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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面前,至于说和谢临风的相遇,干脆就说成是九爷带过去的。之后以身犯险陷害沈红颜的事,她一个字都不敢说。她知道,如果把这事说出去,估计刘君酌会马上飞到香江把她带回去。“嗯,好,我准备要去室内运动了,室内信号不好,我就先挂了。”刘君酌一直认真听着,并不怎么提问。等她说得告一段落了,便如是说道。何亭亭虽然很想继续跟刘君酌聊天,但是知道信号不好也没辙,便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打给何玄连。何玄连显得很是兴奋,叫道,“那小子藏得可真够紧的啊,这次回来,我揍他一顿。”“三哥,我偷偷跟你说,临风哥是个黑|社会,你想揍他,得小心点。”何亭亭打量了一下四周,见林蓉没有偷偷回来,便压低声音说道,说完了马上叮嘱何玄连,“临风哥说要瞒着蓉姨,所以你千万不要往外说。不能跟爸爸mama说,不能跟奶奶说,总之就不要说!”何玄连惊讶道,“他竟然做了黑|社会吗?太酷了!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往外说的。”说完又问了一些何亭亭的近况,谢临风兄弟俩的近况,知道有人找,这才挂了电话。何亭亭挂了电话不久,林蓉就回来了。她一回来,就拉着何亭亭问谢临风兄弟俩的事。次日离开香江直飞苔湾,距离虽然不远,但何亭亭还是睡了一觉——昨晚被林蓉拉着问谢临风和九爷的事,她很晚才睡下。苔湾比香江大很多,何亭亭和代表团在这里待了六天就直飞韩国,又在韩国待了四天就回大陆了。这次去了亚洲四小龙,何亭亭的感触很深,一是这些地区真的都很发达,他们学到了很多,二是这些地区的人那份刻在骨子里的傲慢十分膈应人。除了最初在离开星加坡的飞机上讨论过歧视这个问题,之后代表团所有成员都没有再提这种事了。他们都在想,现在他们落后,是无法用语言改变这些人的看法的,不如好好回去发展自己的事业,和祖国一起繁荣昌盛,让这些人闭嘴并且尊重人。何亭亭和林蓉回到沈家村时,刘君酌和何玄连都在。只可惜,刘君酌说是有急事,所以在车里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确定她没事,便开着车离开了。何亭亭和何玄连回家,不由得抱怨,“君酌哥忙什么啊,知道我回来也不会空出时间陪我。这太不像过去的他了,该不会是移情别恋了吧。”她在几个地区走了一趟,见多了开放的男女关系,此时说这样的话,倒也不觉得害羞了。何玄连垂眸,有些心虚地回答,“没有的事,刘君酌那小子对你怎么样还用我说吗?你移情别恋他也不会移情别恋啊。”这话听得何亭亭龙颜大悦,可是面上却装出生气的样子追着何玄连打,“你还是我哥哥吗?你怎么这样说你meimei啊。我怎么移情别恋了?你从哪里看出来我会移情别恋?”“哈哈……我这不是为了说明刘君酌那小子对你情比金坚嘛……”何玄连哈哈笑着往前跑,暗暗松了一口气。刘君酌倒是没有移情别恋,但是受了伤,那伤还不轻,养了快十天了还没好全。他对何亭亭是日思夜想,所以不顾医生的劝阻偏要出院回来见人,但是怕被何亭亭发现他受伤了,因此只在车上看看人就走了。何玄连很不喜欢刘君酌这样瞒着何亭亭,但是知道刘君酌是因为什么受伤的,便不再坚持了。反文物走私不是小事,一旦搅和进去很容易有危险,为了保护何亭亭,还是让她毫不知情好了。只是可怜了刘君酌,伤得那样重,正是需要何亭亭安慰的时候,却一点都没敢告诉她,反而要压抑着思念离她远远的。进了客厅,何玄连放下东西,对何亭亭道,“你先去洗澡,洗澡出来多放点你的灵泉出来,我们家常备的都喝光了。”灵泉喝光有一段时间了,所以他虽然知道刘君酌受伤亟需喝这种灵泉也变不出来。现在何亭亭回来了,他得赶紧给刘君酌弄点过去,省得刘君酌的身体真的留下什么暗伤或者难以治愈的伤,害了自己meimei一辈子。“我先去放灵泉吧,身上有汗,等汗干了我再去洗澡。”何亭亭不疑有他,很快地去放灵泉了。刘君酌一回到医院就被医生逮着去检查,才检查完就看到医生发黑的脸。他忙假装虚弱,“我有点难受,先睡一会儿……”医生黑着脸,“知道难受了?你不是逞能的吗?怎么不继续逞能了?看你能耐的啊!还自己开车,有一段在修路你也开,那颠簸的劲儿,听说人骑车都不敢经过,你还敢开车……你疯了是吧。我告诉你,你这伤口再裂开一次别来找我。”刘君酌就知道医生会长篇大论的,便只听着不说话,脑海里回想起刚才看到的何亭亭,心里甜滋滋之余又满腔思念。已经快一个月没有见她了,刚才一见,差点控制不住自己,很想走下车抱抱她,闻闻她的气息,和她在夕阳西下的沈家村信步闲逛,在迟来的秋风中喁喁细语。可是身受重伤,他不得不按捺住满腔思念,狠着心远离她,不让她知道自己受伤,担心自己,进而追问为什么受伤。医生发现他被自己训了一顿却不见任何的不耐烦,反而满脸笑容,料想是见完小女友回来心里正美,便没好意思再训了。少男少女情深似海,是很美好的情怀,他实在责备不下去。388撞破何亭亭放好灵泉之后去洗澡,洗完澡出来就听到何玄连说有急事要出去一趟,让她到点就去二奶奶家里吃饭,他回来之后也会去的。何亭亭也没多想,点头应了。她带回来的东西不少,得好好收拾,估计真得到点才去吃饭。幸好是二奶奶家里,到点了再去也不会被人说没家教。当何亭亭把衣服都拿出来扔进洗衣机,又开始整理自己的笔记时,忽然听到大门被敲得砰砰直响。她正全神贯注整理笔记,骤然听到急促的敲门声吓了一跳,差点把笔记给扔了。轻轻地把笔记放好,又用东西压住,何亭亭这才出去应门。从她的卧室小楼到大门口距离有点远,所以她一边走一边扬声喊,“谁啊?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