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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彪】山涯(一)

    入夜不算太久,姬发今夜当值,已在营中巡逻多时。算不上深夜,所有人还未休息,一群少年们吵吵嚷嚷,无人在意在偏僻的营帐里,传来的粗重的喘息声。

    “殷郊……”

    那声音有些沙哑,伴随着压抑的呻吟声,与rou体拍打撞击的声音,与另一道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如果此时有人进来,一定会被吓一跳。

    简陋的硬床,枕头被拽着甩到一边,被子也被拽散,两具有力的躯体交叠在一起,摇晃着,缠斗着。崇应彪躺在殷郊的身下,双手放在殷郊的背上,十指曲起成爪,修剪得圆润的指甲在他背上抓挠着。

    “你别抓了,一会儿留下痕迹了。”殷郊按着崇应彪的肩,卖力进攻,感觉到背上被人抓得狠了,又腾出手来去抓崇应彪的手腕。他们平时训练常会光膀子,背上被他抓出印子来,实在不好解释。还记得他们头一回做的时候,并不和谐,崇应彪在他身上又抓又咬,弄了一身的印子,幸好当时是冬天,训练未脱衣服,不然他还真不知道怎么解释。

    “哼,你做了还怕……别人知道……”崇应彪紧抠着殷郊的肩,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殷郊那玩意儿又粗又大,可偏偏这傻东西什么也不会,一点技巧也无,只会蛮撞,根本弄不到点子上,撑得他胀痛,顶得他xue里发痒,又不过瘾,他只能自己随着殷郊的动作晃动,自己去寻舒坦的地方。他双腿挂在殷郊腰上,拧着腰去蹭,殷郊猛地顶入,崇应彪蹭到了地方,颤抖着喘了一声。

    殷郊虽然不怎么会,但两人做得多了,这些默契还是有的。崇应彪紧抓着他肩,急喘着,上身几乎抬起,头向后微仰,浑身都在颤抖,殷郊就知道,找对地方了。他寻着刚才的地方,反复顶弄,毫无章法地来回碾着,直弄得崇应彪不停哆嗦,几乎快要挂不住。

    “cao……你慢点……殷郊你……我cao……啊……”他想骂街,可嘴里的脏话都说不出来,说出口的全是一些破碎的呻吟。他大口地喘息着,rouxue被撑满,体内敏感点被人来回cao着,后面的水控制不住地往外流,前面被忽视的地方也几乎汪洋成海。

    妈的,殷郊弄不到,每次都要靠他自己来,碰到了之后殷郊就开始兴奋,来回cao这里。崇应彪本来就敏感,殷郊几番顶cao,哪怕再没有技巧,也足以让崇应彪丢盔弃甲。他搂紧了殷郊,低头在殷郊的肩上狠狠咬住,后xue痉挛着夹紧了殷郊,哆嗦着呻吟了一声,前后一起高潮。

    殷郊和崇应彪做了多回,却依旧像一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被崇应彪这么一吸,他也只能缴枪投降,全射在了崇应彪体内。

    妈的。崇应彪再次在心中骂了一句。他和殷郊说过好几次,不要射在里面,可回回都憋不住,还好是后面……他想着,幸好,不是前面。

    崇应彪松了嘴,脱力地躺在床上,整个人都陷在高潮的余韵当中,根本提不起力气来。他侧着头喘息着,余光里看见殷郊摸了摸刚才他咬过的地方,又搓了搓手指。

    “又咬破了,崇应彪,你不会真是狗吧?”殷郊一边摸着,一边嘀咕。“明天怎么脱衣服……”

    直到这会儿,崇应彪才意识到嘴里的血味儿,舌头舔了舔上牙,双唇间露出一点粉红的舌尖。

    “不敢?敢做不敢说,你殷郊这个王孙也就是个怂包。”崇应彪冷笑,动了动身子,想让殷郊的东西拔出来,不曾想,他这一动,殷郊刚射完的地方,又硬了起来,崇应彪脸色一变,又骂了一句。“殷郊!把你那玩意儿拔出来!”

    殷郊叹气,他也不想,但崇应彪实在太……他往外抽动了一下,契合的蜜xue紧咬着他不放,动了动反而吸咬着他想再继续一样,让殷郊直接又硬了。

    “要不,再来一回吧?”

    殷郊提议,崇应彪听完破口大骂,抬腿就要去踢他,可刚高潮完,他哪里提得起力气,一脚踹过去,毫无平时的力度,软绵绵的,反倒像是调情。殷郊生生受他一脚,不痛不痒,握着他脚腕把他腿架在肩上,直直挺入。

    “我cao你……”

    一记顶到深处,小幅度的抽插,方才分泌出的水与射进去的jingye都还在里面,一进一出带出不少,只有两人的营帐里,全是叽咕叽咕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这次殷郊学聪明了,不再让崇应彪碰他,他拉着崇应彪的手腕扣在人头顶,从小幅度抽插变成大开大合的cao弄,没几下就让崇应彪重新开始呻吟。

    崇应彪在床上出不出声全凭心情,他不在乎旁人是否会听见,想叫的时候声音又浪又腻,有时候看殷郊不爽,就死咬着不出声,任凭殷郊怎么弄他也一声不吭,又或者气急了,也不顾什么身份,逮着殷郊将他八辈祖宗都要骂上一遍。但好在,殷郊也不在乎,他不在乎崇应彪出不出声,也不在乎崇应彪说什么,只管埋头苦干,只偶尔崇应彪叫得太过了,他会让人小点声,以防真把别人招过来。

    才刚cao开的地方,现在还湿软着,已经算是默契的“老朋友”,合作起来毫无困难。殷郊粗壮的rou刃在柔软的后xue里来回翻弄,撑得xue口边缘发亮,如果不是崇应彪的水足够多,或许真会难以进入。

    他们常年训练,腰上没有一丝赘rou,好看又有力,殷郊卖力地顶弄,崇应彪跟着他的节奏晃动,嘴里停不下的呻吟。今夜的殷郊似乎寻得了一些章法,左右摇摆着照顾身下的人,cao得崇应彪水都存不住,顺着臀缝直流,流得身下洇湿一片。前面无人照拂,却也一张一合地往外吐着水,里面又湿又痒,让他想要伸手进去扣弄,或者被粗大的东西直接插进去。只可惜,殷郊忙着填满他的后xue,没空管前面,又一直抓着他的手。前面的空虚与后面的刺激交织在一起,不多时,他就夹紧了殷郊,又去了一次。这一次殷郊有了准备,强忍着抽插了十几回,在最后关头抽出,却还是喷在了崇应彪的xue口处,连带着刚刚的那些,从xue口流出,身子底下立刻湿了一片。

    “殷郊。”

    崇应彪叫了一晚上,嗓子都有些哑了,又接连去了两回,身子也疲惫得不行,他闭着眼睛喊殷郊,殷郊正给他处理着残局,听见了也就嗯了一声。

    “再射里面我就剁了你那玩意儿。”崇应彪恶狠狠地威胁他。

    但这话打他俩头一回就说过,现在也还是一样,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