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在公司杂物间里给绿茶弟弟灌肠
“咚咚”礼貌的敲门声响起，屋内的两人都愣了一瞬。 终是顾盼的反应更快，她迅速将插在沈遇屁股里的钢笔拔了出来，随后不等沈遇发作，便将人按坐在椅子上，又捡起地上的风衣披给无措的男人。 “呃……没打扰你们吧？”敲开门的前台小妹不知怎的，虽然顾盼和老板看上去都没什么问题，但她潜意识里就是觉得，自己敲门敲得不是时候。 “没有，我们刚好说完。”比起沈遇，顾盼要从容得多，她站在门边，似乎还在刻意为沈遇做遮挡。 沈遇微微垂眸，看着桌上那支刚从他身体里拔出来的钢笔，心中五味杂陈。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相信顾盼了。 “呃，那刚好。”前台挠了挠头，实在想不通这俩人哪里不对，只好说起了正事：“有位女士，说有急事要找……” 说到这里，同事犹豫了一下。 “找我吗？”沈遇调整好心情，不冷不热地问道。 “啊那倒不是……她说找顾盼娣。” “我们问她是不是顾盼，她又说不是。” “但是……长得和盼盼姐有点像……” 那小妹将所见所闻都说了出来，便从顾盼的脸色里看出了答案。 “是我以前的名字。”顾盼大方地承认了，脸色却是沉重得像是风雨欲来。 顾盼跟着前台走出办公室时，沈遇松了一口气。但他随即发现自己很难再集中注意力。 他和顾盼认识也有三年了，他好像从未见过顾盼那样的表情，其实发生了什么，从顾盼那意味明确的曾用名里，也能窥得一二，但他偏偏就是一心想去看看顾盼的真实情况。 “为什么找到这儿来？”沈遇一到前台，就听顾盼冷冷地问道。 顾盼对他有时候也很冷，但似乎没有这么冷。 于是他眼神瞟了瞟，才意识到顾盼没有在问他。 站在顾盼对面的是一个中年妇人。 她和顾盼的确很像，换言之，她们都是明艳夺目的大美人。 “你把我微信删了，电话拉黑，还搬了家。”中年女人并不像沈遇一开始想象的那样蛮横，反而一言一行都是顾盼的影子：“我只能来这儿碰运气了。” “难为你费这么大力气找我。”顾盼眯着眼睛，语气中全是隐忍的怒意：“怎么？人老珠黄了，找不到有钱的姘头了？” “你这孩子，敢这样说你亲妈。”女人虽然这样说，看起来却并不生气，反而笑着回道：“我就算离婚、再婚一百次，找一万个男朋友，那也都是合法的——不像我的好女儿，净喜欢做一些……” “直接说正事。”沈遇第一次见顾盼这样急切地打断一个人。 而这母女俩的性格从某些方面来讲，实在是相似。 她们都是目的性极强的人，不会为了一时的快乐逞强斗狠：“我就问你，你弟弟，你管不管？” “我不管能怎样？” “这话说得，我能把你怎样？我只是问问你罢了，别把我说得像逼你照顾弟弟的村姑——反正这孩子都18了，我是不管了，你管不管，随你的便。” “就这？” “就这。”女人耸耸肩，说道：“可怜我只是想问你这么句话，就值得你搬个家。顾盼娣，你真没出息，出去别说是我的女儿。” 撂下这么句话，女人便戴上了墨镜，踩着一双高跟鞋离开了。 众人本以为这场闹剧就这样结束了，律所的门口却又冒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来：“jiejie……” 男孩看上去并不像18岁。 他个头不是很高，只在170上下，比穿着高跟鞋的顾盼还要矮那么一点。 但就像顾盼那个奇怪的mama一样，这个男孩一打眼便能看出是顾盼的弟弟。究竟几分形似且不论，只是这一家人的颜值，真都是个顶个的好。 而这个身材纤细、看上去有几分楚楚可怜的男孩，也立刻使得前台两位奔三的小阿姨荡漾起一点母性来：“盼盼，这是你弟弟吗？长得和你一样好看啊。” 顾盼没有回答，只是眼神若有若无地落在男孩身上。 偷偷围观的同事们也意识到顾盼家庭的复杂，便又噤了声，准备离开。 “是。”顾盼的突然发话，让几个同事立刻又打起了十二分的八卦精神，只见顾盼好像又恢复成了那个总是笑眯眯的顾盼，轻柔地搂过男孩的肩膀，笑道：“我弟弟，顾青云。家里有个不靠谱的妈，让你们见笑了。” “哎呀，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都没办法的事。”平时和顾盼交情不错的同事立刻出来打圆场：“咱们律所里，什么情况没见过，那些闹上法庭的，哪个不比你这个奇葩，反正我是习惯了。” “对啊，其实这个真挺正常的。”几个同事叽叽喳喳地吐槽了一会儿，也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各自散开了。 最后倒是只剩了沈遇。 “老板。”顾盼的声音忽然拉回了沈遇的思绪，只见顾盼笑着对他说道：“你也看到了，家里的事有点复杂，我想请一天假。” 沈遇“嗯”了一声，却是欲言又止。 顾盼的笑意未达眼底，反而从眉目间透出冰冷的气息来，使得他莫名感到不安。 在其他人眼里，或许顾盼确实只是有个不靠谱的母亲、不太幸福的家庭，这是很多人都感同身受的。 但沈遇不同，他这两天已经看到了顾盼的另一面。 可怕的是，这个女人身上忽然显露出太多太多的谜团，掺杂着某种欲望的色彩，又深深地吸引着他。 沈遇正想说点什么，却被顾青云的声音打断：“jiejie，我想上厕所。” “从这里直走左转，再……”顾盼说到一半，忽然停了下来，她转头看了看顾青云，顾青云也微微抬眼看着她。 于是沈遇看到顾盼的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起来：“我带你去吧。” “盼盼姐，你今天要先请假吗？”顾盼一回到工位，周围的同事便好奇起来。 “嗯。奶茶我订好了，到时候你们自己去前台拿。”顾盼翻开工位下方的一堆文件，又打开最里面的抽屉，一边翻找一边说道：“我给我弟拿个卫生纸，一会儿我带他回家安顿一下。” “哎，还管什么奶茶啊。”旁边工位的同事刚要凑过去看顾盼在找什么，听顾盼这么一说，又收回了抻出的脖子，把注意力放在了顾盼身后的顾青云身上：“青云是吧？长得真俊，是不是该上大学了？” “嗯……”顾青云看上去有些腼腆，但伴着他那张白净清秀的脸，并不显得女气，只让人觉得可爱。 但他好像有点迷迷糊糊，应了一声，半晌又摇了摇头：“我留级了。” “哦。”同事好像也想起顾盼的家庭情况，她不想揭人伤疤，便也没再多问，只叹息一声说道：“没事，叫你jiejie辅导下嘛，当年她在我们大学里，那是有名的学霸。” “对，上次我回学校看老师，老师还说你jiejie是他最得意的学生。” “有这么好的jiejie，你运气不错的。” “不过我倒也想有个你这么可爱的弟弟哈哈。” “有没有目标的学校？” 几个闲来无趣的同事来了兴致，都忍不住问上两句。 顾青云被这份热情弄得有些手足无措，只半天才嘟囔道：“想......想考政法大学吧......” “哎呀那正好呀，我们这里基本都是政法毕业的。” “以后我们就是校友了......” “好了，你们别听他瞎说。”一直沉默的顾盼忽然起了身，她又将挎包整理了一下，便背在身上，像典型的、谦虚的家长一般，揉着顾青云的脑袋说道：“他成绩差得远呢。” 说完，她不给任何人反应的机会，转向顾青云招呼了一句：“跟哥哥jiejie说再见。” “哥哥jiejie们再见。”顾青云看上去确实有点傻乎乎的，但胜在有礼貌，临走时还冲着办公室的众人微微鞠了一躬。 “唉，要是给我这么好看的弟弟，有个那样的妈也不是不能接受。” “谁说不是呢，我之前还以为盼盼做过医美，现在看来是遗传的啊。” “其实盼盼真的够地道了，要是我摊上这种事，我才不管呢。” “哎呀，盼盼能力摆在那呢，事业上升期，照顾下弟弟也不难。” “哎，那你说，盼盼真的还记得给我们买奶茶吗？” “去去去，八卦当前，就你还惦记奶茶。” 顾盼前脚赶走，办公室便又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直到沈遇路过，冷冷地瞟了一眼，才彻底回到工作状态。 “姐......妈说我耽误她找男人，让我来投奔你。”顾青云跟在顾盼身后，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对不起，我总给你添麻烦。” “爸是个死人吗？怎么不去找他？” “我去了......爸说我没用，让我叫你回家......我说......我说他们对姐不好，姐没理由回家......他生气了，每天都打我。” 顾青云低着头，说得很认真，以至于前面的顾盼停下脚步时，他一个不小心，便撞在了顾盼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他的道歉很小声，像小猫的嘤咛，绵软酥人。 一只温暖的手撩起他的刘海，轻轻抚摸着下面那道伤疤：“打得疼吗？怕不怕？” “嗯......”顾青云像是坠进温暖的巢，眼里泛起星星点点的光：“疼......jiejie，他打我的时候......我好害怕......” 顾青云的尾音还在缠绵着，顾盼却猛然抓住顾青云的刘海，另一只手向旁边一拉，厕所一旁的杂物间便敞开了。 顾盼一用力，顾青云便被她扯着头发扔了进去。 那是一个仅有五六平方的小隔间，堆着打扫的器具，顾盼将顾青云压在门与墙壁之间，神情像一头狡猾的灰狼：“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也会打你。” 顾青云像是被顾盼的模样吓傻了，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整个人也抖得像筛糠，半晌才含糊不清地哀求道：“别......别打我......” “啪！” 响亮的耳光回荡在小小的空间里，空气瞬间变得焦灼而暧昧。 “收起你那副可怜的样子。”顾盼说着，一只手已经掐上了顾青云的脖子：“你要是个男人，就该把那老头杀了。” 她的声音很轻，但布满了尖刺，她一点点扯开顾青云的衣服，声音也像在撕扯顾青云的尊严：“可你只是个废物，他没想到，他盼啊盼，就盼来你这么个低能儿。” 瓷砖的墙面很冷，顾青云被迫暴露在外的白嫩皮肤被冰得微微发红，骨头和牙齿也不住地打颤：“对不起......都怪我......太笨了......” 顾盼忽然笑了，笑得美丽却阴狠。 比起父亲，顾青云觉得此时的顾盼更让他恐惧。 “不怪你。”他的jiejie恍然间还是那么温柔，转头却又好像是错觉：“这是他的报应。” 顾青云感觉到自己的下巴被轻轻抬起，jiejie手上那股熟悉的、梅子的香气扑鼻而来，叫他的神色有一瞬间的迷离：“jiejie......” “啪！” 又是一个巴掌落在了他的脸上，绯红的印子在雪白的脸上格外突出。 “我错了，jiejie......别打我......我错了......”顾青云的眼泪像断线的珍珠般掉下来，几乎是本能地，便开始求饶。 “错在哪里？”顾盼毫不心软地看着顾青云，冷着声音问道。 “我......我是废物，是笨蛋......我不像jiejie会学习......会赚钱......我总是给大家添麻烦......我是垃圾......”顾青云像是掉进了某个熟悉的深渊，一边低头抹着眼泪，一边抽泣着答道。 顾盼垂着眼帘，一动不动地看着顾青云。 男孩衣衫半褪，关节处娇气的皮肤微微发红，胳膊上还隐约能看到被殴打的痕迹，她能想象到，男孩身上还有更多的伤，青青紫紫，像在白练上打翻了浓重的色盘，绘满了凌虐的美感。 男孩对顾盼的沉默害怕极了，却不敢求饶，只抽抽搭搭地，一下一下扇起自己的脸：“我该打......jiejie不要赶我走......打我也没关系......” 他看起来乖觉，却藏着孩子的小心思，一下下并没有用力，只凸显出自己的可怜。 jiejie会可怜他的。他这样想。 但顾盼没有，她对男孩放水的行为十分不满，于是上前一步，抬起膝盖，用力抵在了男孩下身的私密处：“别装了，贱种。” 男孩被身下坚硬的触感顶得一愣，连哭都忘记了，只轻轻喘息着，下身难耐地微微扭动。 “她找人给你改了年龄？”顾盼任由男孩动作，眼睛也逐渐眯了起来。 “嗯......唔......她说......这样就不算弃养了......” “呵。”顾盼冷笑一声，忽然放下了膝盖，转而用手去捏动男孩的下身：“毛还没长齐，就‘成年’了。” “我......我成年了，可以帮jiejie赚钱，不再麻烦jiejie了......”顾青云难得这样流畅地说话，语气里都透着快乐。 “你能赚个屁钱。”顾盼没有为男孩的乖顺而留有情面：“去卖屁股吗？” “我......我不......” 顾青云支支吾吾地推拒着，顾盼却更加起劲了：“你再敢说一个不字，我就打死你。” 这一句威胁效果极佳，顾青云似乎毫不怀疑顾盼此言的真实性。 “以后给我懂事点，我养着你这个赔钱货，不然你这个废物，就只能去卖屁股过活。” “听到没有？”顾盼说着，在男孩已然硬挺起来的性器上用力捏了一把：“甩不掉的烂蛆。” “是......听到了......听到了......”顾青云下身吃痛，眼泪拼命地涌出来，他却不敢再哭出声音。 “转过去，裤子脱了，手扶住墙。”顾盼看着顾青云逆来顺受的乖巧模样，邪火早就窜了起来，于是难得急迫地催促着。 顾青云的内敛和青涩，是沈遇这样的成熟男人再也学不来的。 所以即便他动作有些忸怩，顾盼也没有过多苛责，只引着他自己扒开了两瓣臀rou，露出当中那个粉红瑟缩的洞xue来。 顾盼从包里摸出刚找到的东西，一瓶灌肠液，一支封装完好的注射器。 “jiejie......唔......什......什么东西在我后面......”顾青云只听到顾盼一阵动作的声音，随后他的后xue便痒痒的，抵上了一个yingying的东西。 顾盼没有回答，只是一手向顾青云屁股缝里挤上润滑液，一手慢慢地将注射器推进顾青云紧窄的屁眼中。 “jiejie......呜呜......疼......呜呜......好疼......有什么东西进到后面了......呜呜......求求jiejie......不要......”顾青云的双腿几乎要支撑不住，他小声地哀求着顾盼放过她，小声到顾盼都很难听清。 顾盼当然没有理会那微不可闻的哭求，她将那硕大注射器里的灌肠液一滴不剩地推了进去，末了将注射器拔出，借着空档迅速塞入了一枚小小的肛塞。 “唔......好痒......jiejie，我后面好涨......肚子......肚子也好涨......后面......呜呜......jiejie，我想......想上厕所......” “后面？什么后面？”顾盼收好道具，明知故问道。 “上......上厕所的地方......” “嗯？” 轻轻地质疑声响起，顾青云打了个冷颤：“屁股......屁股中间的洞......” “笨蛋。”顾盼弹了弹顾青云的脑门，语气却不像顾青云希望的那样宠溺：“那是你的sao屁眼。” “我......” “自己说一遍。” “我......我的......我的sao屁眼......” “咚咚咚！” 顾青云刚嗫嚅着说完，隔间的小木门便被急促地敲响，吓得顾青云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下意识地想要往墙角缩。 相比之下，顾盼要冷静得多，她只是沉默地看了看门锁，然后蹲下身，用手指示意顾青云不要出声。 “咚咚咚！” 那敲门声仿佛更急促了，一下下敲在了顾青云的心坎上，让他不自觉地咬紧了下唇，狠狠地颤抖起来，偏偏此刻肚子里的灌肠液也跟着发挥了作用，搅得他的腹部和屁眼都像要炸开一般。 “咚咚咚！” 最后的敲门声已经没了耐心，顾盼却微笑起来，淡定地替顾青云穿好了衣服。 “砰！” 被锈蚀且失修的门锁在强劲的力道下，被硬生生拉开，青筋暴起的沈遇就这样跟着光线一起映入顾家姐弟的眼帘。 “老板，你这身材倒不是盖的。”顾盼不仅不惧怕，反而吹了个流氓哨：“门锁是你拉坏的，我可不赔。” 说完，她整理了一下衣服，从容不迫地走出了杂物间。 “顾盼！”沈遇双眼发红，一时却也不敢高声：“你还是不是人？你弟弟他......唔！” 沈遇一语未了，下身的马眼棒便剧烈地震动起来，让他差点就站立不稳。 “我是不是人？嗯......不好说。”顾盼捏着手里的遥控器，微笑道：“不过你一定是狗。” 说完，顾盼像没事人一样，自然地走过沈遇身旁，转头对顾青云留下一句“在前台等你”，便施施然离开了。 待到顾盼消失在转角，沈遇下身的东西才停止了震动。 他忽然想起顾青云，连忙伸手去拉那个男孩：“你没事吧？” 他本以为男孩会感激他。 但顾青云却瞬间褪去了那股稚气。 他没有理会沈遇递来的手，而是冷着脸，扶着墙，颤巍巍地站起来，声音里像是夹着刀片：“别多管闲事。” 路过沈遇身边时，顾青云似乎按捺不住某种情绪，阴恻恻地哼了一声，又说道：“你也是jiejie的狗。讨厌你。” 沈遇就这样愣愣地看着顾青云走开，没再说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