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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夏天的,rou都容易腐烂滴呀,要不是这血水滴到我家来,发现的及时。估摸着没两三天,这人啊,就烂得发臭,整栋楼里都得被臭味熏到咧。”沈修瑾面色难看,咬牙道:“那女人长什么模样?”“什么模样哇?这个我哪清楚哟,就知道是个挺好看的女人,这女的也不知道怎么就自杀咧,不过也怪,自杀前还给自己化了妆。救护车来的时候,我是不敢往那死人脸上看,多吓人哇。有胆子大的瞥两眼,说挺漂亮,脸上的妆化的,要不是浑身湿淋淋的都是血水,真以为就是睡着了。”“真晦气,我这个房子,都不敢住咧。低价卖出去都么得人买哦。”男人脸色苍白,那个主家看他这个模样,多了一句嘴:“瞧你这个模样,不会真的是楼上那户人家的谁吧?那你赶紧上楼去给楼上修个门吧。楼上那道门,被当初那个前来找人的男的给踹坏了。现在大家都不敢走楼梯,就怕路过那户人家咯。咱们这个公寓是有电梯,但保不准大夏天停个电什么滴啦,到时候楼上住户,只能走楼梯,这要是经过那屋子,别说心里多瘆得慌。你啊,要是真是楼上那户有点关系,就做做好人,赶紧滴把楼上那门给修好。”“你说当初有人找来,踹坏了门?是谁?长什么样?”“哦哦,你说那个人啊,那好像是个医生,但好像跟楼上那户人家认识。哦……还没有说咧,是我家先发现滴,楼上往下渗血水,上楼敲了门,又没人应。我也不敢自己去踹门,毕竟这渗血水,怪可怕的。去了物业找联系方式,好在当初有填一个紧急应急人的联系方式。我就给打过去了,是个男的接的,我听那个声音,好像就是踹门那个医生。”那么多的巧合,沈慕衍脸色更加难看。转身就往楼上跑,三步并作两步,连电梯都不坐了,直接踩着楼梯,上了楼。大门,歪歪斜斜地敞开着。从来无所畏惧的沈慕衍,害怕了!如果,在这里,印证了苏宓的话。男人五味陈杂,绷紧着脸,修长大腿,跨进了屋子。这里,有些凌乱。他几乎没有多费力,就在梳妆台上,就在梳妆台上,找到了属于唐小染的印记。一枚耳钉,安静地躺在梳妆台上,那枚耳钉,他太熟悉不过。他戴了七年的耳钉,和这一枚,是一对。伸出去的手,竟然止不住的颤抖起来,举起耳钉,搁在眼前,在看到耳钉内侧三个字母——SMY的时候,有生以来,他竟有一种想要放声大哭的冲动!☆、第二十八章终于学会了什么是爱一扭头,浴缸就在那里,地板上依旧有着血水干涸之后的瘢痕,举步,朝着血色瘢痕的浴缸走过去,腿脚却有千斤重。手掌里死死捏着那枚耳钉,他立在凌乱的浴缸旁,眼前似乎出现那个女人,安静地躺在里面的场景。心脏抽搐的疼,前所未有的痛!更把手心里的耳钉,握得更紧更紧,仿佛只要握住这枚耳钉,就握住了那个人,仿佛握紧了耳钉,那个女人,就再也不会从他手中消失。由着他的位置,可以看到不远处的沙滩,他心思一动,瞬间明悟,为什么那女人,会选在这里,结束一切。这里,是他们开始的地方,所以,她想在这里结束一切……唐小染,你是这么想的吗?静默地立在浴缸旁,许久许久,他抬起手,摸了摸眼角,摸到一手湿润,举到眼前,指尖有一滴晶莹……“这是什么?”他神情木木地看着眼前手指尖端的液体,好半晌,怔然地自言自语。这是什么……他又摸了摸眼角。木然着,他转身,离去了。却在第二天,这座公寓楼,突然空荡荡,再也没有一个住家。而那些住家,甚至连家中的家具都没有搬迁,就这么连夜搬走了。许绍的电话打了过来:“你吩咐的事情,已经办妥了,她那间公寓的大门,也已经有人去修理了。从公司调遣了八名保安,以后,他们的工作,就是长期看守那栋大楼。这样,你满意了吗?”“我想去找找容途风。”电话里,许绍听到男人有些憔悴的声音。一惊:“沈慕衍,她已经死了!”“容途风是最后见到她的人。”“唐小染死了,死了就是死了,任由你沈慕衍手眼通天,你能把人救活吗?”许绍继续质问。不能再继续放任沈慕衍下去,他清晰的感受到,这一次唐小染的离世,会把沈慕衍逼疯。对比当年的夏兮……许绍相信,沈慕衍会为唐小染发疯。“我总要去问一问容途风,那个女……小染她,葬在哪里。”沈慕衍这么说道,许绍沉默了。“先回来吧,容途风刚从纽约回来。”……一家咖啡厅一张咖啡桌,两个男人,面对面坐着,各自面前摆着一杯咖啡,但没人去碰它。“我去了那个公寓。”容途风完美的笑容,僵了下,随后又如沐春风:“哪个公寓?”“她割腕的那个地方。”容途风脸上完美的笑容“哦”了一声,没了下文。沈慕衍抿了抿唇:“她在哪儿?”“你不是知道了吗?”对面,容途风摊摊手:“死了。”至今为止,“死了”两个字,依然能让沈慕衍心脏骤然收缩。深呼吸,他问:“葬在哪里?”整个沈家的关系全部出动,都找不到的墓地,容途风选的地方,要么就是有什么被自己忽视掉了,要么就是容途风就没打算让人找到。“葬在哪里,与你沈大总裁有什么关系吗?”容途风勾起唇角,近乎残掠:“沈慕衍,你是她的谁?”言下之意是说:你不再是唐小染的谁,你和她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她葬在哪里,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最好告诉我。”男人猛然抬眼,眼神冰冷无比,对上容途风。后者轻笑一声:“不告诉你,你下一步是不是要把容家毁掉?就像当初的唐氏一样?”边说着,脸色一沉:“沈慕衍,别人怕你,我不怕。你对唐氏下手的时候,我人在纽约,否则,你岂能够轻而易举就毁了唐氏,毁了她毕生心血?”“不过,既然我已经回来了,那么我会用尽办法,替她将唐氏,从你的手里重新抢回来。她毕生的心血,我来替她守护。”咔擦!沈慕衍把玩杯子的手,一用力,杯缘出现一道裂痕。周围空气顿时降到零点,男人缓缓抬头,一双狭长凤眼,寒冰带霜,“你试试。”薄唇轻动,冷厉地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