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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嘛!”程青青斜睨着她,“我没想杀人,对了,等台庆那天给你介绍个人。”“谁?男朋友?”程青青白了她一眼:“我师父,你师祖,天底下最不靠谱的人。”四年前,程青青刚来单位的时候,主任给她安排了一个经验丰富资历极深的主持人带她。这个人名叫唐轩,主持一流,做人差劲。这个差劲,从他只带了程青青一个月,就直接辞职跑去国外,把喝醉了的她一个人丢在酒店就能看出来。有那么一段时间,所有同事都觉得,是她对唐轩做了什么,才导致唐轩放弃了十多年的工作岗位,带着老婆孩子撇家舍业的逃到了国外。她程青青多冤枉啊!啥事都没干,就白白的背了这么个黑锅。虽然后来谣言止于她的完全不理会,但这事可成了她那颗宽大的心中,唯一一个过不去的坎儿。她就不明白了,好歹师徒一场,就算时间短了点,但出于礼貌打声招呼总行的吧?就那么悄无声息的走了,还真是怪容易让别人瞎想的。所以,程青青觉得,只要这次唐轩回来,只要他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就不能跟他有什么好颜色,一定要把他抓住好好拷问一下,让他亲自出面,给她正名。不过话说回来,唐轩比他大了十多岁,那些个传谣言的怎么那么没有眼力见?要传也传个长相帅气,年轻有为的,怎么就能传她和唐轩呢?那些人的眼光,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院长去国外的时间已定下,就在四月初。虽然舍不得,但程青青到底还是接受了。又是星期六。谭璘一大早回沈迟住的地方收拾一些行李,程青青留在医院陪着谭琦。床头椅子上,程青青拿着一把水果刀,认认真真的削着一个水灵的大苹果。窗外充足的阳光透过窗子,照着她的侧脸,暖意融融的。谭琦看着她,只觉阳光好像是从她周身散发出的一样,那般安宁美好。她的青青,不仅长大了,还长得越来越漂亮。“院长,吃苹果。”程青青笑着把苹果递过来,然后把一长串没有削断的水果皮丢进了垃圾筐,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今天不许愿了?”“不许了。”忘了是听谁说过,如果削苹果皮时,苹果皮一直不断,就可以许一个愿望,而且愿望一定会实现。虽然记不起是谁告诉的她,但是程青青却一直这么做着。偶尔有什么心愿了,就削个苹果,把愿望悄悄的说给果皮听。后来这些愿望有实现的,有没实现的,哪个多哪个少也记不清了。再后来,她长大懂事了,知道这根本就是假的,但却早已养成了习惯,偶尔有什么心愿,还是愿意对着果皮嘟囔两句。也许,真会实现也说不定。谭琦看着程青青,忍不住笑了起来。“不许愿,是因为对生活有了满足,”谭琦猜,“和沈迟和好了?”嗯?程青青愣了一下才记起来,她曾经忽悠过院长和谭璘,说她和沈迟分手了。“嗯,和好了。”“两个人在一起,吵架是在所难免的,但是青青,”院长拉过她的手,放在掌心里拍着,“就算再吵架,就算再生气,分手这两个字也不要轻易的说出口,每说一次,感情就会薄上一分,你和沈迟……”谭琦想着青青在C市学习的那段日子,沈迟偶尔会来医院看你她,有的时候甚至会在病房里坐上小半天。为的,只是听她把青青从小到大有意思的事情说个遍,所以……“沈迟是真心喜欢你,他那里我很放心,倒是你……”程青青感觉到,院长对她的不放心,“你这大大咧咧的性子,偶尔说话做事也要注意一些,别伤了他的心。”☆、第二十一章院长果然是沈迟的亲妈,这么快就开始偏心了。程青青嘟了嘟嘴,一脸委屈的模样:“院长有了沈迟,就不爱青青了,如果有一天,他做了什么事说了什么话,让我伤心呢?”“你这丫头,”院长好笑的看着她,“沈迟要是敢欺负你,院长第一个饶不了他。不过……”院长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沉默了一瞬,但却没有继续方才的话题,只是说:“你和沈迟都是好孩子,你们好好的在一起,我也就放心了。”脑海里闪过沈迟的模样和看着她时永远弯着的唇角,程青青忍不住甜甜的笑起来:“嗯,会好好的在一起。”**建台纪念日临近,程青青除了每天上节目以外,还忙碌着和其他四位主持人选歌练歌,岳琳整天跑这跑那的帮他们打下手,顺便给他们几个排下队形,弄的还挺像回事的。偶尔休息时,沈迟会打电话过来,不是叮嘱她要按时吃饭,就是叮嘱她要按时吃药,无形之中好像取代了一些院长在她心目中的地位。程青青觉得,沈迟很有二十四孝好男友的潜质。晚上,沈迟来接她下班。出了单位大门,就见他十分随意的靠在车门边上,双手都插在兜内,低着头不知是在沉思什么。许是听见了她的脚步声,缓缓的抬起了头。程青青脚下一顿,见他此时的模样,心跳竟然没来由的加速起来。沈迟一身的黑色西装,身姿笔挺的静默伫立在夜色之中,因着离得远些,他背后那漫天星河闪烁,映的他像极了站在万千星光里,眸光温柔的只看着她。程青青与他对视了许久,直到……身侧有同样刚下班的同事路过,一些开朗的女孩子总是一步三回头的盯着沈迟瞧,轻微的嘀咕声传进她的耳朵,她这才回过神来。几步走到沈迟面前,但无奈个子只到他的肩膀处,遮不住他泄露出来的美色。程青青抬头望他:“大晚上的你站在这做什么,还摆那么个……招人的姿势,是想招蜂引蝶还是想红杏出墙?”沈迟看着她佯做气恼的模样,薄唇勾起:“除了你,我没看到有其他人,”顿了顿,他的视线落在程青青敞开的外套上,叹了口气,伸手帮她把拉链拉上去,“感冒才刚好些,你是又想打针了?”哎哟,沈迟好像在训她,不过她偏还被训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得心上暖洋洋的,舒服的不得了。果然啊果然,爱情这种东西,还真是奇妙的很。明明她不是第一次谈恋爱,几年前那次虽然不怎么成功,但勉强也算是谈过。可那时,她清晰的记得,远没有现在让她来的心动,更远不及现在让她来的开心。没有多么的轰轰烈烈,但她就是能感觉到,沈迟的一举一动都是为了她。他在小心翼翼的将她捧在手心里,怕冷了,怕热了,怕摔了,怕碰了。他眼中的她,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