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复杂感情(马鞭抽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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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私处的腿根异常敏感,傅奕宸颤了一下,腿根光洁的皮肤留下了一道暧昧而色情的红痕。 “啪——”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沈卿月又是一鞭。为了堤防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来的马鞭,傅奕宸的身体紧绷着,他不敢停下手里的动作,只得握着下身恬不知耻地勃起着的roubang上下撸动。 看起来没多少快感,因为他手法粗暴急躁,没有丝毫润滑的皮肤摩擦间带着涩意。沈卿月打赌他把他自己弄疼了,但她才不在乎。 马鞭的皮面触碰到了傅奕宸yinjing的顶端,男人的身体绷得更紧了,他警惕慌张地看向沈卿月。 “啪。”一声,这一鞭很轻,但威慑力极大,鞭子抽下来的瞬间傅奕宸猛地闭上了眼睛。像只有人在旁边跺脚而被吓坏了的狗崽子。不,应该是大狼狗。 沈卿月觉得好笑,再次高高举起马鞭,傅奕宸又一次紧张地闭上了眼睛。 “哈…这么害怕啊?”然而沈卿月并没有抽他,马鞭顶端落在了伞头上,小巧的皮面在沈卿月地控制下摩擦起敏感的伞头。 最脆弱的部位暴露在别人眼皮底下,任人玩弄的感觉很糟糕,心脏悬起来,神经都变得紧绷。 男人的身体很漂亮,猎豹般矫健修长,腹部的肌rou在光线下明暗分明,沈卿月抬脚踩在了他弹软的胸肌上。 触感很好,她足尖碾在傅奕宸的乳首上,连同他整个饱满的胸肌揉弄亵玩起来。她的脚掌与足趾顺着他的胸肌下滑,在腹部停了下来。 大概是因为紧张的缘故,傅奕宸线条分明的腹肌是硬的,沈卿月坏心眼地来回蹭了蹭,单从这具rou体来说,傅奕宸确实有被许多人喜欢的资本。 他被蹭得有点痒,身体本能的放松下来,腹部漂亮的肌rou也变得弹软。在他松懈的瞬间,沈卿月手上的鞭子再次落了下来。 “嗯——!”嘴里塞着内裤的男人含糊不清地哼叫了一声,这一下抽在敏感脆弱的伞头上,紫红的roubang被抽地晃动,傅奕宸触电般差点弹起来。 沈卿月挥鞭的力度很巧妙,不算轻也没有太重,恰好是让傅奕宸感到疼又不会软掉的范围。性器顶端火辣辣的疼,透明的前列腺液从玲口溢出来,在顶端汇集成晶亮的水珠。 “这么喜欢被抽啊。”沈卿月揶揄,她手腕一压,马鞭顶端的皮面就从他性器的顶端滑向了柱身,最后一路向下,停留在下方圆润饱满的卵蛋上。 傅奕宸嘴里被塞着内裤,高挺的鼻梁微微抽吸,微凉的皮面抵着囊袋底部上抬,柱身下的东西就随着沈卿月的动作晃动起来。 椅子上的人漫不经心地玩儿着,他却如芒在背,下体硬得发疼却得不到缓解,皮面拍打性器的声音不大,但格外清晰。 “自己把着腿,屁股抬高。”沈卿月不轻不重地抽了下傅奕宸胯下的粗硬,男人又被抽地哼叫一声,双手瑟缩着穿过膝窝将腿高抬起来,于是他双腿间的风景便一览无遗。 那双长腿折叠起来,大敞着露出胯间的隐秘。傅奕宸全身一丝不挂,鞋袜却还穿着,相当色情的画面。 这个姿势对他而言过于羞耻,男人侧过头试图避开沈卿月的目光,可沈卿月用手中的马鞭挑起了他的下巴。 “看着我。” ——她要他看清楚,给予他这份耻辱的人是谁,如今掌控他人生的人又是谁。 马鞭滑过傅奕宸的喉结,乳尖,从小腹一路穿过私处黑色的毛发,沉甸甸的卵蛋,最后蹭过会阴停留在他股间的沟壑处。 傅奕宸的身体顿时紧张地绷直,刚才还微微露在外面的后xue随着他夹紧双臀的动作藏匿起来。 “啪——”又是一声脆响,一道鞭痕横在了傅奕宸的会阴跟臀瓣上,这一下抽地傅奕宸剧烈地抖了一下。他饱满丰盈的臀rou被抽地颤动,连臀瓣间的后xue都本能地缩紧。 男人侧过头,这个角度的傅奕宸很有魅力,鼻梁高挺,下颌的线条清晰锋锐,宛如刀裁。脖颈的青筋因为他紧绷着身体格外明显,那颗喉结在沈卿月的眼皮底下滚动了一下。 他漆黑的眸看向旁边,刻意避开她具有审判意味的视线,但并没有服软的意思。黑曜石一般的瞳孔下藏着耻辱、愤懑、不情愿。 沈卿月看着他的眼睛,立起马鞭将前端的皮面挤进了傅奕宸的臀缝间。 这张愤愤不平的执拗面孔出现了裂痕,羞愤慌乱浮现出来。他终于看向沈卿月,脸颊发红,嘴里死死咬着自己的内裤,冷峻的脸因为塞着东西,面颊微微鼓起来,像屯粮的仓鼠一样,有点好笑。 皮面的边缘摩擦过隐秘的入口,蹭到xue口的褶皱。强烈的羞愤冲上大脑让傅奕宸无法思考,赤裸的,低伏在人身下,双腿大开着袒露最私密的部位。傅氏出事前,他再不济也是傅家独子,身边并不缺示好的人,如此耻辱的事还是第一次经历。 而且羞辱他的人还是沈卿月。 小学时他们做过两年同班同学,高中也是同校,开学那天沈卿月碰到他时甚至还挺惊喜。 少女穿着洁白的校服,鹿一样灵动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略微睁大眼睛,“怎么是你啊?”声音清脆动听,带着一点让人心痒的顽劣。 沈卿月小时候跳过级,要比正常同年级学生小两岁,到了高中同学间开玩笑时总爱叫她小孩姐。 小孩姐成绩不算拔尖,一考场吊车尾,但胜在人美多金,左右逢源,再加上她插科打诨的同时懂得分寸,国际班压力又没那么大,很快便成了那一届的传说人物。 传说归传说,现实归现实,傅奕宸觉得她也就是个普通同学,普通女生,小孩姐自己也这么觉得,不然她为什么还要为考试头疼。 她是一考场吊车尾,傅奕宸却是实打实的断层第一,小孩姐理所当然的凭借着小学两年的“铁关系”(沈卿月单方面宣布的)找他来借借笔记讲讲题之类的。每当那个梳着马尾的身影下课后在窗边晃悠的时候三班就热闹起来,“傅奕宸!小孩姐来找你了!” 再普通不过的发型,只是沈卿月骨相优越,轮廓流畅,五官立体,将头发梳起来就格外突出。 “你们有病吧?能不能别说了!”起哄声中,傅奕宸烦躁之余多出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小孩姐来了?”“找傅奕宸对吧!”“嫂子今天带不带傅奕宸走啊?”“傅奕宸你干嘛呢,沈卿月来了!”“人家给嫂子写情书呢。”“嫂子什么时候娶傅奕宸!” 沈卿月倒是不甚在意,她光明正大地过来串门(仅限于老师不在时),像总统上任,脚下的瓷砖是红毯,一边走一边冲起哄的人点头,“嗯嗯嗯,对对对,来,接喜糖!” 她变魔术似地掏出一堆进口巧克力,争抢嬉闹中,小孩姐顺走了他的笔记。 他真的很烦吗?真烦就不会刻意把笔记放在桌面上了,考点归纳得那么全面细致,甚至还压了题。 因为考完试沈卿月激动地说:“我靠真考了,你怎么这么牛!”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让人移不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