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成衔,我想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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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面气势不减,也不嫌累,丢了被子,把涔析杳换了个姿势,让她呈跪趴的样子。 然后哄着她,又亲又摸的,成功溜进去了。 成衔揽着她的腰,大掌拖住她的绵软不停揉搓,后面也没减速。 跪趴的姿势让他入的更深,成衔一下又一下,坏心眼撞着她的臀。 “析杳,很舒服。”他说。 被他弄了这么久,涔析杳浑身上下提不下一点力,想趴回床上,又被他提起来拦腰抱着。 被他弄了太长时间,觉得自己嗓子都要喊破了,涔析杳问:“还要多久?我想睡觉。” 成衔只说:“再等等。” 埋在里头又射了一次,还不打算罢休。 他像是开了荤的猛兽,不觉疲惫。 第四次的时候,涔析杳真的是一点也受不住了,于是开口制止:“哥,别继续了,我真受不住,人家都说第一次要温柔,你埋头干了这么久,虽然舒服,但也架不住累,给我整阴影了都。” 成衔提着她,把她平放回去,吻了吻她的眼睛,暂时没有要出来的意思:“最后一次,等会儿给你洗洗,然后就睡。” “好。”涔析杳话语中带着nongnong的倦意,“不许骗我,不然下次不让你进了。” “听你的。” 来回抽插了数千次,成衔看着她,听她叫停,又想起上次她说的话,停在里面没了动作。 腰身都是酸的,耗了太多力,涔析杳迷迷糊糊快睡着了,见他没动作,带着喜悦问:“好了?” 成衔托着她的脸,吻上她的唇,翘了唇瓣放舌头进去:“还没。” “出去。”涔析杳推开他,气的不行,“你自己解决,我要睡觉,真的好累。” “不出,你之前说我动作快,我不得好好跟你展示一下我究竟快不快。”成衔眼带笑意。 涔析杳疑惑,困的眼皮都快合上了。 然后就听成衔说:“那天晚上你喝醉酒,也是在这儿。” “你较这个真儿做什么?”涔析杳叹了口气,也想起那天晚上自己确实说过。 果然,祸从口出,这话一点都不假。 看她懊悔,成衔又动起来,要她慢慢感受。 涔析杳嘤咛两声,又有了一些精神。 行,既然要消磨时间,那就磨吧,看究竟是我先把掏空,还是我求你饶我。她想。 “怎么出神?”成衔狠狠撞了一下,又碾在她反应最大的那一个点上,算是惩罚。 涔析杳喊了两声,眨眨眼,随便摸着他的脸吻了吻:“想掏空你。” “小情人。”成衔叫她,“还挺有志气,不过不太容易。” 成衔眼里腾起欲念,又问:“不困了?” “暂时不困,有话想说。”涔析杳想看他,奈何眼睛被遮住,只能用手摸索他的脸。 把头凑上去,唇瓣贴在他耳廓上,撩拨似的亲了一口,缓缓说:“这些天,我想你,章迦谦只要不在,我脑子里几乎都是你,他一回来,就又都是他,我不知道究竟哪个是真的,但今天见了你,我很激动。” “成衔,我想你,知道你一定会找我,所以一直等你。” 咬着唇,看不太清她的神色,第一次觉得那个红丝带碍眼,伸手把它扯了下来,胡乱丢到一边,看着她眼尾的红,成衔说:“再说一遍。” 眼前忽然清明,虽然还是暗,但能看到他的轮廓。 涔析杳圈着他的脖子,轻轻说:“成衔,我想你。” 成衔不再说话,用下面一下又一下用力的撞击回应她。 本来不准备这么早射的,可她一开口,成衔就控制不住了,猛插一百多下,然后射出来了。 伏在她身前,成衔没什么动作,忽然正了神色说:“析杳,我娶你吧。” “可是,我还不想这么早结婚。”涔析杳还算清醒,没同意。 “谁说要现在结婚了。”成衔轻笑,侧身躺下把她拥进怀里,揉搓着她的发,解释说,“我说订婚,这样章迦谦就不会再缠着你了,我也不会——。” 我也不会整天嫉妒。 涔析杳忽然伸手堵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好,我也想跟你在一起。” “你先出去,我想睡觉。” “嗯。”成衔把她抱在身前,拿自己的浴巾搭在她身上,看了眼闹钟上的时间,然后往浴室走。 十点十五,怎么就折腾了她三个多小时。 怪不得一直喊累。 他还没出来,一直埋在里头,抱着她这么一动,她的甬道再一收缩,就又硬了起来。 “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唔。” 他虽没刻意往里进,但就着走路的姿势,它会自己往里钻,和动了没什么区别。 “不弄了。”成衔说,“洗完让你睡觉。” 开了浴室的灯,见她眼尾带着深深的红,成衔下腹一紧,又胀大几分。 涔析杳咬着唇,感受着他在自己体内的变化:“你。” 眼神下移,成衔不看她,视线落在她胸口,看着白皙带着红痕的绵软,盯着他的杰作,成衔呼吸一紧,凑了头过去。 涔析杳把他推开,不让他靠近:“不准。” “我不弄。”成衔拍了拍她的臀,很是高兴,“就亲亲她。” “你先出来。” “出来了也能进去。”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他却真的退出来了,还顺手扔了套在上面那个东西,“我说了,不弄你,放一百个心。” “那你倒是放水。” 成衔手一伸,开了水闸:“放了。” “那你,算了我进去。”涔析杳说着就要下去。 “怎么?”成衔挑了挑眉,“抱的你不舒服?” 她咬着唇,往下面看了一眼,解释说:“它戳我了。” “嗯,它也见色起意。”成衔说着,就要凑头上去。 “哎呀,别吃了。”涔析杳用手把他推开,身上都是害羞的粉痕,“我又没生孩子,里面什么都没有。” 成衔笑了笑,牢牢拖着她:“它也硌的我难受。” “你——强词夺理。”涔析杳咬住唇瓣,没反驳,知道它确实高昂着。 成衔继续说:“我帮帮你。” 只顾着不好意思了,没明白他指的是什么。 等到成衔把舌头贴上去,她才明白。 他哪是帮自个儿,明明就是喜欢那处,故意犯浑而已。 “那你快点。”涔析杳偏头,忍着那股刺激,咬着内里唇rou,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舔吃的空隙,见浴缸里水到了高度,关掉水阀,把她搁到里头,成衔也跟着进去。 本来以为他是要停下给自己清洗,都已经闭上眼了等他用手了,成衔又把头贴上去。 “你——我就不该叫你回来。”涔析杳叹气,往水里一沉,不吭声了。 “没说就你自己洗。”成衔不知道哪来的皮筋儿,把她捞出来,扎了她的头发,开始清洗,“你睡吧,等会儿抱你过去。” 涔析杳睁了一只眼,见他真的没再作乱,呼了口气,喃喃低语:“我想喝水。” “等会儿喝。”成衔摸摸她的头,莫名宠溺,“等会儿回去喂你。” 涔析杳视线只到他脖子那儿,满目充血的粉。 “你这儿,比镯子还粉。” 她看不到自己的身体,也不想再费力低头,所以不知道。 成衔笑笑,伸手去碰:“你的也是。” 她本来想闭眼养神的,成衔忽然进去,还引了不少温水。 别样的刺激。 “成衔,我真是信了你的鬼话。”涔析杳忍不住想要发火,但又因为他作祟,没能如愿,怎么也生不起气来,“怎么没完——没了的。” “不是,说了不弄,真的不弄。”成衔开始酝酿情绪,“是你还小。” 伸手去堵他的嘴,涔析杳打断他,阴阳怪气地说:“我是还小,你比我大七岁,二十七,是老了,老到再过几年做不了了,不然也不会像现在一样这么急,急到不顾我的看法。” 看她气的直翻白眼,成衔挣脱她的束缚,捧着她的脸,凑上去亲了亲:“想什么呢,我没用过这个安全套,也没人反馈,怕有问题,再出个什么意外。” “既然怕有问题,那你还用这个。”涔析杳没好气。 成衔亲了又亲,还不停低哄:“我选的材质,用着安心。” 涔析杳挪开脸,躲避他的目光:“那你到底是安心还是不安心。” “我选的,安心,又因为是你,所以不安心。析杳,我不想有什么意外,让你做不喜欢的事。”弄的差不多了,成衔把手抽出来,“给你擦擦,喝了水去睡觉。” 她没再说话,吁了口气,自己要往外头走。 成衔找来毛巾,拦着她的动作,耐心给她擦干净才说:“你腿酸,别走了。” 把崭新刚刚拆封的浴巾搭在她身上,成衔把她往怀里一抱,就往外走。 倒了两杯温水给她,趁她喝水的时间,又换了被褥和床单。 看她喝下,替她掖掖被角,这才离开。 “你睡,我洗完也来。” 解决完自己的昂扬,冲了个温水澡,擦了擦头发往外走,路过洗手台时,见上面放的有男士香水,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拿起香水冲自己喷了喷,才往外头走。 成衔关了大灯,又开小灯,怕她起夜看不清。 他披着浴巾,没系腰带,用手拢了一下,就往里钻。 涔析杳是真的累极,沾床就睡了,黑发被她压在身下,樱红的脸蛋露在外头。 好不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