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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啊,把我包的像礼物一样,干嘛?准备送人啊?"虽然贵为将军,但瑗准有时还是脱不了这顽皮的心性。令人奇怪的是,今天的承函没有像以前那样反唇相讥,仍然呆立在原地。"好了拉,感谢承函兄救命之恩,我不介意在胸口绑个蝴蝶结啦,哧……"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这花枝乱颤的一笑,导致承函再次灵魂脱离rou体(就是魂不守舍啦),木木的说道:"将军,喝……喝糖水"然后仍然站在原地。这时的瑗准似乎发现了问题的所在,收敛笑容,正言道:"放着吧,我自己喝,出去吧。"承函这才回过神来,"是。"应得一声退了出去。待瑗准喝了糖水出来,已然换了套华夏国的便装,纤长乌亮的秀发披散下来,在后面松松的束了一把。这是华夏国男子再普通不过的装扮了。只不过瑗准好像刻意遮住了半张脸。"将军,你这是……"承函问道。"朝丽与华夏世代交好,太后(即容川皇之母)又是华夏国的郡主,闻知我国来借兵,定然不会如此冷淡以对,自我将拜贴送上已有一个半时辰了,却仍然了无音讯,其中定有蹊跷。"瑗准言道。"那依将军之见当如何?"一士兵问道。"将军不可。"还未等瑗准回答,承函大声阻止道。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承函很明白瑗准想独自去皇宫一探究竟,平时也就算了,可是现在瑗准正值重伤之际,这样做实在是……"我非去不可,朝丽的弟兄还在苦战,战事不可有丝毫延迟"瑗准坚声道。"那我与你同去!"承函知道劝不动瑗准,但有时在不放心。"人多不方便,我意已决,这是命令。"作为将军时,瑗准自有一番威严,没有人敢违抗。说着出了使馆。第一次来洛城的瑗准一时摸不清皇城在何处,且打听且行,正值懊恼之际,忽然一人上来搭讪:"这位小兄弟不是本地人吧?去皇城何事?"一脸诚挚的模样。"找我在皇城当差的兄长!"瑗准随口胡诌了个理由。"不如我带你去如何?"那人问道。"甚好,多谢!"对正茫然无绪的瑗准而言,这人来的正是时候。当下没多怀疑,便跟着走了。一路渐行,不意来到了一条小巷,那人恐瑗准起疑,道:"这是去皇城的捷径,穿过便到了。"瑗准此时已然觉得事有蹊跷,正打算掉头回走,忽然身后跃出三个人影,一见就是一幅痞子模样,先前带路的那人也早已换过一副嘴脸,四人yin笑着向瑗准围拢。事情麻烦了,瑗准之前之所以相信那人带路之说,是因为那人所带之路与自己打听到的颇似,那么现在所处之地是真的离皇城不远,杀了眼前之人容易,但是在此动手难免引起麻烦,恐误了国家大事。四人见瑗准秀眉微蹙、面有难色,只道是害怕了,得意更甚。领路那人言道:"上天真是待我们几个兄弟不薄,这位美人还真是绝色倾城啊……""你们弄错了吧,大家都是男人啊!"瑗准试图说服这几个痞子。"小美人爱玩女扮男装呀,去哥哥家,哥哥有好多漂亮的衣服喔。"领路那人完全不信瑗准所言。瑗准有些纳闷,虽然自己长得秀美,身材纤细,一眼望去可能认错,但是毕竟女人有的自己没有,仔细看还是能辨认出来的啊,何况自己已经坦诚向告了,怎么还会……一低头,马上发现问题所在了--承函为自己绑的那个厚棉布上的大蝴蝶结。难怪他们会认错,唉……就在瑗准恍然之际,那几个痞子已然围拢过来对瑗准毛手毛脚起来……瑗准仍然不想再次杀人,但……第9章事情不可以闹大,但如此下去今日的这出闹剧又当如何收场?瑗准一眼瞥见巷子角落里有一口井,看样子便知是多年无人使用的枯井,一转念间,杀机忽起。那四人仍然不知死神迫近,还沉醉在瑗准的美色的诱惑之中,肮脏的手肆意地向瑗准逼近。瑗准看准了适才领路的那人咽喉处,右手纤指钩成刚爪,一伸手间,指尖已然抵到了领路人的喉口,只要微一用力,那人便永远不会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死的了。就在此时,敏锐的听觉告诉瑗准,有人马在向这里靠近,于是刚爪立刻又恢复了纤柔的原状,即使近如眼前四人也不曾察觉到刚有一场杀戮化于无形。"不要啊,不要碰我,放开我了啦……啊,不要啊……"瑗准心想既然一定避不开眼前将至的人马,不如让他们彻底以为自己是个女人,那么眼前这四个即将变成死尸的家伙,就永远不会和朝丽国的李将军扯上关系,结案定论上会如是写道:罪犯某"女",不明去向……心念及此,不免有些得意。瑗准当下专心的努力演好这个"被调戏的良家妇女(男)"的角色。"放开我,求求你们放了我吧,啊,不要啊……"每声呼救都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媚劲儿,"无力"的推着在自己身上侵犯的贼手,一付弱质娇纤的模样,努力弄得自己泪水盈眶,越演越是入戏。("我还真是演技好啊!"某俊自恋ing)然而,这声声充满磁性的媚声呼救,这拼命挣扎的"无力"小手,这"绝望无助"的满眶泪水,在四个痞子的眼里,无疑是加速他们由人变成禽兽的催化剂。那领路人一把勾起瑗准那尖巧的下巴,迫不及待的要霸占那一抹樱唇。这时的瑗准真是欲哭无泪(嘿嘿!活该!谁让你演技那么好呢,诱惑……)。动手吧,会误了大事,不动手吧,今日难道……就在这个当口,方才靠近的人马已然停在了身旁。"啪"的一声,领路人"啊……"的呼痛。马队最前的一位华衣少女手中扬起的鞭子还不及收回,显然领路人中的那一鞭是她打得。"石耀荣,你还真是不知悔改啊,上次放过你,不到一月,现而今你又旧病复发了啊,皮痒了是不是啊?""原来是老婆来捉jian啊,嘿嘿!"一脸贼笑。"又来胡说什么。""啪"又是一鞭打在石耀荣脸上,本来颇为光滑的脸立刻又擦破了一条,红肿了起来,与原来的那条形成了一个立体的"差"。"你以为仗着你爹石进就真的会让皇帝哥哥答应让你做郡马,你别做梦了。"石耀荣吃痛,知道今日对方有数十人之多,自己是绝对讨不了好的,恨恨得丢下一句话:"遥望,你个死丫头,你给我记住,我不一定要做郡马,你也迟早会是我的。你等着吧。"石进是当朝宰相,前朝老臣,新皇年幼登基,他是摄政大臣,在朝中独揽大权数年,虽然新皇帝已经亲政年余,但是朝中为其朋党者众多,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