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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碎了再心疼(冷水,笼子,不给射,鞭打,药物,pua)

    韩信的逃跑并不出乎她的意料,他的归宿在齐国,或者楚地,再或者从汉中到垓下,到处都有可能,但绝对不包括她这一眼就能看见门扉的院子,地少但人多的长安。她承认这一点,但这并不代表这接受,说到底,一是不甘心,前尘往事成执念,放不下就舍不得,二是不适合,她母亲已经宣布了淮阴侯的罪名和结果,不能出现在人前是她的承诺,也是韩信还能活着的前提。逃跑代表着危险,想想戚夫人的结局,她就后怕,这要是被抓住了,大家都知道淮阴侯还活着,吕雉没法收场,不知道会怎么解决韩信这个麻烦。

    有些矛盾,不能向上解决,就只能向下解决。她在这事上留了心,真难想象腿脚都不好人为了逃离这里废了这么多心思。陈大夫是最先被策反的,她很早就注意到对方看韩信的眼神,不知道这般比喻是否合理,他是乌江摆渡的老人,而韩信选择了过江。

    她堵住韩信,看见对方平静的眼神,忽然意识到对方也知道跑不出去,这让她的愤怒到达了一个新的高度。有些人就是明知成不了,还要反复挑衅,他根本不知道这背后的危险,一股脑的追求所谓应当的东西。

    韩信做出决定之时对于可能的结果就有预案,是以麻绳把手腕束缚住,再绕过房梁,拉力把他拉起来,只有脚尖堪堪触地时他并不惊讶。不管是奴隶还是俘虏,逃跑被抓获,惩罚似乎都是应该的。想怎么折腾,他领就是了,反正这个田地,除了忍也没什么其他办法。

    他动了动手,麻绳捆得紧,勒得手腕疼。负责绑他的人完成任务就出去了,期间连看他一眼都不敢。这小疯子平日对待下人应该还不错,接了命令都不和他说话,只有一个外来的陈大夫是突破口。韩信认识他看自己的眼神,跟樊哙执意待他以礼的眼神一样,这也是他能说服陈大夫的原因。崇拜和尊敬,很容易让人赴汤蹈火。

    可惜火被小疯子扑灭了。他苦笑一下,带着些凉意的布条从后面遮住他的眼睛,他吸了吸鼻子,熟悉的香料味溜进来。

    “你在踮着脚吗?”韩信想起她的个头,自己平稳站立时,她不过到下颌,现在这被吊起来的姿势怎么也要垫着脚才能够到眉眼。

    “是啊。”对方承认得倒是痛快,说话意有所指,又像冷嘲热讽,“不垫着脚去够大将军,哪够得到?”

    韩信轻哼一声,也听不出是不在意还是苦笑。布条在他脑后打了结,她拍了拍他的后脑,没太用力,像是情人间打情骂俏。

    “你往哪跑?封地?匈奴?”

    风雨欲来前的平静,韩信感觉得到,但是他也还算坦诚,开口说道,“我不应该在这里。”

    “哪有什么应该。”

    旖旎的香味淡了,韩信可以以此判断她的位置。翻找东西的响动声传来,紧接着是她的声音,“况且,你都说了是我的财产,奴隶,男宠,情人,随便你怎么定位,但是你都承认了,怎么还能逃跑呢?”

    她的气息在身前才来,浓郁的香味铺面而来,温热的吐息近在咫尺。她的双臂搭在了韩信肩上,像是搂住了恋人的脖子,柔软的嘴唇亲了亲挺巧的鼻梁,又下移到发干起皮的嘴唇,湿滑的舌尖舔了舔,“我要惩罚你。”

    细密的毛刺从他的脸颊下擦过,韩信猜到她找到了什么东西用来惩罚他,是条鞭子。确实没有比这个更适合做惩罚的了,韩信想,要是他肯定也用这个。她的目的不是刑罚,是驯化约束,自然鞭子最适合。

    “罚多少?” 韩信问。

    大概是没想到他这么问,挑逗的鞭子停顿了一下,韩信听见耳边的低笑,她又亲了亲的眼尾,韩信能想象她踮起脚尖的样子,这是不合时宜的,他们之间不是情人的暧昧,他否定了这一点,想把脑海里的形象驱赶出去。

    “当然是我满意为止啦。”她说,一手扯开韩信的腰带,这衣服是临时找来的,腰带松松垮垮的,一扯就全散开了,再用力干脆就散了,“你的命是我捡回来的,属于我是理所应当的。”

    她说着,狠狠咬上韩信脖子,牙齿切进皮肤,血腥味在嘴里散开。韩信皱了下眉,啃咬对他来说也就像被蚊子咬了一口,一皱眉就过去了。更难受的还是游走到腿间的鞭子,这鞭子做工一般,当然也有可能是故意的,上面留了毛刺,擦过时痒痒的,且整随着她的动作向下游走,若有若无地擦过腿根。这并不是无意的触碰,她有意挑逗,鞭子挑起沉睡的性器摩擦,用力按在rou球上推动。隐私又敏感的地方被玩弄,毛刺带来细密的疼痛,但是更多的是热和快感。它很快就抬起头,直挺挺地对着她。

    柔软的指腹摁住了guitou,漫不经心地轻摁,将对着自己的勃起的性器摁压下去,她如意听到一声低哼。韩信没有夫人,她猜测少有对方少有稳定的性事,判断对方大多数时候的行为都是随意而为,楚王好细腰,舞姬没少养,也就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一夜生情的经历,断然是经不起挑逗的。她摁着guitou的指腹揉了揉,就听见韩信粗喘出声。

    不过她今日可不是来会情人的,她握住性器揉了揉,嘴上嘲讽道,“怎么大将军逃跑的时候这么急,都没找条裤子?”

    韩信哼了一声,他脸皮是不如姓刘得厚,但也不是全都没话说,“你不是把我衣服都收走了吗?”

    “你来的时候就没衣服。”她说,“就一件破烂的常服。”

    “不是殿下舍不得一件衣服钱。”韩信嘲讽道。

    对方没回应了,忽得“啪”的一声,韩信闷哼一声,猝不及防挨了一下。这小疯子手黑,第一下就往他小腹打,绽开的疼痛让他腹部的肌rou绷紧跳动。第二下没有紧随其后,鞭子贴着方才留下的印记蹭了蹭,点了点有些低头的性器,又改换温热的指尖揉摁鞭痕,疼痛很快被缓解,但远不如狂风暴雨的抽打痛快,安抚和疼痛交加反而更加难熬。

    她还挺会拿捏人心的,惩罚不给定数目,没有尽头就看不见结束。韩信喘出两口气,第一下的疼痛已经消失了,她又拨弄他的性器,娇养的指甲揩开铃口的皮rou。韩信警惕起来,他怕对方又往里塞尿道塞,不过好在对方也就扣了扣,看他仰头喘息就没再继续了。

    第二下在他被撸舒服的时候来的,尽管他已经尽力抵挡快感对于理智的侵蚀,但是效果并不理想。鞭子落在侧腰上,迅速而猛烈的鞭打,密集的落在同一片敏感的皮肤上。他不得不弓起腹部抵挡,颤抖着呼出一口长气。好在这连续的击打很快停止了,他的腰腹还在跳动,侧腰火辣辣的一片叫嚣着,他松了口气,游走的鞭子挑逗的拍了拍他的脸颊,“别乱动。”

    她的手又覆盖到了刚挨了打的侧腰,轻轻揉了起来。疼痛因此散开,尾调酥麻起来。韩信确信自己在床笫间没有什么不良癖好,但是这调动情趣的方法唤醒他的身体让他对这结论多少产生了些怀疑。忍耐的喘息被沉重的闷哼取代了,她不停的撸动挺立的性器,又含住充血的rutou,啃咬,用犬牙的尖来咬,湿热的嘴巴吮吸着乳晕,韩信的闷哼声变大了,他仰起头,脖颈上的筋络格外明显。小疯子的手抚摸上来,从脖颈游走到锁骨,用指甲点了点,似乎在说“我又不是在奖赏你”。

    这意图一出现,韩信的乳尖就被狠狠咬了一下,尖锐的疼痛像是针穿过了rutou,但只是小疯子狠狠叼住扯了一下,而鞭打紧随其后。这次是腿根,她紧贴在韩信身上的姿势适宜的落鞭点只有腰腹和腿根。大腿内里的rou长久不见光,嫩则易伤。这几下挨下来,韩信整个腰腹以下都有了痉挛的错觉,他的身体本能地抖动,汗水浮现在额头之上。

    仰起的头转成低下,疼痛压了快高一头,腿根也没有得到爱抚。看不到东西让他对小疯子属意的部位没有判断,为了抵挡疼痛,他只能通过周身的香味流动和她的脚步声来大体判断,这并不准确,他以为在身后,而鞭子落在腰腹或者手臂,胸前。精力流失很快,体力也在鞭打中耗尽。

    “我有礼物送给你。”她说。鞭子搁置在身后,拿出一对一直想玩的乳夹。一对扣子,坠了小铃铛。她往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夹子的齿咬住很痛,不过也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里,于是伸手夹在了韩信的乳尖上。

    乳夹咬住了他保守蹂躏的rutou,乳晕红了一片,又被夹子咬住,疼,韩信下意识躲闪了一下,清脆的铃声就在室内响起。这声音不大,但足够增加羞耻感,韩信不再躲,她笑了笑,知道他更要脸一些。

    然而即使韩信有意克制动作幅度,继续的鞭打仍然会带动他的身体晃动,铃铛声并不会听。鞭子划破空气,铃铛声就会跟着破空声出现。这惩罚实在太持久,韩信很难想象她不大的身体里装着这么多折腾人的力气。腰腹是主要受难的地区,那里的皮肤被抽了两次,鞭痕上叠着鞭痕,红艳艳的但不至于还不至于瘀血,后背和腿根也有遭受,但没有腰腹多。不过爱抚和挑逗拉长了惩罚的时间,疼痛积累起来又不易消散,韩信便分不清疼痛来自哪里,像是哪里都被鞭子照顾到了一样。

    她不是军营里的那种行刑的那种痛和狠,羞辱才是她主要的目的。韩信接近力竭,抚摸和鞭打让他难以应付,乳夹拉扯的疼痛在不断落下的鞭打里显得微小,但它有链子,她扯住了乳夹链接的链子,坠痛感成为胸前唯一的感觉,韩信被迫挺胸去应付拉扯的疼痛,鞭打的闷哼成了呻吟,变调得哼声让人听起来兴奋极了。

    还不够,还不够,她想听见叫声,叫声,最好的被征服的声音,于是她扬了扬手里的鞭子,狠狠打在对方夹着乳夹的胸口,可惜的是她的手有些酸了,几下才把铃铛乳夹扯下来。这疼得可是韩信,他深呼吸,胸口绝对被扯坏了,火辣辣得像是烧起来一样,实在太疼了,韩信忍不住低骂出声,“cao。”

    “你说什么呢?”她听清了,就是觉得新奇,一定要对方再说一次。韩信才不让她如意,又不回应,这小疯子听他说脏话反而兴奋得很,不顺心就挥挥鞭子,试探着打到他的性器上。

    她收了力,但这地方敏感得要命,韩信痛呼出声,汗立马顺着脸流下来。这痛从尾椎骨爬上来,腰腹处都牵扯着疼。他本能地向后躲,她用膝盖顶开他膝窝,挥着手里的鞭子又打了一下。

    “啊!”韩信忍不住叫喊出声,这疼只窜头皮,他失了力气,绑缚手腕的麻绳扯得手臂仿佛断裂,“别.....别打.....”

    “疼。”他低声说着,头胡乱地蹭着她的额头。这是实在疼得厉害了,她也怕没轻重真把人弄伤了,又看他可怜巴巴的样子,汗水满额,胴体因责打而彤红,估摸着也差不多了,便不再责打对方的性器了,转而抚摸韩信的脸颊,用手把韩信额前的碎发推上去,贴着头皮插进头发里,又抓住,迫使韩信的正脸对着自己,“大将军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吗?”

    “什么样?”韩信看不见,低声回应道,长时间的忍耐和禁言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沙哑。

    “赤裸的,带着鞭痕的身体。”她的手从腿根轻掐,腿根的鞭痕被狠狠摁压,韩信经不住低叫了一声。

    “这种都是我给的。”她得意的手,手指摁压顶着自己的性器,听见韩信呼吸忽然哽住,“疼痛,快感。”她弹了弹流着清液的性器,低声呢喃着,“我给你的,你都要接受,没有其他选择。”

    她的手在韩信身上的鞭痕间游走,轻轻点了点韩信发烫的身体,又想到些什么,“我第几次见到你的时候,你穿着一套黑色蟠龙纹衣服,当时我就想,其下的身体是什么样子的呢。”

    “普通的身体而已,殿下没见过吗?”韩信说。

    “嗯。”她回应道,手掌却在韩信侧腰处流连,“不过现在可以按我的心意整改。”

    她想了想,又否定了,“算了。”

    韩信多少能猜到她的意图,不少贵族们都喜欢给自己的奴隶留个印记,烙铁或者穿刺。她喜欢抚摸他的侧腰,对着一块的皮肤爱不释手,如果她有这样的想法,也肯定会留在这里。

    她没坚持这点,韩信多少松了口气。不管是穿刺还是烙印,都很难消失,他可不想这经历一直伴随他。

    “回神,回神。”她拍了拍韩信的小腹,疼痛把韩信的思绪唤回来,“我还没惩罚完你呢。”

    彩蛋:

    韩信攻齐,间接害死郦食其之,讨要封王。汉王的使臣来了,但是带来两个诏书,一个是封信做齐王的诏书,一个是惩罚单。

    惩罚单的内容就是戒尺spank,原因按照刘老三的说法就是:韩信你这个小王八蛋害死郦食其,我balabalabala

    完成惩罚单才可以拿封王诏书

    甜使臣作为执行人,可以享受全程围观+实际执行大将军sp的人,并且记得pua大将军

    pua1:害死外交官,就挨个打,快点脱裤子

    pua2:您大将军,我就不绑着您了(您自己别乱哈)

    pua3,您自己数着哈,别我数错了怪我

    戒尺,好像他是个不听话的毛头小子,多看两眼腰。rou体惩罚是其次,攻心才是重点

    外面众将围着等着听封王呢,但是小混蛋还要先被sp,才能拿封王的诏书。因为外面有人,叫出来会丢脸,所以只能闷哼(我in了,绷紧的腰,啊,挨打的pp,啊~)

    打得凶一点,让这个小混蛋第二天给将领开会都不敢坐。他不坐,将领们也不坐,(嘿嘿嘿嘿嘿,真的好有意思,谁懂啊,家人们)

    ooc后续:

    如果这个信和“我”有前缘,很熟悉,但是因为他搞得这个事很不地道,所以“我”很严格,严格执行汉王决定的惩罚嘞。挨打之前还堵着口气,被戒尺打狠了还求饶,猛男撒娇,“我”就摸一摸,揉一揉,让他缓一缓,然后继续打,芜湖

    不过我觉得小混蛋挨打也不会觉得自己坑的,他要的就是军功,征伐,这是不得不低头挨打,隐忍不发,我真的好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