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我爸爸的名字叫莫尧，我叫莫希，我mama的名字叫鹿遥。

    我生活的家庭很奇怪，这是我上了幼儿园之后发现的事情，在这之前，我一直都认为别人家的爸爸mama和我家的没什么区别。

    但是直到我看见我们班的一个小女孩，那天放学，她的爸爸mama一起过来接她，她左手牵着她爸爸右手牵着她mama，她们嘻嘻哈哈，吵吵闹闹，她的爸爸mama会一起把她提起来，或者有时候她mama抱着她，或者是她mama累了之后换她爸爸抱着，她们脸上洋溢的幸福，现在我还记在心里。

    我坐在后车座，看着这个车里除了我就只有一个司机，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家庭与家庭之间是不一样的。

    我的爸爸永远在书房忙，我的mama不是在厨房研究着自己爱吃的东西，就是会被爸爸叫进书房待很久才出来，有的时候我早晨起床下了楼找水喝都会看到mama身上只有一件外套，外套下面是赤裸的身体，她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睡着觉。

    我也想要mama去接我，我和mama提了这个想法，mama倒是同意了，但是mama问过爸爸之后，却委婉的拒绝了我。

    之后我就不会再轻易向mama提出要求了。

    爸爸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这是我给爸爸的定义，爸爸从来都没对我笑过，我从小到大接受到的一切与社会接轨的常识都是爸爸教我的，但凡他教过我我还做错的，他都会狠狠的惩罚我，他会拿他20多厘米的竹竿打我的屁股，我小时候真的有屁股开花的时候，所以我特别害怕爸爸打我，我做错了什么事也不会让爸爸知道，可是自从那次作文事件之后，我好像找到了与爸爸接触的新方法，虽然平时我尽量很少出现在爸爸面前，但是犯了错后我也不怕惩罚了，这个新方法让我过了几年舒心日子。

    后来，mama死了，再后来我听别人说mama是在卧房的浴室里割腕自杀的，当时划的口子可深了，明显她是抱着必死的心态去割的。

    再再后来，我逐渐长大，上了初中，　两周回来一次，有时候可以见到爸爸，有时候也见不到，见到的时候我们也没什么可以交谈的，而且现在的我不会再犯错，也不需要用那种方式去讨好他。

    所以现在面对他，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长大了，我知道男女有别，我知道他是我的爸爸，爸爸和女儿之间是不可以有嘴对嘴亲吻这样的亲密的事情存在的，社会上的人将这样的关系称为luanlun。

    我没有luanlun，小的时候亲爸爸，一是为了生存，二是我第一次见到爸爸的笑容，我很开心，单纯的想将这样的爸爸占为己有，因为爸爸从来没有这么对我笑过，也从来没有这么温柔的对过我。

    爸爸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我，我与他对视着，我感觉我快要支撑不住了，我不知道爸爸要干什么，也不知道现在的爸爸在想什么，我看着他慢慢向我靠近，我下意识的后退，爸爸的嘴唇突然凑近我的嘴边，我骇了一下，吓得我扭过头避开了他的嘴唇，他的嘴唇结实的贴在了我的侧脸。

    我拒绝了他，甚至我的身子也使劲往后靠，紧紧的贴在镜子上，我转回脸看爸爸，眼中噙着泪，轻轻的唤他，希望能够让他知道我是他的女儿，“爸爸，不要。”

    爸爸没有离开，他甚至更加的贴近我，沉默的盯着我，他很快速的只手抓住我脑后的头发，我因为他这个动作仰起头，脖颈暴露出来的瞬间，我的脖子就被爸爸咬住了，很疼，我痛的尖叫，口中不住的求饶，我求爸爸放过我，可是爸爸不但没有放过我，而是嘴唇从我的脖颈移开，精准的找到我的唇，舌头粗鲁的伸进来，堵住我的求饶和尖叫，我感觉到他湿滑的舌头在我的口腔内，深深的舔着我的舌头，我一动都不敢动，我依旧像小时候一样，呆呆的任他动作，我被他的粗鲁与暴躁吓住，他的手卡着我的下巴，我仰着头接受他对我口腔的占有，液体滑动的声音在我的耳朵中无限放大，我感觉我都要不能呼吸了，我不得不挣扎，他如果再不放过我，我就要窒息了。

    爸爸在我要晕之前，松开了我，我急促的喘息着，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爸爸的呼吸在我的上方，我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同样是急促的，我低着头，不敢看他，我不想与他有眼神的对视，我想他可以放过我。

    等我呼吸平稳后，爸爸再次伸手钳住我的下巴，逼着我与他对视，我看着爸爸的脸，我不明白明明我没有犯错误，他为什么要亲我，他这样做，我感觉很恶心，恶心的我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我屈辱的看着他，我在无声的控诉他，同样我在观察他的反应，爸爸依旧没有什么情绪，他的眼神依旧是冰冷的，我有时候都会想，爸爸到底是不是一个人，如果是一个人，他为什么连一个人正常的情绪都没有？！

    他好像对什么都是无所谓的，对mama，对我，都是没有什么感情的，对mama，我感觉他是将mama当作为一个泄欲的工具，现在mama死了，他是不是将我也作为了他泄欲的对象，一个可以供他玩的趁手玩具。

    可是我是他的女儿啊！他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莫希。”他叫我的名字，我身子战栗着，我害怕他这么带名带姓的叫我，借鉴小时候的一切不好的经历开端，都是他全名全姓的叫我。

    我乖乖的答应，“嗯。”

    “张开嘴。”

    我听话的张嘴，他的舌头再次进入我的口腔，这次不再是狂烈的吮吸，而是变的缓慢的舔弄，时间也比刚才短，他结束后舔掉我嘴角的水液，手指摩擦着我的嘴唇，随后撤了手，身子站直，“跟我来。”

    我从盥洗台上下来，跟在爸爸身后，到了客厅，爸爸让我坐在沙发上，我就乖乖听话，坐在沙发上，过了有一会儿，爸爸端着一杯水递给我，“喝了。”

    我接过来，是红糖水，还撒发着姜的味道，我看了眼爸爸，他正盯着我，我闻到姜的味道有些接受不了，但是我还是将这杯水喝了，我把杯子放在面前的桌子上，爸爸坐在我旁边，摸着我的头发，“坐上来。”

    我没有犹豫，站起来像小时候一样坐在了他怀里，我身子依靠在他怀里，他揽着我，大手放置在我的小腹处，“疼吗？”

    我摇摇头，不疼，就是感觉不舒服，胀胀的。

    他温热的大手熨贴在我的小腹，轻轻的揉着，我觉得舒服了一些，就在他怀里完全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