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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已然给了顾与辞逃出去的机会,只要逃出去了,两天时间再策划一个计划,应该不是什么难事。顾与辞心中已经在非常激动的回答,恨不得替林越这样子说:好,我陪你去顾与辞的房间找他。他慢慢猫起腰,竖起耳朵,借着廊道照向门口的惨淡的几束光线,注意他们的一举一动。只要他们一转身,脚步声一响起来,就趁机逃出去。只不过林越要让他希望落空了。……顾院长?又是顾院长,一口一个顾院长叫的可真亲昵啊,林越吃了醋似的大声说道:“不行!”夜里廊道上这样子一道声响,就像是农村早晨时候的鸡鸣,突如其来的紧急刹车,不仅突兀,而且都要成为噪音了。“喂,林越你是不是有病啊,喊那么大声干嘛。”徐欢言伸出一根手指头,垂直朝着地上点了点,“这里是医务室,病人需要休息,说话应该轻声细语,你有没有礼貌。”徐欢言就像个小jiejie教训小弟弟一样,说的林越有点儿不自然了,他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没什么会说的这么大声?不行。反正就是不行。林越生怕徐欢言这样子“三番五次”找顾与辞可能真的会产生感情的,在他看来,顾与辞那看上去斯斯文文的脸总有点儿虚伪。这是林越的知觉,并没有任何确凿证据。反正林越就是看不惯徐欢言和顾与辞走太近了,他甚至非常怀疑,近乎于肯定,顾与辞喜欢徐欢言。一方面因为孟竹说的闲言碎语,另一方面就是亲眼所见,顾与辞居然能够喊他言言,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而且顾与辞的眼神中总是对徐欢言有一种莫名的侵蚀感,这种感觉很难形容,就像是能把人给吞噬了似的,有点儿占有欲吧。林越也不好评价。总之,不管是不是吃醋,就是不能让徐欢言和顾与辞走的太近。于是,林越又说道:“反正你别去找顾院长。”“为什么嘛,你是不是对顾院长有意见?”徐欢言睁大眼睛看向他,总感觉林越怪怪的,难不成冯莉莉住院了,他心情低落?可这跟我去找顾院长有什么关系?徐欢言百思不得其解。“当然没有了,我能对他有什么意见。”林越口是心非的说道。意见可大了呢!凭什么言言、言言的叫她?凭什么像是故意一样的频繁找她?凭什么对她一副温柔、有担当的样子?凭什么让她一有事就想到?凭什么?到底凭什么?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会存在情敌?☆、第0221章在床上滚床单徐欢言一脸疑惑地看着林越,觉得他有点儿莫名其妙。林越的这一句“我能对他有什么意见”实在是让徐欢言有点儿摸不到边。她说:“那到底为什么不能找顾院长帮忙了,我跟你说,顾院长可好了,他又是帮我和萧瑟冷藏冰激凌,又是请我吃饭,还……“林越打住了她,看着她一脸崇拜的样子心里面酸酸的,“就是因为他太好了。”好的给人一种图谋不轨的感觉。后面这一句林越只是在心里面喃喃说了一下,毕竟没有什么证据,只是感觉而已。“哇,你是不是吃醋啊?”徐欢言莞尔一笑,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林越,“咦——你的脸上怎么回事?怎么一道一道红印子?”徐欢言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摸,结果手腕就这样子被林越给拽住了,真是不讲道理的非分,徐欢言暗暗窃喜:看来不进这没有灯光的病房是正确的,伸个手都能被他给擒拿。只是他脸上的红印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红印子大概有两道,每一道的长度大概是在两厘米,脸的左侧和右侧都有,看起来不深,应该只是皮外伤。只是被雨水给淋了,他现在脸上湿漉漉的,伤口遇水可不好受。徐欢言赌气地想:该死的乌龟王八蛋,为什么不毁容?林越松开了手,淡淡地说:”没什么,不小心被东西划开了,我像是吃醋嘛?”徐欢言尴尬地点了点头,以大四的经验外加女性的敏感来看,应该是吃醋,错不了。“不像,我开玩笑的。”徐欢言无辜地摇了摇头,心里面非常感伤:好好的,谁会自己划伤自己的脸颊?更何况他还是个能靠脸吃饭的人。别人又怎么可能糟蹋林越林公子的脸颊?爱之唯恐不及。这应该是林越和冯莉莉在床上滚床单的时候,被冯莉莉给抓开的吧?没想到冯莉莉住院了,他们还滚床单,都发展到这种地步了,他居然还说要来追我,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还是说冯莉莉的身体实在是不便于最近载滚床单了,所以联想到我,到我这里来寻一时快感?门都没有。徐欢言气愤地想着。林越陷入了沉默,像是在思考什么,廊道的灯光打在他的身上,将他的影子勾勒的很长很长。就像是她们之间的误会一样,越来越深,越来越深,有一天会不会深不可测了?就像从门口,借着廊道浅淡的光线,像里面的望去、望去,越来越看不清,里面的一切轮廓都要辨不清了,目光再深入,那就一片黑暗,没有一点光明。可白天总会来的不是吗?阳光总会穿越云层,暖暖地洒下来,透过窗户,给这一个病房一片光明。甚至给这片天空之下的世界,一片光明。时间问题罢了,有时间总能说个清楚的。徐欢言转过身,“那我去找顾院长问问萧瑟病房怎么一回事,你的话……”徐欢言刚说到这里,躲在房间里面的顾与辞屏息凝神,心道:你的话也跟来吧,跟来吧,跟来吧……☆、第0222章连洗澡都知道结果,事与愿违,徐欢言顿了一顿说道:“你的话就在这里等着吧,我觉得应该很快的吧。”徐欢言觉得这家伙对顾院长肯定有意见,顾院长给他的手治疗,他一声不吭连句谢谢都没有,实在是让人反感。把他给带去了,那还了得?值不得又因为什么话,弄得他吃醋吃的不行,哎,他的脑子装了学习,为何还能装那么多别的东西呢?徐欢言自认为和顾与辞什么都没有过,她也很恪守本分,不轻浮,所以真的没什么。但是这种东西在另外一个男生看来就是有什么了,譬如,林越。林越还是说了一声:”不行。““你烦不烦人,你到底是在犹豫什么东西?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以前你不是向来对我不管不顾的嘛?以前你不是从来不管我的嘛?以前我不是凑到你身边,你都要跑开的嘛?你现在这样子算什么?还不相信我了?”徐欢言生气地嘴巴喋喋不休,心里非常烦躁,自己滚床单还不够,还担心别人滚床单?林越当他自己是谁?全世界都要听他的?徐欢言是一个不甘于束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