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色朝酣酒,天香夜染衣(中)(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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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还没等张廷玉回应,玄烨突然抓住他的双臂,随着一个起身,将张廷玉整个紧紧的压在了身下,随后,两个人的双唇紧贴在了一起,张廷玉想要停止这场荒唐的闹剧。 “皇…唔~” 然而开口说话的机会被玄烨借机撬开齿关,灵活进入了深处。一如多年前对他的父亲那样,那熟悉的激烈的感觉涌灌了大脑,他死死压着身下的挣扎,往更深处索求着,将口中的酒气全部过渡到了他的口中,唾液交织在一起,舌尖在口中肆意挑逗着,张廷玉一时间力气仿佛被吸干了,全身发麻,被过渡来的酒气充斥了大脑,开始晕晕乎乎起来,喉咙的呜咽被嚼碎吞下,极度缺氧的感觉让他的鼻翼拼命的收缩着,却没办法获得足够的空气,而整个胸膛剧烈的起伏着。窒息感扑面而来,他的手推搡着皇帝的肩,无济于事。直到玄烨自己都不续气了,才放开了被蹂躏许久的唇,身下的人随即喘息粗气呼吸着,玄烨看着身下逐渐被情欲沾染了满脸的人,浑然没有了一点冷若冰霜姿态,冰凉的嘴唇也变得柔软温热,玄烨满意的笑了。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击,他轻轻的吻着,在他的额头,眉间,眼睛上,鼻梁上,吻着,含着,有时又用牙齿轻轻的摩挲着,再到耳朵上,玄烨一下子含住了他柔软的耳垂,张廷玉突然似触电般挣扎起来。 “不,别……皇上” 玄烨却不为所动,我行我素,眼中满是燃烧的烈火。手摸索着去解他的扣子,却被一把抓住,但是力量的悬殊让张廷玉败下阵来,不用片刻,修长白皙的脖颈就露了出来。 “不,皇上,不行,会被看……” 话还没完,又被玄烨堵了回去,直到再次被吻到更加迷糊才又往别处去,玄烨啃咬着他的脖颈,大口嗅着他身上的气息,是冷冽的气息,在一片花白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口中安慰道。 “不用当心,只要敦复别说话就……不会有人看到的” 张廷玉听着,歪过头,闭上了眼睛,眼角划过一行眼泪跌落进身下的草丛中,是失落,是悲切。 玄烨一下含住了滑动的喉结,张廷玉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嘤咛,身体抑制不住颤抖起来。玄烨于是手上变本加厉地动作起来,身上扣子扣着的已经所剩无几,玄烨从凌乱中触上了温暖的身体,用嘴咬住衣领,光洁的肩头和漂亮无比的锁骨暴露在空气中,在寒凉的月光下散发出白玉般的清晖,玄烨一口咬了上去,从锁骨到肩头,不留余地的留下自己的齿印,张廷玉被刺激的根本使不出力气,手中无力的推拒着,玄烨抬起头,看着他。 “衡臣好香啊!你知道自己是什么香味吗?” 说着看着身下迷糊的人,回到。 “臣不知” 玄烨低下头,轻轻舔啄着他的唇瓣,慢悠悠的开口。 “嗯…大概是书香味,很香的书香味” 张廷玉大概觉得这话很受听,含糊应承着。 “呃,还有啊,你身上的气味和你父亲不一样呢,他是花香,兰花的香味……” “……皇上,够了!” 张廷玉突然撇过头,离开了旖旎的摩挲缠绵,眼眸上浮现了夹杂着怒气和悲伤的水雾,看着远处的水面。玄烨被他的怒火一怔,抬起头,看到他眼角慢慢流出了晶莹,泫然欲泣,在被渲染得糜烂而微微泛红的眼角上变成了一颗灿若银河的宝石,玄烨将那颗璀璨含进口中。 “皇上若真是对家父念念不忘,对臣漫不经心,将臣当做是家父的影子,又何苦要在臣身上行比悖伦逆德之事?皇上难道非要臣做这样尘垢粃糠,樗栎庸材之人?” 玄烨听着他满是醋意的控诉,放松了手中对他禁锢之力,起身将他抱坐在自己身上,贴上他的脸,轻轻的蹭着他,身前的手慢慢地沿着脊心往上,轻抚着他的背,感受着身体在手心里的瑟缩战栗,玄烨不住的在他鼻尖摩挲着,带着酒气的温热铺上去,将他的脸更是染上诱人的薄红,引人采撷。时不时碰上了娇红的柔软,却被他有意的避开了,玄烨于是把他往自己怀里拢了拢,借着酒劲,说到。 “衡臣很好,真的,衡臣是天底下第一好的人儿,朕有的时候迷糊了会把你当成敦复,可是朕知道,他是他,你是你。朕向你保证,朕以后绝不会再把你当成是敦复了,过去的都已经是过去了,这段时日以来,朕发现朕越来越离不开你了,真的,不要别扭了,好不好,衡臣在朕心里是独一无二的,每一句话都是朕的心里话,朕向你道歉,就原谅朕这一回,可好?” 说完这一番话,玄烨的所有酒气都被张廷玉吸进了肺腑,头脑越发胀痛起来,但脸色一如刚才。眼见玄烨又要凑上来吻他,他伸出手蒙住他的嘴不让他得逞。“皇上喝醉了,可知道现在在做甚么?” 玄烨的双眼越发迷离起来,又像要喷出火焰般。 “朕没醉,朕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是张廷玉,朕都知道…衡臣…朕难受…朕想要你…” 说完一口含住了覆在自己唇上的手,一手揽住张廷玉的后脑,下一秒,转移了位置,再一次覆上那让人流连忘返的地方。张廷玉的大脑一片空白,口中激荡的唇齿相依的声音,数丈之外连绵不绝的饮宴声,让他如入虚空,似风里杨花,落不下地。玄烨覆在后背的手也渐渐往下走去,玄烨摆了摆腿,将张廷玉整个人离开了草丛,放坐在自己腿上,他的体重对玄烨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玄烨的手从纤细的腰肢往下,自己的身体也渐渐的燃起火来,一直集聚到小腹去。这个年轻的身体上还有无尽的美好在等着他探索。口中不停的在他的每一寸肌肤上留下湿漉漉的光泽,手掌也从亵裤之内包住了那柔软弹滑的曲线。 冰肌玉肤,滑腻似酥。 手上一用劲,随即软滑自指缝间溢出,张廷玉被从未有过的感觉袭身,一下伸直了脖子,口中发出了黏腻的轻吟,手胡乱的推搡着,换来的却是更加粗暴的挤捏揉按,身体筛糠似的不受控制,玄烨听着他的声音,眼中火气更甚,小腹更觉胀痛无比。覆在脑后的手往下,拦住,不让他向后倒,低下头含住了胸前红乳,这一下激的得张廷玉呻吟迭起。 “啊~啊哈~皇上,别…嗯啊~” 玄烨听着他一声赛过一声的婉转动情的急喘娇吟,手掌在浑圆上来回摩挲着,手指向腿心之中那处神密洞xue探去,触到了一条狭小的细缝,用指甲剐蹭着褶皱的干燥。手沿着腿缝向前钩住,触碰上了柔软的囊袋和稀疏的耻毛,感觉到口中的rutou变的越发坚硬,身体扭动着,似是欲求不满的往自己口中送来,头顶的喘息一声高过一声,玄烨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他的囊袋,张廷玉被这样入髓的感觉刺激出了生理泪水,口中含糊不清的说着。 “别…别再弄了,求…呃啊~” 玄烨却打趣。 “衡臣现在不当心被人听到了?叫得这么大声,嘴上说不要,那怎么还要往朕嘴里送呢?衡臣哪里都软,怎么嘴这么硬呢?” 说着,竟恶作剧地捏住了那几根有些粗硬的毛发,往上一提,张廷玉顿时尖叫出来,同时伴随着玄烨手上的一阵湿热的的感觉,他xiele出来!所幸周围的声音或许嘈杂,此时花园周围也没有别人,所以张廷玉的声音被淹在了黑暗中。 “咦~衡臣真是一点也不矜持,碰都没碰呢就射了,原来衡臣是真不怕被人发现,那不如我们出去吧?” 玄烨说着抱起他就要起身,张廷玉一下慌了,忙按住他。 “别,别出去……臣不出声就是了” 说着紧紧的抿紧了嘴唇,瘫软着身子靠进了玄烨怀中,玄烨笑了笑。 “其实朕跟衡臣开个玩笑呢,朕怎么会让别人看到呢,衡臣的身体只能给朕一个人看” 张廷玉听着,脸上火热更起,抬起头,可怜兮兮地看着皇帝。 “皇上,别再往下了” 可是玄烨不听他的,手握住了那刚泄过的前端,张廷玉一下子不稳倒进玄烨怀中,紧咬住嘴唇把即将出口的声音给咽了回去。玄烨手上不停前后撸着他那半硬不硬的阳具,玄烨咬着他的耳垂,呢喃着。 “可是衡臣看起来还没有尽兴呢……衡臣不用这么压抑,这里不会有人来的,看你都湿了,把裤子脱下来,好不好?” 张廷玉不敢说话,生怕自己一开口就要发出那样令人面红的声音,他颤抖着摇头,嘴角依旧发出细碎的更加暧昧动情的声音。玄烨知道他不会同意,索性伸出手想把他的亵裤扯下,却被张廷玉伸出手拉着,玄烨只好另辟蹊径,他把手伸到裤子缝合线处,扯住一边,只听刺啦一声,身前人的亵裤应声从前往后变成了两半,只有腰封上线还连着两个裤腿堪堪挂在腰上,但是那最是色情的地方暴露了,张廷玉更觉的无地自容,想要夹紧双腿,但是被动的坐在玄烨腿上的他只能任由自己的腿根被拉得更开,阳具又被厚重火热包住,似乎又开始胀痛起来,但他似乎也无能为力只能认命了。但是皇帝却还在喋喋不休的挑逗着他。“衡臣这样不就舒服多了吗,又变大了,难道又想射了,嗯?” “唔~哈啊~” 回应他的没有一个字,却是最动听优美的的比春药还要毒的药。玄烨加快了动作,另一只手也从亵裤裂处进入,居高临下的攥弄着他嫩滑的臀部,凝脂玉骨,甚至比女子远矣!不一会儿,那被抚慰的阳具再次溢出了一滩浊液,悉数接在了玄烨是手中,有的顺着阳具而下将压在身下的袍子和自己的亵裤全数浸湿,身体除了战栗着回应做不了其他。玄烨又开始新的挑逗。 “衡臣这么大反应,这全身上下就没有不敏感的地方吗?嗯?” “……” 玄烨说着,将满手的jingye涂满了他的腿心,湿滑的手指向那处细缝而去,慢慢地扣开了紧闭的小口,换来身上的人拼命后退,然而却是把玄烨的手指送进去更深,挺翘的屁股也在手中来回滚动,玄烨在他的圆白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掌印,“啪”的一声翠响,回荡在草丛中,激起湖面阵阵涟漪。 “这么着急干什么?朕都不急呢,你知道自己那里多紧吗?” “皇上…放过臣吧!哈~” “哼,现在说这话不是太晚了吗?你知道现在你是什么样子吗?” “臣…嗯啊~” “衡臣要是说不出话就节省点力气,正事还没开始呢!” 张廷玉无法,只能无力的靠在他的肩上,身上的衣物从后面看只能遮住后背,光滑的肩头露出,长袍之下更是春光尽泄,两条腿叉开在皇帝的腰侧,玄烨强忍着那处带来的胀热,手下更用力了些。手指开始像进入了一条狭窄坚硬的没有前路的小道上,感觉四周都是干燥的墙壁,只能借着手上的湿润但是依然艰难的往里探着路,弯弯曲曲的,仿佛探不到尽头,玄烨脑中闪过一个词。 ——桃花源。 渐渐地,那干燥褶皱开始像吸了水的海绵,慢慢的在玄烨的挤压下渗出水来,那晦涩难前的rou壁开始像获得了生命般,在玄烨的戳弄下蠕动吮吸着粗硬的手指,随着一根,两根,直到第三根手指进入,那狭长干燥的xue洞渐渐地涌出了粘稠的肠液,但是xue口又紧紧包着三指,硬是一滴都没办法流出。张廷玉感觉自己快失去意识了,要是真的失去也就好了,偏偏他的每一根神经都能清晰的感觉到玄烨的每一下动作,那处被进入的感觉一下下的刺激着神经,他感觉自己的手指变得酸麻,甚至快要抓不住玄烨的衣服。他只能艰难的抬起手,攀住玄烨的脖子。玄烨的手指在那处一直耕耘着,手指在甬道中抠挖着,甚至听到汩汩的搅动水声,玄烨摇了摇失神的张廷玉。 “衡臣听到了嘛?水声,你的” 张廷玉似是不舒服的扭动了一下身子,紧咬嘴唇,不肯回答他的问题,将头转个一个方向,迷离的眼神看着月光下那洁白的花瓣,随着清风摇曳着,时不时飘下一两片萼片,随风飘零,慢慢的落进那黝黑的草丛中,他觉得自己就像那花瓣飘零着,不知道自己这样做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可如今,他又能做什么呢?遂闭上了眼。 玄烨感觉到他似乎有些异样,他也不恼不问,手中却是暗自用力,向深幽处那个凸起按去,换来了甬道更加用力的紧缩着,身体像脱水的鱼儿扭动着,倒像是他自己在借玄烨的手指自慰一样,身上衣服也被更紧的抓住了,那已经xiele两次的阳具颤颤巍巍的动着,有几次身体无意识的向着玄烨靠的更近,他那里难受。玄烨乐得也早就被这年轻的身体给引到浑身火热。突然抽出了埋在他体内是手指,带出一大股黏浊将整个腿心濯湿,发出糜亮的光泽。 张廷玉感觉皇帝没了动作,正狐疑着,转过头,皇帝将自己的腿抬了起来,往里一拉,往后仰身的张廷玉下意识的搂紧皇帝的脖子,突然,一根像是烧红的铁棍直直的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张廷玉觉得自己像是被劈成了两半,那剧痛像是一把刀子,反复在自己的心脏上插进抽出,眼前一片黑白交织着,眼泪不可抑制的流下,剧烈的痛感让他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玄烨抬起头,一口含住了那剧烈颤动的喉结,只进去了一半的火热便被那温湿包围了,玄烨慢慢的亲吻着他,缓解他的痛感。 过了一会儿,玄烨看着脸上满是泪痕的苍白的脸,觉得自己太冒失了,了心中这样想,嘴上却是另一套说辞。他看着张廷玉逐渐清醒过来。温柔的说道。 “衡臣,怎么样,还疼吗?” 张廷玉几乎是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玄烨见之,又不正经起来。 “那衡臣别那么紧,放松些,朕就能进去了,你看自己也饿得厉害了不是?” 不等张廷玉回应,玄烨再次抬高了他的腰,慢慢的挺进,但是不知道是真的没扩开还是玄烨的物什太骇人,看着他疼得头上冒出了细汗,玄烨又不忍心再往下,可是这样的话,两个都更难受。于是玄烨心一横,长痛不如短痛,他低下头吻住刚才没有被光顾到的另一边红乳,旋即感觉自己的火热被狠狠挤压了一下,他加快速度,另一只手也搓扁捏圆的动作着柔软的胸rou,坚硬的rutou点缀在白软的胸前,随着自身的起伏和玄烨的吮吸一下下被撕扯着。 到底是年轻,虽然偏瘦了些,又是书香门第家长大的,身上的该软的地方都被白软裹挟,曲线分明有致。玄烨仿佛孩子一样卖力吮吸着母乳一样甚至也想在他那处红硬吸出一眼乳泉。玄烨的手和嘴中都在细致感受着着这世间最可口的美好。他随着张廷玉呼吸的起伏有节奏的舔舐着,年轻的心跳声自薄薄的胸腔中传出,配合着沉入情潮的人的娇吟,演奏着美妙无比的乐章。两个人都在这情潮欲海中沉沉浮浮,玄烨按着把自己吃进一半的人的细腰,手指摩挲着腰侧的软rou,感觉他正无师自通的把自己含了进去,可是他太慢了!玄烨被折磨得难受,遂自己一个挺身,玄烨的火热尽数进入了那狭长的甬道之中,将软热的褶皱完全推平,还没歇口气,就被那肠rou吮吸得头皮发麻,差点精关大开。玄烨喘着粗气。 “呃哈~衡臣,太紧了,放松些,放松点” 张廷玉更是感觉自己快被那粗大的火龙顶穿了,喘息不止,根本顾不上他说什么……如果此时有人经过这个园子,听力好的人就不难发现在草丛深处似乎有一些不一样的动静,交织的喘息,和旖旎的气息。所幸这里没人经过,即便真的经过了,不驻足听也是听不到那假山旁的动静的。两个人似乎一个前戏就用光了全部力气,相互依偎,喘息着。玄烨看着渐渐平息的人。笑着。 “衡臣还好不是女子,要不然不知要祸害多少男儿呢” “皇上别再取笑微臣了,臣…臣实不该如此…实有背…” “哈哈,背德丧伦是不是,这些话,衡臣已经说过了,但是衡臣现在可是死死的咬着朕不放呢” “是…臣有罪” “有罪偿了不就没罪了” 玄烨扶上那细弱的腰肢,抬起按下,湿爽卷身,一下下的taonong着自己的阳根,两人嘴里都几乎不可止的发出了动情的喟叹。而坐入的姿势让张廷玉每次都把玄烨的阳根整个吃进,顶到那最深处,吐出一半又整根吃进,将肠rou摩擦的更加火热瘙痒,身体也不自觉的朝他贴的更紧,双腿蜷曲起来,夹住了玄烨的腰,玄烨的衣服在自己起起伏伏的耸动中摩擦着自己前端的铃口,淅淅沥沥的清液沾染了华丽的衣服,不知到底是被动的还是主动的,但是张廷玉自己却是实实在在的爽到了,尽管他不想这样去想,但是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传来了这样的信息。玄烨被他反应逗得情欲满载。 “知道自己现在有多诱人吗?衡臣那处桃源真是甘甜可口”说着拉过他的手,向那处桃源摸去,张廷玉挣脱不了,只能任他拉着自己手碰上了那紧紧结合在一起的交媾之地,潮湿而火热,张廷玉颤抖着,被拉着手抚摸着那已经被碾磨得湿热红润的xue口,随着被冰凉的刺激,糜烂红rou又更加用力的含咬着体内巨龙,止不住的抖起来,玄烨也被一下下的紧吸仿佛飘上九霄。随即,张廷玉前端射了出来,看着两人下面一片的湿泞。玄烨装作无奈的对他说。 “衡臣总是射得这么快做什么?看看这些,全是你的,你是水做的吗?” 张廷玉无言,只能闭上眼睛。玄烨看着他不为所动,手上一用力,更加快速的抽插起来,本来就吃得深,再一快起来,张廷玉觉得自己腰快他掐断了,关键玄烨每一次都朝那处极为敏感的凸起顶去,而且每次还故意在顶上那里的时候更重的按一下,整个人承受不住,眼泪似雨而下,口中开始含糊的求饶。 “唔~皇上……慢点…啊哈~” “怎么,张大人嫌朕动作慢了?那好” 随即更是狂风暴雨,张廷玉挣扎更甚,肠道被更加大力的剐蹭着,越吸越紧,玄烨突然感觉自己的柱身自端口处被一股清冽浇灌而来。 “衡臣,你以前知道自己这般醉人吗?嗯…” 又是数不清几十次的抽插,两个人交媾之处白浊被拍打成了白沫,随着耸动贴合被拍飞出去,也将黝黑的耻毛裹匀贴在腿上,循环反复,终于玄烨也到了,他顶着那桃源深处一点不剩的射了进去,被发烫的jingye裹挟全身,如触电般,张廷玉在第一场漫长而激烈的情事中终于失去了意识。 玄烨将他放倒,自己也跟着俯下身,看着昏过去的年轻人脸上的泪珠和被情潮席卷的面孔,微张的唇角流下一股涎水,红舌在月光下变得晶莹剔透,玄烨看着,忍不住吻上了那诱人果实。许久才放开了他。才慢慢拔出了插进深xue的阳根,带出一片yin糜的浑浊。玄烨看着,喉头忍不住动起来。他将他修长的细直的双腿抬起,放成了一个M形状,随即那春光在他眼前一览无遗,那原本紧闭的rouxue因为不知道多少次的cao弄,不再褶皱干燥,变得油亮水润起来,幽深xue口已经合不上,微微翕合着,任由里面的白浊流出,好一个让人欲仙欲死的桃花源! 玄烨抱起不省人事的年轻人,走到了假山旁的湖边,那假山就临湖而建,有一部分甚至淹没在了水中,玄烨坐了下来,将张廷玉靠坐在自己腿上,一只手从膝盖下将他托起,从身上拿出绣帕,浸入水中,将帕子弄湿,捏干水,怕水太凉,于是把帕子放到脸上,是温度高些,然后细致的给他擦拭着身体,玄烨看着,他的物什粉白也很干净,尺寸也算可观,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有这福气。玄烨想着,无声的笑了笑,且不说哪家姑娘,可是现在这个人吃的是自己的东西,被自己cao晕过去了呢! 又重复了几遍洗帕子的动作,将他腿上的黏浊仔细擦干净,然后将他那深xue之中的jingye悉数掏出,晕过去的人口中人无意识的哼吟着,肠rou仍不餍足的吮吸着,玄烨暗自骂了一声吃人精。 看着水中那白玉无瑕的下体的倒影,玄烨突然产生了一个奇怪荒诞的念头。他在身上摸索了一阵,掏出一把精致的牛角弯刀,刀不过十寸长,平时都是做配饰用的,但刀却是实打实的刀,玄烨取下那黄褐色的刀鞘,一中指长的刀身在月光下散发出清辉。 玄烨将腿上的人向上托了托,将刀子在水中濯湿,将怀里的人双腿分开,刀子伸向了那长着黑硬的地方,突然被冰凉刺到,他颤抖了一下。任谁也不会想到,一个皇帝,居然会给另一个男人做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可是做就做了,又能怎样呢? 玄烨轻轻的动着,将那些黑硬的毛发慢慢的一根根的刮了下去,飘进水中。一个白玉,就应该完美无缺,不留一点瑕疵,一如这具让自己快活过神仙的身体。慢慢的,一个干干净净的下体呈现在自己的眼前,玄烨把他的腿根大大的开着,从倒影中慢慢的欣赏着自己的作品,甚至兴奋想要跟人分享,但是那是不可能的,他是只属于自己的。 玄烨抬起头看看天上,玄烨离开宴席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接近一个半时辰了,不能一直在这待着,得回去。他给怀里的人整理了一下衣裳,除了亵裤被扯烂之外了之外,其他的都没什么,本来他要不拦这也不会烂,但是,这样反倒更别有一番风味了,哈哈!给他扣上了被解开的衣扣,看到胸前点缀时候,还碰了碰,迎来了一番颤抖,玄烨玩味儿的边给他收拾,一边欣赏着漂亮的人儿,就让他睡一会儿,今晚还没结束呢!!! 整理好,玄烨自己也打理了一下自己身上,抱着昏睡的人,亲吻着,身下的人慢慢的找回了意识,睁开眼睛,依旧是那张一样的笑脸。玄烨看着醒来的他,开言。 “张大人这一觉睡得得真长!” 张廷玉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玄烨接着说道。 “张大人,时候不早了,该回宴席了,能起来吗?” 张廷玉闻言,随着玄烨起身站起身来,但是腿上传来的凉意和酸痛感差点让他又站不稳,他努力直起身子,好一会儿才适应了酸痛感。然而他却迈不开步子,空气中的阵阵凉意直袭自己的下体,张廷玉感觉自己就想没穿裤子一样,事实上也差不多。玄烨看出他的不适,安慰他。 “衡臣不用担心,现在天黑了,不会有人看到的” 他明明知道是什么原因,却避而不答,张廷玉有些蕴怒的看着他。玄烨摆出一副委屈脸。 “嗯……这也不能怪朕嘛,当时衡臣不同意脱下来,所以朕是不得已才这样吧,衡臣想必能理解朕吧!”“……” 张廷玉无语。早知道还不如让他脱了呢,可如今只能这样出去了。突然被抱起,张廷玉慌了,想下来,玄烨说。 “别动,朕抱你出去到门口,让衡臣少走几步不好吗?” 遂安静下来,快要到门口时,张廷玉害怕被看到,急着要下来,玄烨就依他了,张廷玉站定,玄烨才往前走去,张廷玉等他出了拱门,才抬脚走去。可恶,这感觉真的太别扭了,张廷玉努力的摆出尽可能自然的姿势,不让人看出端倪,在终于进了宴会场,借着众人的目光都在皇帝身上,张廷玉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那是一个靠墙的位置,慢慢的坐了下来。 皇帝看着角落里那人坐卧不宁的样子,遂端起酒杯,向宴席中走去,去一桌桌的给人敬酒,被皇帝敬酒所有人都受宠若惊,但是今天是大寿之日,倒也说得通。 其实他只是想找个理由到他身边去,宴席中几乎所有人都已经昏昏欲睡,有的年纪大的甚至已经提前离席了,陆陆续续也有人开始离开,留下的都成了醉鬼,还在迷糊喝着。只有两个人还是清醒着的。玄烨的酒终于喝到了张廷玉这桌,但是他这桌的客人除了他还坐着,有两个提前离席了,剩下的三个人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倒在桌上。 玄烨走过来,张廷玉正在端起酒杯,玄烨开言。 “爱卿没有酒量就不必回敬朕” 说着走到了起居注官身边,旁边挪了一个凳子坐在了张廷玉旁边,张廷玉想要站起被玄烨按住,说。 “爱卿不必拘礼,朕一个人在上面也没个人说话,所以来找爱卿聊聊” 满嘴斯文,手却不安分起来,伸进袍子下,张廷玉一惊,按住他的手,偏头低声说到。 “请皇上注意场合” 玄烨倒是不理睬他的话,一把握住了露出亵裤外的阳具,张廷玉彻底崩溃了,他只能默默忍受着,他害怕桌上的另外三人突然醒过来,再看向别桌,似乎没有人关注皇帝坐在他的旁边,他放松了下,自己的阳具却被玄烨更加大力的把玩着,拇指指甲有一下没一下的刮过圆润的铃口,只几下,圆润的guitou又变得湿漉漉的了,他几乎快要坐不住!伸手想把皇帝的手拉出,却被玄烨一把拉住,被迫捏住了自己又起了反应的阳具。又在他耳边说起那些话来,活脱脱一个yin贼。 “衡臣又湿了,刚才朕岂不白帮你清理了,唉……倒是衡臣这物什虽比朕有不足倒也不差,也不知谁有此福分能得衡臣一柱擎天?” “皇上…住手…别再说了” 玄烨看着他涨红的脸和隐忍的情欲,指甲更狠的刮着顶端,张廷玉死命咬着唇,空出的手紧紧攀着桌沿,手背上爆起青筋,可见忍得何等艰难。但皇帝嘴中不肯罢休。 “衡臣觉得朕的如何?” “…呼~” “衡臣说一说嘛?” “…皇…皇上的很…很大,求皇上放开臣罢,臣真的…哈~” 张廷玉几乎是烧着脸颤抖着说出来的,这几句话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身子软了下去,几乎瘫倒在桌子上。玄烨看着,小腹火热四起,他真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按到在桌上,狠狠的cao他。 但他沉稳的性子能让他忍得住,他就是喜欢看这个人被情欲折磨到不可自拔的感觉。他居然还吃自己爹的醋!哼,之前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却比谁都在乎!玄烨是谁,怎么可能准许别人在自己面前这副冷言冷语的样子,他张廷玉以为自己是谁,真应该给他照照镜子看看这副模样,他有什么资格高冷?他只配被cao!被自己cao! 想着,似是带着怒火,手中力气更甚,阳具在抚慰中又xiele,青灰上袍子印出了一片水泽,两个人的手上又沾满了jingye。玄烨放开了他的手,张廷玉把手缩了出来,随即手上出现一张有些潮湿的帕子,玄烨递给他的,他捏住把自己手上的jingye都擦了去,喘息未定,玄烨却不肯收手,伸手在他腿根处摸索着,把jingye全涂了上去。 “是吗?那衡臣被cao得是不是很舒服?嗯?说话” “……” “衡臣不说话,是不是还没尽兴呢?” 说着使力捏住了柔软的囊袋,张廷玉被激到口中哭吟出声来。几乎带着哭腔的小声。 “是…臣…很舒…舒服” 张廷玉此刻最想做的就是逃离这个地方,此刻就像身处噩梦的泥沼,挣脱不出,只能被动的应承着皇帝。原本本就酸麻不已的腰此刻更是连支起身子的力气都被抽光了,自己下面又被皇帝一刻不停的挑逗着,袍子摩擦着那处,感觉又流出水来,瘙痒难耐,仿佛坐在钉子上,他不自觉的扭动着。 这些玄烨都看在眼里,可他根本就没有一丝想要放过他的迹象,彻底上了兴头。张廷玉把头抵在桌上,试图缓解一下。可是。 “朕来跟爱卿说说话,爱卿怎的都不抬头呢” 不得已,张廷玉只能颤颤巍巍的抬起头,要不然下面就只能被更加用力的蹂躏。玄烨坐在张廷玉左边,左手端着酒杯,别人看看一脸正经的表情,右手却在自己起居注官的隐秘上来回摩挲捏弄,尽管对他来说已经不隐秘了!玄烨的手从前移到了后面,摸上了圆滑的臀部,但是他坐在椅子上,玄烨没办法完全捏触,于是用手指按戳着那蓬松的柔软。 “衡臣站起来一下,压到衣服了” 张廷玉迷迷糊糊的起身,突然垫在身下的袍子被抽出,臀部被guntang裹挟,他一下子没了力气,坐了下去,于是,臀瓣整个坐进了玄烨的手中。张廷玉乱了方寸,身体乱动起来,快要从椅子上跌落下去。 “衡臣这么动是不怕被人发现?” “…皇上,求你让臣离开吧…” 几近乞求却不能让玄烨动摇半分,手心揉捏着软rou,手指时不时的划过那处roudong,感受着热rou的嘬吸,流出一片黏糊。 “可是衡臣还没吃饱,就这样放爱卿走,朕于心不安啊” 张廷玉此刻欲哭无泪,他也不能流出眼泪来。脸上绯红迭起,只是眼睛上蒙了一层水雾,别人看只觉得是喝醉了。迷迷糊糊中看到桌上的酒杯,他抖着手向那酒杯而去,却被玄烨捷足先登,他知道他要干什么,可是他不会让他醉的。抽出了那只垫在屁股下的手,递到张廷玉眼前。 “衡臣流了那么多水,想必也渴了吧,只是这里只有酒,衡臣酒量堪忧……既然上面不能喝,那不如下面喝,可好” 张廷玉一听,如同被冰水淋身,惶恐不已,浑身颤抖着。 “不……别” 玄烨拿过桌上的白瓷酒壶,晃了晃还有大半瓶。这个酒壶的壶嘴很精致,顶端还有约摸三寸的细管可以控制流出的粗细,很多人其实喝酒其实就是个情趣。 张廷玉现在悔恨无极,他为什么不喝酒喝醉。他看着玄烨把那酒壶拿过来,一把拉住玄烨的手,泪水几乎要溢出。 “求皇上,别,真的……不行,…摸行吗?” 可是玄烨想做的事任何人也改变不了,他温和的说到。 “衡臣别害怕,喝点不会醉的” “…不要,会被发现的” “只要衡臣配合就不会了” …… 于是张廷玉只能服从,他颤颤巍巍的抬起了自己已经软塌的阳具,玄烨摸索着把那细管从原本应该射出的地方插入,一下子让张廷玉四肢百骸如寒气侵入,血液都凝固了般一动不动!那处渐渐感觉到一股冰凉充斥了柱身,张廷玉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冻住了,偏偏后面那里又是止不住的难受。 越来越胀痛的柱身仿佛要炸裂一般充斥着大脑。玄烨看着他越来越难看的脸,于是从他挂着配环的红绳拉了一截下来,在那鼓胀的阳具上绕了几圈,将那圆润的铃口给紧系了起来,让他没办法排出。张廷玉整个身子几乎要倒了下去。玄烨放开了那根红绳,张廷玉一下子整个人倒在了地上,因为绳子的另一头就是那个挂饰,而随着动作,绳子牵扯着被拴住的阳具,张廷玉意识模糊,再没有了半分力气,烂泥般从椅子上滑了下去。 玄烨看着,转头看了看远处的李德全,抬手示意他过来,来到跟前,跟他说让他去收拾把宴会的人安排该送的送回去,李德全看了看地上的张廷玉,正想去扶起他,却被玄烨喝住,说不用管他,去关照别处。李德全自然也就往别处去了。随后,玄烨抱起地上的人离开了,李德全清楚的看到,皇上走的地方是去寝宫的路。似乎明白了什么,于是他赶紧知会身边的小太监抄近道去皇上寝宫把所有的宫女太监都出来,让他们不要待在寝宫里,今晚任何人都不准靠近,否则都发配到浣衣局去,小太监不明所以,只能照做。 于是当玄烨抱着他来到寝宫时,他打开朱红的宫门,没有一个人出来,他知道这是李德全的布置,这位伺候了自己几十年的大内总管是知道自己需要什么的。 这一路上,怀里抱着的人始终都不安分,随着腰上环佩的摇动,张廷玉也总是被牵动神思,那处传来的各种感觉让他忽上忽下的飘着,口中喘吟不断,身体也在阵颤扭动着。玄烨听着口干舌燥,脚下不禁加快了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