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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住你家的时候,不也经常打地铺嘛!”是啊,以前我们互诉心事,形影不离。而今或许大家都变复杂了,我竟然开始对这份友谊产生质疑。晚上,我和苏念都睡下了,我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迎着刺眼的屏幕光,我眯着眼睛看清名字,是宋庭殊,立即起身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外。“你没回家?”接起电话,那头便响起他森冷的声音,想必他应该现在刚到家,才发现我不在家的吧。我直言不讳:“我在我妈这。”“你在你妈那?”宋庭殊显然有些吃惊,“岳母对你……”“今天她的状态还好,没对我怎样。时间晚了,你也早点睡,我先挂了。”正准备挂下电话,宋庭殊凉凉的命令声就传入耳朵:“我过来接你。”“我今晚不回去。”我重新把手机放到耳边,“我要留下来陪我妈。”“岳母是出什么事了吗?”“只是受了一点惊吓,我会留在这里几天。”“那我现在过去。”我隐约听到他走动的声音,立即阻止:“你不用过来。”他没有说话,只是脚步声越来越急促。我连忙补充:“今晚苏念住在这里。”“她住在那里和我过来有矛盾吗?”宋庭殊反诘。耳畔好像已经听到他发动引擎的声音,我不耐地吐了一句:“这里没位置给你睡!”这次,他没有再理我,但也没有挂电话。我也不知怎么地,手里一直举着手机,坐在沙发上听着那头隐隐绰绰的风声。不到一刻钟,铁门就被敲响。电话里重新传出人声:“开门,我在门外。”我轻手轻脚地打开门,生怕吵醒屋子里睡着的人。门一打开,他就长身屹立在门外,黑色大衣一身寒气。他看了我一眼就要进去,我伸手拦住,把他推出门外,轻轻把门带上了些。门外,他靠在墙上,楼道里昏暗的灯光落在他身上,光影交错间,他的眸子显得更沉,却也掩盖不住那眼底的nongnong的疲惫。今天他在医院,过得肯定很累。“为什么不让我进去?”他有些愠怒。“我说了这里没位置给你睡,我和苏念都是在书房打得地铺,你为什么还要过来?”我蹙起眉头,对于他的倔强也很无奈。“那我睡客厅沙发。”他说得毅然决然。“没被子。”我真没说谎,本来我妈这里就简简单单,唯一多余的一床被子已经给我和苏念用了。“我开暖气就好了。”“神经病啊,这么冷的天开暖气不盖被子还是会感冒,你赶紧回去!”我推推他,但他坚如磐石,像黏在墙上似的,怎么都不动。我拗不过他,转身准备进屋去,身子却被他突然搂住推到墙上。“没有你在身边我睡不着。”☆、第八十八章你真忍心我去住酒店?我心颤,他刚刚是在跟我撒娇吗?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扰得我面红耳赤,头晕目眩。还未等我反应过来,唇上一阵冰凉,他便攫住我的双唇深吻下去。时隔多日的亲热,他显得尤为亢奋,我起初有些不适,推搡着他抗拒着,然而他不依不挠继续侵略。天气寒冷干燥,我的下唇有一点点起皮,而他就像一场温润的及时雨,一点点地把我软化。直到我呼吸困难,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我。我本来就是临时被叫出来的,所以身上就套了一件厚厚的绒睡衣,刚刚被他抱着也不觉得冷,现在他骤然松开,寒气从我胸前淌过,一个喷嚏忍不住就打了出来。墨眸中的火焰顿时掩去,眉头微蹙,搂着我就往屋里去。屋里暖气开着,我的身体也瞬间回温。“你在这里坐一会,我去帮你到杯热水。”刚刚不小心碰到他的手,冷得像块冰一样,好在他身体好,否则这么冷的夜里跑出来不感冒才怪。他也没在客厅久坐,我进厨房,他也跟了进来。我把水杯递给他:“先捂捂手,趁热喝掉。”他接过水杯,只捧了两秒不到,就把水杯放在琉璃台上,伸出双臂,将我圈在琉璃台边上。“我能留下来了吗?”他俯身凑来,墨眸灼灼,惹得我的目光无处安放。我无奈轻叹:“是真的没有多余的被子给你,你要是不想回去的话,就去楼下的快捷酒店开间房。”“你真忍心我去住酒店?”他突然可怜兮兮地看着我,我真觉得今晚他像极了五六岁的小孩子,不由嗤笑:“有什么不忍心的?难道你以前出差都没住过酒店吗?”“这性质能一样吗?老婆就在这里,你让我去住酒店?”他眸色一沉,音调上扬的下一秒,我就察觉到他的手掌已经覆上了我的腰。我旋即打开他的手,严声提醒:“别闹!”“那你跟我去酒店。”他的语气坚定得不容抗拒。我摇头:“苏念还在这呢,我不能离开。”“我已经足足两周没碰你了。”说及此,他的声音委屈叫人心疼。我白了他一眼:“自作自受!”“对不起。”他突然捧起我的脸,轻轻地吻了吻我的唇,沉声道。我知道,他那次冲动伤了我,其实他心里一直对我愧疚着,所以养伤期间,每晚他都只是抱着我入睡,没有其他任何企图。而我,不能说耿耿于怀,但总是有些阴影的。“那件事就让它过去吧。”我轻声说道,我也不想一直让这件事影响到我们之间的关系,最近僵硬的关系真的让我很不好受。“那你是同意了?”说话间,他的手已经探进我的衣服里去。明明方才还是冰冷的手,现在一秒变得guntang起来,让我不由惊颤。我连忙摁住他的手,再次提醒:“这屋子还有别人在呢。”“他们不都睡了吗?”他另一只手拉开我的手,继续向上探去。“会把他们吵醒的。”在性这件事上,我和他仿佛分外默契,我对他的柔情似水也是没有任何抵抗,故而随着他轻拢慢拈的动作,我的声音也逐渐低若蚊蝇。“那你待会儿叫得小声一点。”话落,他的手就来解我的棉裤。我摁住他的手,隐着眼中的湿热,哑声道:“去卫生间。”厨房的移门是透明的,我还没有开放到这种程度。“好,听你的。”他一把抱起我,转移阵地。浴室里,他把我压在盥洗台上,前驱贴后背,在他的索取下,我把身躯弯到了极致。镜子里,他看着我,我看着他,仿佛就要这样看上一辈子。事后,我瘫软在他怀里,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