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殴打
书迷正在阅读:掉落的高岭之花、会长沦为裙下囚(gb)、夹心饼干、绑架幼小的萝莉、男朋友尸体快腐烂了结果丧尸病毒爆发了、绑定情欲系统之后、小重山、三妻四妾的性福生活[女攻]、思春期少女、穿书成公主后被三根roubangcao晕了
麻将馆里,喧闹声从不停歇,索子牌、筒子牌、花牌在或绿或蓝的桌上碰撞、交叉、相叠,不时发出单调的“咯,咯”声,又不时发出嘈杂的“唰”“啪”声。 郭秀娟通常把敏仪的弟弟放到另一个房间里,麻将馆主人的儿媳妇也在那里带小孩,顺便也会照顾弟弟。这样,郭秀娟就能安心地打麻将了,只有偶尔屁股坐累了,她才起身,到房里去看看她的宝贝儿子。 主人的儿媳妇为了透透气,抱着娃娃走了出来。郭秀娟知道弟弟还在房间里,那里边没什么危险的东西,只有两张床和一点玩具。她也不着急,打完这一把,大家都说休息一下。众人都在原位上喝口茶,聊聊输赢如何。郭秀娟起身,推开门,走近房间,顿时吓了一跳。 只见弟弟全身上下没有任何一块遮羞布,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白而细嫩的小手高高举起一个奥特曼,他很认真地在玩着,而衣服都零零散散地落在地上、床上。郭秀娟被吓得不轻,迅速地合上门。她从来只会在澡盆里看到弟弟的全身,哪曾想过年幼无知的弟弟会在别人家里不知羞耻、伤风败俗? 她倒吸一口气,趁着没人来,快速地捡起衣服,呵斥他:“好端端脱什么衣服,快点穿上。”她扯开他手上拿着的奥特曼,手忙脚乱地把他塞回衣服里。 弟弟不情不愿地扭动了一会,“我好热。” “热也不能乱脱衣服,谁教你那么做,啊?”她恨不得重重地打他的屁股两下。 “我看jiejie也这样做啊。她在床上也是这样睡觉的。”弟弟带着点哭腔。 郭秀娟唾骂一声,“这个sao货,等我回去骂她!” 敏仪放学回到家,心里纳闷了一下,她并没有很晚回来,可是,她见到的却是这样一个mama:前所未有的严肃,甚至有点冷酷,她面前的桌上躺在一把鸡毛毯子。 敏仪感到大事不妙,一言不发地快步走向房间。 “站住!” 敏仪步履不停。 郭秀娟彻底怒了,她一把抄起鸡毛毯子,蛮横又迅速地抓住了敏仪。 “叫你别走,没听到,啊!?”她咬牙切齿,毫不留情地抽下去,鸡毛毯子像一把刀,在她身上的所过之处划开了剧痛的伤口。 “叫你sao!叫你sao!” “我没有!”敏仪紧紧绷着嘴,绝不让任何一个“痛”字说出口。 “还说没有!你大中午睡觉脱什么衣服?你教坏你弟弟了!知道不?” 敏仪没有出声,皮开rou绽的疼痛令她如置身于地狱。 “被人看到了怎么办,啊?” “不是有窗帘吗?”她弱弱地反驳。 郭秀娟怒了:“还敢狡辩?!”到最后,她大概是打累了,疲惫地坐在凳子上,一通歇斯底里让她乏力,她慢慢平静下来,怒气几乎退下了,清了清嗓子,使唤她:“快去做饭,下次不准这样了。那个窗帘脏死了,记得洗了它。” 敏仪拖着累累的伤痕走向厨房。 “书妖,这几天,你还是不要出现了。”她一边把小鸡驱逐回鸡舍中,一边对书妖说道。四周并没有别人。 “为什么?” “mama好像有点发现了……” “敏仪,我只会在你需要我的时候出现。可你需要我的时候从来都是在床上。”书妖一反常态,眼里深深蕴藏着不为人知的痛苦。“如果你不想我出现,那我就不出现好了。” “书妖,我只是想你避避风头,如果被发现了,没有好处的。”她解释道。 书妖神色阴沉地点点头,“嗯”了一声,说道:“我不妨碍你,我走了。” “等等。”她扯住他的衣角,“再陪我一会。” 书妖顺势搂过她,她却痛得倒吸一口气。 他皱眉,掀开她的衣服一看,“她打你了?!” “嗯。”不说还好,一说,敏仪眼里就泛起了泪花。 书妖摸摸她的头,仿佛也感到她的苦楚,于是,他语调极其轻柔,近乎是用呢喃的语气,说:“别怕,我帮你教训她。” “别!”她着急地阻止,“她毕竟是我mama。” “天底下没有任何一个mama会这样做。”见她不安,脸上有着挣扎和犹豫,他补充说:“放心,只是小小地惩罚她一下。” 晚上,郭秀娟一如既往地去打麻将,不过,却把弟弟留在了家里。书妖趁着弟弟不注意的时候,拿走了弟弟房里的一件东西,他来到郭秀娟的房间,把东西摆弄好后,回到敏仪的房间,刚好瞧见到她在涂抹伤口。 她mama很是厉害,伤口恰到好处地打在衣服遮住的地方,敏仪娇嫩的皮肤到处都是红肿,痕迹斑斑。 “我帮你涂。”他动作轻柔地抚摸着敏仪的伤口,把药膏一点点地抹在上面。敏仪感到原本火辣辣的地方变得凉凉的,因为书妖的动作实在太轻了,她甚至感到一丝酥酥麻麻的痒。 “mama,会没事吗?”她不安地问道。 书妖知道她在问什么,他在她完好的皮肤处挑逗地刮了一下。“她只会疼一疼,别怕,没事的,她不会怀疑是我做的。” 入夜,敏仪哄了弟弟睡下,她把房里的灯关掉,静静地躺到床上,准备入睡。郭秀娟回来了,她先是听到细碎的走动声,不多时,客厅透入房门的灯也灭下了。过了一会,她听到“啊——”的一声,这是尖锐又急促的叫声,“哎呦,痛死我了!” 郭秀娟抽了一口气,舒缓着摔倒的疼痛,抱怨着说:“这个弟弟,怎么把风油精倒地上了。”她捡起地上的小车,放到床头柜上,赤着脚,一瘸一拐地走出去找活络油。 翻箱倒柜的声音微弱地传来,敏仪在黑暗中摸索着,她捏了捏那骨节分明的手,“你怎么能这样。”她低声道,却并无责备。 “帮你。”他同样摸了摸她的手,以示回应。“以后你顾忌的事,我帮你做。” “谢谢你,书妖。”她主动抱紧他,似乎想要把自己温暖的体温无阻碍地送到他冰凉的身上。 “睡吧。”他慢慢地拍着她,像照顾孩子一样。他知道她痛了,累了,困了,她今夜不适合做。 第二天一早,敏仪长长地伸了伸懒腰,伤口还是疼痛如斯。不过,她脸上却容光焕发,显然精神多了。她扭头一看,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她有点怅然若失,手细细地摸着床,仿佛上面还存留着他的气息和温度。 敏仪在课室里依旧呆到很晚,之前她因为那些琐碎的事情而落下的功课太多了,她要一点点追回来。 黄昏的光照入课室中,诺大的课室,只有一个低着头的背影,那背影同样纤细,甚至乍一眼看去有些瘦弱,这让他想起不久前离去的那人和翻云覆雨的那件事。 “你早上为什么不在?”敏仪头也不回地说,她想当然地以为这几乎难以听闻的脚步声是书妖。 “哼,还不是拜你所赐!”他从她身后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她桌上的笔“啪!”一声摔落在地。 “你······徐图!?”她看清了来人,使劲挣扎,奈何徐图的腕力实在是太强了,无法撼动半分。“你放开我。” 徐图斩钉截铁地判定:“是你说的。” “什么?” “郭慧玲。” 她无法再装糊涂了,同样恶狠狠地说道:“是,是我举报的,怎么样?!”她咬紧牙关,左手去掰他的右手,结果他的左手又攀上来,她又强硬地去抓,用指甲去抠,像一头发了疯的小野兽,结果,她的两只手都被他的手捆住了,动弹不得。 “你为什么这么多嘴?平日看着一声不响的,咬起人来可真凶啊。”徐图怒视着她,声音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就是因为这件事,他在家里被禁闭了几天,整个人狼狈不堪,一大堆麻烦事。 “你要是没做,怕什么!”她反驳他,说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恶毒地在他的右手上咬下重重一口。 猝不及防之下,徐图吃痛,立即弹离了她的手,她寻着空子,逃出了他的包围,不管三七二十一地飞奔出去。 徐图朝她大吼:“邱敏仪,你给我等着!有你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