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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宝贝儿,太可爱了吧。这两个小姑娘性格不一样,青衣话多,水澄就稳重很多,不过两个人做事都挺利落的。青衣拿起一根簪子比在秦淮刚被挽起来的发髻上,笑着说:“新娘子真好看,嘻嘻。”水澄便在旁边提醒:“青衣,不可无礼,要叫太师奶。”秦淮有些哭笑不得,她急忙阻止道:“没关系没关系,你们叫我秦淮就好,我以前身边也有年轻的女孩子,她们都叫我秦姐,你们如果想这样叫也无所谓,就是别叫我太师奶,我哪有那么老。”她说完身后两个姑娘齐齐愣了一下,青衣首先捂着嘴唇“噗嗤”地笑出声:“新娘子年轻得很,可是我们也不敢叫你jiejie,被人家听到了会说我们不懂礼数。”秦淮也跟着笑起来:“没关系,我还没嫁给他呢,等我嫁过去了再叫太师奶吧。”她们听得出秦淮口中的“他”是谁,两个小姑娘又觉得好笑又觉得害羞,竟被秦淮几句话说得脸蛋红彤彤。“青衣,你别闹太师奶,我们快些帮新娘子梳完头,该到时辰行礼了。”青衣急忙把簪子给秦淮插进发髻里,又去拿珠花:“就知道催我,你也快些将花钿贴好。”秦淮虽然觉得她们两个有趣,但是毕竟是古代的女孩子,可能提到嫁人成亲这种话题就会害羞,她也不再说了。这两个小姑娘看着可还是未成年呢,现在说这些为时尚早。青衣把最后一条额饰给秦淮戴上,然后顺了顺垂在眉心的流苏,让秦淮看看满不满意,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时有些恍惚,这会儿看着真像个新娘子了,满头珠翠,细细的流苏正好垂在眉心的花黄处,她们在嘴唇上涂了一点蜂蜜,显得格外水润,整个妆容竟有些楚楚可怜的感觉。秦淮抬起头看向身边的青衣,犹豫问道:“我这样……好看吗?”青衣笑着拍手道:“好看好看!简直要美死了,太师爷见了一定喜欢。”秦淮抿着嘴唇低头笑了笑,水澄也在一旁说道:“太师奶美极了,快将盖头盖起来,我们陪您出去,差不多到吉时了。”秦淮点点头,沉重的首饰压得她只能慢慢动作,稍微快一点仿佛脖子都要掉下来。盖头盖上之后,秦淮便只能看到脚下一寸方的景象,全程都得青衣和水澄两个人扶着,她们带着她走到前堂,耳边渐渐响起喧闹声,在看到她时众人便哄闹起来,青衣趁着人多,在她耳边小声说:“太师奶,太师爷过来了。”秦淮看不清面前的人,听她这样一讲突然觉得紧张,过了一会儿,她盖头底下伸进来一只手,掌心朝上,向她张开。“阿淮。”秦淮便松开青衣的手,握住师广陵——明明才分开不多时,怎么再见面时竟然有种非常想念的感觉?她将师广陵抓住后,外面哄闹的声音更大了,秦淮听到樊离和玉荆起哄的声音,忍不住抿着嘴唇笑了笑,然后跟上师广陵走上前。有司仪在外面喊:“吉时已到!新郎新娘拜天地——!”秦淮忍不住用力抓住师广陵的手,后者轻轻回握着她:“我在这里,不用紧张。”——她倒不是紧张,总觉得有点不好的预感……果然,司仪的声音还没落,秦淮突然听到破门而入的声音。“师兄!我不许你成亲!”秦淮听到这声,竟然有种心里大石头突然落地的踏实感——她就说嘛,总觉得忘了点啥,原来是忘了师广陵这位“师弟”了……第73章师广陵……你有点无情喧闹的会场突然变得寂静无声,秦淮等了一会儿,轻轻掀开盖头,便见那位“师弟”站在门口,手中握着剑,指向师广陵。秦淮本来还奇怪怎么现场突然没声音了,往那位师弟脸上一看,才发现……嚯,竟然哭了。师广陵大约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那位“师弟”仿佛这时才注意到,除了新郎,旁边站着个秦淮,她突然看过来:“师兄,你就是为了这个妖女,要弃我不顾?”啧啧啧这话怎么说的,什么叫妖女啊,她可是正经的人类好么。秦淮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还是说她已经漂亮到达到“妖”的程度了?师广陵下意识看了秦淮一眼,随即皱着眉头说道:“兰心,你不要闹了。”——兰心?原来这位师弟还有个这么好听的名字啊?秦淮微微皱起眉头,她总觉得这一幕有些眼熟,是赵敏闯婚礼抢走张无忌,还是赤练仙子斩杀渣男陆展元?好像不管是哪个戏码,都是男方渣了人家姑娘,被找上门来……秦淮有些不自信——她当初只听了师广陵一面之词就相信是这位师弟单箭头,但是实际上谁知道呢……说不定还真是师广陵对人家有过什么许诺。但是兰心根本考虑不到秦淮在想什么了,她突然将剑尖对准秦淮,然后冲了过来。秦淮自然没能力躲修士的一剑,反应过来,师广陵已经伸手夹住了那把剑的剑尖。他看上去很生气,尽管表情仍旧冷冰冰的,秦淮却明显看出他生气了。“放手!”师广陵突然抖了一下手腕,秦淮听到清脆的几声断响,被他夹在手里的剑应声而裂。兰心仿佛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睁大眼睛看着师广陵:“师兄……”师广陵却没看她,只朝门外一伸手:“今日我便不留你了,请。”饶是秦淮这种局外人,也感到了气氛怪异,她也说不上什么感觉,按理说……师广陵是为了维护自己才这样做,但是她怎么总觉得他有些过于绝情呢?而且那把剑,好像有什么故事似的……兰心用力一跺脚,转身跑了,师广陵回过头,将秦淮的盖头轻轻合上,然后对司仪说:“继续。”——等等,这就完了?抢亲呢?怎么跑了?师弟战斗力不行啊……接下来从拜堂到入洞房都很顺利,秦淮抓着师广陵的手走进后堂。而且拜完堂师广陵也不去喝酒,只安安静静坐在秦淮身边守着她。“新郎该掀盖头啦!”喊话的人是青衣,声音脆生生的,秦淮垂着眼睛,看见一杆秤从盖头下面伸进来,轻轻挑起那块红布撩开,师广陵正低着头看向她,秦淮勾起唇角朝他笑了笑——不管怎么说,她都嫁给师广陵了。“你们出去吧。”“是,太师爷。”待人走后,师广陵用一只手轻轻抚住秦淮的脸,疑惑地问:“你怎么了?不开心?”“有点。”秦淮在师广陵面前不想遮掩情绪,很干脆地点头承认:“你刚刚……太不给你师弟面子了,她只是喜欢你。”师广陵很意外地挑起眉头:“那我现在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