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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赵权自如地起了身,就立在太后一侧,眼神微垂,并未四处打量。太后今日生辰本就存了几分喜气,她年事已高,自然喜欢热闹喜庆,今日见赵权穿了身朱色亲王蟒服,金冠束发,既喜庆又贵气俊逸,实实在在讨她老人家的欢心。又兼赵权素来行止有度,虽是亲王之尊,却鲜有骄纵之行,便是此刻殿中众多小姐闺秀,他也目不斜视,并未失礼。太后越看越喜欢,笑着对左右的女子道:“这便是我的孙儿,晋王,你们可见过了?”太后身边围绕着好些个闺秀,皆是花容月貌,此刻均盈盈下拜,口中礼道:“拜见晋王殿下!”。赵权微一颔首,自矜道:“免礼!”太后瞧了瞧赵权,见他神色淡淡,目不斜视,竟似是没放半点心思在眼前这些女子身上。她这个孙子呀,真不知要配个什么样的人!太后抿嘴一笑,对赵权笑道:“权儿你过来看看,这副刺绣绣得多好!”赵权恭谨一笑,顺着太后所指,弯腰端看摆在太后前边的一副百寿图,原是用各类字体疏疏落落地写了一副百寿图,字体秀致挺拔,绣得也精致,令人一见便生喜,想来做这幅字的人也用了不少心。只是字体眼熟,似是哪里见过,赵权心念一转,含笑赞道:“果然好字!”身旁一女子施礼道:“多谢晋王殿下赞誉。”赵权听出女子的声音,这才侧头客气道:“原是刘小姐所作,失敬!”太后一旁笑道:“陵儿的字也算女子中难得的了,依我看,倒是不输你,你说是也不是?”赵权含笑点头,道:“太后眼力孙儿自然是服的,刘小姐的字已至大家,孙儿如何能及?”太后见他嘴甜,禁不住被哄得眉开眼笑,指着他道:“你倒是坦白!”身旁内侍也凑着趣儿,陪笑道:“晋王殿下向来最体贴太后您老人家了。”太后点头笑对身旁的小姐们道:“是了,我这孙儿平日里虽是老成些,难得却肯哄我这个老人家开心。”说罢似是想起什么,对赵权笑道:“我真是老糊涂了,这是刘寿之女,我听你父皇说起,你们见过的?”赵权一笑,颔首道:“月前春蒐,父皇曾令孙儿与刘小姐比试过赛马。”太后想不到两人竟有这般前缘,兴致盎然道:“那是谁胜出了?”赵权看了一眼刘陵,笑道:“并未分出胜负,中途让煦儿给打断了。”赵权与赵煦亲厚,又是兄长,从来直呼其名。刘陵听赵权说得客气,不禁洒脱一笑,道:“回禀太后,原是晋王殿下技高一筹民女自愧弗如。”赵权客气道:“刘小姐过谦了,本王怎么敢当?”太后瞧着身边两人,赵权自是不必说,天下间怕是再难找出这般风度俊逸的男子了,难得一旁的女子亦是灿若牡丹,高贵雍容,行动间总透着磊落大气的风仪,与赵权站在一起,便是金童玉女也不过如此,叫人看着便觉赏心悦目。太后嘴角一笑,道:“你二人不必互相谦让,待哪日空了再比过,我给你们做裁!”话音一落,一人跨进殿内,说话的却是他身后一人,只见那人大步跨入殿内,风风火火道:“皇祖母要给谁做裁?”说话的正是广陵王赵煦,与他一同来的是安王赵显,二人皆是满面喜气,至主位前跪下请安拜寿,喜得太后忙吩咐左右扶他们起来,一时间殿中越发热闹了起来,各位小姐们亦是与赵煦赵显见礼不提。赵煦依旧惦记着方才听到的话,笑问道:“皇祖母还未说,到底要给谁做裁?”赵权睨了他一眼,却并未说话,太后不知就里,拍了赵煦一下,笑责道:“正说呢,方才你三哥说起他与陵儿比试过赛马,竟是被你打断了,你呀!没有一天能安生些的。”太后对赵煦也是十分疼爱,他母妃常年在山中吃斋念佛,并不太照料他,可难得他却心无城府,是个直肠子,兄弟中排行又小,圣上许是怜他母妃不在身边,对他十分宽纵,读书骑射多是由着他的性子来,并不很约束他,因此他封号虽是不高,却活得十分自在,是宫里难得的富贵闲人。赵煦一听太后的话,便知说的是春蒐那日他差点一箭射中了刘陵,幸而有赵权帮他遮掩,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忙胡乱揭过不提。赵权等又陪着太后说了些话,便有内侍过来请,言道圣上已至戏台,请太后过去开锣呢。太后如何不喜,携了众人便一路浩浩荡荡往戏台走去。赵权觑了个空,便稍落后了些与刘陵并行,礼道:“还未谢过刘小姐当日义助之恩。”刘陵一愣,回想起那日白熊突发狂颠,那个跟在赵权身边的女子却不知为何摔在了白熊跟前,为白熊所伤。她那时早已认出长亭就是上元夜跟在赵权身边的女子,可情况紧急,她未及多想便持剑出去挡了一挡,只是白熊力大如山,她虽惯于引弓射箭,可在白熊一掌之下,却仍被击倒在地。后来赵权骑马奔来,于千钧一发之际救了那个女子,其间惊险之处,现在想来仍是令人心颤。刘陵回过神,赵权这是替那女子谢她,她含笑施礼,落落大方道:“殿下不必客气,我与那位姑娘也算相识,况且也并未帮上什么忙,若非殿下赶来,恐怕我与那位姑娘情势危矣。”赵权亦是想起那日危情,心中犹自有些后怕,若非刘陵持剑挡了一挡,恐怕他赶过去亦是来不及,不禁欣然道:“刘小姐过谦了,当日情势也只有刘小姐这般心怀的人能挺身而出,小姐高义,本王感念于心,若他日有需要本王的地方,小姐尽可开口。”刘陵行礼谢过,赵权亦是让礼,刘陵今日着了件鹅黄春衫,行动间一派大家闺秀的风范,哪里看得出是那个扮作男儿模样与他争锋相对的人,赵权想不到两人竟有这般和气说话的时候,不禁一笑,颔首示意便大步往前了。刘陵看着赵权在前方的背影,心中浮现的却是那日赵权策马来救的模样,她本对赵权这类亲王皇子存了几分轻视的心思,她长于簪缨世家,对侯门宫廷的男子多少也知道几分,当今皇室几位亲王之争,她虽在闺房,可偶尔从父兄的只言片语中,也能听出一鳞半爪。赵权是她接触最多的皇子,亦是皇室风头正盛的皇子,以她祖父的端方,每每谈及当今晋王,虽有疑虑,却从未有过恶言,想来能立稳朝堂,令诸多人顾忌,赵权定然是个既有野心亦有手段的人。她从未想过,他们竟会在上元夜相识,她更未想过,似赵权这般身处高位的人,竟能如此对待一个女子,那日的情景总在她脑中浮现,赵权策马呼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