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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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兰地? 诸伏景光的猫眼不受控制地睁大,嘴微张着,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才把自己的声音找回来:“您是代号成员!” 他的内心比表现出来的还要不平静,毕竟谁也想不到一个外围成员能够单独接触到组织的核心人物。并且,“白兰地”这个代号在公安的数据库中完全没有出现过,甚至在过去几十年里,任何其他国家的安全机构中也没有这个人的相关记录。 全新的代号成员,抑或是组织深埋在地底的一颗钉子? 他的神情虽然惊讶,却完美演绎了一个正常外围成员见到大人物时的正常反应。 “啊,”白兰地,或是黑泽千阳点点头,“是不是不太像?” 他虽然发问了,但也没指望能得到什么回答,自顾自低下头,把先前一直举着的营养液放到桌上,空出一只手,自己拔下了针头。 “你呢?你叫什么?” 诸伏景光听见黑泽千阳如此询问,连忙回答:“绿川光。” “好的,绿川君,多谢款待。” 黑泽千阳双手合十,向诸伏景光表达了感谢,同时也露出了他那只刚拔掉针头的手。白得不自然的手背上可以看见根根青色的血管,一条极细的红线顺着皮肤蜿蜒而下,两相对比,极大的反差带来阵阵眩晕感。 诸伏景光自然也注意到了,犹豫地指了指:“白兰地大人的手……需要处理一下吗?” “这种程度没事的,待会儿去洗个手就好了。” 黑泽千阳不甚在意地摇摇头,沉默了一会儿,他举起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背,面色因低着头而显得有些阴郁,似是心情不佳的样子:“我看起来很娇弱吗?” “呃……”诸伏景光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听过有些代号成员会因为路人一句无关紧要的话就拔枪杀人,不知道自己是否踩到了眼前这位的雷区,只好谨慎地组织语言,“大概是我比较老妈子?” “哦?那倒是不错的性格呢。” “可是这样的性格在组织里很奇怪吧。” 黑泽千阳不置可否,把眼下的话题翻篇:“既然你是来照顾我的,接下来还得麻烦你去洗碗了,不过放心,等我好一点之后也会承担部分家务。” 诸伏景光点头表示了解。 “还有,你平时没事不要在外面闲逛,也不要惹事,这附近就有警察局,要是被条子抓了我不会管你。” 在听到前半截时,诸伏景光心里一紧,还以为自己买菜时的异常被发觉了,听完才发现这个犯罪分子是在叮嘱他遵纪守法。 “我一定小心行事。”他作出一副诚心聆听前辈教诲的样子。 “知道就好。” 黑泽千阳起身,椅子被向后推开的过程中竟然没有发出一丝声响,他腰杆挺得笔直,一举一动都展现了良好的修养。 “我再上去休息一会儿,晚饭你吃完之后送到主卧里就行,其他时间如果没有特殊情况就不要找我。” “好的。” 诸伏景光不由得腹诽一句白兰地的叮嘱也像个老妈子,可惜不能说出来,只有在人走了之后才露出几分无奈的神色。 上楼后黑泽千阳没有躺上床继续睡,而是拿出了早就安排人准备好的电脑,接通网络,连上了这栋小楼的监控。 屏幕上分成了九块区域,分别监视着屋子里的各处,且摆放的位置也被细心调整过,几乎不存在死角,一看就是某位深谙此道之人的手笔。也因此,尽管他自己也要生活在这样的天罗地网之下,心里却没有丝毫的压抑感。 他的目光停留在监控右上角的区域中,名为绿川光的男人微微躬身站在洗碗池旁,手上一板一眼地清理着碗筷,眼神放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黑泽千阳多半能猜到一点,无非就是他的伤,他的身份这样那样无趣的东西。于是他也发了会儿呆,结果回神时绿川光已经不在监控之中了。 他懒得去探究,正好此时一封邮件发到了他的邮箱里。 “醒了吗?” “嗯,刚刚吃过午饭。” “晚上去找你。” “好,不过屋子里有其他人,不要吵到他了。” 没有署名的邮件,黑泽千阳知道只有一个人会这样发给他,而末尾没有加上以酒为名的代号,说明了这几句话是代表个人,所以他提醒发件人来的时候不要让同居人发现了。 到了晚上,诸伏景光按吩咐送上来了晚餐,一碗热气腾腾的豚骨拉面,和午餐一样的好味道,闻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大约十一点,作息正常的诸伏景光就睡下了,楼上的黑泽千阳也等来了约定好要来的男人。 “阵。”见到那头熟悉的银色长发,他立刻弯了弯眼角。 来人正是琴酒,他摘下帽子放在床头柜上,十分不客气地上了床,占据了床的大部分面积。 黑泽千阳看得出琴酒身上风尘仆仆的痕迹,估计是为了留出晚上的空闲刻意压缩了任务时间,眉眼间还残留着些微疲惫。 于是他就跪坐着,把人的脑袋搁在自己的大腿上,他的手靠近银发男人的眼角,轻柔地抚摸上白皙的皮肤,手下用力,为男人按摩缓解疲劳。 琴酒把手搭上去,握在黑泽千阳的手腕上,身体随着按摩放松下来,半眯着眼,感受到了一点困意。 使他清醒的是一缕黑发,在黑泽千阳的动作中从肩头滑落,正好搔痒似的垂在他耳边。 “你突然昏迷的原因找到了吗?”他想起自己前来的原因。 “唔... ...鹿谭说只是疲劳过度导致的。” 黑泽千阳不太在意地把垂下来的那缕黑发勾到耳后,医生的碎碎念又回响在了脑海里,让他扬起了嘴角:“你知道吗?他偷偷吐槽你不爱惜我,估计下次就要给你发消息,让你珍惜眼前的稳定剂了。” “稳定剂?什么东西?” “研究所的人给我取的外号啦,因为每次我在你身边,你的情绪都比较稳定,也更好说话,他们就觉得是我让你收敛了脾气。” 琴酒皱眉,好半天才接上一句:“算是吧。” 黑泽千阳忍不住笑得更开心了,直视那双碧绿色的眸子,这样充满生命力的颜色总是能得到他的喜爱。 然而身下人却以为这是某种信号,眼神微暗,抬手放在他的脖子后方,稍微施力就把人给按了下来。但这样的姿势终归是为难跪坐着的那位,所以他也把身体撑起来,为唇与唇的触碰做出了一点贡献。 以琴酒的视角来看,黑泽千阳的长发仿佛夜幕笼罩雪地一般覆盖在了自己的银发上,因为头发的遮挡导致光线变暗,唯有爱人一双深蓝色的眼睛依旧明亮,像深海,像星空,含着笑意注视着他。 于是他越发渴求体液的交换,唇舌不知疲倦地去吮吸和舔吻另一人,直到黑泽千阳用犬齿磕了一下他的嘴角。 激烈交锋后的黑泽千阳更加诱人,嫣红水润的唇释放出一种糜烂瑰丽的慵懒。 被撩拨到了的琴酒想要解开烦人的裤带,却在下一秒被捉住了手。 黑泽千阳此时不太合时宜地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有点困了。” 琴酒的手僵在半路,一口气顿时横亘在了胸口,不知说什么好。 两人就这样僵持不下。 半晌,他终于开口:“我自己来,你躺着。” “嗯?” 黑泽千阳挑眉,好整以暇地准备观赏接下来的表演。 连琴酒推到他,他也顺着力道倒在了床上,黑发铺散开来,仿佛海底漂流的水藻。 “没有润滑哦。”他状似好心地提醒道。 琴酒从喉咙里发出“呵”的一声,他已经扒掉裤子含住了黑泽千阳的yinjing,与本人修长匀称的体态完全不同的粗大roubang在他嘴中被唤醒,甚至有继续膨大的趋势。 舌头工作的同时,他一只手抚慰着rou柱上未被吃进嘴里的部分,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向下一扯内裤把自己的性器也解放了出来。 他的动作不太熟练,毕竟koujiao这种事并不常做,但他很清楚让黑泽千阳兴奋起来的点,只需要用舌尖围绕茎头转一圈,再舔弄一下,就能让男人瞬间激动起来抓住他的头发,唇边也会溢出惬意的低吟。 琴酒略显得意地抬眼,回应他的是黑泽千阳用手指梳理头发的动作,指腹紧贴头皮,让欲望的火烧得更甚了。 他就像得到了鼓励,更加卖力地吞吐嘴里的物什,也开始尝试难度更高的深度,试图把guntang的性器吞进喉咙里。 可惜人体天然的结构不能遂了他的愿,在茎头触及到喉头的位置时他便开始止不住呕吐的生理反应,喉咙一阵一阵地收缩舒张,舒服得让黑泽千阳忍不住摁住他的头往里抽插,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就顺着茎身流下,最后滴落在床单上晕出一片深色水渍。 越来越粗暴的动作加上浓郁的情爱气息充斥了琴酒的大脑,他一时半会儿失去了自主思考的能力,只被迫完成着讨好roubang的任务,手上也像被预先设置好的程序似的仍不停顿,兢兢业业地伺候茎身和囊袋。 一直持续到黑泽千阳的一声喟叹,他松开禁锢住琴酒的手,抓着头发把他向后撤了一小段距离,才将jingye射进了因长时间张开而暂时无法闭合的嘴中。 看着半透明的液体从唇上溢出,像一缕缕丝线组成的帘幕,黑泽千阳满意地把琴酒拉起来,给了他一个印在眼睛上的吻。 短暂的失神后,琴酒很快清醒了过来,他的脸色一下子沉下去,吐掉嘴里黏稠的液体,抓住黑泽千阳的手就要用皮带把他绑上。 黑泽千阳制止了他:“诶,等下!” 琴酒不爽地停下动作,今天他被拒绝了好几次,再加上yuhuo没有得到解决,摆着张臭脸要黑泽千阳给个解释。 “阿阵已经欠我一次了,忘记了吗?”黑泽千阳指指自己犹存暗红痕迹的手腕,“还是说你想下次把两次的都还上?” 两条暗红色的痕迹环绕在苍白的手腕上,像两条守卫宝石的蛇,也像两根荆棘,攀附在这具美丽的躯体上,等待开花结果。 琴酒经他提醒回忆起上次zuoai的经历,脸色又黑了几分。 任谁被捆起来的男朋友挣断了绳索还把自己cao得神志不清合不拢腿都会觉得有失尊严,更别提他还被要求着答应了下次自己也被捆起来。 他以为黑泽千阳后来突然晕倒会把这件事忘了的。 “双倍的快乐,不愧是gin呢。” 见黑泽千阳自顾自地点头,语气中还带着一点期待,就好像他已经答应了这件事一样,琴酒立刻放过了那双手,跨坐到这人身上。 隔了几天没做,他的后xue已经不能立刻承受那么粗的东西了,虽然这点痛苦他能忍受,但后续的处理太麻烦,对明天的行动也有干扰,只好动作迅速地给自己扩张。 他草草撑开xue口的时候黑泽千阳就在下方看着他,身处下位并没有让他显得哪怕弱势一点,眼神里依旧是高高在上的挑逗和等待。 这张高傲又美丽的脸正好是琴酒的性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