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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后续之二乱荷一舸

    萧驰野含他耳朵,“恼了?不让摸了?”

    他的手强硬覆上,就贴着沈泽川的手包裹摩擦着,不用直接贴上xuerou,也能感觉到不断有液体从指缝里渗出来,都腻在了他的掌心。

    “感觉到了吗?兰舟,你兜也兜不住。”

    *

    沈兰舟被他哄得耳根发热,底下那处花xue当真又腻出一股汁水来,漫过他指根缝隙,软滑地淌到了萧驰野的手心。身子到了这个地步,他也想抽了手去干脆换相公来揉算了,反正他这段时日得了床笫的调养,先前二十年里不觉着有恙的花径到了如今闹起娇来,单他自己揉弄是全然得不了趣味的。可偏偏萧驰野用掌按着他手,借着水液滋润前后擦磨起来,沈兰舟身子同他贴在一起,后背嵌到萧驰野怀里,他便愈发往后躲紧,两瓣白臀已夹住了那根放出来的rou茎。

    他自己的手被按紧自渎,身子正被揉得发颤,只能用臀rou与股沟细细磨蹭,磨开道缝后便觉得一柄火热的rou棍烫在皮上,沈兰舟被包着的手尚能微微动作,伸长了手指自腿间向后摸到了guitou,暗暗抹了点春水到顶端。

    那处何其敏感,萧驰野小腹一紧,搂着沈兰舟扭头同他接吻。沈兰舟觉得他总算肯放开自己的身子了,胸膛起伏着换了个不那么别扭的姿势,可他刚扭过腿来躺平,却正巧是把阴阜送到了rou根底下,萧驰野将他吻得头晕目眩,手里轻轻摸过方才吮得红艳的乳尖,掌根将团软rou揉弄两下,萧驰野就听见怀里这小娘子的软吟。

    时候差不多了,他磨准了蜜口缓慢顶了进去,一路上只觉得实在丝滑软泞,沈兰舟这身子兴许真的天生便是副媚骨名器,成婚至今两人都是浓情蜜意,欢爱之事更是绝不算少,而这花xue依然水嫩粉紧,萧驰野拇指顶着yinchun顶的阴珠,摁一下便能听到沈兰舟娇咛一声,他全根顶到里头,便看到沈兰舟咬着指尖想忍住声音。

    萧驰野掐着他的腰开始抽插,里头很热,一旦cao起来两个人便更热,萧驰野将人抱起来坐在怀里,沈兰舟双臂搭在他肩头,大腿跪直了分在两侧,颤着腰被他从下往上次次猛顶,没两回便受不住了,最深处的宫口已经打开,酸软下来正好被rou根捅了进去!

    进了宫口也没减下力道,万幸这里是田庄别院,不像在府里头总觉着处处是人,沈兰舟被萧驰野诱得叫了出声,一旦冲破了这层桎梏便激起了身子里的yin性,到后头一口一声“相公”、“夫君”,前些日子夜里同读的坊间话本也派上了用场,里头几个浪妇媚奴床上叫的花样最多,萧驰野晓得沈兰舟过目不忘,自己替他搭了个对白,沈兰舟虽被他cao得脱力,口齿都不清晰,张嘴便是呜咽,但晓得他爱听,仍然念了几句yin词。

    萧驰野听得体热,一腔情动都抵进唇间吻了过去,沈兰舟攀着他紧紧绞缠,两人吻着吻着又倒落床上,萧驰野压着人做了一刻,埋在沈兰舟zigong里头射了出来。

    一轮云雨乍歇,沈兰舟倚在男人怀里小憩,萧驰野尚未拔出来,还享受着里头高潮时的自然吮吸,两人默了半晌,沈兰舟才撑起来道,“这里热水少,这会儿恐怕早没了。”

    萧驰野那根还剩个粗大的头卡在xue里,他就着这个姿势又把着rou茎缓缓往沈兰舟花唇里头顶去,沈兰舟轻轻打了他一下,骑到上头,摆腰吞吐了两下,轻声告饶道,“实在酸胀……”他说吃不下了,按着萧驰野小腹将自己抽出来,将将分开时他移手来接,恍若方才两人做之前想用手来兜,萧驰野见了闷笑一声,凑到耳边低语,“这床褥子总该洗了。”说罢捉住他腰,两人又笑闹着滚了两圈,柔柔接了几个吻。

    沈兰舟埋怨他全是蛮力,里头酸得现在碰不得,摸到他那根搓在手里揉了几下,萧驰野也耍赖,抵着他脖颈里低喘,热气都能将沈兰舟胸前双乳激得发颤,这画面香艳诱人,萧驰野躬腰滑下来在那软rou上咬了一口,嫌用手伺候不得劲。沈兰舟自然晓得他想怎样,脸虽有些发红,仍然跪起身塌腰下去,托着两团乳rou蹭到萧驰野小腹,吐舌舔了舔萧驰野腹上肌rou之间的沟壑,才将胸乳轻轻分开,夹住了相公的这一根rou棍。

    显然光用夹的仍不能完全裹住这根长物,沈兰舟用乳沟里的嫩rou上下摩擦了几回,幸好rou茎上都是方才那回欢爱里裹上的水液,擦着他这身子也不显出干涩的疼痛。他跪在萧驰野胯间替他rujiao的画面实在催情,萧驰野一手自沈兰舟后颈抚至股沟,尤其偏爱两处腰窝,这把细腰里真不知道是怎么藏下一个能纳进他这根粗物的花径的,不过兴许也就是这样的腰身,每回cao进去撑大了 也还能箍紧回去,因此下回再破开这身子,兰舟xue里头仍然是既窄又热。

    用别的法子侍弄萧驰野这根时都得耗费大半心力和长久时间才能让它吐出一点,沈兰舟这回也有些发懒,夹了几回就想躺下,小腿蹭上萧驰野腰侧,暗示xue里已然舒爽了,可以再用真正门道得些乐子,萧驰野打开他腿探到xue口,把一摊新流出来的白浆都抹在花唇上,沈兰舟仰颈轻叹了几句,这一回两人都状态正好,硬也硬得恰到好处,软也软得正是适中,寸寸再抵进去,还比方才那回似乎更浓情蜜意,两人竟都有些脸热,沈兰舟低低喊几句相公,萧驰野一边cao着一边落吻,也低声道,兰舟吾妻。

    他们这回别院春宵,情浓夜长。次日梳洗起来才议论正事,催租的事还得继续做,沈兰舟讲了昨日碰到的几桩叫苦诉惨的事体,萧驰野同他两人促膝对镜,细细联系众人家中境况分辨了几番,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可这经在萧驰野嘴里讲出来给沈兰舟听,就仿佛像话本子里的传奇般有意思,沈兰舟笑他嘴皮子功夫厉害,被萧驰野搂住又低头咬了一番嘴皮,直到沈兰舟拍他肩膀,说该起来穿衣了。

    沈兰舟今日本还想作昨日那番公子打扮,可遍体皮rou都是恩爱痕迹,一身的春情恐怕都压不住,萧驰野叫他干脆扮成个美妾陪伴老爷前来山庄游玩,此言自然只是笑闹,沈兰舟却也自觉若今日还要露脸,他同萧驰野站在一处倒是会有破绽,便找了顶带纱的幂篱。

    不过两人未出门行上多远,萧驰野却带他渐渐去往水边,夏荷正盛,一派风光大好,沈兰舟见水边已系了一艘小舟,举目环望,问道,“这别院莫非占地如此广大,后山湖水也都是萧家田产吗?”

    萧驰野便说,“什么萧家田产,不该是咱家田产?”

    两人笑罢上船,这条小舟狭长而舱深,坐下便能恍觉舟外湖面恰如凭几,而水上夏荷宛如案上盆花,一派新奇视角。此回去的田庄当真在后山山麓,且不是寻常种田绩桑人家,乃是种植果树的。沈兰舟在账簿上倒是对这笔收入了如指掌,只是从前未见过实际如何出产,心生好奇,两人舟行过水,舍船上山,一路树木蔽日,洒下一派阴凉,到山中慢慢走来,倒是也有一番野趣盎然。

    许是去年收成颇丰,又或许是见着萧驰野本尊亲自前来,这儿的租户倒没太多纠缠,允诺了一个交租日子,先把中间的两成当场取来,既然如此爽快,两位当家的也不想强人所难,本就是游山意兴大过收钱目的,收了一萝果子后谢绝了主人家留客之意,又回到了湖边。

    既然今日计划早早完成,两人这回泛舟自然是悠闲自适,方才未来得及细赏的荷花此时正好是一处绝佳去处。船头刚分开一丛莲叶,沈兰舟拾起筐中一枚桃子,垂入湖水中濯洗两番递给萧驰野。萧驰野一口咬下,汁水甘甜,果rou弹牙,回津塞舌,萧驰野赞叹道,“果然是好果子。”

    沈兰舟问他是否当真,萧驰野便也要洗一个给他,沈兰舟凑上来在他手上那个直接咬了一口,汁水顺着下巴淌下,他伸舌舔掉了,附和道,“真的很甜。”他们二人本就身重差异,坐在小舟两头已有些一头翘高,沈兰舟再探身到萧驰野那边,自然更加重心不稳,小舟霎时间摇晃两下,把四周碧绿莲叶摇晃出接天涟漪,沈兰舟探手抓住船沿,生白的手因为用力而显出骨节,修丽得惹人心旌摇动。

    萧驰野掬了一捧水洒到了船边莲花上,摘了一朵带露的递给沈兰舟,“人比花娇。”沈兰舟撑着两边船舷,倾身吻了这朵莲花,饮下这花上的露,“那你要摘不要?”

    萧驰野手搭在他腰间,问道,“昨夜我已摘了一朵,悉心浇灌了一番,才过去短短数个时辰,应当不会已经玉减香消。”

    沈兰舟枕着船板躺下身来,笑道,“那是家里的花,如今公子野游荷塘,这里都是无主的野花。花香袭人,多多益善岂不美哉?”

    他们本来对坐于船之两头,如今沈兰舟躺下,萧驰野正好擒住他小腿,指下一捏,方才挑逗着的爱侣却又轻轻挣开要躲了开去。萧驰野有心嬉戏,仗着身高体长又探臂摘来几朵莲花,全都扔到了沈兰舟身上,沈兰舟也笑着任他摘,有一株里头已结出不小的莲蓬,他剥出粒粒莲子,用底下的花盏盛着端到萧驰野面前。

    两人恍如塘嬉孩童,寻回些孩提时代的童心乐趣,分吃了一个莲蓬后,萧驰野还会用莲花折出灯笼的模样,传说夏夜还有诸多习俗,捉一只流萤藏在里头,挂在床边,便是暗芳伴着微光,是他娘亲用巧手编出的流香安眠。

    沈兰舟捧着这盏莲花灯左看右看,不得不承认萧驰野在手工方面的确是个深藏不露的大家。他也取了一支莲花,思索片刻后折掉花茎,又将上面的花房送回水中,还轻推了几下水波,助它漂摇更远。沈兰舟目送它的随波逐流,道,“我会做的莲花灯,便只有这样的。以前师娘也带我放过,里头揪掉莲蓬,用米黏住蜡烛,点燃了便可以放进水里了。”

    他趴在船舷边探手入水,仿佛这一潭湖水也与那时那日的河流脉络相通,沈兰舟侧望着萧驰野,忽道,“那时的岸边,每个人都在思念逝去的亲人,可我想了想,父亲母亲既然不要我,那他们的父亲母亲便同我没有干系了,所以我没有一个祖宗可供想念的。”

    他如今说这些已是非常坦然,甚至还微笑道,“当时我也无法想到,竟然还能再次见到你。也想不到,我的亲人竟然还能多上好几个。”

    萧驰野将他自后拥入怀中,两人静谧地贴靠在一起,风过池塘,青荷乱洒,沈兰舟在腰间摸到他手臂,在他怀中点了点头,“有花有果,有风有山,有船有水,人间赏心乐事不过如此。”

    萧驰野又剥了一颗莲子递给他吃,接道,“最重要的,还得有知己美人,同赏人间。”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