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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越的怀抱里面打哈欠,就像是整个人都吻到了林越的胸膛上了一般。徐欢言不禁红了脸,感觉就像是犯了错的小孩子一样,转悠着灵动的不像话的眼睛,机警的瞥了一眼林越。林越微微一笑,笑得徐欢言又不禁低下了脸,要不要这么的迷人嘛。林越低下了头,身上的味道又深了一分,在徐欢言的额角上面,深情款款的说:“是不是困了。”徐欢言点了点头,确实是困了,感觉就像是一倒下就能睡着。于是,毫不隐瞒身体的需求,诚实的问道:“现在都几点钟了?”徐欢言不是随意地找一个话题。而是徐欢言真的不知道现在已经几点钟了,因为前面和林越的聊天可以说是全身心的投入进去了,真的是入迷了,弄得连时间都不知道了。太忘情于一件事情,就总会把时间和要做的事情都抛之脑后,变成了像是浮云一般的存在。萧瑟的病房里面其实是有时钟的,就挂在了墙上面,而且是那种无声行走的挂钟,完全不会打扰到病人们的休息。徐欢言觉得这是一个非常人性化的设计,如果能够点赞的话,徐欢言一定要给这一个挂钟点上一个大大的赞。因为实在是太贴心了,知道病人们需要休息,那种走起来“滴滴答答”的时钟会打扰到病人们的休息,所以用着一种无声的挂钟,别看是一个小小的改变,背后可都是满满的善意。这个社会就需要这样子的善意。徐欢言的家中,她的房间里面,用的挂钟也是那种走起来“滴滴答答”的挂钟,而不是这一种无声的挂钟,徐欢言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如果不是犯困的话,总是有一点儿难以入眠,经常需要躺下后过了个半刻钟才能入睡,因为那一个挂钟实在是有点儿扰人清梦。徐欢言是一个喜欢安静的人,性格也是不喜欢热闹的,所以说,这滴滴答答的声音对她而言,反感又加深了一分。徐欢言觉得,五一劳动节的时候,一定要回家一趟,买一个行走无声的挂钟,给自己和家人的房间换上。因为不仅仅是徐欢言的房间里面是用那种有声音的挂钟,徐欢言的家人也是这样子,用的是有声音的挂钟。徐欢言不是一个自私的人,她一看到萧瑟病房里面的挂钟就已经想到了她的父母:爸爸mama晚上睡觉的时候,听到那种滴滴答答的声音肯定会非常的难以入眠吧?每个人都喜欢安安静静的睡觉,有谁会喜欢睡在热闹繁华的大大街上呢?我在家里面的时候,睡觉都觉得被打扰了,家人肯定也是这样子的。他们那么劳累,晚上睡眠质量还不好,实在是太让人心疼了。☆、第0296章痴人说梦徐欢言暗暗的下定了决心,五一劳动节回家的时候,一定要给全家人都换上无声的挂钟,让全家人都睡个好觉。睡眠也是一个人一天的动力源泉呢。然而此时此刻,徐欢言却不能够将看时间的希望寄托在萧瑟病房里面的挂钟上面了,尽管那挂钟就挂在离自己几米之远的墙壁上面。徐欢言看不到挂钟的时间,唯一能看到的,还是睁大眼睛才能够勉勉强强、隐隐约约看到的,那就是那个挂钟的轮廓了。因为这一个挂钟外圈是自带微微的荧光效果的,黄橙橙的一圈,在夜里面就像是萤火虫围成了一个圈一样,不过,可能是一群老弱病残的萤火虫,要不然,为什么萤火虫的光芒这样子的微乎其微呢?但是,聊胜于无,徐欢言至少还是看到了一个轮廓。只是望眼欲穿,也没有办法看清楚那挂钟上面的时针、分针、秒针的确切位置,别说是一个确切的位置了,就连那时针、分针、秒针在哪里都看不到,一眼望过去,就是一圈淡黄色轮廓中间一个黑色的圆形,就像是一个大窟窿一样,实在是有点让人感到恶心。所以徐欢言想要通过黑夜里面的挂钟看清楚时间,就像是痴人说梦了,关键是,徐欢言还没有入梦了,不过应该也很快就要渐入梦乡了,因为徐欢言已经困得不行了。徐欢言5.0的视力都没有办法看清楚一个时间,都是停电惹的祸。徐欢言又没有手机,是一个乖乖的好学生,不带手机来学生。当然了,徐欢言就算不当好学生,想要带手机来学校里面,也没有办法啊,因为徐欢言是真的没有手机。徐欢言又没有足够的钱,她总不能够像是孙悟空一样,念一下咒语,随口变出来一个手机来吧?没有手机是真的不方便,连一个时间都看不了。徐欢言又是一个朴素到了极致,简直就是没有任何装饰的女生,连一个手表都没有。所以,挂钟不行,手机不行,手表不行,徐欢言实在是没有办法知道确切的时间了。说来也是好笑,时间每天都和人如影随形,形影不离,却还会让人不能确切的记住他的存在。连世光都能在徐欢言的面前一时之间没有存在感,只能说是徐欢言和林越的谈论实在是太投入了。投入到了连时间都已经忘记掉了,就像是到了一个另外的世界里面,在那一个世界里面,完全不存在这一个世界里面的时间的概念,存在的只有是心爱之人诉说自己的心声,将所有的误会像是流星一样,在彼此的心目之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然后误会就像是一个正在爆炸的星球一样,消失在了茫茫宇宙。从今往后,心心相印,再也没有隔阂。徐欢言相信自己和林越会这样子。当然了,林越也会相信自己和徐欢言会是这一个样子。话说回来,没有任何手段可以获取一个准确的时间。徐欢言只好求助林越了,徐欢言敢打包票,林越带手机了,肯定带手机了。徐欢言于是将好奇的目光投向了林越。☆、第0297章关系徐欢言之所以好奇,并不是因为忽然之间对时间感到了兴趣,而是,徐欢言很想知道自己到底和林越聊了多长时间。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这一句古诗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很多时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徐欢言很想知道自己对林越的喜欢程度究竟到了一种怎样疯狂的地步。居然能够忘却时间,居然能够困意袭来。是一个小时,还是半个小时,还是一刻钟呢?徐欢言瞎想着,实在是没有一个大概了,和林越谈心的时候,内心深处小鹿乱撞,让她没有任何心思可以想其他的东西。所以,徐欢言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尴尬的笑容,心想:我问了一个这样子搞笑的问题,好笑不太好吧?天呐,我问什么东西不好,为什么要问现在是几点钟了呢?难道我这是在告诉林越,林越,你这一个乌龟王八蛋,你耽误我的时间了?难道我还要连夜挑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