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殷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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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前提醒:本文为第一人称搞笑克系文,不恐怖,但有大量触手描写,后续还有产卵play。 有发郊,而且有点多。有焕顺,但是不明显。灵感来自于适最美表演女友飞机失事。 为黄而黄,不要带脑子看,不要带脑子看,不要带脑子看。 有隐晦跑团相关,看不懂没关系,只要记住,在邪神世界观里,灵感不够的普通人是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的。灵感够了发现里世界就会开始掉san发疯。 关于时间轴:破折号为时间线跳跃,会出现陷入回忆或者做梦或者回到当前时间线的情况。 还有一点,因为是第一人称,这个心理描写会比较跳跃,比较随心,毕竟一个人脑子里的东西,额,都比较天马行空嘛。 1 殷郊飞机失事。 我知道这件事,还是姬考的手下在晚上吃饭时和他汇报姬发的近况时我刚好也在吃饭。很恐怖,姬家长兄还有这种爱好啊,我爹都懒得这样干了。 别误会,姬考的手机不漏音,只是开了免提。他垂眸喝着鸡汤,面上一派风轻云淡,好像殷郊不是飞机失事,只是剃了个光头逗姬发开心。 我瞅他漆黑一片的手机,又用眼神临摹了一下他端着碗的修长手指。真下饭啊,这个人坐在这就是赏心悦目的一幅画。 失事是在五天前了,电话那头的人道。 我吃了一惊,筷子上夹的莴笋片差点滑回去。殷寿和姬发居然一丁点消息都没透露,真能藏。 手下表示,姬发最后一场巡演结束就进了AI陪伴,记录显示他已经去了三次。也是最后一次。 我嚼着rou片,回忆了一下殷郊去北极科考之前和姬发的通话,他最后以“现在天色暗了,我也倦了”作为结尾和姬发挂了电话。酸腐气,啧。 还说回国就聚餐呢,现在好了,餐也没法聚了。 我的心并不沉重,可能这跟我和朝歌这群太子爷不怎么熟也有关系。 姬考挂了电话。我的手心沁出了汗。 我吃完就回屋了,自在,这里简直就是五星级旅馆。饭有人做,碗有人洗,花有人修,出门还有专车接送,虽然我很少出门。 我和姬考就是协议结婚,我作为殷寿的眼线住进来,没有明面上的工作,努力当一个花瓶,证明西岐和北崇在明面上时哥俩好的状态。并且男人嘛,甚至不用和那帮富太太一起喝下午茶泡温泉做指甲,纯纯金丝雀,比在家过得还舒心。而姬考,姬考和我坦白他知道崇家的目的,并且给了我更多的钱来一起搞垮殷寿。 哇靠有钱谁不赚?最好把崇家也一起打掉,哈哈。 这些姬发都不知道。 姬发是姬家的小王子,说出国就出国,说毕业就毕业,卷生卷死,要啥有啥。他和殷郊,真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而我和姬考?双面间谍和冷面大佬的同居生活罢了。什么先婚后爱,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要知道姬考其人,对外和风细雨,温柔体贴;对我却是不苟言笑,一板一眼。 书呆子一个,嘁。 需要向殷寿汇报的时候,他就给我一叠整理好的报告,我跟上台演讲似的,挑深更半夜的时候给殷寿的手下拨语音,欣赏对方在殷寿手底下工作的精神状态。 这种生活单调,无趣,但有点让人不寒而栗。 在所有一切一切所有的舒心事里,有一件事很重要,那就是我怀疑姬家在进行奇怪的祭祀。祭祀啥,鬼知道祭祀啥,反正看上去不像道家的,也不是佛家的。 但这事既和殷寿没关系,也和崇家没有关系,那更和我崇应彪没关系。 开玩笑,要是鬼神能早点壮大西岐,加快搞垮殷寿和崇家的进程,我笑也笑死了。 换句话说,除了我,没有任何人发现姬家有什么不对。 那么以下我将用我经历过的事解释我为什么觉得姬家有什么不对。先说好,我没有任何抵制这种东西的情绪在,我只是好奇,毕竟,日子真的过得太舒心了嘛。 ——————————————————————————————————————— 我和姬考结婚那天是个多云天,草坪上的宾客满打满算只有三十个不到,我爹和我哥全都没来,只有我妈的牌位放在最前面圆桌旁的椅子上。我很喜欢那个遗像,那是她笑得最开心的时候。 姬发那时候还没成年,他比我小点,站在边上给我拍照,我特意做了几个鬼脸。视线一转,苏全孝和殷郊都站在另一边笑我。 来回奔跑充当服务员保安的全是姬家的养子,比姬考小比姬发大,连他妈名字都差不多,我没有一个叫得上来。本来应该站在我旁边拿着小本子问“你愿意吗”的那个人居然是鸡蛋小弟弟,一边打哈欠一边朝我挤眉弄眼,一看就是赶鸭子上架,昨晚可能还通宵打游戏了。我从穿着该死的白西装皮鞋走进这个地方脑袋就一头雾水,我真的是来结婚的吗? 姬昌和太姒从头到尾就没有挪动过屁股,在我们交换戒指的时候甚至没有看他们一表人才的继承人,而是慈爱地望着,给鄂顺擦嘴的,一脸慈爱的姜文焕。 我做了个嫌恶的表情,而姬考已经捧着我的脸亲上来了。 他没有伸舌头。理所应当,他是个很克制的人,做什么都是认真郑重,很难想象他的婚礼是这样一副鸡飞狗跳的样子。 再简单不过的仪式结束后,年纪大一点的保安已经在和姬昌打麻将了,鄂顺拉着姜文焕进了花房——里头是电竞屋,五光十色的,还堆满了零食。 而我,竟然要去和姬考度蜜月。 什么?这也能算是协议结婚? 我甚至还要和他睡一张床。 想到这我咽了下口水。 这里有很重要的几点需要强调一下,首先我不是真的被姬考迷惑住了,其次姬考那张脸那个身材真的不会对我造成太大的影响。但是他亲上来的时候我听到一阵半空中传来的弦乐那就太过分了,我不知道是上帝显灵了,还是我幻听了,总之我没法动弹。我的注意力全都在他长长的眼睫毛上——他居然是虔诚地闭着眼亲我的,不是,我们不是协议结婚吗?我们不是协议,结婚吗?我们,不是,协议,结婚吗? ——————————————————————————————————————— 天黑之前姬发从那劳什子的AI陪伴回来了,拎着一个小的行李箱。 姬家的庄园里,姬昌住在最后面,我和姬考则单独住在比较偏的一栋别墅里,说是别墅,其实和城堡也不相上下了。门口有个喷泉,喷泉周围的空地够停七八辆车,远处树影幢幢,有一条不怎么直的路直通庄园外。 整栋房子就我们俩人,所以再住一个姬发和殷郊也绰绰有余,不管是姬考这还是姬昌那里,都有姬发专属的房间。当然了,姬发自己也有别墅的,不过他更喜欢住在姬考这——同样也是我这。哦不好意思,我忘了殷郊已经没了。 原本我和姬发见面必呛声,我们相性不好,看事情都是反着来的,一言不合就想上小花园约架。 但今天我真没法和他吵。 他进来,姬考像个管家一样,穿着西装三件套,先按例拍了拍他的肩。他眉眼耷拉着,看上去几天几夜没睡好,原来习惯散乱无常的长发全部规规矩矩地扎在头顶,近看才会发现,哦,原来他没涂发胶啊。 我听到外面有声音,特地从三楼走下来。但是看他这样子,我又不想和他打招呼了,没意思,这就是“鳏夫”吗,要死不活的,不如让我送他直接去见殷郊,真的是。 于是我又回房间了,sao扰一下金葵,骂两下孙子羽,再视察一下黄元济。忙累了,看一眼基金,看得难受了,再去吃点甜食,或者进健身房练他一晚上,把自拍发给苏全孝。 房间当然住的是姬考的房间,我们日常分两床被子睡。床大得要命,张开双臂可以躺三个人,要是这种床放酒店,应该够姬发殷郊姜文焕鄂顺那四个死gay一起睡的。 啧,我又忘了殷郊已经没了。 怎么会突然就没了呢?他连24岁的生日都没过吧? 唉。 ——————————————————————————————————————— 继续讲为什么姬家问题很大。 我不知道平常人协议结婚是什么样的,但我觉得别人应该不会睡一张床。当然了,那晚他没碰我,我和他一点感情都没有,他这种老古板,怎么会做这种事? 他只是给了我一个晚安吻。 我不争气地脸热起来,感觉可以蒸鸡蛋。因为我想象过他对我强制爱的场景,我曾经也像现在这样试图从蛛丝马迹中寻找他喜欢我的可能性,但是,没有。我还是太年轻了当时。 在我和他道晚安,复盘完蜜月里的海滩,篝火,人群,酒液,小船,月光,炸鸡之后,我还是忍不住打破这一片静谧。 我问他:“为什么?” 他第一次露出那个酒窝,答道:“因为我们结婚了。” 我简直整个人都要被吸进那个酒窝里!不是,我自己也有酒窝的,虽然不明显。但是大哥你这样子迷惑我就没意思了。你到底对我有没有意思呢?我们要假戏真做吗?还是你发现了我喜欢你所以在拿我开玩笑? 他眼里有我,但是不是我想要的那种样子。我下了定论:他是个怪人。 怪人,怪人也吸引着我的视线啊。那我能怎么办,他的外形就是我的理想型。 但是他的性格又是正常人接受不了的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烦死了! ——————————————————————————————————————— 第二天我起来,姬考早就起床了,坐在餐桌边上吃黄金糕。就那种黏糊糊的一凉就变得巨硬巨难吃的东西,因为是他在吃,我也忍不住拿起一块来,跟着一起嚼。 妈的,粘牙。 豆浆热气腾腾的,没有加糖,是我喜欢的口味。 他在看姬发在AI陪伴的留存影像,俗称监控。 我叼着半个白煮鸡蛋,低头凑过去。椅子在地板上发出有些刺耳的声音,他看了我一眼,我冲他讨好地笑笑。 声音很小,是AI模仿殷郊的声音喊姬发起床。 我疑惑:“这玩意真的有用吗?” 看姬发昨晚的样子…AI听上去真的能像殷郊吗?什么原理?根据殷郊以往留下来的记录?还是抽取姬发自己的记忆? 现在科技都发达到这个地步了?我的脊背有些发凉。这和恶魔有什么区别。 姬考顿了一下,视频里的姬发从床上坐起来,埋怨殷郊去科考还和姜文焕一起看极光,还发朋友圈。 “我不认为。”姬考说道,他平铺直叙,铿锵有力,很好地取悦了我。 我从喉咙深处憋出一声“哼”。 姬发明显不接受AI殷郊的说辞,情绪逐渐开始激动。 “你怎么了?”殷郊傻大个的声音由AI放出来,不安的感觉简直不像是个AI了。 “为什么改签?你不是很喜欢看极光吗?你在那多呆几天不好吗?你为什么要赶大半夜的航班飞。什么人那么重要,让你坐大半夜的航班回来。” “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回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如果姬发是个演员,那我现在一定已经装模作样地流下几滴眼泪了,我还要有样学样发个朋友圈,感叹姬发这小子演得真好。 但是没有,他只是个普通的摇滚乐队吉他手,他的演技很差。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姬发连问了好几个为什么,爆发的情绪像狂风一般揪住了我的心。我又偷偷去看姬考,他的眉皱起来,让人平白想帮他抚平。 “因为看极光的那个晚上,我很想你。” 楼梯上又有打耳光的声音,我抬头去看,是姬发像视频里那样在扇自己。 我一下共情了,鼻子发酸,眼眶挤满鳄鱼的眼泪。视频已经停了,房子里只留下姬发扇巴掌的声音。 我扪心自问,其实我并不伤感。或者说我并不会在现在伤感,我真正会为殷郊伤感的时候是,我每一次想起殷郊以前干过的蠢事的时候。 姬考把手机屏幕按灭,叹了口气:“姬发。” 连名带姓一般说明事态的严重程度,姬发也明白,把衣服掸干净,拿袖子把眼泪擦了,走下楼来。 他看上去还是要死不活的,好像要把身体里的水分全都哭干净才罢休。姬发哭的时候和我不一样,我一哭眼睛鼻子都红了,他不会,他只有脸上的泪痕,哭得梨花带雨,显色的衣服上湿了一片。这个时候应该给他配点雨声的,我心想,可惜今天是个大晴天。 我其实想走,夹在这对兄弟中间让人太难受了,这比被我爹和我哥一起挤兑还难受,起码那俩是两个神经病,姬家这对兄弟却是好人。 顶好顶好的人。 这天早上最后以姬发抱着姬考大哭一场结束。姬考脸上难得有一点情绪,不像个假人。 但我在厨房里洗碗,偶尔回头看姬考的表情还是会哆嗦一下,或许,他有点像神? 就是那种神爱世人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幸好我没有爱上他。 叹气。 这天下午,姬发就坐飞机去西南边陲了。 殷郊坠落在那儿的雨林里,但却比雨林还遥远。 我对这帮人的脑子很难产生共通感,不是坠机?不是说死了?他去那里干嘛,怕人变成地缚灵,结个冥婚?还是要把人骨灰带回来?头上再绑个白布条?不是我说,人姜女士吃白饭的啊,殷寿还没死呢。用殷寿的话来说,你想要我的儿子,也太着急了吧! 我并不清楚我为什么第一时间联想到结婚,或许是因为我破天荒地结了婚,所以也会想认识的人结婚会怎么样。 我以前从没想过我是这帮人里最早结婚的!我以为姬发毕业之前就会结婚的,我们大学结婚加学分的。 姬考也实在是个怪人,他会帮你盖被子,会帮你敷冰涂药,会帮你顺路买东西,像哈利波特里面那个有求必应屋一样,但屋子终究还是屋子,它会让你感到温暖,却不会让你感到不孤独。 我闭了闭眼,在应该午睡的时间点睁着眼对着天花板。 我有一家主打注水造假的广告公司,最近正是事业上升期,里头每个人都带足了干劲;黑豆泡好了,狗也进了狗窝有食有水;手机没设静音;刚刚也解决了个人问题,所以我是为什么还是睡不着呢? 唉,空虚,好像丢了什么东西。 ——————————————————————————————————————— 我一向管午睡叫贵妇觉。我以前并没有午睡的习惯,只是好奇心让我躺在床上。我们卧室的窗帘实际上并不怎么遮光,在周末的时候,姬考会和我一起在床上睡午觉。 朦胧的日光每次都会让我回到我们结婚的时候,姬考虔诚地捧着我的下巴,摩挲我的后脖子,把他干燥柔软的唇印在我的,额头上。然后那呼吸和温度又迅速地远离,每一次,每一次。 他真的不像个人,不像个男人,不像人类。他简直就不是人!我尝试过摸他的橡皮筋腰带,隔着有些糙的棉麻睡裤,那让我觉得有机可乘。但他没有反应。 我是说,他的脸上连疑惑的表情都不会有。 他只是,柔和地,用不像人的表情问我:“你准备好了吗?” 我毛骨悚然。准备什么?准备屮他?还是准备被屮?我没有买相关用品,我只是在逗他,我在尝试激怒他,我想知道他的底线。 但是,连游戏里的npc的反应都比他真实。 天哪!他不会是他妈的机器人吧!姬发知道他哥是机器人吗? 老子和一个机器人结了婚?! 我没有回应这个问句,我那时候还年轻,气得裹上午睡毯就背对他躺下了,连一根头毛都没有给他露。 床很大,他没说话,淅淅索索的也,躺下了。 我是面对窗外的,午后的风轻轻的,把窗帘吹起来。我不习惯,我又转回去,拿视线临摹他的睡颜。他很安静,非常安静。他甚至像个普通人一样,在熟睡之后呼吸声会变得稍微重一点。我不是圣人,我有时候在想,为什么我们不能走到每对夫妻都能走的那一步呢? 我对这个时候的他简直是爱不释手。只有在这种时候,他不是付我钱的老板,不是简单的同床共枕的同居人,不是对我毫无反应的废物男人,只是一具美丽的皮囊。 恬静,毫无威胁感。并且,最重要的,他的非人感会少一点。 事实上我一开始没有午睡的习惯,我之前说过吗?我不记得了。我在姬家睡着的每一个夜晚都会做一些光怪陆离的梦,醒来之后什么都没剩下,只剩下一些黏腻的,繁重的碎片,像爬虫,像缓慢的岩浆,像鸟立在枝头歪头注视着螳螂捕蝉。 但这种恐怖的感觉比我在崇家时要好上数百倍,我把这些感觉记下,变成了刊登在诗刊和散文刊上的东西,还拿了好多奖哩。 哦,扯远了,总之我还挺有安全感的,在姬考这里——我习惯午睡是因为,一到周末的中午,在姬考睡去后,这个地方会变得寂寥。 奇怪了,明明工作日我也是一个人待在书房或者卧室工作的,难道是我特别想看姬考这个样子?我甚至感觉天光都暗下来了,有阴风在我脊背吹过,就好像姬考睡去后,这个地方变成了鬼屋一样。 啧。 这是一种受制于人的感觉,一种,我好像生活在废弃厂房或者死了人的精神病院里一样的感觉。 我在想什么,我被他的美貌煞昏头了吧。 ——————————————————————————————————————— 姬发走了以后,姜文焕才姗姗来迟。 鄂顺还是一如既往,跟在他身后。鄂顺这小子,其实最叛逆,啥都想干,能跳舞,能唱歌,演戏也还行,看看唯唯诺诺的,还有点结巴,但骨子里跟他爸一模一样。 有段时间他飙车,折了条腿,都是姜文焕照顾的他。 妈的死gay。 我很羡慕他俩,如果我发生这种事,姬考应该也是会照顾我的。但我有点怕姬考,他可能会生气。所以这种事还是不要。 姜文焕看上去还行,没有悲伤过度,只是问姬考要了姬发定的酒店位置,带了点小礼物。很违和,他们仨言辞之间,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这两个人对着姬考太恭敬了,恭敬到我有点害怕。明明以前不是这种态度的。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好像是从姬发18岁以后。 ——————————————————————————————————————— 姬发18岁的时候上了雪山,在雪山上弹吉他。他的歌写得很难听,但是姬考乃至姬发的所有养兄都很溺爱他,所以大家都没对他要去当摇滚歌手表达反对。 我上大学的时候也听摇滚,正统摇滚都是些什么人啊,在舞台上脱衣服,反拍,乱搞,今天参加这个游行,明天社交账号就被官方封了,后天赚了大钱可能站在双层大巴上扔钱也有可能。 总之我接受不了姬发这小子想一出是一出。他好像是完美的,他好像是心想事成的。 更恐怖的是,那次雪山还雪崩了。 殷郊和他一起上的雪山,从姬发的护目镜里还能看到拿着相机的殷郊。 那段视频刺刺拉拉,明显是内存卡遭受了轻度损坏。我不知道别人有没有看出有什么不对,总之我听到了有人在悄声说话。 这种情况在我嫁进姬家的这几年里时有时无,找不到任何规律。但我的身体乃至我的精神并没有受到任何损坏,我也就随便它了。 后来姬发被救,堪称毫发无伤。这样的例子有很多,只有雪山这一次最惊险。从那次过后,他就自发的,不去那种危险的地方了。 但相应的,他对待姬考也变了。 ——————————————————————————————————————— 我一大早起来,先剃了个胡子,然后对着镜子刷牙,看看鼻孔,刮刮眉毛。 今天姬考破天荒休息,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早间新闻是殷寿对于殷郊失事的沉痛悼念,我嗤笑不已,没有继承人的殷家在外人眼里,已经在走下坡路了。 但奇怪的是,殷家的股票居然还能再涨。我皱着眉在餐桌旁坐下,又把手机切到和姬发他们的大群里。 吕公望拍的一张密林图很好看,傻兮兮的马兆还问吕哥这什么地方这么好看。 我真的很难理解这帮太子爷的想法,新闻都在放殷郊坠落在树林里。殷郊,树林,姬发,出门,吕公望,没说话。 别看吕公望木讷,其实这小子在网络上鬼精又讨人厌,偏偏黄元济他们都和吕公望好,我真的无语。我是嫁进姬家了,但是我嫁的是姬考,又不是姬发,你们和姬发的人这么亲干什么? 随后太颠代替吕公望回答道,我们去接殷郊回家。 不是?真去接殷郊回家啊,姜阿姨呢?姜阿姨是默认殷郊已经嫁给姬发了吗?这他妈...姬家是要把殷家崇家一网打尽吗? 接下来发生了更恐怖的事情,那就是我被麻蓉包一口呛住的时候,门铃响了。姬考用了大概五六秒的时间从沙发上缓步走过来,打开了门。 我他妈浑身血都凝住了,姬发那傻逼把殷郊的骨灰盒抱回来了。 Tbc. 发郊BGM:《凄美地》,考彪没有BGM。 私设18岁成人以后并不能给邪神“家人般的关怀”,这种虚假信徒会变得不幸。也就是说成为信徒必须有来有回,要在天平上放下实质性的东西。姬家为了保姬发,选择拿崇应彪当祭品,现在看来计划完成得还不错。(默认大家都不是好人) 殷郊说的那句话的完整版是,现在天色暗了,我也倦了,我爱你,永永远远。彪子没文化,听不懂,姬发听懂了。 标题暗示哥的身世,他在转生成伯邑考小婴儿之前来自宇宙深处只有寂寞和星云的地方,完整版是,万物与我都是荒诞的静寂,此刻我想你。如果不写黄文的话,后续应该是和殷寿大战,姬考暂时脱离地球,一时之间找不到回去的路,会在沉默中变态,疯狂地在星云之间穿行,思念自己的老婆。但宇宙嘛,真空的,没有声音。 我终于发现为什么好多人都看不懂了,因为复制粘贴的时候这个writeas会把我空出来的行数都变成一行。这样看writeas的人就会分不清时间线到底在过去还是现在还是梦里...(土下座) 最后,感谢日常手记同学,一开始没想写黄还以为没人看呢(挠头) 感谢你看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