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醉酒(绳缚,狗抓拍,木板,藤条,鞭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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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如钩,夜色融融,伴着东风,带来丝丝冷意。 “主上!大事不好啦!”白芷真刚回到府内,便听到一个冒失的声音从远方传来。 自从解了花茶毒之后,她将事情全部公之于众,解开了与府里的人的最后一道结。 因此,她才能看见影炎如此失了规矩的模样。 “发生何事了?”白芷真快步走过去,问道。 “您快跟我来吧,”影炎一句两句说不清楚,只能催促主上跟着自己,“统领大人真是太恐怖了!” 影羽怎么了? 白芷真蹙起了眉,忙和他一起走到暗卫堂,眼前的一幕却让她目瞪口呆。 在她面前向来收了锋芒、像只乖狗狗的人如今淡漠无比,手持白羽剑,站在训练场中间,周围皆是倒地不起气喘吁吁的暗卫。 “影栗,起来,继续。” 躺在地上的暗卫们分明已经精疲力竭了,影羽却置若未闻,指名道姓地点了一个人,提起剑就往他身上打去。 “主上,您快把这尊大佛带走吧!从下午到现在了,一直在打!我们已经被他来回cao练地不下十遍了,在这样下去真的要死人的!”影炎哭丧着张脸,呜咽道。 白芷真蹙着眉,看着不远处满是寒意的人,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影羽向来体贴你们,怎么会突然这么狠心?” “呃……”影炎挠挠头,支支吾吾道,“我们下午的时候……灌了头儿些烈酒……” 白芷真喉头一哽。 难道醉了? 她记得影羽不是不能喝酒啊?之前灌他好几碗都面不改色的,她还以为他千杯不醉呢。 但终究是“探究喝醉的影羽”之心占领了她的全部,她毫不犹豫地抬脚走进训练场,向正打算抬剑出招的人喊道:“影羽,下来。” 训练场上的人一顿,转头看向她,目光中带了些疑惑,却还是收了剑,乖巧走到她的面前,恭敬行礼:“主上。” 走路这么平稳,看起来不像喝醉了啊? 影炎那小子骗我? 白芷真暗自嘀咕,却还是大发慈悲地把人带走,在众人感激的注目礼中扬长而去。 回到院内,白芷真才发现身后跟着的人不太对劲。 整个人散发着低气压,不知是在生气还是伤心。 “怎么啦?” 她转身抱住影羽,额头紧贴男人的肩,鼻头却闻到一股浓厚的酒味。酒香醇厚,差点把素来不能喝酒的她也醺醉。 真的喝醉了? 怎么和没喝醉没什么两样? 但接下来的一幕,让白芷真收回了刚才的想法。 因为她听到素来内敛沉稳的人说道:“不开心。” 白芷真瞪圆了眼睛,看着醉鬼,显然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为什么不开心?”白芷真耐心地问。 影羽神色一黯,抿了抿嘴,诚实道:“主上好几日早出晚归,还不让属下跟着。” 白芷真扑哧笑出声,“就因为这个生气?阿羽,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小气呢?” “不是!”似乎是不想被她说“小气”,影羽涨红着张脸解释,“您……您还去见红莲了,每天都见。” 白芷真笑容一僵。自从她毒解后,她便开始着手于打好各种人际关系,红莲公子也是其中一位。与她打交道的贵族不同,红莲公子是一名逍遥客,据说他曾经是百花楼里的男花魁,一舞动长天,满堂红绡不知数的那种,后来被人赎身,从此浪迹天涯。 而她找他,也是有目的的。 素来听闻红莲公子手段颇多,但这手段并不是寻常含义,而是……在床事上的。 她与影羽成亲两年多,情事上却颇为生涩,而她又是一兴奋就找不着南北、克制不了的主,没什么花样,还总是恶意冲撞,有时甚至会弄出血来。这不,眼看合欢节在即,她想着去恶补一下这方面的知识,好给与爱人的情事上添砖加瓦。 没想到她这一去,竟让人给发现了。 “阿羽跟踪我?”白芷真有些羞恼,轻声质问道。 “属下错了。”影羽飞速认错,眼睫微垂,似乎是委屈了。 “你没错你没错,”白芷真忙安抚,“只是你就因为我去见了人不开心?阿羽,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吃醋了?”她抬头去看爱人的脸,一双翡玉般的眼睛亮晶晶的,露出期待的笑容。 “……有一点。”影羽答。 “有一点就让你不开心了?还喝那么多酒?”白芷真抬手想去捏影羽的耳垂,影羽便顺从地低下头,让她更方便揉捏,“还因什么不开心?全都说出来。” 耳垂被主上捏的有些发痛,影羽抿了抿嘴,终是在主上步步逼问下,小声地喃喃自语:“红莲公子颜如冠玉,貌比潘安,主上和他站一起更是般配……唔。” 白芷真被眼前的醉鬼气笑了,她抱紧人禁锢住他不让他逃跑,摸着耳垂的手用力一拉,影羽便不由歪了歪脑袋。 她倒是忘了,她的爱人向来觉得配不上她,曾经就总想着替她寻找更好的夫婿,直到成亲后才说得少了。 白芷真盯着影羽的脸,剑眉星眸,挺鼻薄唇,简直如古雕刻画般,世上没有比他还要好看的人了,那红莲公子分明比不上他一星半点! 他怎么就这么不自信? “就这么想让我找别的男人?”白芷真威胁道,“你舍得吗?” “不舍得。”醉鬼不假思索地答道,说完,目光又暗淡了些许,补充道,“但只要主上开心……” 白芷真扶额,影羽满心满脑都是她的模样确实让她很受用,但在这些方面,他也还是出奇地固执。 罢了,以后就尽量少做些引人误会的事让他多想吧。 “我找他还不是为了你!……”她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解释了,也不知醉鬼影羽听懂没,总之,他应该是听懂了“为了你”,得知主上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意思后,小声开口:“是属下误会了主上的良苦用心,属下知道错了。” “之前说了,你再敢说我和别的男子般配怎么办?”见影羽可算不胡思乱想了,白芷真松了口气,又愤愤地威胁问道。 影羽脸一红,呐呐道:“罚……” “怎么罚?”白芷真逼问。 “打……屁股……” “怎么打?” “裤子脱了,跪趴在床上打……” “打到什么程度?” “哭着求饶……” 白芷真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露出了招牌式狐狸坏笑,抱臂道:“那还不赶紧进屋摆好姿势?” “是……” 喝醉的人一溜烟跑没影了。 白芷真低低笑着,转身拿起她今日带回的包袱,里面都是这几天向红莲公子淘来的“宝物”,她一边思索着红莲公子的“教导”,一边进了屋。 果不其然,向来乖巧的人已经褪了下半身衣物,跪在床上,上身伏床,下身两腿分开,腰低低塌下,带着臀部高高耸起,呈跪伏姿势。这样的姿势,就像是把臀部献祭出来一般,而分开的腿,又把中间私密处也暴露在外。 自从成亲后,白芷真多喜欢用这种姿势罚他。因为这样,不仅可以责打两瓣圆润的臀rou,中间的xue口也能任她玩弄。 白芷真走过去,把包袱里的东西通通抖在床上,什么戒尺、木板、藤条通通掉在床上,还有些形状奇怪的东西,一旁下巴抵在臂上的影羽余光瞥到,目光瑟缩,扭头把脑袋埋进臂弯,似乎不想面对。 白芷真挑挑拣拣,拿出几条红色的丝绸缎带,她拿着缎带在影羽身上比划,他的衣物多是黑色纯色,顶多绣点银色花纹,倒从未有过红色这样的亮色。 她叫人先撑起来,又用红色缎带把他两个精瘦的手腕绑起来,另一头则系到床头,桎梏了他的行动。紧接着,她又把目光移向影羽光裸的下身,挑挑拣拣着,又往人腰部、大腿根部、脚腕处都系上红色缎带,脚腕处的两条绳也分别拉向床脚的两端。 这样,爱人整个身子都映衬地红润了许多。 白芷真满意地点了点头。她绳子没系多紧,基本起不到禁锢作用,但她也坚信这位被缚住的人一定不会乱动。 她又从众多工具中挑出一个爪拍,印了个狗爪子的图案,大小比她手掌小上些许。她握着把手,将狗爪子按在影羽高撅的臀部,示意要开始了。 回忆着红莲公子教的怎样的手法能更好看的印出爪子图案,她使了力狠打下去。 啪的一声脆响,影羽一点动静也没,这本就在白芷真意料之中,她定睛去看那白嫩的臀部,果不其然,一个可爱的淡淡的狗爪印在爱人的臀峰处,仿佛烙上了她的专属标记。 她心下激动,誓要把狗爪子印满他的整个臀部。 带着这样的目标,她开始用力甩起了爪拍。 三十……四十……五十…… 五十下后,臀rou已经看不出原先的白嫩,大体成杏红色,带着一块一块杂乱无章的大红色狗爪印,就像是小狗在红木上乱跑留下的印记。 啪! 白芷真继续打着,只是还未打十下,便听到影羽很明显的一声痛呼,顺带着背一拱起,整个人往前倒,姿势都乱了些许。 白芷真吓一大跳,忙停下手。 她罚过影羽这么多次,自然是知道他的忍耐点在何处的,区区五十几下就把人打的痛呼出声,以前可从来没有过。 生怕影羽有什么问题,她赶紧凑到影羽的脸边上,让人把脸抬起,问道:“怎么了?可是今天比武的时候受了伤?身体有别处不舒服吗?” 影羽顺从地抬头,咬了咬唇,摇头道:“没有。” “那为什么喊?” “痛。”影羽目光有些不明所以,又小心翼翼问道,“不能喊吗?” 白芷真扑哧笑出声,这喝醉后的人可真是可爱。她眉眼弯弯,点了点头,道:“当然可以。” “哦。”影羽应道。 白芷真可算知道影羽喝醉后是什么样了,就像一只浑身是软刺的另类刺猬,那刺不是防备别人触碰它,而是在防备自己,平日里缩到壳里,所有心事都藏在心底,把自己坚强隐忍的一面展示给所有人;而现在碰了酒的他,缓缓地张开肚皮,将柔软的一面展示在她面前,不开心了就说,痛了就喊,坦诚率直。 这样的他,怎能让人不怜惜? 白芷真心中仿佛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天使说,天哪他都这么乖了,他都喊痛了,你怎么还不停手!另一个恶魔说,谁让他这么勾引你的,自己挑起的邪火,得让他自己偿还! “别忘了,哭着求饶了我才会放过你哦。”白芷真好意提醒。 “属下知道。”影羽答道。 他知道还不求饶,肯定就是想让我继续打!他都这么盛情邀请我了,我怎么可能拒绝!白芷真邪火一上,一脚踹走了带着圣光的天使,挑了一个宽大的木板,就往那红色的臀rou上比划。 这木板上头宽大,基本上能覆盖影羽半个臀瓣,下头细长,方便她握着。 据红莲公子介绍,这个木板厚重,打人是一种钝痛感,加上木板的宽大,极易给人上色。 啪! 她将木板甩得虎虎生风,从腰以下到臀腿交界处,不断地上着色,甚至大腿处都挨了好几下,微微地泛红。 木板打在本就红肿的臀rou上,激起一阵rou狼,随之而来的,就是影羽低咽的喊声,和扭动的臀部。 要知道,她之前就算给人的屁股打成深紫色,又涂上增加肌肤敏感数倍的疼痛药,加上回锅,他都没躲过一下!顶多是颤着身子,哪会像今日这般乱动。 虽然白芷真知道影羽的本意是想扭动以缓解疼痛,但看着那红色的屁股乱晃,总觉得那是在盛情邀请她继续上色啊! 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燥着嗓子继续打下去,盯着两个臀瓣的臀峰打了几十下。 “啊……”影羽脑袋抵臂,腰再也塌不下去,疼得拱起背,身子止不住的晃动,但脚腕和手腕倒定在原地一点没动。 白芷真心下有一种猜测。 她尝试一只手微微碰上影羽的腰,一点力也没使,爱人的腰便颤抖却又顺从地塌到最底。她把手抬起一点,离那低塌下的腰只有半寸距离,接着,她另一只手拿着木板又狠打下去。 “啊!”影羽痛呼,身子控制不住地拱起,却在碰到她的手的一瞬就颤抖着下塌,重新摆好姿势。 啪!白芷真又连着打了十下。 “呜……”影羽仍然疼的屁股乱扭,但那腰却再也没有抬起碰到过她的手心。 果然! 白芷真这才意识到,虽然醉了酒的人更加放肆,却对她明确定下的东西一点都不会违背。就比如她系好了红绳,他便将它当作是主上禁锢他的命令,即使再疼再乱动,也不敢动手脚;而她刚刚又令他下塌腰,并以手示意不许再抬起,他就拼命克制着本能,再也不动腰! 怎么这么乖! 爱人的乖巧与忠诚让她十分受用,她的心都快化了。 “你哭着求饶了我就放过你。”白芷真又一次提醒他。 “是……”醉鬼的声音终于不像平常一样冷冽,而是带着丝丝的腻意,和刚刚痛呼逼出的生理上的鼻音。应完便又撅高屁股摆好姿势,等待下一木板的落下。 白芷真有些疑惑,分明是一句话就能解决这次无厘头的惩罚的事,他为什么就是不愿意说?若是平常的影羽碍着规矩或是害羞不敢求饶她倒理解,但醉鬼影羽分明情感更加外露,敢躲敢喊的,连现在都有哭腔了,高低不过喊一声“错了饶过我”,怎么就不愿意喊呢? 白芷真略显无奈,但不求饶应当也是能挨的意思,她也乐的继续完成她的上色工程,便挑了个细长的藤条,继续往那已经肿的夸张的深红臀瓣上打去。 嗖! 藤条带着风打上去,那鲜红的屁股上瞬间白了一条细线,很快,那白色便转化成紫红色,在已被打的若有若无的狗爪印中分外明显。 励志要把人打哭,白芷真将手按在骶骨处,说了句“接下来不许动”,就不间断地甩着藤条,且就盯着一个地方打,臀峰处瞬间肿起一块紫红色的棱子,仿佛下一秒就要破皮流血了。 果然,影羽的身子一动不动,只是在疼的狠极了的时候随着藤条打上身时一同颤抖。这样实在太折磨人,那一块rou仿佛要撕裂开一样,影羽瞬间哽咽出声,低低地哭:“呜呜……” 白芷真停了手,听着爱人极少出现的哭声,如溪流,小声地流淌,哭声还带着颤音,时不时轻轻吸一下鼻子,断断续续地,特别惹人怜爱。 她伸手去摸那高肿烫手的臀,刚碰上去,便感受到手下臀rou止不住的抽搐颤动。 “呜…主上……”听到影羽喊她,白芷真就明白了,他确实受不住了。 她藏住内心还想打人的渴望,回应道:“嗯,我在。” “呜……” 白芷真本等着影羽的求饶,但这人喊了一下她后就又不说话了,兀自哭得尽兴。 “不求饶就接着打咯?”白芷真拿着藤条,点了点他颤抖的臀rou。 “您打吧。”影羽回道。 白芷真蹙起眉,这话颇有赌气之嫌,她都能想象到影羽言下之意的想法:“您打吧,打死我好去找红莲公子。”莫非还是觉得他自己配不上那红莲公子?要她说多少遍才肯相信! 她莫名的有些恼火,单脚抬起半跪在床上,离影羽更近了,她一手按着影羽的腰,让臀部中间完全的显露出来,一手竖起藤条,收着力往影羽臀缝打去。 但终究是私密处,即使是常年受刑的暗卫这里也娇嫩的狠,收着力也让影羽痛喊出声:“啊!”整个人如同兔子般弹了一下,脚腕处本就系的松垮的缎带立刻松散开来。 只是现在的影羽已经快痛死了,根本感受不到缎带的消失,他呜呜哭着,不停地吸着气,消化着那一处陌生的疼痛。 白芷真压根没给人缓气的时间,略使了点力按住不安乱颤的人,藤条快速地打在xue口处。 “你在赌什么气?我和你说了多少次没有人比得过你,你还乱想,还想着自己退出?我们是夫妻,一生一世唯你相伴的那种!影羽,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了,又把我当成什么了?”白芷真边说道他,边用藤条往那私密处责打。 那可怜的花蕊被打的一吐一缩,凄惨极了。 影羽全力忍着颤抖,直觉得醉醺醺的脑袋都要被打清醒,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这么哭出来了,甚至哭得不能自已。他似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任由“丢人的玩意”自己呜呜落着眼泪。 他止不住哭,但又不想让主上因误会而生气,只能哽咽着喊道:“主上……啊……属下没有,属下没赌气……呜呜……” 见主上还没停手,他被打的近乎崩溃,只能哭着哑着嗓子喊道:“主上……属下错了,您可怜……啊!……真真!真真……您可怜可怜阿羽,求您别打了……” 白芷真听到他喊真真的一瞬间便停了手,震惊地去听他的求饶声,所说的一切都是她三年前某一晚上教他的求饶。 影羽见主上不再责打,连口气都来不及喘,就带着哭腔解释道:“属下真的没有赌气,属下……属下就是觉得您喜欢打我,就想让您尽兴。属下错了,属下不该自作主张,您怎么责罚属下都行。”他顿了顿,似乎觉得自己压根没资格求她,却不甘心,声音小了一个度,“求……求您别生气……别对属下失望……”说完,又将腿岔开地更大,献祭般将屁股抬高。 白芷真怔怔地听着,这才意识到原来是自己误会影羽了,忙扔了藤条,把亮红色的缎带解开,把哭成泪人的爱人抱起来,轻轻拍着背:“对不起,我不打你了。我误会你了,对不起……”她一遍一遍地说着对不起,任由爱人埋在她的肩膀上哭泣。 很快,她便感受到肩膀上的湿意。 天呐,他究竟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白芷真越发觉得自己太无理取闹了,把爱人的心意竟误解成别的,让他委屈成这样。 不过影羽也很快调整了自己,呜咽的哭声慢慢在屋内消失,只有时不时的哽咽和吞咽口水的声音。 他慢慢从主上的怀抱里出来,坐起身子,腿并拢面对床内跪坐好,肿胀的臀部碰到脚后跟——这是主上之前给他规定的既定惩罚,每次罚后,都得跪坐在床上面壁反思半个时辰。 虽然主上也曾说过,反思的时候疼了可以自己揉,可以微微抬起来点屁股,甚至可以找主上撒娇求原谅提前结束这跪省,但他从来不会逃避,每次都是认真地将臀部按在脚后跟跪坐满半个时辰。 这次也不例外,他擦了擦眼泪,双手规矩放在大腿上,脑袋面前就是墙壁,他垂着头不发一言。 白芷真心疼地看着爱人自觉地退出怀抱,去领跪省之罚,终是忍不住,把人重新揽回怀抱中,亲了亲他薄薄的唇,哑着嗓子问道:“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知道,”影羽垂眸,答,“合欢节。” 他就是知道今天是合欢节,主上还一早出门到下午还不回来,他才真的怀疑主上是要抛弃他了,所以才接受了影炎他们的邀请,自暴自弃地喝酒去了。 白芷真看影羽不正常的神色,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今日之举是多么的不妥。 在别家夫妻都粘一整天恩爱的时候,她却一大早就玩消失,爱人尊重自己不去过多干涉,才自己独自喝闷酒,她竟然还怪影羽患得患失! 她赶忙又亲一口,道:“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合欢节不和你过,还去找别人。我补偿你好不好,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阿羽~别难过了好不好?” 影羽抿着嘴摇了摇头。 白芷真以为他还是不开心,只能继续哄道:“阿羽,我什么都能给你……你想不想在上面?据说男子都喜欢,你要是想在上面也可以的。”实在没法,她牙一咬壮士赴死般说道。心想:不过是生理性的膈应了点,但毕竟是自己的爱人,孰上孰下也无所谓。 影羽却忙摇了摇头,他知道主上不喜欢那种感觉,他怎会去强制她。 自己若是再不说话,恐怕主上又要说什么奇怪的话了,他绞尽脑汁,才小心提道:“听闻合欢节的晚上,每对夫妻都会……”说一半,他兀自觉得害羞,不说了。 但毕竟相处了这么久,白芷真立刻知道了他的言外之意,她刚刚还在惋惜今晚应是顺应不了习俗了,不曾想影羽主动要求,她兴奋地勾起唇角,又意识到什么,犹豫道:“可你那里已经被我打肿了。” 影羽摇了摇头,无比坦诚地解开自己的上衣,道:“不碍事的。” 他半褪衣裳,上身的风光尽数展现在白芷真面前,她差点克制不住,忍住直接把他吞吃入腹的想法,她压着邪火,问道:“你确定?” 影羽点头,主动向她怀里蹭了蹭,哭哑的嗓子此时分外地迷人,他道:“就当属下求您。” 话音刚落,白芷真就将人按在床上,去够一直放在床头地润滑膏。 爱人面对着自己,大开着双腿,尽力配合着她。她压着人,从额头一直亲吻,到哭肿地眼眶,到亲红的嘴唇,再是脖颈、锁骨,通通一带而过,轻飘飘地如羽毛般。 接着,她便去咬那胸前朱红的挺立,爱人身子一颤,轻哼出声。她的手也不闲着,在那被打肿的xue口处画着圈揉搓。 影羽挺着腰配合爱人的动作,那肿胀处传来的阵痛在带着冰凉药膏的轻柔手指的抚摸下转化成酸麻之意,他任由自己哼出声音来,手大胆地去抱主上的身子,似乎这样才有安全感。 他迷离着眼睛,慢慢回应着主上每一步的行动。 …… 晨风吹拂,鸟鸣怯怯,阳光透过窗洒向屋内,示意着此时已是不早时了。 影羽睁开酸胀的眼睛,他浑身酸痛,身后也疼痛不已,但最难受的还是脑子,昏昏沉沉地,如同一团浆糊,他皱着眉揉揉太阳xue,想清醒些。 白芷真被动静吵醒,她看着身旁迷茫的人,不由笑出声:“醒啦?怎么样?身后还疼吗?” 影羽怔愣片刻,回忆起昨晚发生了什么。 不仅挨罚时乱喊乱叫坏了规矩,云雨时还……一遍又一遍哑着嗓子喊真真,求她轻一点,慢一点,又到深一点,快一点。而主上任劳任怨地听从他的请求,伺候着他? 他倒吸一口凉气,闭上眼不敢面对。 白芷真笑道:“阿羽,昨晚你喝醉了,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说来实在羞耻,影羽慌忙摇了摇头,“不记得了。” “一点都不记得了吗?”白芷真挑了挑眉,她的爱人实在不会说谎,那乱瞟的目光与泛红的脸颊暴露了一切。 “唉,好可惜哦,”白芷真道,“你是不知道,昨天的你有多可爱,罚的时候乱扭屁股,哭着哑着喊我名字……” 影羽装死般阖上眼睛,任由主上在旁别叨叨不休,心中腹诽,乱扭屁股怎么可爱了,他简直想穿越过去打自己两巴掌让自己不许乱动。 白芷真看着爱人的脸蛋rou眼可见的泛红冒烟,终是不再多说,闭着眼睛睡回笼觉。 心中却打好了如意算盘:她一会就要以醉酒上身的理由去把影炎他们的烈酒通通没收,藏到自己屋子里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