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江校园记事 5
郑寒江打着石膏,洗澡的时候不能沾水,每次都往上套个塑料袋,掂着脚洗。那天刘耕野坐在床上看书就听到浴室里面郑寒江喊他递毛巾,他念在对方还是伤员的份上,好脾气给他送过去。没想到浴室门刚开了一条缝,就听到里面嘶的一声哀嚎,刘耕野心里一紧,着急忙慌地打开浴室门,问怎么了。 郑寒江还没擦身上的水,水珠顺着肌rou纹理滑落,滴在湿漉漉的瓷砖上。 刘耕野大脑宕机了一秒,然后瞬间全身的血液都涌上脸和脖子,红了个彻彻底底。刘耕野猛的闭上眼睛,瞎子摸象似的转身找门把手,想要出去。郑寒江看着他傻掉的样子,更想捉弄他,从他身后伸手,结实地摁在了门上,把刘耕野圈在怀里。还湿着的手摸向刘耕野通红的耳朵,冰凉的手指蹭过耳垂,一阵阵酥麻的痒。 郑寒江整个人都靠过来,他比刘耕野高上一点,但是却健壮许多,刘耕野感觉到他的胸膛紧贴着自己的肩胛骨,整个人都被蒸腾的水汽环绕,又闷又热,后背的衣服湿了一大片,像从水里捞上的鱼几乎要缺氧。他小臂抵在门上,转身不得,只能伸手推郑寒江的手臂。 “郑…寒江”一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嗓音艰涩得要命。 郑寒江撑门的手转向抱住刘耕野,从他的胸前穿过,牢牢地扣在怀里。另一只手也从耳垂滑落,到脖子,背,后腰,然后顺着衣摆钻进去,像一条滑溜溜的蛇。刘耕野动弹不得,任由那只手在身上游走,留下一道道水迹和着火般的触感。郑寒江的头埋进刘耕野的颈窝,从脖子亲到下巴再到颤抖着的眼皮,用膝盖分开刘耕野的双腿,手指向下撑开睡裤的皮筋,摸到后面试着往里探。 刘耕野一个激灵整个身体都弓起来,像只应激的小猫。他含糊不清地喊郑寒江,挣扎了两下又顾忌对方伤着的腿,“郑寒江…你…疯了,别在这…” 郑寒江在他耳边低低的笑,哑着嗓子答应他“好。” 郑寒江伸手开门,捞着刘耕野的腰把他调转了个,凑过来亲他,刘耕野仰着头胳膊搭在郑寒江的脖子上,两个人半拖半抱地滚到床上。刘耕野的衣服被郑寒江当了毛巾,已经湿了彻底,躺在床上印出一滩水渍。 气得他在郑寒江肩膀上咬出一排牙印,“你来整理!” 郑寒江嗯嗯地应他,脑袋埋在刘耕野胸前,咬住那两点,舌头绕着打转,把刘耕野骂人的话都变成了嘤呜声。 郑寒江捞起他一条腿,细得好像没重量搭在臂弯里,从床头摸出润滑剂指尖一点点地推进去。刘耕野咬着下唇好像就要出血,郑寒江探头过去舔他的牙齿,安抚般地吸吮唇瓣,下面也没有停止动作,一个挺身进去。刘耕野感觉全身都被贯穿了,自己好像被海浪击打着的鱼,一阵阵地被推向最高处。他抱着郑寒江后背的手从握拳到张开,在他背肌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刘耕野被顶地受不住,去推郑寒江撑在他耳侧的手腕,连不成句的喊他“郑…寒…江…你…,你轻…点…你…混蛋!” 郑寒江有心逗他:“喊哥,喊哥就放过你” 刘耕野火烧般的身体好像又高了一度,烫地郑寒江头皮发麻,他扣着刘耕野地腰,更快更深地进入。 刘耕野眼睛涌上一层雾气,湿漉漉地,呜咽了一声,声音不受控地带上了哭腔,“哥,寒江哥,江哥” 郑寒江摸上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拉到嘴边亲了亲手背,“哎,乖宝儿”。 (后来郑寒江一只脚蹦着把床铺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