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A】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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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没明白你的意思。” 泽村荣纯发现自己的声音很干涩。 “嗯，就是你想的那样。” 我蹲着有点腿麻，于是盘腿坐下。 “我有个猜测，这个空间对我们有一个限制和一个影响。” 我顿了顿，回顾了下自己的种种异常，还是选择说了出来 “一个是【惩罚机制】，另一个是【情绪极端化】。” “……” 泽村荣纯没说话，他听着面前少女说话，努力去理解她的意思。 但事实上他已经有点听不清她说啥了。 下面忍不住的摩擦，火烧火燎却又抓心挠肺的渴望的感觉使他无法集中注意力于眼前的少女。 我自然注意到了泽村荣纯的异常，毕竟他的脸红得似乎下一秒就要昏厥。 非常的涩气。 我咽了下口水，想起之前少年掉金豆豆的事，还是压下了心中的感觉，良心占了上风。 我盯着白的令人发慌的地板，快速说完自己的猜测。 “这个空间应该是有两个人来进行的，主观意识确是空间赋予的。” “其实在这个白到不正常扭曲空间里，出现了这面墙壁就很不正常。” “要是我没记错，这面墙壁只会在一些工口本子中才会出现，而我们刚才的行为，被称为壁/尻。” “在你出现后我不是没想过，解除这个墙壁的，但是很显然我失败了。” “然而我一兑换这种道具毫无阻碍的出现了。” “所以我猜测，这空间的主意识就是[x行为]” “且由两个人所推动的剧情发展，必须有个支配者和一个臣服者。” “类似于西方的s&m，据我观察，你是臣服者，而我是支配者。” “为什么，你是支配者？” 泽村荣纯勉强抬起头，问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 “为什么，你是支配者，我是臣服者？” “……这个，呃，” 我的大脑飞转，想要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这个可能是空间的主意识决定的。” “并不是我决定的。” 虽然我也想过吧…… 我默默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啊？” 泽村荣纯没说话，看起来他的大脑还没转过弯。 我接着往下说， “由于我们两个的地位不同，因此我能兑换各种东西，而你只能被迫接受我给你的‘恩赐’。” “你的反抗意识越强，空间主意识对你的束缚越大，所以会有惩罚机制的限制。” “不信，你可以试着把自己眼罩摘下来，绝对会有比现在更加难以忍受的渴望。” 我看着泽村荣纯摇摇欲坠的身体，加快了语速。 “第二点是情绪极端化，这个说白了就是把原有的一点情绪，放大到极端，类似与我心中对你的赞美会被放大到上升为御望。” “而你心中的不安，也会被放大极端为难受委屈。” 看着泽村荣纯不自觉的向我靠近。 “空间的一切都是围绕主意识服务的。” “如果我没猜错，这个空间应该是某个画手或写手的恭口本的世界。” “你的意思是，我们只有通过满足空间的主意识才能离开这？” “没错。”我有点赞叹他到这种程度还能跟上我说的话。 “而且只能由我支配你，因为我是支配者。” “而我是臣服者，对吗？” 泽村荣纯接过我的话，眼罩洇湿了一大块。 我闭嘴了，看着他，没有做声，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可能也就几秒。 “你叫什么名字？” 泽村荣纯声音发哑，从我的角度看过去甚至能看到他颤抖的蝴蝶骨。 “我叫……yo红。” 原本我就只想说“红”的，谁知道差点把真名说出来了，而且多咬了下舌头……八嘎，疼不死。 话说他应该没听出来吧…… “拜托你了，红小姐。” 我松了口气，感谢，感谢泽村荣纯大人没听出来。 他咬着下嘴唇，把身子凑过来。 “碰碰我吧。” 似乎因为这话过于露骨，泽村荣纯全身泛着红色， 隐隐约约还能看见升腾出来的水蒸气，雾蒙蒙的，在空间违和光感的作用下，能看到身体上细小的汗毛。 我靠近他，让他把腿搭在我的腰下髂骨的上方，双手架住他的腰， 泽村荣纯紧紧抱住我，把头埋在我的颈窝处，头发津湿，汗水顺着脖颈往下流，吐出断断续续的气洒在我的锁骨上，痒痒的。 跟火车便式一般。 只不过他有点重，端拿不住。 我侧头， 舔了舔泽村荣纯他那原本就湿润的嘴唇。 他下意识往后缩了缩，用手指碰了碰刚刚被人亲过的地方。 跟个蒲公英一样，一吹就倒，。 看到这，我忍不住像幼稚园老师那样在他红通通的脸点了个赞。 我问他 “有人说过你像小狗一样很可爱吗？” 他抬头瞅我一眼，又把头低下去，语气闷闷的说 “谁会对男生说这种话啊？” “是笨蛋吗？” “现在有了，是个女生。” 我感慨了一下泽村荣纯的单纯可爱，真是一只狗宝宝。 完成了前戏，接下来就进入正戏。 我低头一点一点吻上去，慢慢撬开牙关。 低头吻上去的那一瞬，我感觉自己真的是，罪该万死啊。 “嗯……唔” 只有小奶猫般细小的的声音从齿间露出。 “我上了。” 我附在他的耳边，说出这句话 “……嗯” 泽村荣纯感觉自己浑身都要炸了，像是有点受不了似的，即使带着眼罩看不见，也要拿手臂挡着自己的脸， 活脱脱的像个受欺负的小媳妇。 我这么给他下的定义。 说实话，自己做这种事也没经验。 即使自己看过本子无数，网上口嗨也拿手就来，但现实中自己仍然是那个普普通通的，和旁人没什么不同，顶多是带有面瘫属性的女孩。 就像那墙兼犯一样，看着和平常人没什么不同，谁能想到呢，人面兽心。 我是那种人吗？ 和那种人没什么区别吧，一想到这就感到很讽刺。 虽然这么说着，但手上动作还是没停，空间中只能听见手指弄出来的水声和泽村是时不时传来的抽噎。 打碟从不停止 “唔嗯……慢，慢点……” 泽村荣纯喘着气，声音微哑，感觉自己脑袋成了一团浆糊。 我的另一只手托着泽村荣纯的脑袋，低下头吻了上去。 轻而易举的撬开牙关，碰到濡湿的舌头。 “唔！哈……哈呃！！” 把他吻到神志不清的时候 换上从一开始就默念出来的粉色道具中之一的假/羊？具。 你别说，这空间出品的道具都挺真的，看起来跟真的一样，摸起来竟然也有人的体温和触感。 这就是未来实现女性反攻的一大利器啊！我忍不住赞叹。 我把泽村荣纯抱在怀里让他和我面对面， 毕竟这能让他尽可能的感受到安全感不是吗？ 泽村荣纯下意识的环住我的脖颈，把头埋在我的颈间。 柔顺的头发蹭着我的皮肤多少有点痒。 “快进去，快点！” 泽村荣纯语气变的有些急切，仔细听还带有一些哭腔。 我低头能看见他棕色的发旋，还有他那双闪亮亮的金褐色猫眼。 我赞叹一句“你的眼睛和你的bottom一样完美。” “……什么？” 泽村荣纯皱皱眉头，好似不太理解我的话，用脑袋轻拱一下我的下巴。 我亲亲他的鼻尖 “算了没事，你放轻松就好了。” 手中的花朵开始尽情绽放。 我想到，他可能是向日葵，但也不完全。 毕竟向日葵没有汉堡那样多汁。 我为自己的这个奇葩比喻小小的震惊了一下。 他可能是一朵金色的郁金香吧，才能在干热的夏季里野蛮生长。 希望这只小狗梦醒后能够忘记这一切…… “抓紧我，开始了。” 在这异度空间中，只剩下了有规律的，比钟摆的的频率高出二点五倍的撞击声。 地上没有影子，光线很足，看什么都很清楚，连自己原本有些近视的眼睛，在这里都不近视了。 泽村荣纯设的那一瞬间，我想，这几把空间终于要结束了。 晚安了小狗，我亲亲他的鼻尖，当做离别礼。 次日六点 夏日蝉鸣，阳光明媚 蝉在他娘的瞎叫，温柔的唤醒了五点睡六点起的我。 经过昨天一晚上的磨练，我浑身累的不行，整个脑袋痛的要死，所以我想装作没听着。 可惜事违人愿。 随着电话铃声的想起，不用多说，肯定是自己母亲每日早上的必备电话煲。 来自母上大人的电话，这个 ……我绝不能不接。 毕竟不接会死吧，就是说。 “母上大人，您…… ” 找我有什么事？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给打断了 “既然你这么诚心诚意的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为了防止世界被破坏，为了保护世界的和平，贯彻爱与真实的邪恶，可爱又迷人的反派角色，我是你伟大的母亲！！！” 啊，这个，忘告诉你们了，母亲大人她思想超前，呃，比较fashion…… “别忘了呦呦呦，小绀红，今天的你可是新生代表哦～don，t迟到！！！” “是刑生代表啦，mama。”我面无表情的吐槽一句，然后我妈就挂了电话。 我马上起床穿衣服刷牙，拿起三明治就急忙上了电车。 忘记说了，今天的我作为青道高等学校的新生代表参加今天的开学典礼，问题是这位新生代表马上要迟到了。 我扣了扣书包上的拉链，说起来，昨晚那小子也是青道的高一生吧，还是棒球特招生…… 啊，希望他赶紧忘记我的声音。 我闭上了眼睛，留下了痛苦的泪水，这该死的空间，都是你的错。 等一下了电车，我就拼命往学校那头跑，懂什么叫生死时速吗，你知道这对一个十几岁大的孩子产生了多大的伤害吗 。 我跑的如此潇洒，我的裙子也飞的相当恣意，得亏我今天穿了安全裤。 可就算是我跑的这么潇洒，也总有那不长眼的剑人，往我身上撞。 感觉速度超过八十迈的我不在了。 爱因斯坦在向我招手，mama。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疼痛顺着我的尾椎骨往上钻。 可等了许久 ，久到我都不疼了，都没等来援助之手，于是我愤怒的抬起头。 结果一抬头，发现撞倒我的罪魁祸首，对方那个弱鸡竟然和我一样坐在地上。 还有他那呈现出“victory＂游戏界面的手机也躺在地上。 你以为这样很幽默吗…… 我艰难地爬起来，秉承着人道主义精神，我向对方伸出手。 “同学，你没事吧？” 走路不看路你看手机，你没事吧？ 我温柔的笑了笑，“还能站起来了吗？” 顺便盯着他那红色的校服外套看了一会。 原来是音驹高中，排球强校啊…… 一想到这，我就想起他们的现任教练，心黑的要死。 祝你们音驹高中，文体两开花，前面溃疡，后面痔疮。 我内心的吐槽除了我无人知晓。 然后就见眼前的布丁头先瞅我一眼，忽略我的手，就去捡他的手机。 我不理解，而且大为震撼，你这让我怎么评。 怎么，手机是你的命吗？ 好在没让人等多久，最后他还是搭上了我的手起来了。 等人起来之后，看着那个和我差不多高的少年，陷入了沉思。 网瘾少年都这么矮吗？ “谢谢你，我没事了。”布丁头摇摇头。 “话说，你是青道高中的学生？” 他把脸埋在校服里，声音翁里翁气的。 “是的，”我低头看了眼时间， “我着急参加新生仪式，如果你有什么不舒服，直接加我的line账号吧。” 说完我就掏出一张我的名片塞进对方的手中，然后风风火火的往青道礼堂赶去。 糟了，时间不赶趟了！！ 孤爪研磨低头看了眼名片，橙粉色的背景印着一只克莱因蓝的兔子， 上面印着御法川绀红的line账号。 正常高中生有谁会带名片吗？ 好奇怪。 孤爪研磨缩了缩脖子，把名片顺手揣兜里。 早上七点半。 当我好不容易到了礼堂的时候，班主任一把鼻涕一把泪，我的工资啊，终于保住了！ 此时校长马上就讲完话了。 我马不停蹄的抵达了后台，然后对着镜子火速的调整自己那糟糕的形象。 不是有个表情包吗， [泪射了出来 jpg.] 上面流泪的非人生物就是我。 我重新绑了一个高马尾，费劲巴力的捏出一两缕碎发，试图营造出氛围感美女的那种感觉。 可还没等我整完，老师就把我拽了过去。 我向镜子伸出了尔康手， 刘海，我的刘海！！！我内心在疯狂的尖叫 当然了，反抗最后还是以失败告终了 “好的，接下来请我们的高一新生代表，御法川绀红同学进行讲话。” 我深吸口气，整理一下领结，走上了主席台。 永远不要将你上一秒的情绪代入到你下一秒的行动中。 我暗自警告自己。 顺利的从校长手中接过话筒，开始了我的show time。 “各位老师同学们，很高兴能在这里见到你们。” 台下，泽村荣纯原本在椅子上困的不行，结果一听到新生代表的声音，直接猛的一抬头，差点撞到坐在泽村身后金丸同学的鼻子。 金丸：你食不食油饼啊你 “泽村，你不会看上人家了吧？” 金丸踢了一下泽村的凳子 “我就不能是做了噩梦？”泽村一脸怨怒的回怼。 这个声音…… 泽村荣纯看着台上的少女，紧张的咽了下口水。 “我是来自雪之丘中学的御法川绀红。” 怎么那么耳熟…… 只见台上的少女不苟言笑的进行着讲话，红色眼眸像是一块玻璃折射出细碎的光。 台下的观众不止有泽村荣纯，还有许多人悄悄打量着她。 她的眼睛能折射出我心里的想法吗 泽村荣纯下意识的冒出这么一句话。 好奇怪的想法。 都怪昨天晚上的那个梦…… 一想到今天早上起床湿了裤子的事就尴尬的不行，他因为这事被前辈们嘲笑了一个早上。 自己蹲在地上洗自己的胖次时，差点把自己的牙要碎了。 该死的前辈们，我祝愿你们以后成功找不着对象！ 再说啦，这种事怎么想都只是个梦吧，他不太记得梦的内容，只记得自己在梦里被人弄得很惨，自己哭的也很惨…… 泽村正在陷入痛苦的回忆时，台上的少女说到了结尾。 “那么希望我们在这高中三年里，一起努力。” “‘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愿同学们人生路上开满鲜花。” 御法川绀红的声音偏低，比女播音的音调还要低一点，却又不男性化。那种带有微哑的音色使声有了层次感，但是听起来意外的温暖，很有力量。 泽村荣纯摸了摸耳朵，总有一种耳朵怀孕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泽村荣纯在心里吐槽一句。 “嘛～这个新生代表很厉害啊，竟然把泽村荣纯给讲醒了。”坐在泽村身后的金丸揶揄道。 “那可不，泽村这小子听到人家的声音立马精神了。” 泽村尴尬的满脸通红，就差直接冒气了。 “你们俩个混蛋，我只是太热了。”泽村回头冲后面的两人大喊。 “是啊是啊，太热了，热的耳朵都红了。” 金丸一边摸着耳朵，一边拉了拉衣领。 “去死吧，你俩！”泽村狠狠挥出一拳，但是很可惜，反抗无效。 好的，忽略那边的动静，现在让我们回到正经的话题。 “好的，感谢御法川绀红同学为我们带来的精彩发言。” 当我下场的时候，耳边传来主持人的过场词。 应该发挥的还不错吧……我看一眼台下观众的表情，似乎，还可以？ 我心绪逐渐上扬，为自己开学打响的第一炮而欢呼。 想到这儿，我的脑海中的什么东西卡了一下壳。 呃，好像不太对，昨天晚上才是第一炮。 我拿自己开了一个地狱级笑话。 谁能想到，一个花季少女，竟然会有这么drama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