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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家里。”望一眼好友,“却怕有人为六meimei担惊受怕,怪我守护不力。既然你平安回家来,我就告辞了,只是这几日少出门,刺客走脱,城里恐怕会戒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罢。”节南应着,送朱红出去,反手上了门栓,往小柒的伙房走。“别去了,小柒正教训赫儿呢,那情形估摸不会太好看。”王泮林话里的意思很明显。节南一听就懂,走回石桌旁,“小柒伤得不重吧?”“血流得不少,外伤不要紧。”王泮林斟酒一杯,正要给节南送去,不料节南拿起酒壶对嘴喝。王泮林无声一笑,“至于么?亲都亲过了。”节南拿王泮林这种没脸没皮的无赖腔毫无办法,只能装耳聋了,“其实我刚刚没同表姐夫说实话。”王泮林哦道,“哪句不实?”“就从‘我是在崔府里头让崔五郎追上的’这句话开始。”果酒有后劲,喉口陡然呛气,节南抬袖捂嘴,闷咳几记,“崔五郎说了,明日登门拜访。你打算藏哪儿?”长话短说,就这样。-------------------------------今日成就:烤了一只五香脆皮鸭。今日后悔:半夜忍不住吃了泡面。今日幸福指数:五颗星胖0.8公斤亲们,晚安。第383引一帮敢死第二日清晨,吉康就带来了最新的文心小报,不但有燎大皇子遇刺的事,说他残害无辜老幼泄私愤,居然还有让人大快人心的后续。原来那燎大皇子有一小队禁军护送回驿馆后,驿馆半夜起了火。火势虽不大,燎大皇子却不见了,引发不小sao动。结果百姓发现燎大皇子挂在坊楼门的旗杆上,肚皮画成王八肚,脸上两只乌青眼,绘了八字胡,身上背着一只可笑的大龟壳。燎大皇子从众人的哄笑声中醒来,瞧见自己变成这副可笑模样,怒火中烧,又蹬又踢。不料旗杆断裂,人从坊楼上掉下来,还好下面有一车干草垛子接着,不然就不止吓晕吓尿这么简单了。“吓尿?真的啊?”碧云正摆早饭,竖起耳朵听风吹草动,竟也似兔子。吉康点点头,“真真的。我蹲了一晚上的点,亲眼所见。”碧云扑哧笑出来,对一旁读着小报的节南道,“那位殿下仇人真多,我要是他,赶紧回家。”节南合上小报,笑问吉康,“你们干的?”吉康飞快瞥一眼王泮林,“怎么可能!咱文心阁,不,兔帮,不会想出这种缺德事!”节南虽然还没有答应接手文心阁,但吉康等人已自觉是兔帮人。“你不用看九公子,你们想不出这种缺德事,他可一点不觉得缺德,他可以替你们想,你们照着做就行了。”节南挑挑俏眉,转而看向悠哉吃着饭的王泮林,“你也不怕燎大皇子拿驿馆的人撒气,再多杀几名无辜?”“他住入驿馆起,就赶走了驿臣以及所有小吏,里头只有他从燎国带过来的亲信侍卫和美婢。他若真要拿自己人撒气,谁管得着?”王泮林顺便补一句,“不是我干的。”吉康的眼瞥向了另一边的白墙,好似墙上有画一样。节南眯了眯眼,双手合十,朝天拜,“是啊是啊,不是咱们干的,是老天爷看不过去,以此悼念那些枉死在燎大皇子手上的老人和孩子。”王泮林学节南一拜,“正是如此。”哈!节南没再说,心里很是痛快。“不过既然出了这种缺德的事,若不查个水落石出,只怕影响两国交往,我想京畿提点司崔推官这几日会忙得分身乏术,可能要对小山你食言了。”王泮林说到食言,节南就想起曾经的那张泡水包子脸,这世上大概也只有这人能任性到“食言而肥”的地步。“唉哟,我说怎会无缘无故,原来有人为了让崔五郎分身乏术,故意给他找事情做,而非真存好心,替伙房那位出气。”王泮林调头问吉康,“吉平可好些了?”吉康也调过头来,表情不大舍得,好像和墙刚刚培养出不错的感情,就不得不分别了,“七七昨晨去瞧过大师兄,说是每日可以慢走一刻时,不过大师兄心急,一下榻就不肯躺回去,其他人也不敢硬来。”节南插嘴,“早说把书铺子那位魏姑娘请去。赫儿说过,一见美人英雄矬。只要不是吉平一厢情愿,魏姑娘肯去文心阁,吉平哪能不矬。”“所以赫儿甘当拔脑,也是见到漂亮的小柒就矬了的缘故?”“一见美人英雄矬”,这话听在耳里虽让王泮林大觉懊丧,却还真是一点不错啊。节南瞧瞧已经一晚上没出来人的小伙房,要不是时而传出烟味药味,还有舂捣声,她早就踢门进去了。只要想起昨晚小柒出手的情景,节南心中就难免困惑。小柒在暗她在明,既是两人的默契,更是师父有意这么安排的,可以保两人面对强敌时全身而退。也就是说,除非她面临生死关头,小柒不会露面。但是,小柒居然为赫连骅,走出了影子。小柒与明琅公子王楚风,一个爱吃,一个喂吃,节南虽然嘴上说不满意,却也不得不承认两人放在一起的画面真是萌态可见,让人心酥。小柒和倾城狂肆邪梦虎,倒是都长相漂亮,两人平时斗嘴也具观赏性,不过赫连骅遭遇灭门惨祸,很难说今后会变成什么样,所以节南这会儿又倾向明琅了。王泮林见节南看着伙房紧闭的门若有所思,大致有些明白她的想法,却也不多说,只对吉康道,“听见帮主说了,还不利索执行?”吉康其实早就看不得大师兄单相思了,这时拿到两根大鸡毛,根本待不住,“我这就去魏氏书铺请人。”“只消说吉平身受重伤,你要仔细看魏姑娘的反应。要是姑娘着急呢,就请过去。要是连吉平这人是谁她都不知道,你也省省口舌,让吉平自己折腾去吧。”王泮林身为帮脑,提一提要点。吉康跑了。节南听进耳,回神笑问,“那姑娘怎么可能不知道吉平?不是说吉平一直在存钱备聘礼么,若非两情相悦,他一个人起劲什么?”“吉平就是那种老实汉子,喜欢却不开口,有心还得有诚意。我觉他一定会先备聘礼,到时候直接提亲,抱着破釜沉舟的敢死之心——”王泮林说着自己就笑了节南笑得更大,“兔帮改名敢死帮得了,事无大小,都准备从容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