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三颠球入宫(捆绑,上药,打屁股,zigong受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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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些日子姬发无常失态,致使兄长伯邑考多日来不仅难以走动,更是胎宫潮汐难平,由此不得不终日夹紧两腿窝在榻上。姬发早被兄长宠得无法无天,落寞之情虽转瞬即逝,但也心知自己此番手段实在顽劣,便主动承担起“照顾”哥哥的责任来。 然虽说他是照料者,却不能说全然未得好处,伯邑考几日下来两腿间露水涟涟,别无办法只得加以封堵。绢缎虽软却不善吸水,只好转用棉麻织布,伯邑考xiaoxue仍是红肿,姬发以两指将棉麻帕子推入,纵是万般小心也难免挑拨兄长情动。起先几次伯邑考难堪难耐,下意识便拿两条绵软细腿去夹夫弟手臂,如此一来两人简直像在较劲,姬发信香敛得干净,却禁不住兄长清冷气息挑拨,松香渗出一丝,便见眼前棠红xue口吐出一口清液,刹那便从指尖淌至手腕,小帕未进几许便湿了大半,实在教人头疼。 若是紧咬牙关直接将余下塞入,再加以玉塞,不出一个时辰玉塞外柄便朝露暗垂,伯邑考腹内棉麻帕子吸足了水,整个下身都沉甸甸,这下更是起身不能。而若是换一方小帕从头来过,那便再刺激坤泽一分,如此反复两人皆是情动,不免两相交缠。几番下来,可谓适得其反,伯邑考卧榻刑期不见尽头。 叔旦对两位王兄这有违人伦的关系无甚看法,但克商救回大哥后,先是殷寿标记恶根难除二人二度缔结险些丧命,后因着两人雨露期与絮期(即易感期)交错,致他与大哥相见机缘寥寥,近来更是整整半月未见一面。叔旦再难忍受,带着医师便冲进王兄寝殿,开门几乎被浓稠信香冲昏过去,好在医师中庸之身扶他出门缓口清气。 叔旦缓过劲来,袖捂口鼻直扑大哥榻畔哭诉,将思念之情及对二哥的控诉佐以九十八重兄弟爱喂兄长服下,随后不待武王陛下稍作狡辩便扬长而去,留医师一人面对波澜。 医师历经二人缔结的大场面,如今已是心如止水,简单查看王上兄长病症便定下一味“猛药”,躬身请退。 此疗法听来几近天方夜谭,姬发不忍兄长受苦又私心不愿他过多走动,伯邑考却因着心中有愧于诸弟执意要做,姬发拗不过,还是差人取来所用物识。 医师送来调好的软药时伯邑考已被妥当安置于榻上,姬发拿好软膏落了门,坐回榻边,兄长背缚双臂,两足大开以软绢捆绑脚踝腿根,现下正沉静看他。伯邑考鼻腔塞两粒小球,口中卡入大球一颗,为免吐出又取长布条勒过唇角,三球内填棉絮鸭羽松木碎屑,可勉强阻绝信香,颈后腺体更是覆以薄圆冷玉。 “哥哥,很快便好。”姬发托起兄长玉茎取栎木长棒探入铃口,那里亦是红肿难当,伯邑考立时周身一紧,长棒不断推入他也蜷紧了脚趾忍耐,待推至玉茎根部,那里早扣了玉环以致尿口窄小,伯邑考也开始泪眼朦胧地发出低声哀鸣,姬发全当未见,手中长棒碾转几下发力刺入,眼下之人尖喘一声转眼便薄红蔓延全身。 姬发吞咽一下,取来两枚大小玉环扣在兄长茎身正中和艳红阴头沟壑上。他转头去取软药,两指挖出大块填入伯邑考xue中,他胯下已然失态,不敢抬头去看兄长潋滟美目,只怕越界后一发不可收拾。xue内滑软,汁水丰饶,姬发一时留恋难去,却避开那点惹得兄长不满,微抬着雪臀去寻,反叫夫弟抽了手一掌扇在臀rou上,羞得身上更红一分。 姬发轻笑两声,探手去取一旁小盒又敛起笑容。盒内衬里嵌一颗镂空金球,拿起时内里实心小球竟震跳起来发起叮铃响声,姬发余光瞥见兄长腿根打颤,可想上回受这小球“教导”不浅。他将金球放入软膏盒子,使其沾满软药,后拿一金制套子套上自己阴头,一切便准备就绪了。 他将金球贴上兄长蜜xue,伯邑考瑟缩一下只觉一片酥麻,xue口嘴馋般吞吐开合。姬发轻轻一推金球便卡入xue口,小球仍是奋力震颤着很快被整个吞入,竟使得伯邑考整个下身都有律弹动,叫声都颤得叫人心痒。姬发下身早将常服下摆撑出一小方天地,他火急火燎扶着阳物向那处探,一下便滑进小半截去,金球顶在阴头前,震得他长叹一声,忍不住抽插起来。 “嗯——”兄长娇吟猫样挠人,却哆嗦着向后躲。姬发爽得头皮发麻,但见妻兄躲闪姿态,还是强压汹涌欲望稍做喘息。身下人战栗得不能自已,哭声断断续续,眼下薄薄小腹已被他顶起一柱隆起,最前端突兀鼓起一个小包,他伸手打算向前推些,一下金属脆声与混浊水音不绝于耳,伯邑考一把柳腰拗得漂亮至极,手脚不顾束缚勉力挣扎,想来是被碾到精室。 伯邑考本就是坤泽珍品,情动之下将凉如月色的信香雨雾般向乾元扑面洒去,初碰是凉意转瞬便是灼热,纵是姬发鼻中塞了同样滤香小球亦一时无法抵抗,他心道不妙只怕自己也无意播撒信香,免不了致兄长一口yinxue失守,将药膏冲散功亏一篑。 姬发勉强冷静一下,一鼓作气狠狠向内顶去,金球被推至胎宫关口,抵着颠动,伯邑考口中呜呜不止,尖声啜泣着躲避不能,只得作势要将自己缩起,小腹下塌显得其上凸起更为狰狞。姬发低着头只能看到哥哥蜷紧的脚趾和雪丘上明显的掌印,他在床第之间向来恩威并施,此时不知是否因着信香阻绝,竟心中酸涩不忍兄长受这番苦。 他正犹疑,却听兄长含糊声音,似乎是在唤着自己名字,交缠至此他这才敢抬头去看他。只见伯邑考细汗满身,两臂反绑致胸膛挺起,白软胸脯被下体震颤带着微微摇晃,一头乌发铺散榻间如河流,粘在身侧如藤蔓,有几缕更甚已缠绕嫣红乳粒。姬发眼神游移间已是满腹烈火满口干渴,他不知所措终于去看兄长双眼。 姬发已不记得自己曾多少次注视这双噙着泪的美目,但或许从未如此茫然中饱含恐惧,他试图说服自己哥哥只是被弄疼了,但伯邑考楚楚可怜地耸着肩,似乎想将自己缩成一团。 姬发xiele气,他沮丧地想将自己退出来去找医师另寻办法,却见兄长放松了肩膀,他清明了些,往日温柔放回眸中,又是一汪桃花春水。 姬发扭过头把牙印烙在哥哥膝盖上,埋怨自己已是翦商天子却总在面对这人时丢盔弃甲,又慨叹原来你也同我一般只要交换眼神就能获得满腔勇气。 他倾身向前,金球被他顶得嵌入肠rou,伯邑考又搞丢了神志,痉挛着向后挺去。姬发不管他现在如何:“哥哥,只要再坚持一下。” 话音未落,他握着劲瘦柳腰发狠一顶,伯邑考这般已然发不出任何声音,小腹最上缘震动看似无几,但若想是胎宫承此无歇扰动,任谁都要腰窝一酸。姬发不舍地在紧致xue中浅浅抽插一番,还是拔出射在腿间,随后取软膏尽数填入yinxue或涂抹铃口,如此还不稳妥,一根极长玉势又被塞入股间直抵胎宫。伯邑考几近欲海溺毙,胎宫窄小之地,颠球蹦跳无一处不可到达,药脂涂上每一寸软rou宫内更是充盈粘腻,金球便嵌在胎宫正中时时袭扰,令整个下体都为之牵扯。 姬发趁兄长还未清醒,解下腿上两条软绢,转并了两条纤白玉腿,再将两膝脚踝缚住。他将哥哥抱在怀里理了理满榻滑软乌发,在兄长头上抚了两下落下一吻,终于是不舍起身。伯邑考不得思索,他脑海中隐约知晓若是此时再求不得夫弟解救便再无机会,思绪却又转瞬被癫狂情欲震碎,化作不成调子的呜咽。姬发取了一旁的兄长发绳缠在手腕上,缓缓步出寝殿。坤泽胎宫受不得一点挑拨,不知今日回来兄长会失态到何种地步。 关门落锁,姬发终于松出一口长气,但......颠球入胎宫,五日之后兄长究竟是就此好转还是此后再无法移下塌来也就由不得他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