软布,站在他身前催促他快点回去。

    长青面不改色却也没动,湘宫奇怪的看着他,突然被对方一把抓住双手,长青把装在怀里换来的钱票全部拿出来,稳稳的塞进湘宫的手里,头低得沉沉的,声音也是:

    “这是,你换来的……”湘宫愣了一下明白了,象征性的拿了一部分,笑着把其他的钱票塞回长青的衣衫内。她不以为然的迈步,却又被身后男人拦住。

    “你,不去县衙寻寻原本人家么。”长青脸色虽然不太好看,但坚定的说着。湘宫略过男人悲伤又不自知的神色,顺着他话点了点头。

    两人日落前快步赶到了县衙边的客栈,打了个尖,摆了几盘菜,吃过后便住下了。湘宫只要了一间房,长青当时站在旁边耳根子都红了不敢看小二。

    “你为何不回去?”别人还未睡下,长青就已经跪着替湘宫舔着物什,他被按着脑袋左右稍作调整的摆动吞咽,后脑勺扣的是湘宫的手。

    听见女人问话,长青下意识吐出来要回答,却被湘宫又施个狠力,下胯配合着往前一顶,腥物直捅喉咙深处,长青再不能适应,痛苦的闭目呜咽一声,鼻息全部打开,被挤压住的气管难堪重负的喘着粗气,要窒息一般。

    脸色憋得通红,脖颈后面发力涨得紧绷绷的,看着长青的眼角不受控的溢出泪花,湘宫松了手,他吐出拉着长丝的性器,剧烈的咳嗽。缓了缓便张合着晶莹的嘴唇回答道:

    “早上出发时,我便和娘打过招呼了,晚饭也替她备好了。”他低着头,习惯性的擦眼泪,整理粘在脸颊边的湿发,嗓子有些沙哑的回答着。

    湘宫没把长青直接按到自己胯上坐着,反而在入夜前让长青先口硬了再慢慢的扩张,好像一点也不急明天的事情。

    她就披了件最普通的丝纱外衫,原本是套在最外层装饰用的衣裳,现在却和浴衣般半挂不挂在身上。长青温驯的跪趴在床上,客栈房内布置比家里要好些,冬日窗外风与前日不孙色多少,但此刻却只感到异常的烘热。

    埋在身体里的手指纤长又灵活,长青臊得感觉到自己下面已经被戳弄得湿得不能再湿,隐约手指要有更多探进来的趋势,原本刚躺在床上被湘宫伸进一根手指也觉得生涩难进的屁股现在已经完完全全融洽进三根手指不成问题。

    湘宫的指关节在身体里曲张,撑得里面涨得难受,越来越奇怪的带来一阵阵颤栗,起初还能抖着腰撑住,但湘宫动作越来越快,这个战栗感也越来越频繁的席卷着他,两股战战的忍不住扭起腰,下意识躲避。

    被湘宫踩住膝弯换了个角度更用力的插进去,指弯和掌刃像击打大钟的棒槌,直直的撞到屁股上,一下又一下被推着长青往前创。

    “啊,不……慢些…慢”长青被那些尖尖指狠狠戳住会让他浑身发颤的点折磨得面目全非的在大声喊叫着。他佝偻着手指紧抓床单,揪得垫子和他眉头一般紧皱。

    “湘宫!呃——”湘宫盯着长青健壮的上身紧绷如弓又泛着红,身下踩着的人强烈的震颤一下又连着抖了几下不难发现其实被子上溅射出来星星点点的白。长青沉默着但大喘着粗气。他扭过来看着湘宫轻轻擦拭 她自己的手,脸上挂满了晶亮的液体,通红的鼻子像当初在山里打猎时被冷风吹的一样,但是眼神却充满了欲望。

    他迷迷糊糊的看着湘宫,没有吃够。

    如愿以偿的被扯住头发狠狠的埋进窒息的深渊里,长青这连续两三日的担惊受怕,总感觉下一秒会被湘宫跳脱的拽进某个地方,像刚开始见到她时,粗暴的cao干,一下又一下刺激出被顶起肚皮的错觉。现在绷着的弦终于符合预想的断了,他叹喂的在夹缝中交换呼吸,诡异的满足感在毫无意识的让他精神百倍。

    健壮的男人上一秒还是被掐断高潮中的脆弱可怜鬼,下一秒就以一种不自知的姿态如狼似虎般主动的扬起屁股贴合着湘宫的下面撞,而且还在一边偷偷感叹。

    她看着可爱的长青,更用力些的握住他的手。

    两人嚯到夜半,长青闷着头没有知觉的睡倒在一边。湘宫整理了衣角趁着月色掩着快速离开了客房,从屋檐边角绕过一楼前厅隐匿在月色中......

    窗户留了一开小缝,屋内留有炭火源源不断的给房内输暖。冷风席卷一阵透过窗缝轻轻鼓在床檐上,极其细小的吱呀声让长青从沉梦中混乱的睁眼瞥了眼窗外的白亮月光。他向床内翻身为另一个人留出足够的位置,蜷缩了下庞大的身体。一只手冰凉轻盈灵活的缠握着他的手,从暖被窝里拿出来扣在头上,一个带有窗外霜星寒气的鼻尖贴近长青的脸颊,耳垂畔是湘宫冰凉凉的呼吸。

    “你怎么出... ...去了”长青逐渐清醒过来,习惯了山间野林的他甚至能从湘宫身上嗅出寒风的味道,明显是出去待了很长的时间,他想抬头看外面的天,却被湘宫乌黑的发遮盖住视线挡得严严实实,湘宫扣着他的手用下巴抵住他的脸限制行动。

    “别问。”湘宫用空闲的手解开束腰的裙带,翻身钻进暖烘的被窝,光裸而出的腿轻易叉开长青结实的腿根,长青被冰得浑身一抖,湘宫衔着男人耳垂下身不断摩擦她全身上下唯一一个热的点,没有清理的后xue被挤压出jingye水渍,正在危险的迎接随时可能插进来的粗物,长青如湘宫所愿的很快就被转移了注意力,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嘟囔什么。

    “别... ...别进来了... ...”湘宫浑身冰冷但长青的身下和湘宫抵着的东西又火热得很,他不太好意思继续yin宣,但又说不出口一些话。

    “嗯?乖乖长青在说什么?”湘宫扶着前头慢慢捅进湿滑的小洞,那里吸得紧得很,她讪讪的笑话长青。

    “不要,不要... ...插进来了,现在要睡觉了已经很晚了,湘宫。”他说的声音越来越小,被按住的大手蜷了又蜷,想把湘宫搂进被窝盖住睡觉。

    “喔,长青是想让我全部进去,让我把你cao得眼泪和yin液一起流,把你cao得呜呜叫像条小狗一样见到我只会躺下撅起屁股、想要衔着我的下面不放是吗?”湘宫用力挺进去,一改温和细语,狂风暴雨般的鞭挞再伴随耳边一直在戏谑的荤话把长青逼进被子和人的夹缝中,不断调整长青的姿势让腿分得更开好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快速交姌。

    男人被压在床垫上失声尖叫,披散的头发夹在嘴里,湘宫俯下身舔着挺起翘起的乳尖,饱满的胸肌被挤压得变了形,下身啪啪交合,声音像春日轰隆隆的雷在午夜反复充盈在耳边。湘宫听见男人又不争气的带起了哭腔抽抽搭搭的说:

    “呃... 我,我不会管你去......去哪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越抽越厉害的胸腔和长青紧紧抓着的手掌反映出主人的紧张和不适,尽管如此长青还是听话的夹着湘宫的腰,轻巧的挂在湘宫身上配合她进出。

    湘宫动作越来越快,不见消减。长青崩溃的心如擂鼓,呼吸有些困难。直到听见湘宫又趴附在他耳边说:

    “好长青,那我们回去,明天就回家?好吗?”她松开扣住长青的手,向下握住长青高昂勃起的下面,拇指堵住敏感的头用力撰住想要疏精的性器,长青呜咽一声,在她松开他的瞬间就条件反射的抱住身上的湘宫,不知所云的紧紧搂住救命稻草的附和回应“好好”。

    “喜欢吗?”

    “喜欢...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