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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是天潢贵胄啊,又出了名的荒唐。他做出什么事儿来,他们几个哪敢拦?宋珩嘻嘻笑着拍拍五官疼得扭曲的段六郎脸:“命官是吗?那真是抱歉了。”段六郎捂着下身,断断续续哭叫着:“你,不,不。”话音未落,身下又是一阵更烈的剧痛。原来宋珩又将那插在他命根子处的袖箭拔出来,鲜血似喷泉一般从下身喷涌而出。众人看傻了眼,还未来得及反应。眼睁睁看着宋珩将袖箭又狠狠插在他大腿原来的伤口处,再站起身拍拍手:“那我还是还回去吧。”段六郎已疼得叫都叫不出声,似一条被钓上岸的鱼,翻着白眼张着干涸的嘴。好不容易才惨叫出声:“救,救命!”灵芝纵然不怕血腥,也被宋珩惊得回不了神。宋珩来到她身边,心疼地看过去:“出气了吗?”灵芝只会愣愣看着宋珩,他怎么什么都知道?要不然怎会对此人用这么毒辣的手段?宋珩心头的愤怒还不足矣发泄,一想到他的肮脏心思,就恨不得将此人亲手切碎。他伸手到她面前:“袖箭呢?”灵芝掏从袖中出来递到他手上。袖箭上一共有四支装好的小箭,现在还剩三支。“怕不怕,不喜欢看就先进去。”宋珩接过袖箭柔声道。灵芝摇摇头,经历过生死,她并不怕血腥。宋珩笑笑,“那好。”他举着袖箭抬起手,见段六郎像被拧断身子的蚯蚓滚来滚去,冷笑一声:“你刚刚说看见我的人,不知是哪只眼睛看见的。”段六郎有种不祥的预感,他现在一千个后悔,早知道这王爷如此不讲理,他说什么也不敢打他的人的主意!他拼力晃着脑袋:“没有,小的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宋珩对他的话充耳不闻,手中袖箭“嗖”飞出一支,正好刺中段六郎右眼。“啊啊!”又是一阵杀猪般的嚎叫。旁边人看得目瞪口呆,这样满头乱晃之下,竟能射得那么准!“是这只吗?”宋珩又问。段六郎一面嚎哭一面求饶:“不,不,是,是这只,王爷,不敢了,不看了!”“不是这只啊。”宋珩又是一抬手。另一支袖箭又飞出去,正中段六郎左眼。灵芝小口小口喘着气,一转头,小令已软绵绵晕了过去。大双忙扶着小令离开。宋珩则像做了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温柔无比地对灵芝道:“下次,不要射他大腿,要这样。”他手轻扬,最后那支箭“嗖”地飞出,正中满地乱滚的段六郎咽喉。段六郎登时被钉在地上,不绝于耳的惨叫声戛然而止。那几个吓呆的兵士这才反应过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这靖安王太狠了,竟能一箭射穿血管却不碰气管,让那段六郎缓着气儿,活生生血流而死!这样的主谁敢惹?!“王爷,小的们什么都不知道,王爷饶命!”灵芝有些担忧地看向宋珩,她知道他是为了给自己出气,可杀了这人,会不会引起什么麻烦?宋珩朝她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一手拉过她站到自己身旁,对那几人道:“你们几个听好了,也回去让大伙儿都知道知道,这是我靖安王宋珩未过门的王妃,谁若是对她不敬。”他指了指地上还未咽气的段六郎,声音比万丈玄冰还冷:“就会死得比这人还惨。”以他的荒唐,做出带女眷上路的事也不足为奇,当务之急是给灵芝找一个安全的身份,不然在这军营中太过危险。————————谢谢凤凰的打赏鼓励!☆、第164章吃谁的醋跪在地上的几人头也不敢抬,忙一个劲儿磕头:“小的知道,小的知道。”站起来就要跑。宋珩喊道:“回来。”又一脚踢上段六郎:“人抬走。”那几人忙抬着段六郎,一溜烟儿跑了。宋珩一转头,对上灵芝瞪圆的猫儿眼,见她朱唇微张,惊愕无比瞪着自己,显是被他那句话吓得不轻。他忍不住微微笑。“放心,这么说只是为了让别人不敢欺负你。”灵芝这才稍稍缓过劲儿来,呼出一口气,还好他没当真,吓死她了。可转念心头又多了些暖意,他为自己出气,不惜在军中杀人,如今又为了保护自己,不惜搭上他王爷的名声。“王爷,可以后损了您的名声怎么办?”宋珩听她说出这句话,笑意立刻隐去,心头沉甸甸像加了铅,听她的意思,根本没想过嫁自己啊。她就只喜欢那个小和尚,那么不喜欢现在这个靖安王吗?灵芝说完又有些后悔,依宋珩的脾气,会不会又趁机无赖的说“那你嫁给我啊”这样让她招架不住的话。可宋珩只是看着她笑笑:“名声是我最不看重的东西。”他指指营帐:“快去换身衣服,以后不用再扮作小厮了,但还是做男装打扮。”“还有。”他又严肃起来:“再不许一个人跑出去。”灵芝乖巧点点头,忙往营帐赶去。待他走远,宋珩方叹了口气,垂着头往自己营帐走去。守在旁边的阿文趁机朝小双使了使眼色。小双忙落后几步,阿文凑上来悄声问:“爷不是替姑娘报仇了吗?怎么还不高兴啊?”小双忍住笑,低声回他:“爷跟自己吃醋呢!”阿文先一愣,待反应过来,“哈哈哈哈!”一阵响彻天际的笑声飞出去。小双对他奇低的笑点无可奈何,忙一把捂住他的嘴。但已经来不及了,只听营帐中冷冷的声音传来:“小双给我进来!”同时仰天长笑的,还有主将营帐中的平远王。“哈哈哈哈!”宋琰听完手下汇报完段六郎如何被宋珩折磨死的过程,难得一见地开怀大笑起来。帐内几个手下都你看我我看你,个个生疑。这王爷笑什么?还是平日里连嘴角都不会扯一下的冷面王!就这么弄死一个武官,一不小心要闹成军中哗变的。宋琰笑够了,停下来瞬间又恢复了阴郁森冷的样子:“传我令,通告全军,段六郎擅离军岗、调戏民女、目无军纪、阻碍大军行程,罪当该斩,咎由自取!”“是!”待几个手下出去,他嘴角又挂起一丝笑,自言自语:“这哥哥有点意思。”接着又沉吟起来,他对那安家四姑娘还真是用心呐。醒过来的小令最是高兴。“王爷当真说姑娘您是他未过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