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直到死亡将我们相融 08（母女 姐妹）

    弗斯·席拉，这是异常管理局副局长的名字，也是芬迦林的生母——负责怀孕并生出她的Alpha母亲。弗斯的名字意为光芒，但多数时候，她更像一道闪电。

    ……简单来说，弗斯不常在家。

    这天实在是太凑巧了，后来回想起来，芬迦林无法确定是因为弗斯回来了她才发情，还是她发情又正巧弗斯在。

    弗斯慢慢在她身上移动着，捏着她的下巴，痴迷地舔她的脸颊，仅仅舔几下就足以让她颤抖。她抑制着身体反应，感到弗斯向下沉，对着她的rutou轻轻吮吸。

    “mama……我……”芬迦林张口请求道，没几下就被自己的口水噎着了。

    “你要学会忍耐，芬尼。你不觉得你刚刚叫得太大声了吗？她们在客厅里也能听到。”

    弗斯把手伸向她的阴部，再度侵入她。她木然地流着泪，咕哝着：“对不起，对不起。”并用手捂住了嘴。她的脸烫得不行，她紧闭起双眼，无助地捏紧枕头，将脸埋进去。

    忍耐，熬过去就好了。

    “你最近要好好吃饭，”弗斯在她耳边温柔地叮嘱道，伴着咕啾咕啾的背景音，“这个非常损耗能量，知道吗？”腹部的被挤压感和肿胀已经到了极限，不知为何，她觉得母亲很享受她的紧绷，随着每一次刺入，她都发出痛苦的呻吟。

    “别哭，宝贝，哎哟。”弗斯笑着拭去她的泪水，“不会痛太久的，你很快就会习惯的。”

    母亲不断地用吻堵住她的哭声，确实有些效果，她们呼吸间交换的气味又令芬迦林镇定下来，感到自己被紧紧地抱在怀里。

    弗斯说：“你做得很好，深呼吸，你真的很棒。”听起来就像打针的时候哄骗小孩的医生。

    连骨头里都传来深深的疼痛，但芬迦林点点头，听话地深呼吸，强行放松了所有的肌rou，祈祷疼痛会减轻。

    Omega排卵的过程与溺水相似，她们会被信息素淹没而窒息，引导着她们欲求两腿之间充实的刺痛，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能留下终生创伤：被卵撑大的肚皮，无法闭合的生殖腔口或是其他伤痕，甚至是内脏移位。让她第二天醒来也会回忆起今晚，回忆起无法独自存在的感觉，想起被主人改造成工具是那么舒心……那么令人兴奋，在她身上留下永恒的、扭曲的标记。

    Omega自己也会释放信息素——引导着Alpha前来剥开她们，弗斯炙热的呼吸就是被吸引的证据。当Alpha也动情了，Omega的疼痛会减轻，所以芬迦林开始感受到愉悦了，被占有的愉悦。仿佛被生出她的人再次吃进肚子里，即便过程很疼很疼。

    她的腹腔里蔓延的酸痛变成了酥麻，且一路抖动着贯穿她的脊椎，她逐渐感觉不到产道了，这意味着生殖腔口快要张开了，只需要再用力几次。

    她紧紧地贴在母亲的肩膀上，只知道自己的腿间完全湿透了，液体从那里渗出，伴随挥之不去的刺痛感与寒意，让她大汗淋漓。她昏昏沉沉地低头看，发现腿间涌出的不再是单纯透明无色的粘液，里头掺着些参差不齐的小球，有些只有指甲盖大小，有些有拇指和食指围圈那么大，上边还沾着血丝。

    “好、好痛。”她委屈地说，感到母亲在她的后脑勺反复顺着头发，又莫名安下心来。

    “嗯，没事，把它们排出来就好了。”

    她觉得这个场面好丢脸，就像失禁一样，小球接二连三地滚出来，持续了快有半分钟。

    一股温暖的感觉随后而至，是疼痛褪去之后的快感补偿，多得她难以承受，整个人都在发抖，产道随之收缩，一道白光在她视网膜后方炸开。

    她压着声音呻吟，听起来像抽泣，又像哮喘病人。

    和性高潮类似，却比性高潮疲软。

    她想。在别的身体里感受到的快感会更加纯粹，这里倒是惩罚大于奖励。

    但是，这种痛，已经让她忘记了自己是谁，她居然觉得这种痛的感觉好好。让她想起很久以前，她曾目睹一只小猫分娩，产道口被撑大到几乎破裂，她意识到自己不可能真正搞懂那只猫当时有多疼，不可能和她感同身受。但是，现在她或许知道了。

    那种致命的孤独感，如今伤不到她了。

    “乖，乖孩子。芬迦林，你为了mama这么努力，很好。”

    她几乎说不出话来，等到快感退潮，又发现，肚子里的肿胀感依旧存在。

    她的思绪分裂开，一边是绝望，一边是欣喜。芬迦林绝望地闻到了另一股气味，因为她的高潮结束，她身上的信息素辐射到了更广的地方，而且像今天这样的事，发情期，只是第一次，往后还会有无数次。

    佩尔霍宁则想要更多疼痛。

    这是个幻境，又或者是某人的记忆宫殿，她不确定她是个完全的旁观者，还是能多少与人物产生互动。她决定试试看。

    “mama？”于是她呼唤着面前的龙人，小心翼翼地、害羞地说，“我想要更多。”

    “我知道。”母亲在微弱的台灯光中说，“芬尼，事实上……我认为你需要习惯和伊利亚佐做。”伊利亚佐是芬迦林的第二个jiejie，“我不可能每次都在家。”

    当然，伊利亚佐是Alpha，信息素就像蜂蜜一样香甜。多数时候，是伊利亚佐和她的双生子科玛一起照顾芬迦林。她们的予母（Omega母亲），在很多年前因病去世了。

    伊利亚佐在这方面经验丰富，因为科玛也是Omega。

    芬迦林突然很想呕吐，想到她要和jiejie脱光衣服在床上——这触犯了她的底线。多年来，她一直知道jiejie们会关起房门解决生理需求，但从没有真的去想象那个画面。

    她无法拒绝。如果不是伊利亚佐，还能是谁？

    zuoai的节奏通常是Omega的多次高潮，堆叠起Alpha最终的高潮，多一个Alpha，意为着芬迦林这一晚都不用睡了。

    她不理解为什么和伊利亚佐练习，就得立刻把人叫过来变成三人行。她母亲撩起额前汗湿的头发，松了口气，解释道：“我明天就得回去执勤，你的发情期会持续三四天。”

    芬迦林虚脱地靠在床头，失神地吐出舌尖。她转动眼珠子，看见母亲把那些卵清理干净，又擦拭她发痛的下体。

    她一直低垂着脑袋，直到伊利亚佐的气味如一团巨大的乌云般压过来。

    伊利亚佐看起来不情不愿，但从她的腹股沟往下看，是紧贴着肌肤的棉质内裤，前端已经湿透了。伊利亚佐身上的鳞片不多，更多是羽毛，看起来像一只鸟人，却又长着畸形的、大小不一的翅膀。

    芬迦林被抱了起来，母亲在她身后，勒着她的翅膀根部，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尾巴被压住了，母亲在那上边摩擦自己。她的鳞片很尖锐，但掌握好力道的话，或许刺激又快活。

    她张开腿迎接前边的伊利亚佐，与伊利亚佐接吻，蜂蜜的味道不知为何有点苦，咽下去的时候有一丝甜味。这股气味同样充满鼻腔。

    “会不会很痛？”伊利亚佐问道，用膝盖夹住她的臀部。她感到胃底一阵痉挛，如电击一般直达心脏。

    两个Alpha，太多了，或许经验老道的Omega能承受得了，但芬迦林是第一次。双份的侵入推平了她体内的每一个褶皱，填满了每一处空隙，连她的思考能力都剥夺了。

    她紧咬下唇，摇摇头，看见伊利亚佐身上汗珠密布，微喘着气，就像刚经历一场长跑，显然也被她的信息素折磨得不轻。下一秒，伊利亚佐伏下身，扒开她的腿根，张嘴含住了她产道上方的那个小核，它变硬了。

    “唔！”尖声从芬迦林的唇边溜走，那是某种未知的感触。浅而拖沓的舔弄让她的双腿抽筋，而当伊利亚佐用两根拇指掰开她的产道口，让藏在最深处的生殖腔口暴露出来，感受到冰冷的空气时，疼痛又像闪电一样在体内蔓延。她的rufang随之变得酸胀，母亲在背后揉捏那两堆脂肪，有规律地顺着一个方向挤，直到乳尖泌出一些浅白色的液体，就像往水里加入不足量的白色色素，没能将透明全部染色。

    这本该是Omega被标记后才会出现的现象，意味着为她的Alpha提供妊娠所需的营养。芬迦林感到后颈处被湿漉漉的嘴唇摩擦着，让她的双乳愈发疼痛。

    双腿间发出的声音既令人作呕，又令人奇异地愉悦。她的产道被大力吮吸，那种脱垂般的感觉又痛又爽，她好像已经开始适应了。

    伊利亚佐的指甲深深地陷进她的腿根，留下划痕，她不由自主地往后退，退进身后母亲的怀里，仰起头让自己好受些，否则她会被逼疯。

    她听见母亲也难耐地深吸了一口气，让两人拉开些距离，但仍然继续摩擦着她的尾巴根，偶尔撞得她前后摇晃。“我没想到，你这就开始泌乳了吗？”母亲贴在她耳边的声音似乎带着笑意。

    断了线的水珠被rutou连绵不绝地吐出来，按摩能够减轻肿胀感，同时也是触发肿胀感的罪魁祸首。她头皮发麻，觉得自己要疯了。

    伊利亚佐一次又一次地逼迫她打开生殖腔，她的呼吸节奏完全不规则了，她感觉自己因为虚脱而十分轻柔的呜咽只是让Alpha更加兴奋。生理性的泪水从脸颊上流下来。

    “我喜欢你的叫声，芬尼，真的很可爱。”长辈的称赞不适合出现在这种场合，太奇怪了。

    佩尔霍宁不知不觉拽紧了jiejie的头发，听见伊利亚佐发出抗议的闷哼。

    于是弗斯扯开她的手，惩罚性地咬了一口她的后颈，腺体实际上还未出现，得等到第一次发情结束。

    “别这么扯你jiejie，温柔一点。”

    她用尾巴圈住了母亲的大腿，翅膀则向前伸，但够不到任何东西。她发现无法放松紧绷的肌rou了，整个人都在抽抽，咬着自己的舌头。

    发现她这样，弗斯用手撬开她的牙关，她“啊、啊”的短促叫声便泄露出来。

    她乱七八糟的，一团糟，到处都湿透了。这真的像溺水。

    这种感觉，会上瘾的。

    “伊利亚佐，她要高潮了。”弗斯低语着提醒道，伊利亚佐便抬起头，整张脸都湿漉漉的，有点害羞地朝斜边看。佩尔霍宁——或是芬迦林？她已经分不清自己是谁了，主动地用腿勾住伊利亚佐，将她们的私处拉近，她还在往外淌的乳汁涂满了伊利亚佐的胸。

    “来，靠近，贴在一起，你还要我再教一遍吗？”弗斯说。

    “不用，母亲。”

    伊利亚佐垂着眼，顺从地用手扶住芬迦林的臀部，自己躺倒，半卧着，芬迦林主动用尾巴缠上她的腿根。她们的产道对准了，还有那两颗小核。

    芬迦林被母亲推动着扭腰，将两颗小核互相摩擦，翅膀撑在伊利亚佐的头顶。

    排卵是漫长的过程，每个月都会有一次，一次持续三天左右。随着卵越来越少，Omega的疼痛也会逐步减轻，直到恢复正常。Alpha的使命就是吞掉那些卵，以产出镇定的信息素，安抚Omega狂躁的神经。

    伊利亚佐皱着眉，最终抵抗不住诱惑，含住了她的rutou，吮吸她的乳汁，几乎是同时，芬迦林产道的分泌物自上而下地流入她jiejie的产道，被jiejie大口吞噬。她们的尾巴交缠在一起。

    伊利亚佐感到尾椎处一片酥麻，被来自手足的卵一点点装满。她松了口气，因为芬迦林的信息素变了，从发腻变得清爽宜人，像青苹果或柠檬，令人想起可口的蓝天。这意味着这一轮高潮快结束了。

    她贴紧了一些，尽量盛走剩余的量，不让它们漏出来。她没有忽视芬迦林痛苦的表情，却不知道说点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