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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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泽川被提着腰,整个人发软贴在萧驰野怀里。萧驰野还没出去,沈泽川手臂蹭他的脸颊,刚刚动作太激烈,蝴蝶结早松了,剩一个活结还挂在手腕上,萧驰野偏头帮他咬开了。 他手腕上一圈凄惨的红色,举高太久了,沈泽川朝他咕哝,“好痛。” 萧驰野又亲了亲他,沈泽川楞了一下,忘了去回应。激情快下去了,他回到了自以为是的角色扮演里,炮友的剧本里此时不应该有个吻。 萧驰野抽了几张纸巾替他擦,提上的裤子贴着皮肤带来很难受的触感,沈泽川皱了皱眉,萧驰野圈着他的腰哄他,“这个点路上不堵了,很快到家就洗。” 停车场,萧驰野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沈泽川还挨着他,在他臂弯里动了动,想走又不想走的样子。很轻地说了一句:“……坐垫,会弄脏。” 萧驰野简直受不了他这样的撩拨,在车门的遮挡下又捏着沈泽川亲了一顿,沈泽川连踮脚配合他的力气都没了,最后被抱着放进车里,连姿势都是萧驰野摆的。 萧驰野刚上高架环路,就感觉到沈泽川转过头来在看他。余光能瞥到一点,想象弥补了全貌——沈泽川像个松散的洋娃娃靠在车座上,他一定很难受,下半身都黏糊糊的,后面还有液体淌出的感觉。但纵欲后的身体释放了很多压力,现在沈泽川在匀速前进的车厢里,一定可以立刻睡着,可偏偏他那点洁癖又在作祟。 萧驰野陡生一阵自信的直觉——沈泽川全靠看着他来抵抗困意。 高架上没有红绿灯,他为了早点送人到家飚到了限速的码。萧驰野从方向盘上移开一只手,把他本就敞着的领口扯得更松了。但他发亮的眼神一直专注前方路况,抱元守一,不侧过一分一毫。他知道要是现在分神看一眼沈泽川,接下来他得分更多神让自己硬起的yinjing平息下去。 半小时不到,萧驰野准确在沈泽川的公寓单元楼前停了车,沈泽川已经困得有些不清醒了,在电梯里看到萧驰野还记得楼层数的时候,他只是眨了眨眼,又抬头看着萧驰野。 萧驰野压低一点问他,“要亲你一下吗?” 沈泽川攥着他的衣服收紧了手指,往上凑了一点,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有监控。” 萧驰野回头看了一眼,冲监控挑眉,“从那头看,刚刚的姿势和接吻也差不多了。” 虽然萧驰野也记得是楼层里的哪一户,但钥匙还是沈泽川掏的,他门都留着给萧驰野关,在玄关脱了鞋袜,光着脚就要去浴室。萧驰野腿长,两步追上他,从后腰处探进去摸了一把背,沈泽川下巴都绷紧了,由着萧驰野剥了他的衬衫,一起进了浴室。 淋着热水接吻有种懒散的惬意,沈泽川口腔很放松,没什么抗拒地咽着快要流出去的唾液,舌头又软又滑被萧驰野裹着含到自己那边。后xue里的jingye起初流得很快,最里面的就有些难处理。沈泽川的嘴唇和眼角都润湿着一样的绯色,浓烈得仿佛也能蒸出热气,他靠在萧驰野的肩头抬眼看他,看萧驰野年轻而英俊的眉眼纠起了皱痕,原来不戴套会射这么深。 沈泽川觉得,此时此刻他是不介意再做一次的。但他又实在太困了,萧驰野的清理又一次刺激了他的前列腺,他喘着、抖着,又在萧驰野手里去了一次。萧驰野如果现在要cao他,估计不到几分钟就成了睡jian。 他留着最后一点清醒拿了条毛巾给萧驰野擦干头发,撑着眼皮问他:“我可能……没有很合适你的新内衣和衣服,但你开车,别人也看不见,不介意的话……” 萧驰野听了就笑,笑得有些凶,关了灯就把沈泽川抱到床上,三两下拿被子摁住了他,自己裸着也进了被窝,沈泽川要钻出来又被他塞了回去,在被子底下箍住了沈泽川的腰。 沈泽川本来就困极了,萧驰野呼吸的热气就烫着他后颈的一块皮肤。这点温度让他终于确信了萧驰野今夜不会走,他们正宛如一对情侣一样依偎着躺在同一个被窝里。沈泽川动了动,想碰他的胸膛,萧驰野以为他要挣扎,更紧地圈住了。 于是沈泽川故意又动了一下。 * 萧驰野被热醒了,他猛得坐起身,一时间没搞清身处何处。左腿压着东西,有散漫的呻吟传来。萧驰野清醒了,低头去看,被他压麻了的沈泽川难受地不想动,自欺欺人地僵硬着睡时的姿势,只能拿一点余光恨他。 萧驰野顿时精神抖擞了,沈泽川此时碰不得,萧驰野偏要戳着他玩,皮肤浅浅凹下一个圈,成百倍的酸麻就漫开来。沈泽川只用哼和嗯小口喘着,不敢恨了,暗求萧驰野放开他就好。 但萧驰野整个人像被子一样压盖在他身上,沈泽川叫得很可怜,全身一阵麻痛,萧驰野上了手替他按摩腿,沈泽川像是才发现自己能动,向他张开手臂,那两截也既白又润,昨天裹在衬衫里,领口最多只拉到肩膀下,这里没遭过啃咬一般的吻。萧驰野叼着一块rou补上了一个红痕,这点痛淹没在大腿的痛楚里,沈泽川看着他,眼神是想接吻的眼神。 萧驰野握着他的腰,自己发力把两人换了个位置,沈泽川骑在他腹上,臀间就顶着萧驰野晨勃的那一根。 沈泽川依次舔湿了自己的三根手指,他不太会给自己扩张,试探着的神情落在萧驰野眼里,有一种毫无防备的天真和认真。沈泽川垂头喘着气,双手往前撑在萧驰野的胸肌上,萧驰野就锁住了他的腕,让沈泽川只能靠自己坐下吃进去。 昨天刚做过,进去得不算太难,沈泽川前后晃着让萧驰野把更多的部分插进去。他的体内像紧缩的真空,萧驰野进来了,里面的气就随着他的喘息逸出去。 萧驰野摩挲着他大腿内部的细rou,几乎没经过运动没遭过日晒的部位,夹着他的腰可能就是做过的最激烈和粗糙的事。这块的皮rou,一捏就是一个红印子,潮红很快漫上了胸膛,萧驰野往上顶了几下,撞得沈泽川又快哭了,胸口的乳尖昨天隔着衬衫都被咬得肿了,现在萧驰野还要用齿尖去磨,沈泽川身不由己地挺胸,“不要……咬破。” 这次骑乘最后也射在里面,填满了jingye的后xue润出了一种滑腻感,萧驰野在半硬的状态下又抽了两下,xue口发出很yin秽的搅弄声,沈泽川早被他cao得又哭了,但不算太严重的哽咽,只是在他突然加重的那几下眼泪会掉得更凶。 早饭还没吃,但他们都感觉不到饥饿。萧驰野在沈泽川的裸背上沿着脊椎亲吻,沈泽川跪趴在床上接受今天早上后入的第二次。这个姿势不仅深,还能让他的整个背都能妥帖地收在萧驰野的怀里,前面的胸腹也能被搂着安抚,除了生理的眼泪会被剧烈的动作甩到枕头的各处和看不见萧驰野以外,沈泽川很喜欢这个体位。 萧驰野在又一次射完后问他怀里的沈泽川,想吃什么。沈泽川整个人湿得像洗了澡没擦干,他其实无所谓,虽然胃里很空,但他根本不想动。沈泽川想了想,觉得软和温暖的东西就很好,“粥……吧。” “好。”萧驰野把他带去洗澡,擦干后的沈泽川被他裹在被子里放在沙发上,沈泽川有点好笑,抓住他,“我这样像个春卷。” “不是春卷,是准备去侍寝的妃子。”萧驰野去拿昨天扔进洗衣和烘干一体机里的衣服,穿上后扯掉了被他们弄脏的床单。 沈泽川透过开着的房门看他的动作,想揶揄一句“好贤惠”回去,结果萧驰野提着找到的新床单又走了出来,脸不红心不跳地对他说,“不会铺。” 沈泽川只能跟他走进去,脱了被子给自己找居家服,他一直有点低血糖,早上折腾了两次还没吃东西,弯腰的时候胃一阵咕噜,人都有点发晕。 萧驰野看着他,觉得不成,“家里有吃的吗?” 沈泽川摇摇头,外卖传单他倒有一打。萧驰野拿起手机按口碑排序给他找,想想又换成了距离优先,他cao作两下完成了下单。 萧驰野把外套也穿上了,嘱咐沈泽川:“点了杯热豆奶。我先走了。” 沈泽川抖床单的动作顿了下,鼓着大团空气而膨胀的布料挡在他们中间,萧驰野走得很急,床单落在平面上时,他已经在门口了。沈泽川安静仔细得压好了四个角,刚铺好的床平整地像一种没有瑕疵的豆腐,但也和它一样脆弱。 沈泽川躺上去,无所事事地想,光是他这样一个小动作,就能破坏所有努力为之的平静无波。 * 萧驰野上车后打了个电话,车载蓝牙把等待时的规律机械声放大到全车,萧驰野其实是有一丝忐忑的,左千秋不像他爹,能让他被动出柜后还嘻嘻哈哈地在夜市蹲着夸老婆,萧驰野从小就觉得师父能看穿他的一切欲望,他初到Q市时就来拜访过左千秋一次,但这次再去,萧驰野都知道自己浑身一定是纵欲过的气息。 但他又是自己想去的。 萧驰野娘去得早,在大嫂嫁进来的之前几年里,他从左千秋那里得来的关怀与照顾最多。他和浪淘雪襟在大雨里困了一夜那次,到家喝到的第一碗热汤就是左千秋亲自熬的,那之后他才知道,自己的马术和体术师父,原来做菜也是国手级别。 可惜自己只顾着骑马打拳,根本没向师父学到一星半点的庖厨技艺。 沈泽川说想喝粥,萧驰野就要把他能想到的Q市最好的粥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