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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皇篇(下1)

    ……好吧,继续干你。

    帝皇就抓着青年的头发,重复着向下按、拔出的动作,突然感到自己就像是一个被人使用的小玩具。区别就在于情趣道具是没有自我感受的,而自己有,而且客观上来说,这还是一种久违的,他甚至快要忘记了的直冲脑顶的快意。

    虽不知X的身上有什么玄妙之处,但帝皇选择暂且不再思考、将下一步的行动交给下半身来决定。

    于是,他就不再说话。一时间,室内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与噗呲噗呲的深喉koujiao的响动。像握着一只廉价的飞机杯,男人毫不怜惜地cao着身下人的嘴,完全不考虑他是否能喘得上气,脆弱的食道与咽喉又是否能容纳自己的性器。

    当他顶到最深的时候,鼓胀的睾丸直接堵到了青年的嘴上,让那高挺秀美的鼻梁深深没入到浓密的深色阴毛中。浓郁的男性气味刺激着X的神经,让他忍不住在美妙的窒息之中攀登上了高潮。

    “噗咕……嗯……嚯嗯……”

    他纤细的颈部已经被完全占满了,膨胀的食管压迫着呼吸道,让他连呼吸都尤为困难。巨物的轮廓穿过喉咙,破开食道,直直顶到了胃部。

    这一般人做来几乎是必死无疑的玩法,放到X身上就只是为他增加了一些情趣,让他忍不住将一只手探到下腹,抚慰着自己的敏感部位。

    “谁让你自己动手的。”帝皇的语气格外冰冷,他已经注意到,X似乎有着相当程度的受虐倾向,自己展现出冷酷的一面,他非但不会恼羞成怒,还会更加积极地配合,“随便发情的婊子,你就没有半点羞耻心吗。”

    为了之后深挖X先生的来历与他掌握的知识,现在在私交方面建立似是而非的“上下关系”还是很有必要的。

    “……”

    青年沉重地呼吸着,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将手重新抽了出来,改为一心一意地侍奉着至高无上的君王,爱抚支配者的yinnang。

    他整张白皙的脸蛋都已经扭曲变形,只剩下微微上翻的水润双眼,显露出变态的迷醉,在帝皇抓着他的脑袋抽插时,无处可去的舌头就只能在嘴巴里乱窜,可他却明显更起劲了。

    深入的时候就用口腔的每一寸去紧挨着吸吮,不安分的小舌艰难蠕动着转着圈舔舐粗大的rou柱;拔出的时候两腮凹陷,连带着舌尖也一起拖出了体外,那块艳红的嫩rou与深色的茎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它紧紧缠了上来、吸舔得啧啧有声。

    “无可救药的家伙……”半是佯装、半是真心地,帝皇低声骂道。这由不得他不烦躁,在他“降服”对方之前,他自己的意志力便已先面临着巨大的考验。他以各种各样的身份度过了以万计数的岁月,已穷尽了人世间的一切享受,再也没有什么肤浅的欲望能够诱惑自己,他一直是这样认为的——直到遇上了这个来路不明的家伙。帝皇猜测这应该是对方的某种特别的权能,区别于纯粹的放荡与堕落,这是一种隔靴搔痒般的、令人心急难耐的异样快感,就好像他还是那个血气方刚、懵懵懂懂,对不确定的未来充满了希冀的青涩男孩一样……青年温柔地接纳了他,教授他如何达到极乐的顶峰。而他则表现得活像一个十足的初哥,只是凭借着寻求刺激的本能笨拙地挺着腰。

    “要……射了,咽下去。”

    中年人发出简短的命令。到了最后关头,他的动作幅度逐渐增大,几乎是用两只手用力扳着对方的头颅抽送不停,胯间撞击对方面部的嘭嘭声和青年濒死般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最终在一声放松的叹息中戛然而止。

    那根巨物大发慈悲地向外撤了撤,放过了备受折磨的食道和咽喉,仅仅只留下了膨大至极限的冠头,牢牢卡在青年的口腔里。然后,伴随着噗嗤闷响,X的脸颊猛地鼓胀了起来,这个姿势很难吞咽,但他还是没有让倾泻而出的大量jingye溢出嘴角,而是蠕动着两腮,一边细细品尝浓厚白浆的滋味,一边努力地下咽。

    射精的细微声响和咕咚咕咚的吞精声持续了将近两分钟,直到将rou茎上残留的yin液,以及尿道中的余精吸空为止,X才心满意足地吐出了口中的roubang,和帝皇一起平复着粗重的呼吸。过了一会儿,他才眯着眼睛咂咂嘴、慵懒地道:

    “你真是个好男人……我已经不记得上一次遇到如此合心意的、具有统治力的男人是在什么时候了。”

    “我该说谢谢夸奖吗?”帝皇皮笑rou不笑地无奈道,虽然从各种意义上说都让人很恼火,但他的压力的确得到了一定程度的释放,总比冥想数小时,自己一个人待到天亮要好,因此,他也有了点闲聊的兴致,“我倒是知道有一个家伙和你很相似,只不过,祂的玩法还要更刺激一些。”

    “哦?是谁呀?他的长相如何?身材怎么样?jiba大不大?”青年好奇地支起上半身。

    对这种珍贵的小道消息,他总是很关心。他初来乍到,对这个世界的情况还一无所知,自然也不会有什么交际圈,便打算故技重施,像以前一样,利用在当地见到的美男子的人脉扩展自己的关系……美男子的朋友通常也是美男子,好男人都是扎堆的。

    “你想要什么样的,祂就会是什么样,想要多大就能有多大。”帝皇劝诱式地实话实说,“我可以把祂介绍给你,相信你们会很投缘……”

    这货和那个色孽垃圾简直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没有比他俩更合适的了。但他转念一想,将这个目的与立场均不明的诡异存在推向混沌,貌似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于是,他没有再说这个话题,而是继续刻意煽动对方:

    “所以,这就够了么?”

    他暗示性地向上顶了顶胯部,满意地看到青年将注意力转了回来——对方那极度肤浅的欲望,似乎也不是一无是处,完全可以加以利用。

    “不,说好的,做到最后。”

    X先生麻利地脱下了便装外裤,露出了内里鼓起一个大包的系带三角内裤(竟然还是黑色蚕丝材质的),由此可知,他的“本钱”还是十分雄厚的。

    他的腿根处满是晶亮的水渍,一直绵延到了大腿下部,考虑到他刚才的表现,大约是已高潮了好几次,完全做好了准备。

    “嗯——这个是我自己脱还是你来?还有,上衣要不要脱?”青年并没有自作主张,而是礼貌地征询帝皇的意见,“呃,顺带一提,爹地你如果能大发慈悲地褪下袍子的话,我将献上我无比真挚的感谢……”

    “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久居上位者模棱两可地道,他并没有立刻拒绝对方,而是留着一个台阶下,顺便试探X的忍耐力极限。

    “好吧,我自己脱……”X悻悻然地解开了内裤的绑带,勃起的yinjing立刻便弹跳了出来,它的颜色很是浅淡,一点也看不出滥交的迹象,约有将近二十厘米长,在凡人之中、算是极其罕见的“巨根”了,存在感异常强烈,和他那纤瘦的身材一点也不匹配。

    他随手将那块布片扔到了一旁的软垫椅上,接着便自己换了个姿势,跪在男人的腿上,将一只手探向自己的两腿之间:

    “你想用哪一个?……啊、先说好,我两边都要,所以交给您决定的是先后的问题。”

    ……左右不过是鸡jian,这还能有什么不同么?

    见帝皇有些不解,X就将双腿分得更开了一些,用手托住了自己的男性象征,露出其下含苞待放的花蕾——那是一道湿润红艳的裂缝,正不住吞吐着透明的黏液,散发出颓靡的甜腥气味。

    帝皇挑了挑眉:

    “你这是……”

    “这是逼……呃,文雅点说,就是yindao,至于我干嘛会有,当然是为了爽。”他用两根手指分开了那个洞,露出层层叠叠的媚rou,湿濡地收缩着。那是成熟到极点的特征,彰显出其主人极度丰富的性经验。

    “爹地你可以插到这里来,干我的zigong……或者用后面也成,我快等不及了。”

    “在那之前,你能不能别再叫我‘爹地’了,这让我很不自在,”帝皇叹道,“我真的有自己的儿子,这会让我萎掉的。”

    麻花辫青年讶异地挑了挑眉,下意识地收回手指,舔了舔上面甜丝丝的汁水:

    “嗯?原来爹地真的是爹地呀,好吧……虽然我不觉得这有什么,那我该怎么称呼你?”

    “除了这个,其他随意……算了,尼奥斯、你就把这当成是我的名字吧。”

    男人原本想敷衍过去,但他突然意识到,指望X取出像样的名字是不可能的,便自己指定了一个旧日的名号,免得对方又发挥出与众不同的“创造力”,搬出些不忍细听的yin言秽语来。

    “尼奥斯……嗯、我记住了,是个好男人该有的名字,您也不用太客气,直接叫我艾克斯就好。那,我们现在总能开始了吧?”

    “……可以是可以,但是,”帝皇意有所指地看向艾克斯的腹部,“你不觉得不是很合适吗。”

    “唔?”

    帝皇伸手提溜了他一下,让他离自己更近了一些,重新硬挺起来的巨物便直直顶在他的胸腹部上。艾克斯不过是瘦削的凡人体型,如此一看就更显得娇小苗条,帝皇用一只手就能掐住他的腰,像摆弄一只玩偶一样轻松,那根粗壮的yinjing从上面能贯通到他的胃袋,从下面也差不太多,深色的roubang在体外比划着插入之后的深度,啪地抽打了一下两肋中间靠下的位置,示意对方注意。

    “看,差不多就这样吧。我必须要提前说明,虽然你应该是死不了,但也不可能爽的。”

    “啊嗯……”

    麻花辫青年呼吸急促起来,白皙的脸上渐渐布满病态的潮红,男人注意到,他的身体不是很明显地颤抖了一下,却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在这轻轻的拍打之下,又一次达到了顶峰,下体喷出细细的水流,他咬着嘴唇,吐息灼热地笑道,

    “是吗,那何不试一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