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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她的腰,甚至重重喘息了一声。她马上坐得端正,小舌头磨过一颗颗贝齿,似乎不知自己多诱人,笑似恶魔,“九公子,像这样才叫引诱呢。”王泮林全身仿佛被点了xue,两眼却仿佛要吞吃了眼前人,胸膛急剧起伏,手中捉住的细腰似乎随时要化成小蛇游走,以至于他不停收紧,直到看这姑娘皱眉叫了声疼,才陡然放开。抬手打额,遮了自己的眼,另一只手握成拳,王泮林长吸气吐气,“小妖精,下来!”他发誓,这姑娘要是不听话,此地此刻就要变成洞房花烛夜了。然后,他感觉身上的重量消失,放下手,看节南抱膝坐在他身侧,表情得逞的俏丽模样,自己只能苦笑,“我为何喜欢上小山这么聪明的姑娘呢?换个笨一点的,就乖乖让我哄吃了。”节南想了想,神色一本正经,摇摇头,“吃完之后呢?你要和那个笨姑娘过一辈子呢!你说什么她都听不懂,因为听你说话要动脑子的。被你冷嘲热讽,她也不知那是你亲近的方式,反而苦恼自己被你嫌弃,所以你什么都要一一解释给她听,要么就是不解释,渐渐你俩就没话说了,鸡同鸭讲。你出去找红颜知己,她在家帮你养孩子,你的孩子都向着她,觉得爹欺负娘……”王泮林难得睁圆了眼,看到灾难的骇意,“小山,你不会变成那么笨的吧?”太恐怖!虽然他知道大多数男人都是那么过的,但他乐此不疲得,就是比脑力!节南无声大笑,“不好说,不过我尽量跟上你的脚步,实在不行就打你一顿,逼得你招架,你就失忆了,咱们再重新来过。以你异于常人的眼光,一直把我看成兔子,所以吸引你也不会太难。”王泮林笑得愉快极了,望着节南的目光深深,“好。”节南惊觉自己好似许了承诺,清咳一声,挑高细眉,“好什么好?一看你就是当了逃兵,没参加州考便跑出来了,只能等上三年再——”虽从赵琦的戏言开始,但知王泮林要参加科考之时,她也和自己做了一个约定。和过去做个了结,等这人金榜题名时,就把自己的未来和他绑在一起,从头开始来过。至于这人何时考上都没关系,她不怕等。但王泮林却不等节南说完,“考完了,接下来要等开春后的省试,五哥说我可以休息一两个月。”节南如今知道,王泮林之前读书那么勤,还有王五帮他挑书送书,都是在备考。听到王五说能休息一两个月,她立觉王泮林扯谎,“五公子对你的学业可以说是步步紧逼,我都看在眼里呢,能让你休息一两个月?”省试才是大考,州试小试牛刀罢了。“你五哥他如今没工夫管我,美人在侧。”王泮林强调王五也是节南的五哥。节南却让王泮林这话提了醒,“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帮舒姑娘脱了官籍,故意透露消息给她,让她在万德楼和五——五哥重逢。你早知她对五哥倾慕,故意把她接来,分五哥的心,让他少布置你功课?”“我怎会为了功课算计自家兄弟,虽说五哥教书实在太死板。”后半句露出破绽,王泮林也不以为意,笑道,“若是夫唱妇随,我自不会多管闲事,但刘氏嫌弃五哥之极,舒氏倾慕五哥而有缘无份,让人如何看得过眼。小山你不也推了一把,把那姑娘送到了五哥身边?”节南曾问舒风华愿不愿意住她家,但她指的是她干娘家,自然而然就把舒风华安排进干娘原本的居园中。所以,这二人联手,谁与争锋!第432引三人一局挂毯摇晃,烛火摇晃,对影成双,浓情相依也好,浅语谈笑也罢,双心只有一意。“你俩要是卿卿我我好了,就请出来吧,还有人等着救命。”良jiejie的声音听上去遥远。王泮林起身,为节南单手抬了挂毯,行为好不君子,开口却露出刁赖,“这么片刻工夫,拉个小手亲个小嘴都不够,如何能好?”节南还是有些姑娘家的自觉的,挑眉斜王泮林一眼,面颊绯色淡返,匆匆走出去为年颜把脉。她虽不会治病,但练武之人多少懂一点。良jiejie见节南蹙眉,神情就有些不好看,“如何?”王泮林没随节南过去,就着方砖柱子坐下,“良jiejie与这位当真是知己?”良jiejie垂眸望着年颜那张脸,仿佛在看一件精致的宝物,“我知你们看他长相丑怪,只是我们这一行看多漂亮面孔,已经疲累了。这人,其实和我很像,一直一个人,囚禁着自己,也找不到同行的伙伴……说了你们也不懂。”节南和王泮林互看一眼,异口同声,“懂。”良jiejie见状,“也是,你俩也非常人,正好凑一对。”王泮林眯眼,撇笑,“这说法不好,不是正好凑一对,是天生一对。”节南扑哧,啧啧摇头,“良jiejie,他没脸没皮,我却是要面子的,我还没和他凑一对,至于是不是天生的一对,就要等凑成一对才知道。”王泮林也摇头,“小山,你这人太直率了,就算是真话,但有时候善意的谎言才能帮到别人。良jiejie在寻求勇气,如此而已。”“听不懂。”节南眨眨眼,但对良jiejie道,“年颜暂无性命之忧,只是他中了阴寒的内家气劲,若不逼出,等到经脉俱损就没得救了。不过你放心,我还有很多事要问他,等他一醒,就会帮他逼出寒气,他死不了。”良jiejie松口气,终于能坐下来。节南一看,干脆也坐了,“正好,请问良jiejie怎么认识年颜的?”决心不管这两人究竟是何种知己了。“四五年前,海烟巷还在这里的时候,这人来向我打听一件事。我那时和所有人一样,拿他丑颜说笑,没把他当回事。他就说同我比琴棋书画……”似乎陷入往日的回忆中,不爱笑的良jiejie竟微微笑起,钦佩叹道,“竟是样样比我强。”节南对上王泮林的视线,无声吐字,“干嘛?”王泮林就道,“良jiejie大概不知,教小山和年颜的人是无所不通的旷古奇才,小山的棋艺就深藏不露,大概已经没有敌手了,几乎不再下棋盘。”节南正好夸夸尊师,“师父他确实通晓很多东西,我只学了他两三样本事,至于琴棋书画这些,师父从不藏私,只要有人想学,他就会倾囊相授。我不是没敌手,只不喜欢下棋盘罢了,太规矩。年颜——”也想起了过去,不禁好笑,“还真是比我们学得都好,不过从来不在人前露一手,我们猜他大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