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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僧在佛像前内射妖魔(剧情?破庙play)

    破庙,和尚,斑驳的佛像慈眉善目,檀香幽幽散开。

    绯衣妖孽半倾着身,泼墨的长发滑落下去,手轻搭在和尚肩上,红艳的唇畔在他的耳边轻启,眉眼含笑,如同正在吸人精魄的艳鬼。

    耳边的呼吸声混合一点酒香,寂尘眉目低垂,也不知是不是不敢抬头,看一看那妖孽。

    “圣僧,怎么不说话?”

    那绯衣妖孽便轻声低笑,缱绻慵懒的音色醉人,又说:“我这人杀戮重,是天下最疯的魔,不如圣僧……以身来渡我,如何?”

    寂尘不答,只转动着菩提佛珠,清冷面容无波无澜,又冷又硬像块儿石头,看的唐棠轻啧一声。

    他直起了身体,目光毫不掩饰,放肆地打量着枯禅寺佛子,从眉到眼,从眼到鼻,视线扫过唇瓣,最后落在僧人白皙的下颌,那处皮肤有一个血印,应该是他刚刚弄上去的。

    唐棠心里长叹一声,觉得自己可真不是个东西,竟然要去勾搭这遵守戒律清规的出家人。

    但也没办法,这次的主角受,武林盟盟主之子宁星宇,是个半觉醒者。

    系统的能量回升,同时也解锁了一些秘密,比如……这些傻x主角受究竟是哪儿来的。

    系统告诉他,自天道崩溃以后气运流失,一些德不配位的人得到大气运,踩着累累白骨顺风顺水上位,这便是各个小世界的主角受。

    胜者书写史书,每个小世界衍生的原着,都变成了以他们的视角来讲述,而这个世界的宁星宇,成年后冥冥之中有一种莫名的预感。

    如果不能将此世界其中一个气运者取而代之,那让他偷来的天赋,便会逐渐被几人平分。

    可难就难在,这世界的气运者宁星宇都惹不起,唯有原主一人虽然武功高强,却不是正道,他的身份也比较容易cao作。

    宁星宇想方设法给魔教泼脏水,真真假假一混合,时间长了只要一出点什么事,众人第一个念头都会觉得是魔教做的,魔教的人也懒得理会。

    各大名门正派曾经也派人围剿过原主,原主来一波便杀一波,所到之处血流三尺。

    因为修炼功法的缘故,他杀的人越多越控制不住自己的神智,前些天突然走火入魔,一运功经脉犹如寸寸断裂般疼痛。

    宁星宇似乎有所察觉,他找到勾陈氏家主,以他对原主前些天挖了他儿子眼睛,割他儿子舌头的恨意进行挑拨,并且透露出魔头目前施展不出武功,还慷慨许诺一大笔好处。

    唐棠这次获取的技能,正好能压制魔功的反噬,方才在客栈反杀。原主就比较惨了,不闻不问没在身边,重伤逃离又被刚刚的那伙刺客所杀,一代魔头的死亡竟成全了宁星宇的声望。

    可悲,可叹。

    所以,如今他没死成,以教主的人设即使知道唯有和修炼至刚至阳法门的人双修,才能调解他魔功的走火入魔之势,教主也会义无反顾,并且从当中挑一个最顺眼的回魔教养着。

    可怜这出家人了。

    唐棠心里说着可怜,表情可没一点怜悯的意思,看了半晌倾下身,竟是想吻在和尚的唇上。

    他凑的太近,和尚淡色的唇近在咫尺,呼吸间和尚身上悠然檀香涌进身体,划过他的四肢百骸。

    自来到这世界后,便始终在隐隐发疼的丹田,和周身经脉也仿佛被檀香缓和。他保持着弯腰的姿势,呼吸越来越急促,想尝尝这出家人的唇会不会也是冷的,怎么想便怎么做了……

    低头,却没碰到。

    那如同化作佛像的僧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持着佛珠的手修长如玉,轻抵在他的肩膀上,力道不重,唐棠却是再也进不了一步,他半垂的眸抬起,对上僧人清明的目光,这悲天悯人的姿态!

    该死的秃驴,悲天悯人也不愿渡他?

    似乎是察觉魔头的怒火,寂尘长长叹了一声,他身上檀香悠然,眉眼间多了些佛门禅意。

    “贫僧愿。”

    愿什么?以身饲魔吗?

    唐棠眉梢一挑,符合教主人设地露出满意来,仿佛在心道算这和尚识相,如若不然他可不保证等下能不能温柔些,给这怕是自渎都没有过出家人一个好体验。

    在魔教藏书阁泡了几日,自认为饱览群书,精通双修之术的某位教主很是自信的想着。

    算了,看他这么识相的份上,他大人不记和尚过,就不深究和尚之前的接连拒绝了。

    魔头心情好了,一抹慵懒的笑意便流露出来,真不知道,究竟是要醉了谁的心神。

    瞧着和尚抵住他肩的手,握着手腕拉过来,颜色偏艳丽的唇轻轻落在那佛珠旁的指骨。艳红舌尖舔过,在指骨罩上了一层晶莹,妖魔缓慢张开唇,洁白的齿不轻不重咬一下,圣僧呼吸骤然微乱。

    寂尘猛的抽回手,平和的眼眸终于掀起波澜,甚至眉心微蹙,捏着佛珠的手也微微用力。

    唐棠被他突然抽手给弄的一征,疑惑的直起身体,不明白寂尘又是做什么,不是答应好以身饲他,难不成这和尚是害羞不成?

    他体谅和尚一介出家人,等下要被自己这邪魔压,好脾气的安抚他:“你放心,我会温柔一些,尽量不让你疼。”

    寂尘问言面露古怪,虽不明白施主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但莫名觉得……仿佛受到了冒犯。

    真是怪哉。

    他静了静心,双手合十道一声佛号,低眉敛目转动起佛珠,给入障的施主念起了佛教用来静心的佛经,清冷的经文绕口极了,听的唐棠青筋直跳。

    “……”

    这他娘的,是渡?

    说好的以身饲魔呢?

    魔头本人被气笑了,眉眼间慵懒笑意散去,冷冷的戾气凝聚,他心道这秃驴怕是在耍他。

    好,很好。既然软的不行,那就别怪他这个邪魔外道来硬的!

    目光微凌,猛的伸手拍去,要封锁和尚周身的几大xue位,盘坐念经的和尚忽然睁开眼,持佛珠的手挡住他的进攻,刚柔并济的往外一推。

    唐棠被他卸了力道,不禁有些差异,总听说枯禅寺佛子武功高深,今日一试到有几分意思。

    见这出家人不会受伤,他索性放开了手,阴冷功法运在掌心,毫不客气冲寂尘袭去。

    寂尘不躲不避,唇瓣翕合继续念着经,一掌和他对上,至刚至阳的佛门功法,猛的撞击唐棠所练的阴毒至极的魔功,空气中仿佛有气劲散开。

    唐棠的进攻越来越猛,已经把寂尘逼了起来,不过每运一次内力丹田和经脉都刀割一样疼,久而久之有落败之势,寂尘从不主动还手,留意唐棠落了下风,抬手点在他几大xue道,那人瞬间瘫软。

    绯衣魔头软在地上,脸色难看至极,他死死盯着垂眸的寂尘,咬着牙骂:“秃驴,你找死!”

    寂尘神色不变,将恨不得扑上来咬断他喉咙的魔头扶起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让他靠着旁边的木柱,随即重新盘坐在蒲团上。

    白衣圣僧道一句佛号,缓缓闭上眼睛,拨动起佛珠,竟是给这魔头念起了佛家的经文来。

    “死秃驴,别念了。”

    清淡音色未停。

    “你在念我杀了你!”

    还是未停。

    淡淡的檀香飘散在寺庙中,斑驳的佛像眉目慈悲,绯衣魔头倚着木柱,满眼呆涩的听着佛经。

    世俗欲望都离他远去了。

    ……

    暮春三月,绿荫冉冉。

    崇成郊外的一家茶馆外,一张张桌子坐满了人,各路过的江湖人士,正坐在里面喝着茶。

    一片岁月静好。

    忽然,小道那边过来两个人,茶馆江湖人士正喝着茶,随意一撇,一口茶水“噗”地喷了出去。

    坐在他对面的人可就遭了殃,木着脸抹把茶水,气急败坏:“大白天的,见鬼了啊你?”

    喷他一脸水的人不说话,拿茶碗的手哆哆嗦嗦,惊悚的瞪着眼睛,拍男人胳膊示意他往后看!

    男人不耐其烦,皱着眉往后看了一眼,腿立马就软了。

    嚯,可不是见鬼了吗!

    那艳鬼大白天一袭红衣,身边还跟了个和尚,懒懒散散地晃过来,抬眸扫了他们一眼。

    认出来的人后背窜上凉意,没认出的不明所以,还捅咕身边的朋友:“哎,你看那人长的可真……”

    旁边的人警铃大作,死死捂住他的嘴!额头冷汗唰地就下来了,咽了咽口水惊恐的看着那人。

    一直到视线从他们身边移开,心才扑通落到了胸腔中。

    他们俩走进来坐好,寂尘叫小二点了一壶茶,僧衣下脊背笔直,和没骨头似的魔头成了对比。

    原本喧闹的茶馆异常安静,江湖人士不敢多看,只盯着桌上的茶碗,仿佛能看出金子似的。

    小二端着一壶茶水,掀开帘子出来时,还纳闷大家今天怎么突然这么安静,他想不出个头绪,走到寂尘旁边笑着道:“法师,您的茶。”

    寂尘稽首:“多谢施主。”

    唐棠一身绯衣,坐姿散漫,懒懒抬起眼皮,似乎是见到寂尘这样就生气,嗤笑一声扭过头,听到水声落入茶碗,也不曾重新抬起。

    直到寂尘修长如玉的手,端着碗冒热气的茶水,轻放在自己眼前,唐棠才把视线移向他,张了张唇似是想说什么,随后又反应过来,淡淡扫过那些装木头的人。

    “付了钱,滚。”

    后面字一落下,那些人迅速掏出铜板,连滚带爬作鸟兽散,一阵风幽幽吹过空挡茶馆,凳子吱嘎一声,终于落在了地上。

    “……”唐棠嘴角直抽,对自己被妖魔化的名声,有了更深刻的认知。

    寂尘看了眼空挡的茶馆,清透的眸又看向唐棠,唐棠察觉到他的视线,不爽的反瞪回去。寂尘无奈的摇摇头,眉眼间的笑意很淡,却惹的大魔头心痒痒。

    “哎,和尚。”绯衣魔头身体前倾,看着寂尘笑的凤眸弯弯,无限风情流露其中,他在桌下踢了踢僧人的腿,语气恶劣暧昧。

    “本教主如此的天生丽质,逗了你三天你都纹丝不动,和尚……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不行?”

    寂尘听着魔头自夸,停下倒水的动作,他抬眸看向对面的人,那人胳膊倚在桌子上,身体微微前倾,修长冷白的手指轻点桌面,凤眸笑的弯弯,藏着一抹恶劣之色。

    眉如墨画,面若桃花,唇色艳丽,杀人不眨眼的戾气藏了起来,转眼间便只剩下,转盼多情……

    看起来无害的很。

    寂尘的眼睫轻覆,继续把碗中茶倒好,放下茶壶:“唐施主,确实天生丽质。”

    唐棠无趣的切了一声,他懒懒洋洋的坐着,端着碗喝口茶,眉毛又不禁皱了起来,大魔头挑剔的很,直喝了一口便放下去,不肯在喝了。

    ……

    夜幕微垂,繁星闪烁。

    寂尘赶了一天路,因为唐棠的故意纠缠,天擦黑了也没到城中,只好在一间破庙落脚。

    春三月咋暖还寒,破庙里燃起一堆柴火堆,火花在木柴中炸开,发出一点清脆的声响。

    破庙比之前那间要好上一点,巨大的佛像眉目慈悲,上面挂着的蜘蛛网被寂尘打扫干净,香炉里重新燃烧了佛香,让破庙里有了人气。

    唐棠无聊的在外面转悠了一圈,回到破庙当中,见寂尘盘坐在佛前的蒲团,拨动佛珠念着经,浑不在意的走过去往下一倚。

    寂尘念经的声音停止,下意识扶住躺下的人,绯衣魔头便躺在他怀里,一双凤眸含笑看他。

    “和尚,你真不动心?”

    绯衣魔头语气带笑,他半躺在白袍圣僧的怀里,修长白皙地手指不紧不慢,拨弄和尚脖颈间的一串菩提,满身清冷冷的体香带着一丝勾人的魅态,勾缠在寂尘的周身,久久不散。

    寂尘垂着眸,静静地注视怀中艳鬼,他的手被压在下面,沉沉的重量仿佛落在心间。

    “佛家八戒,戒yin邪。”

    压在身下的手掌用力,将怀中人扶起来,唐棠不由“啧”了一声,坐在寂尘旁边的蒲团上。见他还在拿着那串由十八颗菩提组成的佛珠,恶劣的伸腿过去,鞋尖轻挑起那佛珠,拿过来戴在自己手腕上。

    寂尘微微一怔,偏头看向唐棠,见绯衣魔头得意洋洋的模样,清透眼眸不禁露出一丝无奈。

    唐棠坐在一边,手指摩挲着右手腕的佛珠,感受上面的温润,刚对寂尘挑衅的笑了笑,脸色骤然一变,脑海也响起了技能提示。

    【还能再苟一苟:失血过多?走火入魔?扶朕起来!朕还能在……呃,苟不住了(技能消退)】

    个没用的技能!还真是再苟“一”苟,就不能多苟一段时间?!

    眨眼睛丹田经脉刺痛难耐,莫名的痒窜过全身,魔功反噬千奇百怪,到他这还真是贴合rou文设定,除却疼痛,竟是和春药差不多的东西。

    啧。

    他面色潮红,呼吸微乱,不对劲之处被寂尘留意到,佛子不知自己眉心已然微蹙,起身要去扶他,可却被这人一把推到在地,寂尘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上便压了一道绯色身影。

    那人急促呼吸落在脸侧,皱起的眉不知是疼是痒,眼尾飞红的凤眸,和他清透的一双眼对上。

    寂尘躺在地上,听到那人低笑,长长地一叹不知何意:“和尚啊和尚……遇见我,算你命不好了。”

    紧接着,唇上一凉,舌尖迅速撬开僧人的牙关,带着冷香和舌头暧昧纠缠,寂尘瞳孔猛缩。

    圣僧几乎是僵硬着,被这艳鬼含了唇舌,青涩的舔弄带着羞恼,湿湿软软的触觉很是奇妙。

    微凉的手探进僧袍,几下扒开衣衫在结实腹肌摸了一把,又绕到后面去抓一把寂尘屁股。手指试图往里面探时,被反应过来的寂尘一把挣脱了开。

    他雪白的僧袍不整,平静清明的眼眸掀起万丈波澜,不知是什么情绪地看向唐棠。唐棠愣在原地,偏头吐出一口鲜血,看的寂尘眉心骤然一跳。

    “混账东西,”唐棠面容变的浓艳,唇瓣沾了血,嘟嘟囔囔像是气坏了,忍耐丹田和经脉的疼:“不渡就赶紧滚,别在这让我看得着吃不到的。”

    寂尘雪白僧袍被解开,露出精壮的胸膛,他征征地看唐棠的唇,那处被鲜血染的更加红艳。

    问:“你走火入魔了?”

    唐棠如今又疼又难过,闻言没好气翻了个白眼,慵懒音线沙哑:“是啊……要不然我这个坏东西,跟了你这么久做什么?圣僧。”

    寂尘心中并无失望,他许久前便知道,这样的人自由的像一缕风,谁能把风握在手心?

    除非,风愿意停留。

    唐棠忍的快受不了了,见和尚还没离开,故作不耐地踹他一脚,力道不轻也不重:“和尚,你还不走?难道是想舍身饲我了?”

    那圣僧眉目慈悲,雪白的僧袍被扒的凌乱,让魔头有一种亵渎神佛的诡异畅快和兴奋,所以当圣僧缓缓点头,他一下就高兴了。

    “真的啊……那我轻点,”他笑意盈盈的,想要霸气侧漏的吻寂尘,却发现这姿势别别扭扭也不太舒服,索性便坐在了寂尘的腿上,修长手指挑起他的下巴亲吻唇角:“保证不弄疼你。”

    圣僧略带迟疑的,学着魔头的样子,反客为主的吻了回去。

    黏腻水声带着空响,一人呼吸急促的要命,时不时溢出低叹。巨大佛像立在他们前面,仿佛正在见证着,寺庙里的即将发生的yin荡。

    唐棠被寂尘亲的云里雾里,反应过来时鞋子和裤子已经被脱掉,衣衫也让人解开。

    白袍圣僧抱着怀中妖魔,坐在他念经用的蒲团上,妖魔绯色衣衫顷刻滑落下肩膀,墨色长发缎子似的垂落,这两种浓艳衬得莹白皮肤更加白皙,烛火的暖光下活色生香。

    月光从破庙棚顶倾斜,檀香幽幽飘散,他当着佛像的面,一只手轻轻抚摸圣僧精壮的胸膛,口水被搅动地直往下滴,他闷声低笑,含糊的讲着情话:“唔,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和尚。”

    魔功反噬的痛楚和难耐,让唐棠越来越急色,他想要让寂尘趴过去,可自己却被猛的抱起,臀缝中猝不及防夹住一根硬挺。

    他蓦然睁大眼睛,傻愣愣看着寂尘皱眉,不得章法的摩擦,略有些惊悚地咽了咽口水,双手发颤推他,见了鬼似的:“喂,和尚你干什么呢?”

    寂尘试探的在他腿间乱戳,听到他问便抬起眼看他,淡然冷情的说:“舍身饲魔。”未了垂下眸,仿佛对教主下面泛红干净的一根起了兴趣。

    魔头就更惊悚了。

    不不不不不。

    这不对,这不行。

    不是这么饲的!!

    寂尘自幼在寺庙长大,不知道这种事该怎么做,他自觉丑陋的孽根,在教主白皙滑嫩的腿间进进出出,不得章法的顶来顶去,流下一串黏液,眉眼间的难耐越来越深,瞧着好可怜。

    唐棠被蹭的也不好受,装才回过神倒吸一口凉气,挣扎仿佛要逃离僧人怀抱。

    绯衣下腰身扭动,挺翘的屁股挣扎乱晃着,青涩xue眼好几次都被孽根顶开,xue口勾勾缠缠拖住他想要要里拖,充满了若隐若无的暗示。

    “死秃驴,放,放开我!”

    那处在吮着他。

    寂尘这时才终于开了窍,他坐在蒲团上,抱住怀中挣扎扭动的唐棠,轻轻在他脖颈落下一吻,粗壮孽根抵在xue眼,蓄力一点点顶开。

    “啊!!”

    王八蛋!你他娘生插啊!!

    唐棠的脸一下就白了,他双腿哆嗦着被插入,感受到自己青涩的窄xue正在被和尚又大又烫的孽根一点点的撑大,一丝鲜血缓慢地流出,艳红肠rou被孽根压扁,他用尽全力推开寂尘。

    圣僧的孽根颜色干净,动情时泛着淡红,只是又长又大的,表面还布满几条青筋,缓慢地从唐棠绯衣下挺翘屁股中间,那被插开的xue眼中“啵”地拔出,顶端牵扯出一丝黏液。

    “滚,滚!”唐棠仿佛气得够呛,不明白怎么就如此了?但他没逃出去几步,就被寂尘给抱了回去,压在佛前供奉的案台。

    走火入魔不是小事,轻则多年武功尽数化为乌有,重则说不定会丢掉性命。

    寂尘低垂的眸,慈悲的禅意还在眉眼之间,他念一声佛号,扶着又大又烫的孽根,插进教主没合拢的能看到一点艳色软rou的xue。

    “啊哈……”

    唐棠双手抓着身下木桌,难耐的呻吟一声,平坦小腹已然隆起,竟是把那孽根全部吃进去了!

    层层媚rou裹紧孽根,那是从来没感受过的爽,寂尘僵硬着身体,方才得气势跑了个干净,他神色变换,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办。

    唐棠气的不行,情绪剧烈波动间魔功的反噬更深,钻心的难受让他喘息,一脚踹在寂尘肩膀,咬着牙嗤笑:“死秃驴,你是不是疯了!”

    “你一个佛子,不近女色的出家人,知道鱼水之欢怎么做?怕是今天才知道下面这根玩意的用处,起开……拔出去换我来,我带你去享受西方极乐。”

    他满嘴的污言秽语,懒散沙哑的讽刺,寂尘耳根都听的热烫,掰开唐棠的双腿,挺腰重重往里插入,掩饰着他流露出的羞恼。

    魔头,不正经。

    无人教他男女关爱之事,也不曾看过任何的书册,那处可以插入,还是唐棠当时在他身上试探和暗示时学来的,当下恼羞成怒,布满青筋的孽根重重凿击,碾压的肠道抽搐飞溅出汁液。

    “啊……唔哈,和……和尚!呃——,别呜!!”

    痛和饱胀逐渐形成诡异的爽,唐棠哆嗦着哑声呻吟,又粗又烫的roubang插的他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不知道寂尘突然发什么疯,cao的他又疼又爽,两条腿狼狈的抖,小肚子更是一阵酸涩难受。

    这种古怪的感觉,让他强抬起身体,凤眸眼尾飞着一抹红,眸色都泛出晶莹了,待看到覆盖薄薄腹肌的肚子都凸起来,惊的嘴巴都合不拢。

    他无力的瘫软回去,断断续续骂:“畜生……唔你,你祖宗,啊——!算个屁的出家人!!嗯哈。”

    想他堂堂魔教教主,正道口中杀人如麻的恶鬼,竟在破庙里,被这六根不净的死秃驴给上了!

    真是,真是太丢脸了。

    大魔头耳朵羞红,嘴上骂骂咧咧没完,身体倒是诚实的很,湿淋的艳红rouxue贪婪吸吮,一环一环地咬上出家人的孽根,往更深的直肠处拖拽。

    “嗯啊……嘶,插的好痛,和尚的这东西,怎么……长得这么大,呃!!肚子好酸。”

    他恬不知耻,一声一声的叫,如此直白yin乱的抱怨,听的圣僧清明眸色闪过丝羞意。

    寂尘抿了抿唇,隐忍的额角蹦出青筋,他不会什么技术,只是被唐棠几句话所刺激,腰胯下意识挺动的又快又猛,硕长孽根“咕啾”插进艳红菊xue,每一下都要撞碾压直肠口,拖拽出成丝的黏液。

    圣僧眉目低垂,瞧着妖魔在身下婉转呻吟,那柄分量可观的rou茎竟是最为干净的颜色,顶端吐着液体的模样,既纯情又yin荡的很。

    他的色戒破了。

    巨大佛像慈眉善目,仿佛在垂眼注视着交合的二人,前面摆放贡品的桌子躺着一个绯衣魔头。

    魔头长发微乱,绯色的衣衫敞开,雪白的肌肤在的烛火暖光下如同抹了层蜜,尺寸可观的大roubang随着撞击一甩一甩,晶莹液体飞了出去,修长两腿颤抖分开,一只冷白的手压在大腿内侧。

    这只手修长如玉,带着一点悠然檀香,在平日里是抄佛经的,如今却压在他的腿上。

    破庙充斥着啪啪啪的rou体拍打,妖魔白皙的臀和腿晶莹一片,中间青涩的xue眼已然红肿滴水,外翻着去吸吮圣僧的roubang,可谓sao浪。

    圣僧雪白僧袍凌乱,在佛前压着妖魔,孽根cao的他肠道“噗嗤”乱响,无数黏液流淌下桌面。

    “啊!!唔……”唐棠逐渐得了趣,也不在骂寂尘是六根不净的花和尚了,心里密密麻麻的痒,只想让他快点射进来,平息一下魔功的反噬。

    “唔和尚……你,嗯哈,你破戒了,啊——,好深!!!”

    唐棠喘息着,断断续续的笑,原本只是想逗逗寂尘,没想到被他一下插进了已经松软的直肠口,巨大爽意轰然炸开,他瞪大了眼睛,长长地叫了一声,双腿下意识圈紧和尚的腰。

    硬到流水的roubang陡然喷精,白浆一股一股飞溅,弄到寂尘白色僧衣,和淡然禅意的面容上。

    寂尘腰身被魔头那从红衫下探出的,一双修长白皙的腿圈住,那双腿颤抖着夹紧他,裹着孽根的肠道湿淋,紧紧夹住孽根喷水。

    ……好暖。

    他皱着眉低喘,忍耐一股股热烫浇淋冲刷,层层湿软媚rou疯狂挤压孽根,顶端进到一个很深的地方,那处像小嘴一样,勾缠着死死咬着他。

    让他进不得,退不得。

    所以……等唐棠从快感中回神,看到的便是圣僧低垂着眸,侧脸沾染他的白浆,满是禅意的眉眼忍耐,仿佛一下有了人气。

    唐棠心中被压的怒气,竟然消失的一点都不剩,心中诡异的兴奋,故意用蠕动肠道去挤压。

    这干干净净的神佛,竟被他这妖魔拉入凡尘,共赴沉沦。

    “唔……圣僧插的好深,怎么样,我这妖魔,还算符合圣僧心意?”

    嗓音低哑,轻笑时带着醉人的情欲之色,甚至用腿去摩擦寂尘的后腰,勾人眉眼懒懒注视他。

    寂尘呼吸越来越浊乱,清透清明的眉眼如今一片隐晦之色,他握着身下人的腰,腰胯又凶又快的撞击,力道重的rouxue痉挛,yin水“噗嗤噗嗤”的飞溅,唐棠止不住高昂呻吟,还在嘴贱。

    “啊哈,好深,唔……圣,圣僧弄得我好快活……啊!!好棒……”

    妖孽欢愉的浪叫,他缴紧了寂尘的腰肢,借着力直起身体,整个人挂在寂尘身上,双臂抱着他的脖颈,在他耳边哑声呢喃:“圣僧啊……你的佛祖在看着你,看着你被我这妖魔引诱,跌入……万丈红尘!”

    末尾的四字一字一顿,他哈哈地大笑,等终于笑够了艳红的唇便吻上寂尘脖颈,探出舌尖在血管舔舐,危险和色气并存,他能让圣僧爽到如临极乐,也能咬碎他的喉咙,贪婪地吸吮那热烫的血。

    他就是这样的疯子。

    是地狱爬上来的恶鬼。

    寂尘察觉到危险,喉结不自觉的滚动,往日清明的眸晦涩,他稳稳抱着绯衣妖魔,目光看向那佛像,随后垂眸继续挺动起腰身。

    烛火映在二人身上,佛像慈悲垂视,rou体撞击不止,圣僧硕长狰狞的孽根在妖魔白皙屁股抽插,唐棠红衫下夹着他腰的腿,快活的摩挲缴紧,足根轻轻滑他尾椎骨,简直坏的没了边。

    这妖魔还在叫,还在他耳边哑声呢喃,似乎把他拉入红尘不够,又想将他一起拖向地狱。

    世间怎会有如此坏的人?

    “圣僧……唔,舒shuangma?嗯哈,六根不净的和尚,弄我弄得快不快活……嗯,怎么不说话呀。”

    那妖魔便低笑,缱绻的音色醉人极了,连喘息都是勾人的:“我的圣僧……你怎么羞的耳朵都红了?出家人,破色戒的滋味如何?”

    “唔……在你的佛祖前射出来,呃啊——!圣僧的孽根入的好深啊,好烫……快把它们都射进的身体。”妖魔吮吸他的脖颈,声音黏腻:“射给我。”

    湿淋rouxue拼命挤压孽根,结肠勾缠着顶端一寸一寸的咬吮柱身,寂尘呼吸变的更加浊乱。

    他抄写经文的修长双手干净冷白,紧紧抓着唐棠的rou臀,当着巨大佛像的面,腰胯快速挺动,表面布满黏液的硕长孽根捣弄妖魔后xue。

    黏液成丝的插飞,弄脏寺庙的地板,圣僧眉眼间含着禅意,cao的妖魔再也说不出话,断断续续喘息,烂熟肠道死死缴紧roubang。

    寂尘喘息越来越急促,他终于到了临界点,而此时怀中的妖魔,已经高潮的死去活来了,他闷哼一声,狂颠着胯部喷射热烫白浆,“噗嗤噗嗤”的持续cao干,唐棠“啊!!”的尖叫,抱着他的脖颈抽搐。

    白浆随着抽插喷满肠道,每一寸烂熟都被浇淋,至刚至阳的佛教法门,如初夏暖阳一般滋润丹田,每一条经脉流淌过热流,魔功反噬的痛楚,已经开始消退了。

    唐棠舒适的叹了一声,眉眼间蓄着懒懒的爽意,他没骨头似的挂在寂尘身上,鼻尖轻蹭着他的脖颈。和尚身上有一种檀香,闻起来很舒服。

    “好了,放我下去吧。”

    他哑着嗓子道。

    寂尘没动,他停顿几秒才抱着唐棠回到刚才的案前,重新将他放在上面,留意到唐棠眸中的不解,低垂着眉眼重新开干。

    “唔……和尚你做什么?”

    唐棠受不得一点刺激,哆嗦着抓紧了木板,右手腕上佛珠晶莹,不知何时被弄上一点白浆。

    “贫僧为施主疗伤。”

    “……你鬼扯!”

    妖魔骂骂咧咧,一身的骨头都要被他cao散了架,他方才便丢脸的承受不住了,好不容易哄这和尚射出来,谁想他再来一次!可惜他之前撩的太过,终于得到了报应,并且报应持续一整夜。

    天色亮了,菊花也开了。