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渍瑞砂|韩信|强迫/捆绑/koujiao/颜射/吞精/含配

    各方面都很熟练的老白龙×各方面都没经验的小青龙

    私心给赵云加了尾巴

    强迫/捆绑/koujiao/颜射/榨精/吞精

    淮阴,一座平平无奇的山城,近来街上却也偶见几位大能者。他们只身来到淮阴,随行的仆从也不带来,步履匆匆地赶着路,只为寻那“渍瑞砂”。

    随便问一位修真者有关渍瑞砂的事,对方只会一头雾水、闻所未闻,只有身居更高位者才有资格接触它。此药呈黄白色粉末状,闻之有异香,味辛平。分筋断骨、外伤心魔皆是药到病除,服用后可舒筋活络。除此之外,吞服更能助人修为大涨,是为仙药,天地难寻。

    散播消息,引来这些大能买家的人是云溪门一位普普通通的弟子——韩信,平淡的谈吐让大部分买家见到韩信的第一眼都以为又是个江湖骗子。

    “敢耍老子?!”彪形大汉懒得听韩信讲话,黝黑的膀子绷起青筋,挥起手中干戚直直朝着韩信面门砍下。

    霎那间似有蛟龙舞动,银白色的影子绕着干戚转过数圈,如光如电。白影像蛇一样顺着干戚盘旋而上,大汉在其将要碰到自己手指的瞬间松开了手,千钧重的干戚竟被高高卷上了天,随后重重砸入地面。无声的劲风刮过林间,韩信将枪立于身侧,在大汉惊愕之际掏出个木匣子。

    “货也不看就动手,”韩信打开木匣子,黑色的丝绸托着黄白色的块状粉末,从匣中弥散开阵阵淡香,“极品渍瑞砂,绝对比其他的都好。”

    “交易愉快啊。”靠三寸不烂之舌和八尺寒光银枪,韩信和大汉谈了个满意的价格。

    兔子、蝙蝠的粪便入中药便称为望月砂、夜明砂,渍瑞砂也是个别称,其真身是龙族的jingye,凡人不会触及到这个秘密,龙族又有族规禁止私自制作,记载制作方法的卷宗早被几位长老锁起来了。不过韩信是循规蹈矩的龙族中的异类,大部分时间重复着“上房揭瓦—被关禁闭—上房揭瓦—被关禁闭—……”的循环,渍瑞砂的制作方法也是无意看见的。后来韩信龙鳞硬了,受不了族里的条条框框从秘境中跑了出来,跑了也没人来追来找,索性找了个宗门混混日子。

    直到前段时间遇见了偷溜到凡间的赵云。最惹眼的龙角和龙尾都未收起,也不懂得换身便装,韩信想不注意到都难。看见赵云的第一眼,韩信沉寂许久的心脏再度疯狂地鼓动起来,胸腔里的情绪汹涌高涨——那并非是遇见同族的喜悦。泛着金属色泽的龙角与身上特殊的气味无不标志着他卓越的血脉与极佳的龙体素质,壮年期的青龙,没有比赵云更适合做渍瑞砂产源的人了。韩信迫不及待地想将自己学到的知识投入实践。初到人间的赵云也确实如韩信所想的一样好骗,刚搭话就把自己的情况交代得清清楚楚,三言两语便能忽悠走。

    “白龙君,这是要做什么?”赵云乖乖坐在椅子上,扭过头好奇地看着韩信用绳索把他的双手反绑在椅子背后。浸过妖血的绳索被韩信打了个死结,绳索上的法力从手腕处浸入赵云的经脉。

    “不用按族里那套叫我,我不是教过你吗,小子龙?”韩信端起赵云的下巴,语气轻佻。

    此般言行对从小就是条乖乖龙的赵云来说过分出位,下意识地往旁边躲了躲韩信的手,绯红色在赵云偏白的肤色上格外显眼:“知道了,重言。”

    韩信与坐在椅子上仰视自己的赵云对视几秒后,总觉得这小子略显无知的眼神下的实力深不可测,选择连赵云的双腿也分别绑在两条椅子腿上。

    “还是处吗?”韩信手撑在赵云大腿根处,凑近了看那张正气俊俏的脸,见赵云不作答,韩信又换了种问法,“行过房没?”

    “长老不让谈论这种事的。”赵云略显紧张,脸上的红色晕染开来,“不过上次邻家那条大黑龙给我偷偷讲过,你要想听,我讲给你。”

    韩信低下头笑了几声,赵云的神情让他想起学堂里的孩子,怀里藏着掖着什么宝贝吊人胃口,等身边围着的其他孩子好话说尽、给他捧上云端了才肯拿出来——一个形制粗陋的泥人。观者却并不觉得扫兴,反倒一哄而上,个个伸直了胳膊去抢泥人,逼得主人不得不将泥人高高举上头顶。

    “那你给我讲讲呗。”

    “行房的时候要有红纱花烛,然后新人上榻,拉上床帘,再……咳咳。”

    “这么复杂?”韩信歪着脑袋笑了笑,“我还以为拉拉手、亲亲嘴就结束了。”

    韩信觉得闲话扯得差不多了,他裤裆里的东西已经硬邦邦了,伸出手朝赵云大腿根揉了一把:软趴趴的,但能感觉到尺寸不小,隐约还能感知到其中的灵气。

    赵云相应的反应也很有趣,突如其来的刺激令腰腹瞬间缩紧,紧身衣清晰地勾勒出其下紧绷的肌rou纹理。四肢同样发力,却都被韩信早就牢牢绑好。尤其是那声惊呼,即将蹦出口时被刻在骨子里的族训压了回去,最终化作喉咙里压抑的闷哼。

    “能不能先把我放开?”绳索上的妖气入体,赵云感到四肢使不上劲,别扭地动了动。

    “知道渍瑞砂吗?”韩信反用问句回答。

    “没听说过。”

    “就是龙精——你一会要射出来的东西。”

    龙族的服饰穿戴复杂,衣服一层套一层,束带一条连一条。韩信打小就讨厌繁文缛节,衣服从未按规矩穿过。赵云身上层层叠叠的衣服看得韩信心烦,索性唤出银枪来。枪气裹着风沙撕裂碍事的无用布料,只给赵云剩了件紧身衣。

    赵云眠卧的龙根暴露在空气中,韩信直勾勾地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心里暗叹赵云果然是最适合为他生产渍瑞砂的龙。赵云龙龄虽小,下体却毫不含糊地长成傲人的尺寸,而偏浅色的肤色又为它掩上几抹秀气。

    总之先让赵云射精再说,韩信没多话,手撑住赵云的膝盖便蹲下身开始刺激赵云。

    饱满浑圆的yinnang被韩信托起,在掌心间晃动颤抖。韩信手指向前探又可按压至赵云的会阴处,稍一用力,赵云便抖得更厉害,胸口的起伏尽收韩信眼底。

    “这不合礼数,住手。”

    被束住四肢的赵云徒劳地挣扎几下,仍无法摆脱韩信的拿捏,声音也有气无力。

    有反抗才更刺激,韩信用虎口环住赵云的根部,随着手指的收紧清晰地感受到赵云体内血脉逐渐偾张,疲软的龙根也rou眼可见地抬起头来。韩信俯下身,舌尖卷走赵云铃口处刚涌出的透明液体,未尝出什么味道,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其中蕴含的灵力上。

    未曾探索过的领域遭韩信这番逗弄,赵云虽竭力让自己不发出那些羞耻的声音,但下体的勃起已经无法控制了,未尝过情滋味的下体讨好地在韩信手中展现出精力旺盛的一面,以求得更多抚慰与引导。

    “别紧张,放轻松,”韩信摆动手腕,指根上的老茧随着动作来回打磨赵云下体的皮肤,“我经验很丰富的。”

    赵云弓起腰,徒劳地与自己的生理反应对抗,脖子以上的皮肤都憋得通红,激涌的血液自内灼烧赵云的肺腑。韩信仍不紧不慢地撸动赵云的下体,甚至还抽出一只手来,直奔赵云腰侧而去。

    过往在烟柳巷里的记忆多是那些肤白纤细的女子,肤脂凝滑,韩信在与之缠绵时总好那一口腰侧的软rou。手感弹滑,咬下去还能听见几声配合的嘤咛。不知赵云的手感如何?

    韩信将紧身衣的底边向上翻卷些许,露出赵云腹部的皮肤,线条分明的腹肌得以重见天日,而腹部渐快的起伏节奏也暴露出赵云的紧张与慌乱。或许这是韩信最喜欢龙族服饰的一次,赵云的上半身以紧身衣为分界线,划出黑白分明的两部分:胸口往上的部分被弹性面料吸附裹住,肌rou线条的走势被着重强调表现,胸前的两点倔强地凸出撑起周围的面料,惹眼、仿佛在吸引观者去触碰与互动;胸口以下、腹部的部分则是赵云粉白的肤色,与上方的黑色形成反差对比,令这具rou体的视觉冲击效果更强,相比上方的遮掩与含蓄,下方的皮肤则是大方的展露着青年人代表性的健康躯体之美。

    即使放之于韩信接触过的所有男男女女,赵云的肤白程度也排得上前列。若论手感,赵云的身躯则是别有一番滋味,少年经过锻炼的rou体青涩而紧实,比瘦弱的女子多了些可供搓捻的韧劲,不至于太绵软乏味;又比锻炼过度的壮汉更具弹性,按压可见指尖周围的皮肤凹陷。手感堪称上佳。

    新奇的手感让韩信忍不住反复感受,被来回揉搓处的皮肤很快泛起鲜红,韩信再用点劲,便能触及肌rou下的肋骨。

    赵云的下体已在刺激下吐出更多液体,韩信拇指向上挪动,指甲探入赵云尿道前端,随后以尿道口为圆心将先走液涂抹开来,撸动数次后将赵云下体整个涂抹上来自他本人的先走液。原本干净的柱身覆上透明的粘液层,韩信想起街边裹着糖浆的山楂串,脆壳看似保护着内里的果实,但金黄的色泽只会衬得果实更加诱人。

    让人忍不住一口吞下。

    味蕾所给出的反馈并非浓重的腥臊味,而是股雨后竹林淡雅的味道,若非那粘腻的口感,韩信会以为自己喝到的是什么仙露琼浆。想想也是,赵云在族里当是和那些老古董一样不食五谷、吸风饮露,而这样不食人间烟火、无垢无尘的龙体实则是渍瑞砂炼成的有利条件,但此般清淡的味道不符合韩信的预期,可以说是索然无味。

    好在口感方面没让韩信失望。赵云的下体完全充血后如精钢寒铁,饱满的guitou直直抵着韩信上颚,若是歪头,还会自内在韩信腮帮子上凸出一小块儿形状来。硬度无可挑剔,形状大小更是恰到好处。不会过大过长,以至于失了美观;也不会太小太短,和赵云的气质不匹配。

    吐纳几回,搜刮走上面的液体后,韩信并未啐出或咽下,而是扳住赵云的下巴,含着这口先走液夺走了赵云的初吻。

    想要吻得温柔,手上的动作便不能轻,否则赵云会乱动,韩信指甲掐入赵云rou里才固定住他。即便如此,赵云也咬紧牙关,韩信只亲得一对薄唇却难深入其中。韩信耐着性子,舌尖带着粘腻的液体反复舔过赵云的牙齿,偶尔拨弄牙龈。直到这异样的瘙痒令赵云招架不住,稍一放松,韩信便直入赵云口中,捉住那藏起的舌头挑逗拨弄。

    水渍声愈发响亮,两人的唾液与赵云下体的液体暧昧而令人窒息地纠缠在一起,直到赵云脸色通红、呼吸不畅,韩信才勉强退了出来,又依依不舍地吸了吸赵云的下唇。

    万事开头难,赵云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各种“开头”都会是这个样子。第一次来人间就被骗,对方还是自己的同族;第一次接吻的体验如此窒息难受,对方还和自己是同性;第一次被人抚摸私处是被迫的,对方甚至还是自己的雄性同族。

    未来还有更多可预见的第一次,对赵云而言或许都不是什么美好的体验。

    摸也摸够了,亲也亲过了,韩信觉得自己前戏做得这么足,属实是“大好人”。接下来从赵云身上取点jingye,他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不满吧?

    韩信双手上下叠放,两只手的宽度正好握住赵云的柱身,向下体急送的血液将赵云的柱身撑大、跳动,旺盛的生命力向外推挤着韩信的手掌。

    含住赵云guitou的瞬间,赵云比先前几次都剧烈地挣扎起来。他的双腿最大限度地向中间并拢,膝盖从两侧夹住韩信的肋骨,左右晃动身体带着椅子发出哐当哐当的声响。韩信如风浪中的舵手,紧紧把住手中的船舵,随即用舌头自下而上的舔过赵云的guitou。赵云一激灵,倒也不挣扎了。

    “别舔……脏。”

    韩信吐出口中的东西,歪着头蹭了蹭赵云的guitou,脸上留下一片反光的液渍:“你在关心我?”

    赵云涨红了脸,对上韩信的视线却怎么也逃不开。韩信才不害臊,既然赵云想看,他便同样盯着赵云看,嘴里的活计也不含糊,时而配合双手的摩擦抚慰柱身。直到赵云僵硬地将头拧向另一边。

    呵,小处男。

    眼睛可以不看,但耳朵不可以自己堵上。koujiao时故意松松劲,便能听见空气穿过嘴皮发出的yin荡声响。韩信故意发出声响后,赵云的耳根子rou眼可见地变得更红。

    自赵云说话识字以来,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在教他遵守“天理”,天理是世间的至善至美,“人欲”是劣等凡人才有的东西,是倒行逆施与冒天下之大不韪。赵云脑中忽然浮现出族训中的那些字眼:欲望、色孽、秽乱……

    韩信没给别人口过,模仿着记忆中那些人的动作与技巧给赵云做口活。虽然韩信动作生疏,但忽快忽慢、时深时浅的小技巧对付赵云这个雏儿绰绰有余。赵云皱起的眉头不时跳动几下,眼神不复先前的神采奕奕,显然是被韩信口爽了。如此不到半刻钟,韩信察觉到赵云正无意识地挺起腰,迎合着韩信的动作将自己送入更深处,guitou直向喉管顶撞。

    本以为赵云进了状态,一切刚要开始,韩信却听见赵云喘着气说道:“好难受,有什么要出来了。”

    在韩信嘴里的龙根似又暴涨几分,上面缠绕的青筋兴奋地送来精血。赵云身子发硬,双腿亦不受控制地颤抖,喉咙同样失守,发出几声难耐的低喘。

    “重言……重言……”

    赵云射得太突然,等韩信反应过来那些赵云射精的前兆时,第一股jingye已经射在了韩信的上颚。紧接着便是第二股、第三股……浓郁的jingye涌入嗓子,呛进鼻腔,韩信赶在自己被射满嘴之前将赵云的龙根吐了出去。然而那龙根仍是高高翘起,又飞射出数股白精落在了韩信脸上。

    韩信从没想过自己会被人射个措手不及,更没想过赵云第一次的量如此夸张,把韩信脸上的里外射了个遍。几道jingye洒在韩信的脸上,左眼让jingye封住了,睫毛上挂着几滴白精;在嘴里射出的jingye多到溢出来,还有些许呛住了韩信,一咳嗽都是赵云的那股味道。

    接连咽了好几次,韩信才将自己嘴里的jingye咽下去。龙精的滋补效果立竿见影,先是五脏发热,内力迅速在体内汇聚;再是六腑,全身的经脉都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疏通,顿觉神清气爽;最后四肢乃至全身都感到轻巧不少,无穷无尽的力量涌了出来。

    韩信在自己脸上抹了一把,再将手上的jingye舔了个干净。龙的初精,有价无市的宝贝,总不能浪费。

    见赵云还沉浸在初次射精的快感中,韩信便伸手随意搓捻了几下赵云软趴趴的性器,它又可怜地吐出些余精来。刚射过的赵云前所未有的敏感与脆弱,韩信捏几下,赵云便会哼哼几声,如街边那些按压的发声玩具。韩信伸手捏了把赵云胸肌,留下的掌印还带着jingye,白浊的液体在黑色的面料上格外显眼。

    “可以放我走了吧。”

    “我什么时候说过会放你走?”

    韩信掂了掂沉甸甸的钱袋,哼着小曲回到了住处。

    屋里不见一点光——被蒙着眼的赵云也不需要,夕阳的一点余晖随韩信一起进了屋,照在赵云脚踝处,又被韩信关在了门外。

    听见开门声的赵云仍躺在地板上,尾巴尖倒是有点反应,不安地拍了拍地板。韩信在赵云尾巴边蹲下,用指甲逆着龙鳞一路向上刮去,最后再恶劣地抠挖几下尾巴根。满足了自己的恶趣味后,韩信蹲在了赵云面前,手指隔着黑布拂过赵云双眼。

    “休息得还好吗?”如一位亲切的兄长。

    这些日子里,韩信每天来取一次赵云的龙精做渍瑞砂,如果对方要得急、给钱多的话就一天两次,但最近几次却能明显感受到赵云射精越来越慢,花的时间越来越久。一天一次对龙族的体质来说不在话下,偶尔一天两次也能靠韩信喂些丹药补回来,况且赵云正值壮年,不可能是“产量”不足的问题。

    大概率是赵云适应了刺激,射精所需的刺激阈值也越来越高,韩信思忖片刻,将主意打在了赵云的后庭上。

    对韩信的一切动作,赵云早已从最初的反抗变得麻木,也不再想着逃跑。韩信告诉赵云,他们两人做的那些事是为族中长老所不容的,赵云回到族里定会被处死,已经不可能再回去了。

    韩信又换了个位置,跪在赵云两腿间,当他绕过赵云的腘窝叠起赵云双腿时,赵云也没有什么反应。

    直到韩信兵临城下,guitou已经蹭过了赵云的会阴,赵云才发觉这与往日的流程不一样。

    “干什么?”赵云不安地扭了扭腰。

    “这在俗话里就是‘干’。”韩信掐着赵云的腰,将人往自己这边带了带。

    按理说,做这些前应该为赵云后庭好好清理一番,再做些准备工作扩张一下的。但赵云还没吃过人间的食物,没有排泄的需求,无需清理。至于扩张,韩信觉得这点耐受能力,赵云应该还是有的。

    于是韩信单手扶住自己的下体,对准后一股脑地往赵云体内撞去。

    “好痛!”

    结结实实挨了赵云几脚后,韩信老老实实地拔了出来——本来也没进去多少。方才进去的瞬间不像韩信想象的那般舒畅,而是阻滞与艰涩,拔出来后甚至心有余悸,若不是自己够硬,怕是要被赵云夹断在里面了。

    “抱歉抱歉,”韩信揉了揉赵云的腹肌权当赔罪,“是我太急了。”

    “不要。”

    赵云抬起头看向韩信的方向,尽管黑布蒙住了他的双眼。

    “不要什么?”

    “不要做刚才的事了,我不舒服。”

    “但是你最近也觉得无聊了吧,尝试点新东西对我们都好,”韩信弯下腰,揭开赵云脸上的黑布,正对上那双带着水汽的湘色眸子,“我会很轻的,好不好?”韩信带着试探的语气。

    屋内沉默数秒,安静得能听见赵云咽口水的声音。

    “好吧。”

    得到了许可,韩信才取来油膏开始为赵云扩张。指尖刮起黄豆大小的油膏,在赵云xue口绕着圈涂抹开来,耐着性子涂了一圈又一圈,也不急着往里探。

    韩信想看看赵云的反应,一抬头发现赵云也盯着他。韩信和上次一样笑了笑,赵云尴尬地挪开了视线。

    当第一根手指挤进去时,赵云的双腿如弹簧夹般瞬间弹起,夹住了韩信的腰。韩信不紧不慢地将手指往更深处送,另一只手搭在赵云腰侧,用指腹轻轻扫拂以起到安抚的作用。

    “深呼吸,放轻松些。”

    在赵云听话地做了几个深呼吸后,韩信感觉到缠着自己手指的肠rou绞得不似之前那么紧了,再次缓缓向内探索。未进入太深,韩信便探到一处与周围软硬略有不同的地方,稍微用点力,赵云刚放松些的身子忽又绷紧了。

    “疼吗?”韩信将脸凑到赵云面前,小心地观察赵云的反应。

    “感觉酸酸的。”赵云扭了扭身子,不太确定如何描述现在的感受。

    尽管韩信早就等不及了,但他还是像保证的那样,用很轻的动作给赵云一点一点地扩张。直到赵云能适应韩信三指并拢,手指完全探入赵云体内,甚至还能忍受韩信小幅度的晃动。韩信取出大量油膏,为自己硬挺的下体涂抹均匀,余下的随手抹在了赵云腿上。guitou再次抵在赵云翕动的xue口时,韩信发觉自己心底有些紧张。

    会很疼吧。赵云想。他未曾没有想过自己的身体能容纳另一个雄性。

    在此之前,“性”对赵云来说是件只存在于戒律间的事,而“爱”对韩信来说亦然。赵云的初吻让韩信夺了,韩信的初吻早就不知道丢在哪条烟柳巷了。不同的人出于各自的原因吻上韩信,而他从未拒绝,也从不主动。

    可能是因为太久没见过同族了吧,韩信想不出其他原因,想不明白那张薄唇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想不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亲上去的了。

    赵云想,韩信又在作什么妖。

    韩信耐心还是有限,方才的扩张已经将它消磨殆尽了,他决定和上次一样,一口气全捅进去。反正赵云不可能被他这么cao死,再乱踢就把腿也绑起来。双手托着赵云的屁股,调整好角度后,韩信一气呵成地cao了进去。

    “唔——”赵云眼前发黑,脚尖瞬间蜷起,想踢韩信两脚却怎么也使不上劲。被人进入的体验令赵云感到羞耻,但身体却十分满足,为此违抗了主脑的指令。

    “弄疼你了吗?”韩信单手盖住赵云的肚脐,手掌随赵云的呼吸起伏,“子龙现在让我出来,我马上就出来。”

    给足了赵云拒绝的时间后,韩信又刁难道:“那是要我继续吗?”

    “你只会动嘴皮子吗……啊啊……”

    韩信本想让赵云求他继续,没想到赵云居然还敢出言挑衅——这下更要cao哭他了。赵云话音刚落,韩信便回以实际行动,赵云一个没收住叫出了声。

    赵云羞愤地瞥了韩信一眼,韩信更兴奋了,扶稳赵云的腰便开始了正戏。

    若要较真,赵云的后面可能和其他雏儿没什么不同,但赵云这个人就是能让韩信觉得爽。韩信保持着深入的状态,将赵云迷离的神情和自己下体被紧紧包裹的感受联系起来,可谓征服感满满。

    韩信在床上没什么恶趣味,毕竟露水情缘,解决了生理需求就好,何来那些有的没的。而现在他的心态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至少想看这副五官扭曲的样子。

    赵云的双腿无意识地夹在韩信腰上,让韩信能少分些力气去托住赵云,方便他投入最要紧的地方。

    九浅一深、直捣黄龙一类的技巧让韩信卖弄了个遍,但赵云只会囫囵地吞着,光是控制住自己不发出太多呻吟已经用尽全力,哪有闲心去感受韩信的技巧,对赵云来说只有里面好酸或是靠近外面的地方好酸的区别。

    毕竟不是新手,韩信很快发现后面单一的刺激对赵云收效甚微,随即重回正题龙根上。在后面持续受到刺激的情况下,只是指尖触碰的刺激都能让赵云抖三抖,韩信甚至怀疑他稍微揉两下赵云就会射出来。这才刚进来,如果随便让赵云射了精,草草结束未免有些扫兴。韩信握紧赵云的柱身,口中念念有词。

    “你嘀咕什么呢?”

    “没什么。”韩信为赵云设下简单的禁咒,在他解除之前,赵云是射不出来的,接着便放开了手去蹂躏赵云的下体。

    为了观察到赵云的表情有更明显的变化,韩信刻意下了重手,攥紧了虎口沿着柱身上下taonong。龙根上的青筋被扼住,带着愤怒在韩信掌心搏动,而赵云和他的身体越是反抗,韩信越是来劲。

    下体被韩信紧紧攥住,赵云浑身的血液愈发躁动,同时后面也被韩信撑开,肠道本能地蠕动想要排出异物,却将韩信纳得更深。此番内忧外患下,赵云调动全身力气才挤出两个字来:“放手。”

    虽说是赵云自己说的,但韩信真的听话乖乖放手时,赵云又有些诧异,似乎身体还想被韩信粗暴地对待一会儿。身体也隐约不对劲,这段时间在韩信手下射了不少次,方才韩信松手的刹那,赵云明明感觉到了身体射精的前兆,下体却毫无反应,仿佛有什么东西堵住了精关。

    这副表情韩信见得多了,通常代表着对方此时已经爽到连思考都停转了——眼睛眯起,嘴唇微张,分泌过量的唾液随动作自唇角溢出来几滴。

    除开这些rou眼可见的成果,韩信同样能察觉到赵云状态的变化:赵云的身体无意迎合起他的节奏,紧涩的甬道也在尝到快感后变得主动。可惜它们的主子还在为了心里的礼义廉耻强撑。

    “龙性本yin”这句话牢牢印在韩信脑中,而族里那些老东西偏偏对此讳莫如深,用清规戒律压抑所有人,非要装出个不近人情的样子。逃到人间的第一周,韩信把自己过去几百年没做的爱都做完了,甚至被那几家常去青楼馆子戏称“玉茎郎君”。

    报复不到族里的老东西身上,韩信便要“迁怒”于身下这条小青龙,用最粗暴直接的方式打破他恪守的规则。族里对性谈之色变,韩信则要从此处入手,带赵云尝尝zuoai的甜头。身下结合处发出的碰撞声愈发清晰响亮,其中掺杂的赵云的喘息也愈加清晰。

    放缓了挺腰的频率,韩信撑在赵云耳边,缓缓俯下身子,对那张失神的脸唤着他的名与字。并非为了听讨好、奉承的浪荡话,仅仅是想让那双涣散的瞳孔对焦自己的脸而已。

    游离在快感边陲的赵云回过神来,看清韩信的脸后的第一反应是将脸转向反方向,避开可能会发生的吻。赵云只和韩信接过吻,但从仅有的几次中判断出这是相当危险的事情,脑袋会变得热热的,胸口也抖得难受。此等效果,定是韩信旁门左道的邪术。

    “躲什么,害怕我?”

    “没有。”

    “那你别躲。”韩信凑得更近。

    “……”赵云发觉自己老被韩信牵着鼻子走,干脆不再接话,

    奈何韩信自己也能接着说:“离我近点,别想着在我面前藏起来。”

    赵云感觉自己体内在烧,烧得他心慌,无名无根的火舌撩拨他的嗓子眼,令他全身都发出汗,嘴巴也干燥无比。火焰在体内处处碰壁,怎么也找不到出口。

    赵云的龙根挺翘着横生在二人之间,源源不断的精血使其不时跳动,若不是有韩信的禁咒,赵云怕是早就射了个一塌糊涂了。二人在这间小屋里度过的时间确实太久了些,木地板上薄薄地浸了层赵云的汗,束住他双手的红缎也呈现被浸湿的深色。

    酝酿得差不多了,韩信也不会忘掉原本的目的:让赵云享受极致的快感后射出极品的龙精。现在赵云的后xue已经被韩信cao开,正滋滋地吞吐着韩信的龙根;前端也待命已久,昂首只待禁咒解开便要大开精关;而精神方面尚欠点火候,韩信觉得赵云还不够爽,至少要让赵云自己也承认自己正爽。

    正好试试那门房中术,以前还没有人值得韩信用此类花把式的。

    韩信的手掌滑过赵云胸口,蹭过赵云微微凸起的乳首时,引得赵云又打了个激灵。手掌一路向上,直到掌根与赵云的锁骨相切,两只手相交叠盖在赵云脖颈上。韩信还未发力,仅仅是自身体重带来的压迫便已扼得赵云略感呼吸困难。

    韩信将手掌贴着赵云的皮肤合拢,两只大手轻松握住了赵云的脖子,拇指恰好盖在赵云喉结上,带来的压迫使赵云止不住地干呕,青蓝色的发丝和那条小辫子也被攥在韩信手中。微微挺腰,用自己的龙根自内将赵云固定住,以便接下来的cao作。

    赵云迷茫地看着韩信略显痴狂的表情,隐约察觉到接下来的走向将极其不妙,可惜为时已晚,韩信已将他上下都牢牢控制住了。

    脖颈上传来的压迫愈发明显,韩信的手掐断了大部分血液上涌的路径,赵云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血管在韩信掌心竭尽全力的跳动,但最终能供给大脑的血液少之又少。赵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从韩信的角尖向上移动,眼前所见的景象逐渐模糊不清,视野四周开始发黑。身体脱离控制的感觉令赵云心慌又害怕,害怕自己的样子丑陋不堪,尊严尽失。

    思绪的空白不断扩大,赵云难以思考,仅凭本能地张大嘴巴,渴求新鲜空气的进入。然而牙关一旦松了,那些他拼命抑制的声音便全xiele出来。窒息的程度加深,赵云已经听不清自己的声音了,自己喉咙里会发出怎样的声音,全看韩信的动作是深是浅是快是慢。

    赵云全身的知觉被迫集中于韩信的双手与下体遭受的抽插中。极端的体验剥去赵云的自矜,身心浸染上韩信所期望的颜色,韩信早已不用刻意调整赵云的姿势与角度,赵云自会迎合他。快感从交合处漫上来,又在喉头被韩信扼断,接着掀起更高的巨浪拍过赵云的心智。

    若是赵云尚能思考,定会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有多糟糕——可悲的是他已在窒息中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这种程度才勉强让韩信满意了,他乐于看赵云眼角不受控制地溢出眼泪,眉头扭曲皱起;嘴巴空张着,能清楚看见口腔中的腭rou;眼球上翻,以至于眼白占了眼睛的大半部分,勉强能看见的瞳孔也是涣散的状态。韩信太专注,太喜欢,以至于自己的表情也逐渐失控,表情随手上用力而染上癫狂。

    仿佛他手中的是自己厌恶的族训与戒律,他要让规则被自己撕开裂口,让青色的素布产生皱褶变形。

    快感攀上顶峰的赵云身体同时回馈着韩信,抽搐痉挛的肠rou死死绞住其中的龙根,双腿也盘上了韩信的腰,似是身体的潜意识在做挽留与引诱。韩信铆足了劲抽插起来,此刻感受到的紧致前所未有,无论是向内还是向外都有莫大的阻力。抛去所有技巧,韩信只靠着力劲做着,每下都深深没入赵云体内,伴随的rou体拍击声只会比上一声更响亮。

    最后一次插入至末端,韩信并未再抽出,而是顶着赵云的rou壁,喉咙中发出低沉的吼声,瞳中的赤红色鲜明起来,双手用力到颤抖。

    韩信射在了赵云里面,发黄的jingye激涌而出,瞬间填满了龙根与肠壁间的缝隙。

    射精后的韩信恢复了些许神智,眼中的赤潮褪去,在赵云下体充血到极限前才想起来自己给赵云下了不能射精的禁咒。

    “射吧,赵云。”

    浓郁的液体应声喷出数股,顺着赵云肌rou的线条流遍他正面小半个身子。韩信松开掐住赵云脖子的手,赵云仍未回过神来,充血泛红的眼球无神地看向房梁,胸口随大口呼吸的节奏剧烈起伏着。

    看来还是同族的赵云耐受性好,让韩信大展一番身手还能坚持下来没晕过去。韩信拨开赵云的双腿,下体从赵云的后xue抽出时带出了些许浑浊的粘液,在二人之间连成一道丝线。在狂热的情绪中定了定神,韩信为赵云拨开耳边凌乱的发丝,手指夹住赵云耳廓的软骨轻轻揉捏。以示赵云表现很好的奖励,尽管起初是因为被韩信绑着反抗不了,但最后还是双方都投入其中的圆满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